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竹给他洗了头发,还拿吹风机吹干了,又抱着他回床上。
傅遇竹也懒得管浴缸了,给他后面上了药便跟着一起躺上床。
段谣这会儿要命的黏人,傅遇竹便伸了一只胳膊过去让他躺,段谣手搭在他小腹上,不一会儿便溜下去了,手掌盖住傅遇竹放松下来的性器,捏了捏。
他没技巧,也不是要挑起傅遇竹的情欲,就是喜欢那里,想捏捏罢了。
傅遇竹低声笑了,攥住他的手腕:“做什么?”
段谣咕哝了一句什么,傅遇竹没听清。
段谣困了,很快就睡着了,手还一直倔强地搭在他胯间,傅遇竹无奈,把他的手拿了下去。
段谣早上醒得早,后面有点难受,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晚上一点一滴,脸都烧热了,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对着傅遇竹说出求操的话语的,那么露骨那么骚!
他躺在床上给自己的脸散热,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
傅遇竹很快也醒了,先探手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没什么特殊的才坐起身。
“先生……”段谣一脑袋扎进他怀里,羞愤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遇竹失笑,在他背上拍了拍:“难受就再上一遍药。”
午饭吃的清淡,吃完了段谣又犯懒,傅遇竹踢踢他的腿:“你这次过来是不是连书都没带?”
段谣嘿嘿笑了两声:“没有。”
“那下午准备做什么?”傅遇竹问。
段谣眼睛亮亮的:“您下午有工作吗?我带了游戏,您能跟我打游戏吗?”
傅遇竹道:“我没玩儿过什么游戏。”
段谣一点也不嫌弃,喜滋滋的把带来的游戏拿了出来,挑了一个好上手的:“这个,您玩儿两遍肯定就会了。”
难得考完试可以放松一会儿,傅遇竹不想拂他面子,遂点了点头:“好。”
傅遇竹大学的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多游戏,他也不太喜欢玩儿,后来工作了一直都很忙,也什么没空闲玩儿,游戏手柄拿到手里很陌生,打了几把一直在被段谣KO。
段谣十分大胆地嫌弃他:“先生,您也太菜了。”
傅遇竹冷哼一声:“再来。”
他虽然没玩儿过,但是学习能力强,段谣没注意但是他一直在看自己的得分,每一把都在上升,跟段谣的差距越来越小。
段谣可能是觉得自己难得在某件事情上可以碾压傅遇竹了,开心嘚瑟得很,整个人神采飞扬的。
傅遇竹看的好笑,大多时候段谣在他跟前都很听话,但到底是二十岁的孩子,傅遇竹知道他压不住爱玩儿爱闹的本性的,所以他打游戏傅遇竹基本上都不管他。
这样的段谣才符合他的年纪不是么。
第26章
段谣连赢了十局,坐在地上来回晃,开心的嘴角都快翘到太阳穴了。
“还玩儿吗先生?”段谣问他,语气带着一点欠揍。
傅遇竹颔首:“来。”
段谣笑了两声。
“不过得有个彩头吧。”傅遇竹一笑,把头发在脑后扎好了:“再玩儿五把,五局三胜怎么样?”
段谣来了兴趣:“行啊,是什么彩头?”
傅遇竹看他一眼:“你前两天是不是在网上看了一副蓝牙耳机?还没买是么?”
段谣眼睛一亮:“我赢了您会送我!?”
傅遇竹颔首:“嗯,你赢了我就给你买,直接寄到你学校去。”
“好!一言为定!”段谣开心得仿佛能看到耳机在朝自己飞奔而来了。
“如果你输了。”傅遇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明天走的时候戴两个小玩具,可以远程操控的那种。”
段谣脸一僵:“啊?”
傅遇竹激他:“不信你自己会赢?”
段谣立马应了:“行!可以。”
反正他知道傅遇竹有分寸,不会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的。
赌约立时生效,两个人再次进入战斗状态,段谣坚信自己能赢,斗志昂扬。
第一把确实是段谣赢了,傅遇竹笑了一下示意他们开始第二把。
段谣渐渐发现事情不太对,第二把傅遇竹明显流畅了很多,段谣被他突如其来的强攻打的措手不及,节节败退,傅遇竹只用了五分钟就赢了他一局。
段谣突然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中了傅遇竹的圈套,怎么才玩儿了十几局的人就可以赢他这个老玩家了。
段谣不信邪,眼神坚定:“继续!”
傅遇竹姿态闲散,靠在了沙发上,轻轻笑了一下。
半个小时以后,段谣坐在地上怀疑人生。
傅遇竹去倒了杯热水,给他冲泡蜂蜜柚子茶。
段谣一口气闷了一大杯,万般委屈地承认了自己比傅遇竹菜的事实。
傅遇竹见他那样子可怜,过来呼噜了下他的脑袋,段谣气鼓鼓的:“您骗我!”
傅遇竹讶然:“我怎么骗你了?”
“您是装的,您明明已经会了还故意输给我是不是?”段谣像个河豚。
傅遇竹心情奇好,坐在沙发上,段谣还在生气和后悔,赌气一般没往他膝盖上趴。
“每一局结束之后右上角会有我们的比分,你有没有看过?”傅遇竹问。
段谣一愣,那个分数他偶尔会看,但是他和朋友打游戏只在乎输赢,谁去专门看比分啊?
“没有吧?”傅遇竹笑了一下:“我第一局跟你相差9000多分,第二局就是7000多,我一直在慢慢往上追,但是你没注意,迟早要被我超掉。”
段谣愤懑地拍了一下地板。
“小朋友,还想鄙视我。”傅遇竹轻飘飘道。
段谣皱了皱鼻子:“我没有鄙视您。”
他泄了气,这下耳机没有了,还得戴一周的小玩具……
段谣趴在傅遇竹大腿上。
“不过谢谢你,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一些不一样的色彩,起码刚刚那一个多小时我是真的很开心。”傅遇竹摸摸他的脑袋,用手掌安抚他。
段谣又开心起来,他下巴支着傅遇竹的腿抬眼看他:“真的开心吗?”
傅遇竹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真的。”
段谣问他:“工作以后是不是就不会经常开心了?”
傅遇竹想了想:“那是不一样的,压力可能会大些,但是你需要知道你做的工作是有意义的,是别人做不到的,那是一种满足和充实感。况且拿到钱的时候你会不开心吗?”
“可是只有像您一样很优秀的人,做的工作别人才做不到。”段谣又说。
傅遇竹并没有否认:“你觉得十四年前的我优秀吗?”
段谣毫不犹豫地点头。
“可是我刚开始工作的时候一样是做些杂活儿,谁都可以做的那种。”
“你的简历,就像是高考成绩单。简历漂不漂亮,可以决定你是否可以进好的公司拿到好的起始薪水,但是同样的,刚开始工作都得从一学起,你可能会不开心,会觉得你这样的工作换谁来都可以完成得很好。”
“可是你要让公司需要你啊。”
“就像你说的,优秀的人才能被公司所需要,有朝一日你可以告诉别人,这份工作只有你可以其他人不行,那选择权就会在你手里,你会自由很多,也会变得开心起来。”
段谣笑了:“可那种开心跟我今天带给您的是不一样的对吗?”
傅遇竹无奈,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是啊,不一样。”
那就行了。
段谣知道傅遇竹工作很辛苦,他虽然很成功,但是压力也大,而工作上带给他的满足感只是物质上的,顶多有一点舍我其谁的骄傲感,那跟发自内心的快乐是不一样的。
可是谣谣我!可以给先生带来让他轻松愉悦的好心情!
那谣谣我在先生这里就是被需要的,是不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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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被傅先生苏到了,被谣谣可爱到了【鼻血噗嚓一下】
第27章
因为段谣的课表在第十周的时候加了周一早上一二节的英语课,所以不得不在周天晚上就回宿舍,但是他不用自己坐地铁了,傅遇竹会送他回学校。
下午那会儿段谣玩儿游戏输了,临走之前傅遇竹给他后穴做了扩张,放了一枚可远程操控的小跳蛋进去,为了防止掉出来,又给他加了个肛塞。
段谣头一次需要戴着小玩具走动,从家里出来一直到上车,他走路都别别扭扭的,表情也古怪非常。
“先生……”段谣坐在副驾,不舒服地动了又动:“我需要这一个礼拜都戴着吗?好难受啊。”
“走几步就习惯了。”傅遇竹嘴角勾着一抹邪性的笑:“不过戴一天就好了,明天晚上把它取出来,这些东西长时间放在身体里也不好。”
段谣放了点心。
“放心吧,我也不会在你上课的时候突然打开的。”
他当然放心,关键就是傅遇竹又不在他跟前,连个提醒都没有,突然一下开始震动,他肯定会直接叫出来吧!
傅遇竹看他紧张的样子,没说自己只是打算用这个叫他起床。
他恶劣极了,就喜欢看他紧张的样子。
回学校时车子经过蛋糕店,傅遇竹停下来进去给他买了些小面包和烘焙小食当早餐和零食吃。
段谣抱着那一包吃的,一时又觉得傅遇竹简直太好了,他没见过这么温柔的人。
傅遇竹家离他学校不算太远,起码比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个卡斯顿酒店要近一些,傅遇竹送他回来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傅遇竹把车停在学校门口,没催他走,段谣以为他还有事要说,便在车上等着。
傅遇竹拿出手机,在上面点了两下,段谣突然感觉到自己后穴里的跳蛋开始猛烈跳动,直接抵着他的敏感点大力刺激。
段谣把手上的塑料袋捏得吱吱响,瞬间拱起脊背发出一声呻吟,那跳蛋马力十足,段谣觉得自己后面马上就要出水了,还好有肛塞顶着,不然非跳出来不可。
“先生……”
傅遇竹只是让他感受一下罢了,见他喘的厉害,便把开关关了。
后穴里的跳蛋偃旗息鼓,段谣终于松了口气,慢慢挺直脊背,平缓着呼吸。
这也太刺激了!段谣惊恐地想,他要是在图书馆学习或者走在半路上,突然来这么一下子,他非直接跪地上不可。
他委屈巴巴的:“先生,您直接开了最高档么?”
“没有,中档。”傅遇竹一笑,见段谣脸色都不好了,不再逗他:“这个有距离上的限制,我走了之后离你太远,就算调到最高档也不如刚才的强烈。”
段谣蓦地松了口气,那就行那就行。
不过这跳蛋是真的静音,车里这么安静都听不到声音,在宿舍应该就更听不到了。
这是傅遇竹前一阵儿才买的,他知道段谣不在他跟前就容易松懈,专门买来督促他的,买回来之后也没用过,但是他挺满意,东西贵也有贵的道理。
看刚才段谣那副情动的样子,傅遇竹就觉得买值了。
“行了,回吧,都九点多了。”傅遇竹抬了抬下巴。
每次跟傅遇竹分开,段谣都有不舍的情绪,小半年了他也没学会怎么克制,他点点头,拎着那包吃的,下了车。
他跟傅遇竹挥了挥手:“再见先生。”
等到傅遇竹朝他一笑,段谣便转身走了。
傅遇竹又原地停了一会儿,等段谣拐过弯儿他才开车离开。
傅遇竹开车回家的路上,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他愣了一下,迟疑了一会儿才摁了接听。
“爸?”傅遇竹叫他。
“你这周哪天有空?晚上回来一趟吧,你妈有话跟你说。”傅爸爸态度冷淡。
“是什么事?”因为有过太多不好的先例,傅遇竹十分排斥父母叫他回家。
他可以自己回去,但是一旦父母有事叫他一定回去,他就会很烦躁。
傅爸爸不耐道:“没什么事还不能叫你回来吃顿饭了?”
傅遇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周三吧,我回去。”
“嗯。”傅爸爸应了。
傅遇竹因为下午跟段谣打游戏而来的好心情在刚刚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已经消耗殆尽,因为他跟父母的关系并不好。
但他之前告诉段谣他之所以会选择回北京工作是因为父母在这里也不是撒谎,因为五年前他和父母的关系还很融洽。
以前他在上海工作父母手伸不长,傅遇竹还不容易回来了,爸妈便开始以他年纪到了为由为他物色对象,傅遇竹三个月内一共见了七个女生。
都是不错的女孩子,学历高,人也漂亮,但是傅遇竹怎么可能跟她们结婚,被父母逼得急了,索性出了柜。
傅爸爸当时朝他身上砸了一只烟灰缸,落在地上摔碎了,于是左手上留下了一道疤,腿上也有点擦伤,但是因为有裤子包裹,没留下疤痕,手背上这个却是严重了,当时还缝了几针。
他跟父母从那个时候开始联系就慢慢的少了,他会往家里打钱,寄东西,偶尔也会回去吃饭,但每一次都不欢而散,傅妈妈觉得他只是一时糊涂,不会一辈子不结婚不要孩子的,隔一段时间会叫他回去一次,训斥一番再劝导几句,最终都会落到让他去相亲的结果上,所以傅遇竹不愿意回去。
***
段谣回到宿舍洗漱过后便上了床,跟何力打了两把游戏之后已经十一点多了,他估计傅遇竹要睡觉,所以给他发了条消息。
YaoYao切克闹:先生,晚安【月亮】
傅遇竹过了几分钟才给他回复:晚安。
段谣晚上十二点多放了手机,准备睡觉,他整个人静下来之后后穴里塞的东西存在感就很强烈了,有点膈应,但不至于忍受不了,段谣努力放松希望自己不要总是想它,过了一会儿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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