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线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撕裂空气的声音。
段谣听得心颤。
傅遇竹手腕一抖,数据线“啪”地一声抽在段谣臀尖。
挨上皮肉发出一声闷响。
段谣静了一瞬,才发出一声痛呼。
“一。”段谣声音低低的报了数:“我错了,谢……谢谢先生。”
段谣屁股上出现两道红印,然后慢慢鼓了起来。
傅遇竹道:“大点声。”
说罢,数据线再次抽了上来,屁股上传来尖锐的,小面积的钝痛,段谣喘了两口气,声音大了点:“二,我错了……谢谢先生。”
段谣抱着自己的腿,但屁股太痛了,他很想拿手去挡一挡,但是手腕被绑着。就算没有被绑,挡了只怕掌心也得遭殃。数据线一下一下往屁股上抽,很快就会有贴上原先受过责难的地方,他痛得额头出了汗,小腿不停地来回晃,试图减轻痛楚。
“啪”的一声,段谣哀叫出声,仰着脖子带着哭音报数:“十三,我错了先生,谢谢先生……”
屁股上不像是之前用板子或者戒尺一样是整体的通红,数据线细,抽在屁股上是一道一道的楞子,泛着红。段谣屁股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痕迹。
这一点旖旎的心思都起不了,段谣痛得直哭,要不是手动不了他腿都要抱不住了。
“十六!呜呜呜我错了先生……求您,谢谢先生……”段谣抽噎着,胡乱道。
傅遇竹一手握住段谣的两只脚踝往上一提,他的屁股被迫抬高几公分,傅遇竹扬手落鞭,一口气抽完了最后四下。
段谣哭着叫,被揍的感觉整个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傅遇竹松开了他的脚踝,段谣的腿倏地砸下来落在床上,他滚了半圈,趴在床上。
屁股上满是一道一道鼓起的楞,大腿根儿上也有,被凌虐的很惨,段谣也哭得一抽一抽。
“该说什么?”傅遇竹扔了数据线,问。
段谣憋着哭报数:“二十,我错了,谢谢先生……”
说完便又哭了出来:“我,我知道错了,先生……我错了。”
傅遇竹双手穿过他的腋窝,把段谣整个抱了起来放在地上站好。
段谣踉跄了一下,被傅遇竹抱在怀里。
傅遇竹手掌下去,捏了捏他的屁股,然后缓缓给他揉着。
段谣脸埋在他肩膀上,哭了一会儿才停下来,只余一下一下的哭嗝。
傅遇竹指尖抚过驳杂的红痕,一点一点给他揉开。
这也很痛,段谣颤着身子,小声地叫。
傅遇竹没说话,这让段谣有点心慌。
“先生……”他闷声叫他。
傅遇竹应了一声,还是什么都没说。
段谣抬起头,仰脸看着傅遇竹,傅遇竹嘴唇抿成一条线。
他凑过去想亲亲傅遇竹的下巴,被傅遇竹躲开了。
他心里一空,瘪着嘴眼看着又要哭了。
傅遇竹扫了他一眼,段谣被威势所迫,抽了两下,硬是憋回去了。
段谣耳朵还是红的,刚刚被揪得太狠。
傅遇竹放开他,朝墙角抬了抬下巴:“去那跪着。”
段谣闻言一愣,赶忙又重新抱住他,委屈地在他脖颈处蹭了蹭。
傅遇竹没理会他的撒娇,从床上拿了床旗叠了几折递给他:“垫在膝盖底下。”
没有安慰,只是揉了揉,也没有问他知不知道错了以后还敢不敢,一顿狠揍之后又是新的惩罚。
段谣心里很失落,但他也知道自己是该受罚的,他拿着叠好的床旗,去了墙角,然后面对墙壁跪了下去。
傅遇竹收拾了床铺和自己的电脑,坐在床边看他。
屁股被自己揉过几下之后,那些鼓起来的红印子有了蔓延的趋势,很快整个屁股便都红了,略微有些肿。
段谣能感觉到傅遇竹在看他,心里抑制不住的委屈让他眼睛又湿了,他一开始还是无声地哭,没一会儿便忍不住开始抽噎,肩膀一颤一颤的,时不时抬手抹一把眼泪。
屁股很痛,他也不敢背过手去揉一揉。
往常挨完揍,傅遇竹都会给他揉好久,今天只揉了三分钟。
先生是真的很生气吧?他下午才说过会好好努力,结果晚上就犯事。
傅遇竹看着他抽抽嗒嗒的背影轻声叹气。
他起身下楼去,准备烧一壶水。
段谣不知道他干嘛去,只知道他下楼了,不看着他了,整个人哭得更厉害了,一下一下吸着鼻子。
傅遇竹在底下都能听到他哭的声音,但是狠着心没管。
水烧好了,他拿杯子来回倒了倒,给段谣晾温了一杯水。
抬头看表,段谣跪了半个小时。
他上楼去,段谣感觉到他回来了,哭得又小声了点。
傅遇竹走到他身边,段谣迟疑了一会儿,抬头看他。
哭得跟个花猫似的,傅遇竹蹙了下眉,蹲下去递给他水:“哭什么?”
段谣小口喝了一点,摇了摇头。
“越来越娇气了,我现在不能罚你了?”
段谣又摇摇头:“没有……”
“喝完,不烫了。”傅遇竹道。
段谣便听话地喝完了。
傅遇竹把杯子放在一边,摸了摸他的头发道:“起来吧。”
第37章
段谣站起来,没站稳往旁边歪了一下,傅遇竹揽过他的腰,带着他回到床边。
傅遇竹去卫生间浸湿了毛巾给他擦脸:“委屈死你了,哭成这样。”
段谣撅了撅嘴,闷声道:“您不让我亲。”
傅遇竹无奈,给他穿上衣服裤子:“我不能生气?生气就不想给你亲。”
段谣忙摇头,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可以生气的,是我错了先生。”
傅遇竹拍了拍他的背:“长点记性,作业也算在平时分里的,今天要不是发现了,明天拿什么给老师交?”
段谣乖乖听训:“我知道了先生。”
傅遇竹笑了一下,摸摸他的脑袋。
段谣试探着问:“那您现在还生气吗?我可以亲您吗?”
傅遇竹残忍道:“不可以。这是惩罚,今天都不可以亲。”
段谣难过死了,他抱着傅遇竹,使劲在他颈窝处蹭,既然不让亲那就多抱抱吧。
傅遇竹由他抱着,拿过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然后在段谣背上拍了拍。
段谣晚上本来就没吃饱,刚刚又挨揍又罚跪的,还哭了好半天,这会儿肚子空空的,他抱着傅遇竹,没过多一会儿肚子便叫了一声。
傅遇竹失笑,段谣讷讷地放开他,有点尴尬。
又过了一会儿,底下的门被敲了两下,傅遇竹拍拍他的屁股:“空调温度调低一点,太热了。”
阳哥送来了一盒吃的,都是刚烤出来的,问道:“晚上那会儿急匆匆的,是出什么事儿了?”
傅遇竹一笑:“没事儿,小孩儿学校有点事需要用电脑,我就带他回来了。”
阳哥放了心:“有事就找我,这儿肯定我说了算的。”
傅遇竹拍拍他道了谢。
段谣跪在床上给自己揉屁股,龇牙咧嘴的不住抽气。
虽然只有二十下,但傅遇竹并没有收力,每一下都抽得狠厉,也是疼着了。
“来吃点东西。”傅遇竹把盒子打开,孜然和辣椒的香味扑鼻而来,段谣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您什么时候要的?”段谣惊喜非常。
“刚才,就知道你没吃饱。”傅遇竹给他倒了杯水。
饭盒里是三串烤鸡翅和一些烤肉筋,底下还压了半个烤油饼和一些蔬菜。
段谣跪在床上吃,满足得很。
傅遇竹一直对他都很好,明明那么生气,罚完了还要安慰他,知道他没吃饱还专门要了些吃的。
段谣拿筷子加了一块儿肉递给傅遇竹。
傅遇竹张嘴吃了,段谣再喂第二块儿的时候他偏过了头:“我晚上不能吃那么多油腻的东西。”
段谣奇怪:“您胃不好吗?”
也没听说过呀。
傅遇竹无奈地摇摇头:“对皮肤不好。”
段谣一愣,随即笑了:“那您还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别的?”
傅遇竹摇头:“你吃吧。”
他看了看手机:“现在九点十分,吃完带你去泡温泉。”
“会有别人吗?”段谣屁股红彤彤的,万一被人看见多不好。
“一个汤只能泡两个人,你围个浴巾也没人能看见。”
段谣放了心,三下五除二把所有东西全吃完了。
温泉不是露天的,里面有好几个汤,段谣挨个泡了一下,傅遇竹懒得跑,一直待在一个里面,段谣泡了泡就又回来了。
傅遇竹倒是经常见他赤身裸体,被热气蒸的浑身透着粉色的样子,但是段谣很少见这样的傅遇竹,傅遇竹连跟他做爱都没有脱光过。
因为经常去健身房,傅遇竹身上的皮肉很紧实,而且身材很好,他坐在池子里,大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上面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水蒸气。
他把头发放下来了,刚刚在淋浴间洗过澡所以还是湿漉漉的,搭在肩上。
好似一副美人出浴图。
他凑过去,手指撩着傅遇竹的头发玩儿。
“先生,明天我给您扎头发好不好?”
傅遇竹揽着他的腰:“会扎?”
段谣嘿嘿一笑:“我慢慢来,争取扎的好看又不弄疼您!”
傅遇竹由着他去:“随你。”
他们泡了半个多小时就出去了,泡的太久脑子都是胀的。
因为是出来玩儿所以傅遇竹没带药,不过段谣屁股上也没破皮,回来擦擦干净,傅遇竹又给揉了半天,已经不肿了,但还是红。
段谣趴在傅遇竹胸口,被傅遇竹一下一下揉着屁股,一会儿困劲儿就上来了,他下午只在车上眯了一会儿,没睡午觉。
他打了个哈欠,抹了抹眼泪。
“困了就睡。”傅遇竹道。
段谣动了动:“我不要,我去睡觉您就不揉了。”
傅遇竹拿他没办法,只能继续给他揉,时不时再揪着一团肉捏一捏,听段谣小猫似的叫唤,心情也蛮舒畅。
傅遇竹断断续续揉了半个多小时,胳膊有点麻,推了推他道:“不揉了,去睡觉,我胳膊酸。”
段谣识趣地给他搓了搓手臂,又锤了两下才趴回自己的位置。
“你的原文件不要删,考完试放假回家再自己翻译一遍,年后回来我要检查。自己亲力亲为,你敢用那个软件试试看。”傅遇竹威胁道。
段谣哪敢,忙应了,又害怕他还生气,凑过去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小声问:“我真的不可以亲亲吗先生?”
傅遇竹将他推开:“不可以,睡觉。”
段谣默默地趴回去,拿手机看了看表,惊喜地发觉已经十一点五十二了。
先生说今天不可以,那过了十二点就算明天了,他就可以亲了。
于是段谣又睁眼睁了八分钟,在电子表刚蹦到00:00时,便凑过去,在傅遇竹唇角上亲了一口。
傅遇竹睁开眼看他:“做什么?”
段谣喜滋滋地给他看时间:“可以亲了。”
傅遇竹无奈,他捏了捏鼻梁,猛得翻身把段谣压在身下,在小孩儿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时,便低头吻在他唇上。
本来第二天傅遇竹是要带他去山里转转的,但是要给他翻译文章,也就去不了了。
段谣老老实实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翻译,速度超乎寻常。
段谣看着那些英文就头大,但是傅遇竹在帮他写作业他也不能那么没良心跑去干自己的事儿,只能撑着精神看。
傅遇竹知道他费劲儿,便道:“不想看就自己出去转转吧,让阳哥陪你,别走太远。”
段谣摇摇头:“不了先生。”
傅遇竹知道他也是不好意思,也没逼着他去,他道:“以后有作业,抓紧时间写,别又弄得像这次一样,下回我不会再帮你做了。”
段谣点点头:“我知道了。”
第38章
段谣一月中旬就放假了,在傅遇竹这儿又窝了一个礼拜才回家,回去家里也没人,但他跟着朋友出去吃饭之类的浪了好几天,也就快到过年了。
父母这次还比较给力,在家歇到初五才离开,段谣前面浪的太久,之前的论文都没翻译,父母走了之后才开始赶工,论文其实不太难,老师也是废了功夫给找的,都不带很多生涩的专有名词,即便如此段谣还是在家用功了一个星期才全部搞定。
他拿之前傅遇竹翻译的文件调出来跟自己的对比了一下,然后丧气地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半晌。
他给傅遇竹发了消息:先生,我把论文翻译完了,家里也没人了,可以去找您了吗?
傅遇竹挺晚才给他回消息:行,后天吧,我给你买票。
段谣又开心了:好的!谢谢先生!
虽说后天才走,但是段谣晚上就开始收拾行李了,他肯定是直接要在傅遇竹那儿住到开学的,所以各种衣服鞋子日常用品肯定都是要收拾妥当的。
次日他们的考试成绩出来了,段谣看到通知,但是不想现在就查,还是当着傅遇竹的面看吧,万一他哪一门考得不好,说不定第一反应就是瞒起来,那更糟糕。
段谣到北京时,是李约在车站接他的,现在还是周内,傅遇竹在上班。
李约直接送他回了家,估计傅遇竹又得很晚才回来。
段谣在家里绕了一圈,感觉这个家里自己的气息越来越浓了,傅遇竹让了一半衣柜给他放衣服,卫生间还有他的毛巾牙刷,以及各种地方塞的润滑和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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