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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肝小宝贝/无法攻略的贺先生(近代现代)——四未

时间:2021-01-04 11:09:04  作者:四未
  “我是家属。”
  “还没到要用上家属的地方,别给自己加戏,出去。”
  贺商越被赶了出去。
  关键陶洛清也是那态度:“你出去吧,你在这里我会紧张。”
  贺商越不得不出去了。
  陈郅皓为陶洛清做检查,一边问些有的没的:“这就是你另一半啊?”
  陶洛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笑笑。
  陈郅皓就将先前的事抖了出来:“是不是要先恭喜你们和好了,上回他还特意打电话问我关于你的情况。”
  陶洛清一听觉得哪里不对:“嗯?什么时候的事?”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谁叫贺商越先前糊弄了陈郅皓,现在陈郅皓就把自己告诉的部分说了出来:“就是我刚走没几天的时候吧,他打电话问过我。”
  陈郅皓跟他开玩笑:“我说胎儿生长速度慢了两三个月,不过情况没什么问题,他就激动得要请我吃饭……有空了劝他也来看看,我免费给他看看脑子。”
  陈郅皓还能开玩笑,但陶洛清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
  贺商越又不是傻子,算算日子就能对起来的事,他不相信贺商越会察觉不到。
  陶洛清觉得贺商越是猜到真相了,他不可能没猜到——难怪一下子就能接受孩子,难怪面对这个话题明白坦然——原来他是知道的,就是在自己面前演戏,装着一副无所谓孩子是谁的深情模样罢了。
  陶洛清还是小看了贺商越,要不是陈郅皓说出来,他怕是下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贺商越还给陈郅皓打过电话。
  他瞬间觉得自己像个任人愚弄的白痴,他还因为贺商越的行为动摇了,结果这极有可能是贺商越提前下好的套路。
  陈郅皓看陶洛清一下子沉了下脸,问:“怎么了?”
  陶洛清又不能告诉医生是怎么了:“……没什么,这两天就是这样,心情特别容易烦躁,一下子心火就上来了。”
  “这跟怀孕也有关系,再加一些天气原因,会烦躁是正常的。不过尽量学会排解缓和这些情绪,对你自己好些。”
  孩子没问题,依旧不紧不慢地长着,但陈郅皓对陶洛清这具身体依旧充满兴趣,所以多费了点时间。
  等到检查结束,贺商越才被放进去。
  贺商越问:“怎么样,还好吗?”
  陈郅皓回答:“挺好的,没有问题。”
  当着医生面,陶洛清当然不会说什么,安安静静跟贺商越走了。
  车上也没说什么。
  陶洛清闭目养神不说话,贺商越就配合得保持安静。
  一直到贺商越将他送到楼下了,问:“我可以去你那里坐坐不?”
  陶洛清没动,就坐在那里,终于开口:“陈医生都跟我说了。”
  “嗯?”
  “你打电话找过他的事。”陶洛清侧头看他,“他说他告诉你了,孩子长得很慢,慢了两三个月。”
  贺商越僵硬了。
  陶洛清只挑这句话说,意思很明确了。
  “我……”
  “你已经猜到了,对吧?”刚知道时陶洛清很生气,但现在,他用很平静的语气将这些说了出来,“所以你才能说出不在意的话,所以才跑前跑后这样照顾我,都是为了孩子,对吧?”
  陶洛清看着他:“你明明知道了,但是却不说,还在我面前演戏,目的是什么?想让我相信你是真心的?以为你真的不在意孩子是谁的?然后会觉得你很伟大?你觉得你这样的行为,对我公平吗?”
  陶洛清太冷静了,冷静得反而叫贺商越害怕。
  他宁可陶洛清跟他吵架,真的,往死里骂他都好,他也不愿意看着陶洛清平静不动地说这些话,好像对他失望到了极点,对于他这样的行为都不会生气,懒得生气了。
  贺商越想解释,其实他心里真这么想过,就算孩子不是他的,只要亲生父亲不出现,他也愿意接受。他真心喜欢陶洛清,这些陶洛清想做的事,他都可以试着努力接受。
  但看着如此冷静的陶洛清,他不敢解释了。
  他隐瞒是事实,更不知现在陶洛清是怎么想的,他怕自己解释会让陶洛清以为自己是为了狡辩。
  曾经无比困难的道歉在这时都不算什么了。
  贺商越立刻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的,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以为这样做,你起码能感受到我是认真的。是我用错的方法,你别生气。”
  陶洛清摇摇头:“我没生气。”
  他淡定地说道:“你会用这样的方式,我一点都不意外。”
  但这种说话才是最吓人的。
  贺商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有些缓和起来的关系,一下就被这件事砸稀烂了——关键这事又是贺商越自己搞出来的。
  陶洛清慢慢解开了安全带:“我会留下孩子,其实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只因为也是我的孩子,我不忍心。可你这样的行为,让我觉得还是不留下最好,你太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鸭鸭:摸摸爸爸,主要是活该。
 
 
第51章 独家发表
  陶洛清深深呼出一口气, 然后打开车门下去了。
  贺商越下车去追,几步就拉住了他:“你先别走。”
  陶洛清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看着贺商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贺商越看着这样的陶洛清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他拉住陶洛清是想解释的。
  可解释什么,他的确做了这样的事, 陶洛清说没跟他生气, 看上去也真的没生气——就是更多像是不在乎了而已。
  他看着怎么可能不难受。
  贺商越是自信,有时还自信过头, 这回想着要将陶洛清追回来, 他就觉得自己一定能做到。
  但人心终究是血肉做的,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谁, 可陶洛清就是软硬不吃, 他的招数统统失效。好不容易有些缓和了, 看着好像希望隐隐约约泛起来了,结果又被自己曾经想当然的隐瞒给打回原形。
  贺商越知道自己是有地方做得不好,或不恰当或过分。
  但喜欢是认真的, 他对陶洛清是真心的,他希望陶洛清至少能相信这点。
  两个人在原地站了许久。
  贺商越怕自己开口就说错话, 却又想不到其他什么好的,迟迟没有将话说下去。
  陶洛清等了一会儿:“既然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我就回去了。”
  但贺商越绝不能这样让陶洛清走了, 这些话得现在就说清楚,不然过个一天两天,就不知道陶洛清心里会怎么想了。
  “关于隐瞒你的事, 我知道是我没做好。”贺商越道,“但我不是故意想怎么样,那会儿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不说不是,其实说也不是,更急着想让你知道我是认真的,所以到最后也没说。”
  陶洛清默默听着,那一刻脑子是空白的,无法对贺商越这些话产生任何相对应的情绪。
  “真的,我是认真的,知道你愿意留下我们孩子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
  陶洛清扭过了脸:“嗯,我知道了。”
  贺商越拿不定他这反应是什么意思,总感觉这是比平日里生气更严重的样子。
  陶洛清淡淡道:“我很累,我想回去休息了,你能放开手吗。”
  贺商越原本就要说出来的那句“不要拿掉孩子”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这种作死的话还是不说好了,他要是现在说了,指不定陶洛清就误会他是更在乎孩子。
  贺商越问得小心翼翼:“……那我,明天还能来看你吗?”
  “明天还是别来了吧。”陶洛清转过身,“我走了,你也回去吧。”
  这回看着陶洛清走,贺商越没阻拦。
  他明白,这件事搞砸了。
  当时这么决定是为了能有一个好结局,结果却搞得稀巴烂。
  *
  陶洛清心里也不舒服。
  他就是不明白,更不能接受,为什么贺商越要用这样的方式。
  他都因为贺商越近段时间以来的言行动摇了——在贺商越还不知道孩子就是他的前提下,贺商越如此关心照顾自己,在宋晓棠跟苏柏易面前那样维护自己,甚至连孩子的事实都愿意接受。
  在他都要重新开始审视贺商越的时候,相信他对自己是认真的时候,现实却告诉他,贺商越早就是知道的,首先他动摇的前提就是不成立的。
  陶洛清透不出气。
  他真觉得贺商越好过分,既然知道了那就说出来啊,为什么要隐瞒他。
  亏贺商越还能说出不在乎孩子是谁的这种话,根本是不要脸,他都已经知道孩子是他的了,他当然不在乎。
  陶洛清这两天情绪本来就不稳,没人惹他都时不时心头冒火,更不用说被贺商越骗了一回。
  进家门后头都发昏,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晚上还失眠了。
  这段时间他总是怎么都睡不够,那晚却翻来覆去睡不好,心里好像压着一记大石头,特别难受。
  陶洛清被这记石头压得想哭,一面又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贺商越还是影响到他了。
  因为贺商越骗了自己隐瞒了自己,所以他心里才会这样难受。
  尽管一直努力告诫着自己不可以再喜欢他最好远离他,可潜意识里到底是对贺商越生出了怎样的期待,陶洛清自己都不明白了。
  那晚陶洛清没能睡好,凌晨时分才迷迷糊糊有些睡意。
  好不容易终于睡着了,早上又被门铃声闹醒。
  陶洛清醒来的一刻想弄死贺商越——想都不用想,会这样按门铃的人就只有贺商越。
  陶洛清不想理他,更不想给他开门,可贺商越好像是用外挂按门铃,保持同一频率一直没有停下来。
  最后陶洛清还是得起来给这个麻烦精开门。
  对人说话的语气不太好:“你做什么啊,要死啊。”
  没睡舒服的难受委屈让陶洛清没能凶狠过两秒,因为下一秒他就被贺商越气哭了。
  这画面让贺商越也有些懵。
  他想过陶洛清极有可能不给他开门,但没想过陶洛清会哭着来给他开门。
  “……怎么了这是,好好的怎么哭了?”
  陶洛清气得一抽一抽,话都说不出来了,本来想狠狠凶贺商越一顿,还不都是他有病,一大早哪有这样按门铃的,可气太过,陶洛清都头晕。
  下一秒被贺商越抱了起来。
  “睡到现在才起来吗?这都快中午了,你早上岂不是都没吃东西?”贺商越熟门熟路地进来,将陶洛清放到沙发上。
  陶洛清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我凌晨才睡!根本还没睡几个小时!”
  “怎么熬夜到这么晚,对身体不好。”
  “还不是被某个人气的!”陶洛清抽噎着,“现在你倒有脸来跟我说这样的话!”
  气人的家伙就是自己,贺商越明白了。
  他尴尬地摸摸鼻子搓搓眉头:“你也该吃点东西了,我给你做午餐吧。”
  根本不管陶洛清会不会拒绝,贺商越说完后就径直走去厨房了。
  这里有很多食材都是贺商越买了送来的,部分放进了冰箱,部分还在外面摆着。
  陶洛清看贺商越真是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说做午餐就走进了厨房,开始翻起冰箱里面的东西。
  关键是贺商越会做饭吗?陶洛清就没见他下过厨啊?
  等会儿别把这里的厨房给炸了。
  陶洛清等头没那么晕过去了,他走进厨房,看贺商越拿刀切菜的模样还挺正经,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真是气死人。
  昨天还说了叫他今天不要过来,结果今天贺商越又跟没事人似的出现了——他到底是有多随心所欲又无所顾虑,怎么总是能想做什么做什么。
  见自己过去,贺商越竟然还伸过手:“我手湿了,你帮我把手表摘下来吧。”
  陶洛清当然不可能帮他摘手表:“……你疯了吗,今天竟然还敢大摇大摆地过来,你想做什么?”
  “就是想看看你好不好,然后给你做顿午餐罢了。”
  “我不用你来给我做午餐。”
  贺商越没回答。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洗手擦干后,才转身面对陶洛清。
  陶洛清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问他:“……你干嘛?”
  “昨天回去后,我想了很多,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想让你知道我的真心,我该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做……”
  陶洛清等着贺商越将话说下去,但贺商越却突然伸手抱住了他,下一秒还不管不顾地亲了过来。
  陶洛清瞪大了眼睛,被贺商越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就在几秒之内发生了。
  陶洛清用力拍打着贺商越,却怎么都推不开。
  过了很久,一直到陶洛清不再挣扎了,贺商越才微微松开他——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很近,并且不断往后退去,贺商越最后将他抵在了墙上。
  陶洛清呼吸都不匀,刚才还有些因为没睡舒服的床气,现在整个脑子都清楚了。
  贺商越离他太近,他抬眼就对上贺商越的双眼,也只能看到他的双眼。贺商越的气息将他包围,呼吸扑在他脸上。
  陶洛清心脏不规律地剧烈跳动,话都开始说不利索:“……你真的疯了,这就是你昨天想的……你是想这样强迫我吗……”
  “如果我对你来温柔的,有用吗?”贺商越说道,“好像是没用。这段时间我一直想着对你温柔些,对你好些,慢慢让你知道我的真心。可我不擅长这样的事,我做不好,落在你眼里,也有可能变了味。所以我想,不如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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