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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养圆一只白骨精[娱乐圈]——申丑

时间:2021-01-06 10:18:29  作者:申丑
  直播间的弹幕已经不能看了,沙雕网友纷纷猜测“长发美人的箱子装了什么?”
  和乐年同脑路的“洗漱用品吧?那玩意很重的。”马上有反驳“上门做客为什么要带洗漱用品?”
  有些靠谱的“说不定又是肥宅快乐水。”
  离谱的“藏了人?”
  惊悚又离奇的“说不定是尸体?”成功变换到灵异频道。
  有暴躁妹子“关心啥行李箱,三分钟,我要这个美人年的名字、住址和三围。”
  班顾淡定自若、一本正经、专心致志地放倒行李箱,打开来,先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给乐年:“我来做客的礼物。”
  乐年感动:“这怎么好意思,破费了破费了。”看包装有点昂贵的感觉,蠢蠢欲动,“能打开吗?”不会是违禁物吧,能直播出去吧?
  班顾比乐年还期待,他费了老鼻子劲才挑出来的:“你看看,喜不喜欢?”急欲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得到肯定。
  乐年:“那我打开了哈!”
  “嗯。”班顾严肃认真地点头。
  “真打开了啊?”乐年再次确认?
  他的粉丝快被正主给蠢晕过去,弹幕上一片催促。乐年搓搓手,咦了一声,打开盒子,托着小玉鸮……这是?“好圆的老鹰。”
  “是猫头鹰。”班顾纠正。
  乐年瞅瞅镜头,他有种直觉,这玩意很贵重,扒班顾耳边:“班大师,这是啥时候的?上周的还是西周的?”
  班顾哪知道,含含糊糊说:“反正不是上周的。”
  “这……这……是不是有点贵重啊。”乐年有点想哭,喜欢是真喜欢的,可这玩意是古董吧?搞不好,比他这房子还值钱。这收下不合适吧?
  班顾又问:“喜欢吗?”
  乐年点头:“喜欢。”
  班顾顿时得意了,嘴角向上微翘,掩饰不住高兴。不枉费自己在陪葬品堆里扒了半天。
  他们俩头挨着头,凑得又近,乐年还特意拿挡了下镜头,不知嘀咕些什么。
  弹幕飘过“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也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和你们不一样的,朕的想法更大胆。”
  “我家皇后和贵妃感情真好。”
  “前面的想个桃子啊。”
  “他们俩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
  “他们也许都忘了自己在上节目。”
  “卧槽,你们就没人关心那个玉雕吗?胖乎乎的,很可爱。”
  “虽然可爱,但是各地古玩市场转一圈,能拉回一车,你要是够败家,能拉十车”
  “真心涛,乐年拿出来时,玉质看着相当油润的样子。古玩街上那些冒充假古玉的,哪里会用这么好的材料?”
  “美人送乐年的玉挂件,应该就是仿一个古时的形制,不做旧。古玩街上的那些为了把上周的做出西周的感觉,会搞点假玉沁上去。”
  “啥是玉沁?”
  “大多古玉都是陪葬品,在地底埋了成百上千年就会被腐蚀掉,刨去腐蚀得太严重的,玉沁会生成很多颜色和古玉融为一体。”
  “美人送乐年这个,没有一点玉沁,看颜色应该是青玉。青玉不是很贵重啦。”
  “奇怪的知识点又增加一点。”
  “再给增加一点奇怪知识哦。”
  “老师,您说。”
  “老师,您知道得多,您只管开口。”
  然后一条加彩的弹幕飘过“青玉还可以拿来代称别人的遗体哦。”
  “苏大大就写过:锁骨埋青玉哦。”
  “老师,您虽然卖着萌,为啥我觉得毛毛的。”“毛毛的 1”“ 2”
  一直关注着直播状况的的姜回纳了闷:为什么乐年的直播间总会往阴诡的方向歪。
  .
  班顾和乐年俩完全不知道他们直播间的弹幕评论动不动就歪楼,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在瞬间生成,塑料友谊忽然生根发芽抽叶开花。
  班顾扫一眼周围密集的摄像头,利用欺负扫地机器人的经验,蹲在行李箱前??开始挡视线,乐年立马补位蹲在另一边,再把行李箱的盖子竖起来。
  完美防御。
  乐年看着班顾的箱子,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这么重。
  “这是新口味的。”班顾指着其中一打肥宅快乐水,极度认真地说,他以前都没看到,没喝过。
  乐年神色凝重:“这味道好像不大好卖,很多地方不铺货,所以你才没看到。”
  “原来如此。”班顾受教,幸好他留有一手,“不要紧,我原味的也买了两提。”
  “周到。”
  班顾再指指两大罐的牛肉干:“这个很好吃。”还是九殷公安局的警花跟他说的。
  “藏起来。”乐年从鞋柜那捞了一条毛巾,将其中一罐裹吧裹吧,移着螃蟹步运到鞋柜旁边,塞进了伞桶里。
  班顾再给乐年看两个游戏本,表情有如对待五三试卷般得慎重:“我把你的电脑也准备了,我们可以联机。”他来乐年这踩过点的,书房什么都没有,他们要在房子里呆一天,他得自力更生找乐趣。
  乐年想起自己被没收的电脑、游戏机,恨不得仰天流泪,一擦眼角,用坚毅的眼神看着班顾,低沉地说:“小点声,不让带。”
  “我们可以在死角玩。”班顾环视一周,如果有必要,他可以弄坏其中一个。
  “哪有死角,你看这,你看那……”乐年悲泣,灵机一动,“别说,还真有死角,洗手间里没摄像头。”
  班顾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我要坐在浴缸里玩,你坐在抽水马桶上。”
  “凭什么?”乐年不干了。
  “反正你技术菜,坐哪都可以。”班顾的语气充满了高玩的高傲,菜鸡没有尊严,花哩胡哨的菜鸡坐在马桶盖上秀秀外观就可以了。
  “菜怎么了?我凭本事菜的。”乐年无能咆哮。
  班顾黑幽幽的眼眸毫无很郑重地分析:“因为你菜,能发挥的作用有限,加成很少,不能左右输赢,所以,就算你因为座位发挥失常,也没什么影响。”
  刚开花的塑料友情因为“菜”的问题,迅速枯萎。
  班顾用冷艳的眼神和骄矜的姿态坚决地拥护着“菜就是原罪”的信条。
  陈圆圆陈大导嘴角一抽,一挥手,一直整装待发的工作人员立马出动,破门而入,在班顾怔忡的眼神之中合上了行李箱,翻出伞桶里的大罐牛肉干,如一道狂风般卷进来,卷走了所有的“落叶”。
  班顾呆傻地求助乐年:“这样也可以的?”连一罐阔乐都不留给他们。
  乐年沉痛地点头:“他们可以的。”
  “一罐都不留啊。”班顾心头直滴血,他想穿回自己还没长回心脏的时候,那时,就算他失去了三十打快乐水,他也不会心痛。
  工作人员没一会又去而复返,将一张清单交给受到了打击的班顾。
  乐年补上一刀:“放心,他们是专业的。”
  班顾失落地想蹲墙角,抬起头控诉地看了眼工作人员,默默地想:早知道就藏好一点。
  工作人员被他看得小心脏直蹦哒,然后从一打快乐水中抠出一罐,还给班顾。
  班顾得寸进尺,指指自己没喝过的口味:“我要那个味道的。”
  工作人员晕乎乎地又换了一罐。
  班顾在惨遭了行李箱被没收的经历后,觉得这个工作人员又亲切又可爱,好人就应该有好报,将手伸到工作人员面前,指尖翻动,捏出一枚古旧的金币:“送你。”
  工作人员受宠若惊,指指自己:“?”
  “嗯。”班顾点头,想起自己在K记时送金币给小男孩,那个妈妈不肯收的事,又加上一句,“我有很多。”
  工作人员接过古旧金币,飘飘乎乎的走了,出去后迷茫地捂捂胸口,心在跳,爱在烧,脑子里一片迷茫:难道自己不是自己以为的笔直?
  .
  屏幕前的观众快笑疯,乐年的小年糕们想起曾有爆料,说自己的偶像是个重度手残,没想到居然被他自己实锤了。
  乐年总算想起要跟观众介缫班顾:“我朋友班顾,是不是美少年?就问你们是不是?班顾,来打声招呼。”
  弹幕倾刻喧嚣成一片,各种问题纷至沓来,酷橙网的服务器要是有灵,估计已经在那哀嚎了。
  班顾看着立在吧台上的平板,差点被五颜六色的弹幕晃得头昏眼花,凑近镜头摆摆手:“我是班顾。”
  他这一靠近,所有看直播的颜狗齐齐疯狂,亚洲人的眼睛说是黑色的,实际上大都是深浅不一的棕色。但班顾的眼珠却是纯正的黑,靠近镜头,黑眸深不见底,能将人拽进无穷无尽的黑暗深处,陷在里面无限轮回。对着他的眼睛,有点奇特的悚然,却又忍不住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天南地北、不同名不同姓的的诸多颜狗,忽然就接通了共鸣:古代那些书生,投宿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庙,遇见美人相邀,就跟个二愣子似得跟着美人走了。
  原来不是书生太蠢,实在是:好看到一定的地步,就算明知有鬼,也没办法拒绝,心甘情愿去送死。
  .
  陆城扔下手上的工作,开了办公室的大显示屏看酷橙的直播,看着班顾在那犯傻,不由笑了起来,等看到班顾对着镜头的那一眼,神色微微一变。
  班顾不是人,他的眼睛里藏着一个深渊,他看似无害,实则是个千年精怪,他有着深不可测的力量,如果哪天他成为一个恶鬼厉煞,自己还有祝宵他们会是他的对手吗?
  班顾长眠的地宫,墓制实在是太过诡异,尤其是那个人面纹方鼎,更是染满了凶煞之气,这和陆城的认知完全相悖。班顾这个墓主功德在身,得法则庇佑,无论生前死后肯定没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人面纹方鼎,又是从哪里染的煞气。
  还有他自己,对人面纹方鼎异乎寻常的抗拒。
  .
  陈舆也在盯着直播,猩红着两只眼,那些疯狂的弹幕和暴涨的观看人数,让陈舆越看越火,这待遇本来就是他的。
  十方娱乐公平个屁?这个狗屁班顾根本就是走后门的,说不定还跟姜回有一腿,姜回不就是个二椅子?怪不得舍得拿乐年当垫脚石给班顾铺路。
  陈亚男不敢离他太近,靠着门站着,半晌去冰箱拿了一瓶水,拧开盖子,轻轻放到陈舆手边。
  “换一瓶。”陈舆命令。
  陈亚男不敢多话,连忙换了一瓶送上来。
  “太冰了。”
  陈亚男低着头,又去拿了一瓶常温的。
  陈舆还是不满,皱眉:“你说你……你是没脑子呢还是不会思考?我说太冰了,不代表我想喝常温的,多用你的脑子想一想。”
  陈亚男呆了呆,将那瓶冰水放在手里捂了捂,这才试探着递给陈舆。
  陈舆接过摇摇头:“你看你,连拿瓶水都要我教,这种小事你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事?”
  陈亚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让你联系的水军联系好了没?叫他们好好搞,就说十方要拿乐年给班顾垫脚,让乐年的那些傻粉去掐死班顾。”
  陈亚男鼓起勇气:“……我……怕王哥知道后……会生气。”
  “呯”。陈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目露狰狞,“他有什么资格生气,都是经纪人,就他无能,你看他老子接得的都是什么狗屁工作,听他的话,我下辈子都红不了。这工作本来应该是我的,就是因为他蠢,煮熟的鸭子都飞了。还生气?破规矩还多,老子就是太蠢才听他的,到现在连个水花都没有。”
  陈亚男不敢再说话,怯弱地站在那。
  她不说话,又惹了陈舆不高兴:“你是哑巴吗?连吱都不会吱一声。也就我,才肯用你这种助理。”
  “对……对不起。”
  陈舆无奈:“你也就只会道歉,算了,你赶紧找水军给我黑死那个班顾。”
  陈亚男咬着唇,迟疑犹豫半天,才抖着声:“陈……陈哥。”
  “干嘛?”
  “我……我可以领我去年下……下半年……的薪水吗?”
  陈舆转过身:“你哪用得着钱?你什么都不
  会,薪水给你你都不知道能花到哪去了?还想不想买房?想不想自己有个安身处?你会理财吗?你他妈连百位数加减都要按计算器。说吧,要钱干什么?买衣服?买化妆品?把链接给我,我给你买。我把你从你老家带出来,就得对你负责。”
  陈亚男站在那,寡淡得像个影子,许久才低声说:“我也不知道要买什么。”
  陈舆叹口气,失望地说:“你看你,多大人了。出去出去,去外头醒醒脑子,没清醒别回来。”
  陈亚男在原地又站了一会,这才慢慢转身离开。外面一片骄阳,路面踩上去微微发着烫,整个城市在热浪里像块快要融化的奶油蛋糕,歪扭塌陷,还散发着变质的味道。
  陈亚男脱掉自己的小高跟,赤着脚踩在人行道的柏油路面上,定定地看着缓缓朝她走来的男人。
  “齐哥?”这个人是齐述,又也许不是齐述?陈亚男有点迷糊地想。
  “好姑娘。”齐述笑起来,走近她,温柔地看着她,然后捧起她脸,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再将她乱糟糟的头发别到耳后,把她每一根汗湿的发丝细致地整好,在耳边轻声说,“来,我们去做点心里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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