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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与院草(近代现代)——水石

时间:2021-01-06 10:05:08  作者:水石
  温时杨边说边伸手直接把邵倾安推正了,然后自己侧过身盯着邵倾安:“我就这么盯着你了啊,你别再转了啊,闭眼睡觉。”
  “好啊。”邵倾安平整的躺成个木乃伊闭上眼问:“这样可以吗?姿势标准吧?”
  温时杨满意地点头:“非常标准,孺子可教也。”
  “那你快睡吧。”邵倾安轻声说:“晚安”
  “晚安。”温时杨听话的也闭上眼,可还是睡不着,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陈曦下午跟他说的那些话,魔障了似的开始回忆他跟邵倾安相处的全部过程。
  温时杨是真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对,虽然邵倾安对他来说确实跟别人不一样,但那不是因为他俩是青梅竹马吗?他们比跟别人亲近点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邵倾安眼都没睁,光温时杨的呼吸的声音,以及不怎么消停的腿,就知道他还没睡:“怎么还不睡?不困?”
  “困……”温时杨闷闷的说:“烦,睡不着。”
  “哪个国家领导又给你打电话让你去维护世界和平了?”邵倾安调笑:“让你这么烦恼?”
  “可不就是说嘛。”温时杨啪嗒一下把自己这块煎饼又翻成平面烘焙的姿势,盯着天花板说:“这个烦恼可不光是维护世界和平这么简单,简直就是守护银河系的困难级别。”
  “哦?这么难?”邵倾安抬手拍了拍温时杨的肚子:“既然那么烦,就别想了,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倒也不是跟自己过不去……”温时杨嘟囔,“就是……就是……”
  邵倾安知道温时杨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嘴里憋不住话的个性,所以他也没催促,安静的听着温时杨在那就是了半天,也没蹦出个所以然,平静地又拍了拍他的肚子:“想不出来就睡吧,说不定一觉起来就想明白了。”
  温时杨盯着天花板眨巴了下眼睛,跟着突然伸手握住邵倾安盖在自己肚子上的手,终于还是开了口:“邵倾安,你喜欢的人是谁?”
  温时杨明显的感觉到邵倾安的身体猛地一僵,过了好一会才在一片沉默中慢慢缓下来。
  “你觉得呢?”
  邵倾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很平静,但温时杨就是难得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此时在想什么,就像有个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一瓶浆糊倒了进去,堵住了他所有能思考的位置。
  邵倾安半天没等到温时杨的回答,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开,悬在半空中的心脏,也跟着一点点地沉下去。
  还是自己着急了。邵倾安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随后想将手收回,可他刚一用力,抓着自己的手却猛地缩紧,没他让退回去。
  邵倾安倏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不敢再动,心脏鼓动的声音透过血管,在他耳边无限放大。
  “我还没想到。”温时杨攥着邵倾安的手攥的死紧,他声音干涩的继续说:“有点乱,但你别急,我捋一捋,捋顺了,找到了,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邵倾安无声的笑出声,他真的太了解温时杨了怎么办?了解到即便温时杨自己都还没想清楚自己会这么做,他也能想到温时杨会做什么决定的地步。
  “好。”邵倾安轻声说:“你慢慢想,我不着急。”
  这一晚,好像有什么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早上起来,两人非常默契的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时间还是一样的过,相处的默契还是一点都没变。
  “考完了,考完了,我完了……”终于考完最后一科的小胖,回到自己的教室趴在桌上,一脸的生无可恋:“我觉得我要没了。”
  “你哪没了?”温时杨靠着墙,吊儿郎当的坐着,看上去一点都没被考试影响。
  “你们这种神经病是不会懂的。”小胖坐直身体,一脸虔诚的双手合十,闭眼念道:“信男愿用身上的十斤肥肉换取考试成绩加十分,如果不够,可再加十斤。”
  温时杨呵了一声:“好大的牺牲。”
  “可不就是呢。”小胖放下手,继续趴回桌面:“你不知道最近猪肉涨价的厉害吗?二十斤呢,值老多钱了。”
  “啪啪。”温时杨佩服地鼓掌,“阔气。”
  “好了好了同学们。”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拍了拍手,将全班同学的目光都拉到自己身上,“期末考结束了,考卷下周一会出。”
  这话一出,成功的换来了全班的哀嚎。
  “老师就不能暑假过了再出成绩吗?”一个男生苦着脸说:“好歹给个死缓吧?这么着就判刑,暑假难熬啊。”
  “就是就是。”小胖也跟着附和:“假期就要有假期的样子,不然心理压力得多大啊。”
  温时杨他们班的班主任是个戴眼镜的高瘦中年男,姓吕,教书时挺严厉,但平时为人相当随和,跟班上同学也玩的很开。现在听到两人的话还有班上同学起哄的声音,他推了推眼镜,看起来像是在认真思考,然后点点头:“你们说的很有道理,那这样吧,我们老师辛苦点,加加班,看看能不能在周末前赶出来,这样你们心理压力能小一点。”
  “老师我开玩笑的。”一开始建议的男生立刻变脸:“你们慢慢批,我们不着急,毫无心理压力,压力是什么?是动力,谢谢。”
  “还治不了你们了。”吕老师笑出声,轻轻拍了下桌子:“行了啊,知道你们压力也大,学校这不是寻思着打算带你们休息休息,组织个活动。”
  一听到组织活动,刚才还要死不活的一群人瞬间又来了精神,一个个雀跃的不行,不是追问干什么,就是问什么时间,七嘴八舌的闹得班主任哭笑不得。
  “时间定在这周五。”吕老师一个个开始回答:“去市游乐园,是学校组织,整个高二年段的学生都参加,不过不是强制性的,周五早上还是上课时间来学校集合,统一坐大巴去,不想去的同学今天放学前去班长那登记,周五跟其他不去的学生凑一个班自习。”
  小胖扭头对温时杨吐槽:“我还以为会说不想去的学生可以不用来学校,结果是来校自习,这还不如强制去呢。”
  温时杨笑了起来:“学校好不容易组织个活动,当然是想学生踊跃参与。”
  “也是。”小胖一扫刚才的忧郁,精神抖擞的说:“能出去玩散散心就是好,玩完了周末两天好好睡觉,拜一赴死……嘶等等。”
  小胖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我怎么觉得这流程,跟回光返照有那么点异曲同工的意思呢?”
  “……您可真是个人才。”
 
  关于亲一口
 
  
  傍晚放学时,邵倾安刚走到自行车棚附近,就看到温时杨正蹲在两人车前,跟一旁同样蹲着的小胖在那说话,笑的满口白牙。
  “说什么呢?”邵倾安走过去:“嘴角都快裂到后脑勺了。”
  温时杨听到邵倾安的声音,立马从地上蹦起来,兴奋的说:“去玩的事啊!”
  温时杨说的没头没尾,邵倾安却立刻听懂了他的意思:“你们班吕老师也说了?”
  “对啊!”温时杨单手拦住邵倾安的肩膀笑嘻嘻的说:“我已经计划好路线了,咱们一解散就集合,先去玩过山车开开嗓,然后再去鬼屋出出汗,之后的路线我就交给民意,你觉得怎么样?”
  “鬼屋?”邵倾安挑眉问他:“你确定?”
  温时杨一脸认真:“当然确定,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刺激。”邵倾安笑着问他:“那你不怕?”
  温时杨,一个玩恐怖游戏都能吓的全程不敢睁眼的人,却异常沉迷各种跟恐怖元素有关的项目。小到游戏,电影,大到鬼屋,恐怖地图的密室逃脱,永远在惨叫跟崩溃中来回,并乐此不彼。
  “当然怕。”温时杨承认的大大方方,一点都没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意思,他厚着脸皮拍拍邵倾安的肩膀:“所以我不是拉着你一起了吗,咱俩综合综合不就不怕了。”
  跟温时杨的声嘶力竭完全相反的,就是冷静淡定的邵倾安,温时杨一直觉得邵倾安这人可能是在出生时,把害怕这一项感情全加脸上了,导致他现在对恐怖毫无感知,看恐怖片的时候甚至还能全程带笑,毫无压力。
  有的时候温时杨觉得邵倾安比鬼片还恐怖些,毕竟你正吓的要死,一扭头发现身边的人在笑,还有比这更可怕的吗???
  邵倾安赞同地点头:“你说的挺有道理,综合综合挺好。”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温时杨顶不要脸的拍拍胸口:“温哲学家谢谢。”
  “我说。”小胖抱着书包站起来,无奈的打断两人的对话:“讲相声的现在还知道跟观众互动一下,你俩能不能体谅一下这还有个活人,我这么大一只杵这,说看不见就过分了啊。”
  “哟,兄弟,你什么时候来的?”温时杨惊讶的看着小胖,那表情真实的都可以去角逐奥斯卡了,“不得不说你是真瘦了,瘦的我都快看不见你了。”
  “呵。”小胖冷呵一声:“你怎么不说你快瞎了,瞎的都看不见我这么一大个人了。”
  “哎呀你说对了。”温时杨趴在邵倾安身上哼唧:“瞎了瞎了完了完了,以后只能赖着金主爸爸,希望金主爸爸不会抛弃我。”
  “不抛弃。”邵倾安配合地轻拍了下温时杨的脑袋,“肯定好好养着。”
  小胖翻了个白眼,愤道:“世风日下!”
  温时杨:“呵,妒夫。”
  小胖:“!昏君!”
  .
  温时杨就是那种光长个不长心性的人,从小到大,只要第二天有什么活动,前一天晚上保准兴奋的睡不着觉,不过这并不会妨碍他第二天早起。
  因为对温时杨来说,没有什么比出去玩更有效的闹钟了,两人也因此难得不是踩点进校门。
  “哟,温大佬今天这么早?”小胖看到走进教室的温时杨一脸惊讶,“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教室的表坏了?”
  “那还用说。”温时杨坐到位置上嘿嘿一笑:“那必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小胖就是嘴皮调侃一句,说完就把目光放到温时杨的背包上,他伸手摸了摸,感觉里面空荡荡的,除了能摸到一瓶水,其他好像还真没啥了:“不是吧大哥,你都没偷渡点吃的?我还等着你分享呢。”
  温时杨朝小胖那鼓囊囊的书包抬了抬下巴:“这还不是算到你肯定带了,于是我决定为了拯救你而替你分担,不用谢,这是兄弟应该做的。”
  “我可去你的兄弟吧!”
  虽然只是高二的学生,但几个班加在一起也不少人,大巴都开了五辆来,正够两个班坐一辆。
  温时杨他们班先上的车,他坐在车里眼巴巴的看了半天,也没跟文科一班分到一辆巴士。
  “昏君您别看了。”小胖在一旁恨铁不成钢的说:“坐车不要把头伸出窗外,这是幼儿园老师就教过的规矩,您能遵守一下吗?”
  “车又没开。”温时杨缩回脑袋,拉上窗户看向小胖:“朕这不是还抱了一丝希望嘛。”
  “还希望。”小胖受不了的揉了揉手臂:“你俩是不是被一根其他人看不见的线绑着了啊?离开一点距离都能把你勒死?”
  “嗯。”温时杨摸了摸下巴,“你说的是红线吗?说不定呢。”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小胖一点也没把温时杨的话当真。
  温时杨也没解释,因为那晚过后,连他自己也还没理清头绪。
  说不喜欢?怎么可能,那可是邵倾安,从头到脚,由内到外,哪有不讨人喜欢的地?温时杨感觉邵倾安整个人,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长得。
  可你要说喜欢?他可以把邵倾安当兄弟,当家人,当死党,两肋插刀都不在话下,但你突然让他把邵倾安当男朋友?这跨度就有点大了。温时杨犹豫的看着眼前的槛,不知道自己的腿够不够长,柔韧度能不能那么坚韧,可以毫无障碍地飞跨过去。
  毕竟邵倾安就一个,如果他决定错了,以邵倾安的性格,他以后的生命里可能就再也不会有邵倾安这个人了,所以他不敢妄动。
  “叩叩。”
  温时杨正背靠着窗户在那发呆,身后的玻璃就被人敲响。他纳闷地转过身,透过玻璃看到车外的邵倾安,正朝自己微笑,他赶紧打开窗户,把脑袋凑出去问:“怎么了?”
  “这个忘了给你。”邵倾安把一小袋东西递给温时杨,笑着说:“一会见。”
  温时杨接过东西,笑弯了眼:“一会见。”
  温时杨一直目送邵倾安上了另一车,这才又关上窗户缩回去。
  邵倾安一走,小胖立马就凑过来,好奇的问:“藩王又上贡了什么好东西?您让臣看看呗。”
  温时杨打开袋子,里面放了一包话梅,一包酸梅糖,一瓶还有些冰的益生菌,一小包饼干,一包蕃茄味的薯片,还有一副眼罩,晕车人士专用零食包。
  温时杨早就知道这些东西,这是昨晚他看着邵倾安一样样放进背包的。
  “东西我来背,上车前拿给你。”邵倾安边收拾边说:“要是放你包里,到时候你肯定逮什么吃什么,车子一坐久又该不舒服了。”
  温·乱吃零食·时·爱晕车·杨,乖巧点头。
  “卧槽?”小胖渴望的看着温时杨:“师父!您是在哪里收的大师兄,能不能给徒弟我指条明路,改明儿我也去探探,看看能不能捡到这么块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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