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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备胎人设翻车后(快穿)——蒙蒙不萌

时间:2021-01-04 11:10:00  作者:蒙蒙不萌
  少年很快把这样的感觉压倒了心底,毕竟这种感觉来得太无缘无故了,这人总不能是自己的仇家吧?
  这种感觉也不像是仇家……好奇怪。
  “我好像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了。”朝辞说,“我们以前见过吗?”
  “你是我的丈夫,我也是你的丈夫。”靳尧在朝辞惊愕的神色中,语气平静,“我们在三年前成亲了。”
  “?!!”
  朝辞懵了。
  “不可能,我一点都不记得你!”少年说。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是我抹去了你的记忆。
  他心脏刺痛,但神色依旧冷静:“半年前,因为一些意外,你失忆了,我也被迫于你分离。”
  “你我的确成过亲,这是你我成婚时你赠与我的。”靳尧说着,拿出了一枚玉佩。
  朝辞猛地瞪大眼睛:“这……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是朝辞娘亲留给他的,他跟大哥,一人一块。
  在他十岁之前,一直都是由他大哥帮他保管。十岁之后,大哥把玉佩交给他,说这是娘亲留的,若以后碰到心意的姑娘,便将玉佩赠与她。
  后来朝辞在成亲前,将这块玉佩送给了靳尧。
  晋云州破时,靳尧并没有带走这块玉佩。现在这块玉佩之所以还能出现在他的手里,是因为他来凡界后去了故地,在废墟般的朝府找出来的。
  万幸,未曾被人盗去。
  朝辞看着这块玉佩,越想越疑惑。他以前很宝贝这块玉佩,但好像真的是从三年前开始,这块玉佩莫名其妙地就从他的记忆里消失了,隐约有个印象是觉得好像放在什么人那里。后来应该是在破州时丢失了。
  “你是不是捡到了这块玉佩来讹我?”朝辞挑眉,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
  “并无。”靳尧说,“我知道你偷偷养了一株鬼兰。”
  “这你都知道?!”朝辞惊了。
  他的确偷偷养了株鬼兰,因为鬼兰娇贵很容易养死,又靡费甚大,因而他没敢声张,怕他老爹知道了嫌他败家。
  “你养鬼兰,是为了送与我。”靳尧说。
  “你在床下面装了暗格,里面放着你攒下来的银票。因为你大哥出征,你爹与你说了当时的处境,你心生危机,便存了银票想着以备不时之需。”
  “?卧槽……”
  “我知道这这件事,是因为你当时与我说,让我不要害怕,就算出了事,你也能养我。”靳尧说到这,忍不住勾了勾唇,一直平静的脸也染了些许暖色。
  “我还说过这话?”朝辞懵了,“我只记得我藏了钱,后来被山匪劫走了。”
  听男人讲了这么多,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的确出了问题,很不对劲。
 
 
第12章 
  你成仙我不替你留守人间(十二)
  好像里面缺少了什么东西,他感觉玉佩是在州破时丢的。但是在州破前的一年多里,他却想不起来玉佩在哪,这不应该,毕竟这玉佩对他而言十分重要。
  他记得自己养了鬼兰,但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养鬼兰?他分明一向不喜欢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只是隐隐记得好像是要送给什么人……但是送给了谁呢?他也想不起来了。
  好像他的记忆里,缺失了一个人,于是让这些事情中间断裂了。可是他为什么从前都没觉得不对?他好像从未想起鬼兰,和那个玉佩——他明明那么宝贝娘亲留给他的玉佩。
  如果不是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特地提起这些事,他也许永远都不会想起来。
  好奇怪。
  等等,他好像想起来靳尧这个名字了。
  他记得他刚被乔裴接到这里来时,他大哥就问过他靳尧去了哪儿了。他当时愣了,他根本不认识靳尧,大哥怎么管他问这个人的下落?
  后来他大哥神色有些奇异,问他:你不记得靳尧了?
  是啊。——他当时肯定地说。
  他当时以为他大哥搞错了,而且也的确对这个名字很陌生,马上就抛之脑后了。如今几个月过去了,要不是现在死命想,他压根想不起来。
  这样一结合,他觉得靳尧的话应该有些是真的。
  他以前肯定与靳尧很相熟,逃亡的时候他俩应该在一起,若不然他大哥不会如此问他。至于他们之前成婚没成婚,这暂时还不能断言。
  而且他看着靳尧,总觉得不对劲,心里好像一阵阵难受。
  “你说的有些道理,兴许我们从前果真相熟。但你说我们成过亲,我见到你,却并不高兴。”朝辞如实地将想法告诉了靳尧。
  靳尧五指摩挲,发现指尖都冰凉了。
  少年这番话似乎让他再次回到半年前,他离开他的那天。
  他禁锢住少年,生生让司命抹去了他的记忆。
  他记得少年哭着求他,眼眶通红地指责他凭什么动他的记忆。
  他记得少年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恨你。
  朝辞说他恨自己。
  右手忍不住紧握成拳,手背上条条青筋凸起。
  朝辞抬头瞧了他一眼,被吓得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这人长得这么好看,清清冷冷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骇人?
  不会真的是仇家吧?现在想杀人灭口?
  朝辞被自己的臆想吓到了,忙说道:“你快放我回去,还有人等我呢!”
  “你说乔裴?”
  男人的声音若寒泉,低沉中藏着冷意。
  “对、对啊。”,
  朝辞点头,同时心里又有点慌。这家伙敢直接喊乔裴的名字,怎么看都不像个简单角色。
  他想往后退,但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了。
  “听说你们已经定情了?”
  男人缓缓朝他走过来,最终将他抵在了墙上,低着头看着他。
  眸光很冷。
  朝辞忍不住红了耳尖:“是啊,那又怎么样?”
  虽然现在情况有些不对,但提到这种事,朝辞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谁知这男人眼睛都泛红了。
  朝辞瞬间闭嘴,有点害怕。
  靳尧看着少年的面容,描摹着他的眉眼,胸口刺痛得厉害。
  就算司命已经告诉他朝辞与那乔裴已然在一起,但是他未曾亲眼所见,自然是不愿相信。小傻子之前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不过半年就变了。
  可现在少年非但直接承认了,耳尖也红了。
  他从前也是这般脸皮薄,摸摸蹭蹭占他些便宜就要脸红半天……如今他脸红却是为了另一个人。
  明明跟半年前一点没变,却换了归属。
  “那乔裴明知你已经与我成过亲,却还是引诱你,这样的人——你也欢喜?”
  “你又没证据能证明你跟我成过亲,怎么张口就污蔑乔裴?”朝辞有些生气。
  虽然他对乔裴,的确没有太多爱慕之心,更多的是感激和感动。但是他朝辞又不是什么三心二意的人,乔裴那么好,哪容得此人空口无凭就污蔑他?
  “乔裴来喝过你我的喜酒,他怎能不知。”靳尧嘴角扯开冷笑,“我来找你,乔裴心虚便将我软禁在朝府,如他这般之人,我还需污蔑他?”
  朝辞抿了抿唇,有些不耐了。
  虽然说很可能是自己把这个人忘了……但是目前来说,这个人对他来说也是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一上来就各种对乔裴各种泼脏水,他是傻了才会信。
  “这些等你找出证据再说吧,我现在要回去了!”朝辞大力推开了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靳尧任由他推开自己,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了他设立的结界中。
  …………
  朝辞推开靳尧离开时,发现这地方好像真的就是个巷子。
  他走到拐口处,便是刚刚他停下等待乔裴跟暗卫说完话的地方。
  他左瞧右盼,想找到乔裴在哪,没过多久乔裴就过来了。他此时长发凌乱,看起来很是匆忙。
  他原本在与暗卫谈话,一转眼就发现少年不见了。守在暗处的其余暗卫也只是看到少年似乎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乔裴被吓得肝胆欲裂,立刻叫暗卫把附近都找一遍,他自己也在到处寻人。
  好端端一个人站在他后面,上百个人都看着,怎么会一下子就不见了!
  乔裴找了一会儿还是找不到,正打算去叫皇城司的人去搜城了,还好有个暗卫通知他,少年已经出现在刚刚消失的地方了。
  乔裴看到完好的少年,才长舒一口气:“你刚刚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你!”
  少年指了指旁边的巷口,奇怪道:“我就在这个巷子里面啊,你没去里面找么?”
  乔裴转头看着这个巷口,却是瞳孔一缩。
  少年好好的却突然消失,他一开始觉得肯定不会跑远。让人在这附近翻了个底朝天,这个巷子更是找了数次,可连个人影都没有。
  现在朝辞却说,他刚刚在那个巷子里?
  “你确定?”乔裴盯着朝辞。
  “是啊!”朝辞有些奇怪乔裴的反应,“我就是自己从这里面走出来的,怎么不确定?”
  乔裴抿唇,沉默了一阵后没有再问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那你怎会突然消失?你在巷子里面做什么?”
  “说起这个我也纳闷。”朝辞鼓了鼓脸,“里面有个奇奇怪怪的男人,他自称跟我成过亲,还总污蔑你,我一生气就出来了。”
  乔裴在听到朝辞说那人自称和朝辞成过亲时,神色一怔。
  但是他很快就压下了这一丝异样,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
  可朝辞却并非旁人,他与乔裴相识近二十载,乔裴是什么样的人他再了解不过。加之方才那男人说了那些话后让朝辞心中也有些疑惑,此刻他表面上看起来不在意,其实一直在观察乔裴的表情。
  他察觉到了乔裴这一丝不对劲。
  朝辞的心一沉,他意识到,男人兴许没说谎。
  但单凭这一点,还远远不能断定。他压下心中的不安,面上也没看出任何异色。
  “竟有这般之人。”乔裴说,“这几日你少出宫,我也皇城司好好查查——你可还记得那人长相如何?”
  “他眼睛是丹凤眼,鼻子很挺,人也很高……总之就是看起来特别好看。”朝辞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就是有点吓人。”
  乔裴闻言,却是暗了眸色。
  他见不得朝辞夸那人的相貌。
  三年前,朝辞便是因那人的容貌,才对他一见钟情。
 
 
第13章 
  你成仙我不替你留守人间(十三)
  出了这种事,乔裴也没心情再带着朝辞去听戏了,揪着不大乐意的朝辞回了宫。
  朝辞回宫后,心中却并不平静。
  他知道男人说的话中,有真有假,却不知哪部分为真、哪部分为假。
  乔裴也有事瞒着他,关于那个男人的事。
  如果男人真的与他成过婚,那大哥肯定也知道,可是大哥除了第一次问他后得知他不记得靳尧外,就再也没提过这个名字了。
  朝辞抓了抓头发,颇为烦躁。
  都在搞什么啊,怎么感觉一下子大家都奇奇怪怪了起来。
  …………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靳尧却迎来了一次暗杀。
  找完朝辞后,他就回了朝府,那个软禁他的小院子,而看守的人也完全没发现自己要看守的对象已经出去又回来了。
  他坐在房间中的太师椅上,眉目清冷如旧,薄唇却失了血色。
  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苍白。
  “尊、尊上,您没事吧?”司命的神魂悄悄探出,小心翼翼地问。
  靳尧良久无言。
  他垂眸,将腰间的平安符再度拿出,紧攥在手中。
  但不多时,他又忙松手,一点点用冰凉的指尖抚平平安符上的褶皱。
  许久,司命才听靳尧问:“半年前,你说他会遇到贵人,从此一生平顺。这贵人指的是乔裴,那‘一生平顺’,是说他会与那乔裴相伴到老么?”
  “……”司命嘴巴张了又张,最终硬着头皮说,“是。”
  “他们会如何?”
  “乔裴与人二分天下,终其一生未有旁人。”司命颤声说。
  “呵。”靳尧低笑,说不出是嗤笑还是自嘲,“你说他是本尊的情劫,可他缘何又是旁人之缘?”
  “这个……”司命简直汗如雨下,“尊上,这命数并非一成不变。尤其是您的情劫,‘渡’与‘不渡’便是最大的变数。也许您当初未能渡过这情劫,或者……未曾抹除朝辞的记忆,那之后的命数便不会应验。”
  他越说越小声,特别是说到抹除朝辞记忆时,他刚说出口就想把自己的头打爆。
  毕竟那件事虽说是尊上的命令,但是执行的可是他,这万一尊上迁怒……
  靳尧摩挲着平安符,却道:“你说得对。”
  是我将他推与旁人。
  但……
  窗外突然传来了些许风声。
  很轻微,若是凡人,怕是远不能察觉。
  但司命和靳尧却同时往门外看,而靳尧也从太师椅上站起了身。
  ——有人来了。
  “有一点你说错了。”靳尧转过身对着门,低笑道,“许是我的情劫,才开始。”
  他话音一落,黑暗中便出现了数人。
  他们穿着黑衣,手握绣春刀,完美地与黑衣融为一体,又藏着可怖的杀机。
  靳尧微敛凤眸。
  乔裴,倒也是个心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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