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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蒙蒙不萌

时间:2021-01-04 11:10:00  作者:蒙蒙不萌
  朝朝铭之深深对朝华一拜,转身携着阮氏离开了。
  ……
  朝华险些将手中的护甲都要掐碎了。
  说什么她与嫡女无区别。
  实际上上一世她在那穷山恶水的乡下庄子,朝铭之也没来见过她几次。
  任由她在那里,过着贱民一样的生活。
  如今朝辞遇难,他便要拖上整个朝家,为了朝辞一搏。
  算什么!
  满口谎言!
  她当然不可能让朝辞就这么翻身。
  朝家……
  也不是她的家。
  这般想着,她又去书房飞快地写了一封信,那封信写完过了一炷香,字迹便消失了。
  …………
  朝家为朝辞请命,求皇上彻查。
  但最终却在朝家搜出了更多证物,甚至在城郊找到了朝家养的私兵。
  这一下,便不是那几封书信,几个人证能了清的事了。
  朝家全家入了大牢,等待皇上发落。
  朝辞听到这个消息,不顾阻拦,硬闯到了勤政殿。
  禁军倒是想拦他,但是朝辞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作为名门嫡子,他就算不精通武道,也是练过的。他自然不可能是禁军的对手,但是动起手来对自己也下手极狠,禁军不敢真的将他如何,只能任由他一路闯到了勤政殿。
  朝辞在勤政殿前,重重跪下。
  膝盖与地面的石板猛地碰撞。
  朝辞脸上看不出一丝痛色,又一下力道极重地在地上磕着头。
  不过几下,头上有了血迹。
  ……
  夜半,连石板都被朝辞染上了化不开的血色。
  朝辞不知道自己磕了多少下,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朝一边倒去。
  还不等人来扶他,他又强自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
  他再次,缓慢而坚定地,将头磕下。
  又过了半个时辰。
  朝辞的身体到了意念也无法支撑的极限,头磕下去了,却再也起不来。
  无论是头,还是身体的哪里,都像是断开了一样。
  殿门开了。
  陈总管从里面走出来,将朝辞扶了起来。
  “皇后娘娘,回去吧。”
  “陛下开恩了,判你朝家流放。”
  流放,至少命还在。
  这是朝辞最后一个念头。
  随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
  三天后,朝辞还在琼华宫中卧床不起。
  他收到了一封信,是来自朝家的。
  ——辞儿,多多保重。
  那封信后来被他的泪水晕开,寥寥几字几乎不能看了。
  朝辞也寄了一封信。
  让人带到了宫外。
  又过了几日,朝辞也收到了一封回信。
  ——好。
  …………
  朝辞入宫前一年,救过一名江湖少年。
  他自称自己天纵奇才,如今武功已臻至化境,朝辞既然救了他,他愿意达成朝辞的一个要求。
  那时候,那名少年也才十五岁的模样。
  朝辞见他小小年纪便这般大言不惭,不免觉得好笑。但是少年一片报恩之心却是真挚的,因此他还是收下了少年的信物。
  少年说,如果想要了想他做什么,就拿着这个信物,去皇城东城的一家叫同光当铺的地方。
  少年见朝辞不信他,还颇为不满,特地施展了几手。
  如今还是有内家功夫存在的,京城中有不少武将就是练这些,听闻楼越也是个内家高手。但是这些内家功夫,不过是让人更加强健、更加耐久……若说多么神异,倒也没有。
  但是少年却能徒手结水成冰,能踏空而行。
  朝辞见他这般,也信了三分。
  只是他人生顺风顺水,一直没有什么无法实现的奢求。
  如今却是穷途末路,只能急病乱投医了。
  ……
  朝辞提出的要求,是想在朝家举家流放时,去远远送他们一程。
  自从朝家全家都背上了谋反的罪名,朝辞先前在冷宫还算安稳的日子却是彻底没了,每日连吃食都成问题。
  他自然也不可能,再闯一次勤政殿,求楼越让他见家人最后一面。
  朝家举家流放那天,一名白衣少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朝辞不知道他是如何冲破层层的防卫,来到了这深宫之中。
  他果真带着朝辞,穿破层层防卫,去了城郊。
  被流放的朝家,蹒跚地行走着。
  朝辞看到了爹娘,也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家仆,那些看着他长大的人,与他的长辈也无分别。
  他站在远处,一点点地看着那些浩荡却蹒跚的人群,消失在了视线中。
  “你也想离开吗?”少年突然问。
 
 
第80章 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八)
  朝辞怎么会不想离开呢?
  他早已死心了。
  若说他被诬陷关入冷宫, 只是让他对楼越、对自己产生了动摇, 那么在那个他面对着紧闭着的殿门、磕了无数个头的晚上, 他的心便死了。
  但是他的心死不死不重要。
  朝家全族的性命还掌握在楼越手中,现在是全族流放,但是若朝辞逃跑了, 楼越会如何迁怒朝家……他不敢想。
  是他一人将家族拖入如此境地, 他就算就此老死在琼华宫中,就算在深宫中受尽折磨,也不可再给他们添任何麻烦了。
  他原以为重活一世, 是上天在绵延他的福祉。
  他原以为他还可以与自己的爱人,再过一生的美满。
  却是他想当然了。
  他们都是楼越, 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人。
  前一个, 是朝辞的爱人,是朝辞骨血里都刻着的人。
  后一个, 却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是他们大楚的君王, 亦是他们朝家的君王。
  君王无情,怎可奢望更多?
  “我想, 可我不能走。”朝辞对少年说。
  视线中已经没了朝家人, 但朝辞还是望着那个方向,仿佛已经痴了。
  过了一会儿, 他又强行收回了视线, 说:“送我回去吧……时间久了,他们怕是要生疑的。”
  少年且没有马上带他回去,而是追问道:“为何?”
  朝辞知道少年是在问什么。
  “我若逃了, 朝家又该怎么办?”
  声音轻得散在了风里。
  “你是怕那皇帝牵连朝家?”少年继续问。
  朝辞点头,有些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左右是个死局,他已经认命了。
  “这件事没什么好担心的。”少年却突然笑道,“如果你是死在了宫里,那也就没人能牵连朝家了。”
  朝辞回头看向他,眼中是猜测和惊疑:“什么意思?”
  “你在这儿等我。”少年说完,下一刻便不见了踪影。
  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少年又回来了。
  “接下来,你想去哪儿?我正好想去江南,不若你与我一道去,如何?”少年自顾自地说,说着说着便兴奋了起来,“江南那地儿热闹,三年一度的花魁大比也要开始了,正好去一睹风光。”
  朝辞木着脸,头脑有些空白。
  换做从前,他必然要不轻不重地说上少年一句,小小年纪,便想着这些。
  但如今,他却望着皇城,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往你住的那破地方放了把火,还塞了具尸体,正巧你那宫女也去了御膳房,省去了我一桩麻烦……”说到这,少年突然一拍脑袋,“没时间闲聊了,我们得赶紧走。”
  宫中烧了大火,指不定过会儿全城就要戒严了。
  朝辞望着皇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那大火真的烧得那么快那么猛,他竟觉得自己也看到了些许滚滚的浓烟。
  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了。
  原以为会困住他一辈子的地方,就这么轻易地解开了绑在他身上的枷锁。
  那个原本爱逾性命,后来却觉得陌生至极的人,就这么突然地斩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
  他可以走了。
  就此离开,那两世,也与他再无关了。
  也好。
  …………
  朝辞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就听着少年的话,一起去了江南。
  他们是走的水路,少年在银钱上并不缺,因此他们乘的船的条件也很好。
  但是朝辞不知道为何,上来的头一天就觉得头昏脑涨,胃里也翻江倒海。
  没过一会儿,便忍不住吐了个昏天地暗。
  他明明之前也乘过数月的水路,从未这般过。
  船上有经验的人原是说他有些不适应,过几天就好。但是朝辞的反应却越来越大。
  少年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也着急,在下一个港口就让船停了,心急火燎地把朝辞带去了镇上看病。
  大夫给朝辞看过,说他已有身孕两月有余了。
  大夫看向朝辞的眼神中也满是惊异,心中更是恐慌。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男子怀孕并不是什么闻所未闻的事情,但却离他们很遥远。
  因为皇室,才有可以让男子怀孕的药物。
  而如今,后宫中唯一的男性,是他们大楚的皇后。
  或许除开这个恐怖的猜想外,还有另一个可能。就是有人私底下走私了这种秘药……但皇室对秘药极为重视,一旦发现走私,便是杀头大罪。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让大夫有些头皮发麻。
  但无论哪种可能,也代表了面前这个男子的背景都不简单。
  大夫不敢多说什么,也不敢表现什么异样。
  他给朝辞开了些安胎的药,又交代了几句。
  在听到朝辞有了身孕后,少年也有些震惊了。
  后知后觉才想到,朝辞作为皇后,就算是个男子,也的确是可以有身孕的。
  两人出了医馆,少年对朝辞说:“你既然有了身孕,就不可以再舟车劳顿了,我们不若就就近找一个城市住着,等你生产后,再做打算吧。”
  “这太过麻烦你了。”朝辞说,“我救了你一命,你为我做了一件事,又带我逃出了那个地方,对我已是仁至义尽,朝辞心中亦是感激不尽,不敢再过多麻烦你,不若……”
  “没什么麻烦的。”少年打断了朝辞的话,“其实我也闲得很,在哪儿游玩不是玩儿?”
  这般说完,少年不由分说地带着朝辞去租了一辆马车,坐了一天多,到达了附近的一座颇为大型的城市,俞城。
  他又大手大脚地租了一间大院子,招了几名丫鬟,准备就此定居了下来。
  好像,新的生活,真的就如此开始了。
  …………
  就在朝辞似悲似喜之际,整个皇城却很是风声鹤唳了一段时间。
  原先新帝将朝堂上下进行了一场大清算后,剩下的大臣们虽然觉得心有余悸,不敢触碰新帝的霉头,但也觉得事情应该就此告一段落了。
  没想到又被翻出了前太子还未死,而朝家暗中勾连前太子,要与之谋反的消息。
  朝家全族流放,在旁人看来,已经是陛下看在皇后和淑妃的面子上大开恩典的结果了。
  但是,谁都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朝丞相是大楚清流之首,他门下不知道庇护了多少清流官员与门生,他一旦倒台,大量的官员都受到巨大的打击,逐渐式微。
  而在他们显现出弱势后,一些藏在暗中的人和势力都闻腥而来,一时间朝堂上再次暗波汹涌。
  然而还不等他们掀出什么风浪来,又是一则惊天巨闻传来。
  琼华宫走了水,火势极大,根本无法救。
  一天过去后,火势停了,皇后娘娘也只剩下了一具烧成焦炭的尸体。
  …………
  楼越那天并不在宫中,当得知琼华宫起了大火时,琼华宫已经走水了快半个时辰了。
  当他听暗卫说完后,他只觉得耳中一阵轰鸣,几乎都要觉得他的下属在与他说笑。
  然而还不等他的理智把这事情捋清,他整个人都下意识抛下了一切,赤红着眼往宫内赶去。
  等他到了琼华宫,大火已经烧得半边天都染上了浓烟。
  火势大得根本无法阻止,那点打来的水浇上去,反而会助长火势。
  而这时碧翡也会来了,看着被大火围住的琼华宫,跪倒在地上直哭。
  楼越看见她,便大步向她走来,猛地提起了她:“朝辞呢?!”
  “主、主子他……”碧翡突然被揪起来,看清了自己面前的人的脸,一时间吓得更是六神无主,“他、他……”
  “主子原本是在屋里小憩,奴婢只是去御膳房要点吃食……谁知道一回来、一回来便……”
  “他还在里面?”楼越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
  他目光可怖极了,比吃人的野兽还显得骇人。
  碧翡被吓愣了,下意识地说:“他、他在里面……”
  楼越一把将碧翡丢下,转而大步向琼华宫走去。
  碧翡没有管离开的帝王。
  她跪倒在地,兀自悲痛欲绝地哭着:“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在御膳房耽误那么久……主子……”
  那些人待他们主仆二人越发越苛刻,碧翡每次去御膳房要一些果腹的吃食都会被再三刁难。
  如此便耽误了近一个时辰。
  她不该让主子独自在琼华宫中呆这么久。
  她知道主子最近身体不适,自从在勤政殿前磕了一夜的头,他便一病不起。之后更是不见好转,反而愈发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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