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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红(近代现代)——折一枚针

时间:2021-01-06 10:20:06  作者:折一枚针
  有人爱京剧的“曲高和寡”,却没看到这四个字背后京剧人的心酸、落破,甚至被迫转行,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行业的从业者希望自己“曲高和寡”,除非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奢侈品行业orz
  然后说说京剧和流行音乐。
  如果想看清京剧的情况,可以先看看国外的情况,法国音乐剧一直做得比较好,《悲惨世界》《罗密欧与朱丽叶》《十诫》《摇滚红与黑》大家或多或少都听过,这些音乐剧演员受过良好的音乐教育,早期的比如《巴黎圣母院》,演员用的是美声的发声方式,但仍然有大批年轻人喜欢,这说明传统艺术可以和流行文化结合。但看《窄红》的评论区,很多人是反对京剧改变的,认为京剧变了就不是京剧了,它就庸俗了,我打个比方,这就像有一家蛋糕店,做的蛋糕很好吃,只是不放糖,导致顾客很少,只有十个不喜欢糖的顾客光顾,支撑着这家店生存,有一天店主想做一点改变,尝试在部分蛋糕里加糖,这十个顾客就跳出来反对,认为加糖的蛋糕不健康,是低级口味,大家可以想想,站在店主的角度,究竟是加糖还是不加糖对他和这家店的发展更好呢?
  我觉得要生存,肯定是要加“糖”的,这也是宝绽走入娱乐圈的理由,如果他拿着大笔的俱乐部会费停在如意洲,那和过去那个吃尽苦头也要撑下去的宝绽就是割裂的,这个人也不过尔尔。进娱乐圈未必对,事实他最后放弃了(小剧透),但他踏出去的这一步值得敬佩,我之所以让他踏出去,也不是听某位演员说了某些话,而是因为这条路在那儿,迟早会有人走,毕竟娱乐性才是京剧产生的原因。话说回来,国内的美声歌手已经有所突破,京剧演员为什么不可以呢,对吧?
  再说说京剧和戏腔。
  在我看来,京剧和戏腔不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东西,从京剧到京歌再到戏腔,有个演变的过程,变得越来越上口,越来越容易接受。一说戏腔,大家想到的都是青衣花旦的小嗓,其实老生也可以戏腔,之前网上就有京剧老生唱的《卡路里》,也有很多戏曲学院的学生唱《牵丝戏》,大家坚持本心的同时都在“玩”,在寻找出路,这才是京剧人活跃的表现。同样的,如果日本没有元千岁、中孝介这些流行歌手,我们是很难知道冲绳音乐究竟是什么风格的,所以我觉得,对待传统艺术就像养小鸟,千万别把它牢牢攥在手里,攥久了就死了,不如让它飞。
  总结起来,宝绽进娱乐圈对我来说是大胆且有魄力的一步,没想到大家却觉得这是“崩了”,我始料未及,还有点匪夷所思,想了想可能是我和读者对京剧的认识不同吧,所以写了这么多orz
  我坚持要更完这个文,没有别的原因,只是自己喜欢,关于京剧这部分,文的前期涉及到它的过去,宝绽奋斗着的是它的现在,也在尝试着它的未来。其实我这种情况大家也知道,没有非写完不可的必要,也确实没有日更的动力orz,复更以来收获了如潮的差评,其中绝大多数我不太认同,因为按我的标准,窄红仍然是个很有质量的文,我并没有薄待它,包括宝绽和匡妈妈那一段,我因为还没回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尬,但我在写的时候是很喜欢那一段的,可能是我品味差吧hhhhh
  我想说的差不多就这些,有点枯燥,希望耐心看完的读者能对宝绽多一些宽容。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感觉这时候晋江的读者一定会有人说:什么玩意,正文就几百字,作话放一大堆没用的,我花钱不是为了看这些!所以我明天会补全这一章,还会放在这里,这样大家就可以花几百字的钱看三千字了,不要生气~
  最后的最后,我真的是个很喜欢看读者评论的作者,一看又开始自我怀疑,坐在电脑前头什么都写不出来,导致今天又没更……我立个flag,我以后一定不要再来看评论了!!!
 
 
第175章 
  暴雨滂沱的第二天, 一早上, 匡正自己开着车去西山, 因为昨晚应笑侬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当时他正和宝绽在床上, 这小子可怜巴巴的,第一天到娱乐圈“上班”就被浇成了落汤鸡, 匡正搂着他洗了个澡, 出来拿被子一卷,给他吹头发。
  “哥。”宝绽面对着他,光溜溜往他怀里钻。
  “嗯?”匡正也光溜溜的, 让他钻得直痒痒。
  “哥……”宝绽腻腻歪歪, 搂着他的脖子一劲儿叫哥。
  匡正猜他是在外头受委屈了, 拨着他软软的头发:“我家宝儿怎么了?”
  宝绽舒服地眯起眼:“你家宝儿好喜欢你啊。”
  匡正噗嗤乐了:“别乱撒娇啊,”手绕到后头,掐了他XX一把, “把我撩起来,你又这不让那不让的。”
  宝绽暖烘烘窝在他胸前,给了俩字儿:“不管。”
  匡正有点来气,啪地关了吹风机:“我是个大活人, 你不管?”
  “就不管。”宝绽使劲黏他,赖叽叽地扒着。
  匡正嘴上不乐意, 心里其实特享受他这样, 拿被子把他的小脑袋围起来,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他有种当爸的心态,想拿宝绽当儿子疼, 这太奇怪了,他过去交过那么多岁数小的女朋友,从没这样父爱泛滥过。
  “亲一个。”他懒洋洋地命令。
  宝绽仰着下巴撅起嘴,撅得老高,能挂个油瓶子。
  “你亲我!”匡正拿脑门蹭他的脑门。
  “你亲我,”宝绽不合作,可说出来的话那么惹人疼,“我喜欢你亲我。”
  匡正的心都化了,吧唧给了他一口:“你个粘人精。”
  宝绽的脸红扑扑的:“我就粘人,”他变了,变得不再那么懂事,会撒娇、敢任性,“我从小缺母爱,你得加倍疼我。”
  匡正好爱他这样:“母爱我不行,”他心思一动,抓着腕子狠狠把他摁倒,“我给你来点儿父爱!”
  “啊哥!”宝绽让他压得直叫唤,“哥你太沉了!”
  匡正嘬着他的嘴唇,色迷迷地说着“父爱如山”,这时应笑侬的电话打进来,上来就叫了声:“匡哥。”
  他叫哥肯定有事,匡正松开宝绽:“小侬?”
  应笑侬的声音干涩:“我……家里有点事,你能不能来一趟?”
  匡正愣了,他家,那个不知何方神圣的段家,段钊和段小钧也在的段家,他不能贸然过去:“哪方面的事?”
  “财产继承,”应笑侬说,说完又觉得不准确,换了个词,“家族延续。”
  这是匡正的本职,私人银行除了给有钱人做做投资办办离婚,真正的核心业务是为高净值客户做家族规划,搭建包括财富传承在内的各类法律和金融框架。
  “没问题。”匡正应下来。
  “地方有点远,在西山这边……”
  “你把地址给我,”匡正很痛快,“明天一早我过去。”
  应笑侬知道他仗义:“谢了,匡哥。”
  匡正回头瞄一眼宝绽,小猫似的翻着肚皮,踢着被子催他撂电话:“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应笑侬放下手机,松了一口气。
  他之所以求助匡正,是因为他家这个现状,不请专业人士介入恐怕要出事。
  傍晚他在东花厅外,和段汝汀打了个照面,那是个轻易不咬人、咬人就要命的主儿,虽然是女儿身,但这些年爱音集团在全球涉猎的十一个行业、二十八家分公司、近四十个办事处、上百亿美元的生意全抓在她手里,她才是段家财富真正的掌控者。
  在西山这个园子,论血统,应笑侬是老大,但论实力,段汝汀才数第一,兄妹俩针尖对麦芒,谁都没先开口,这时花厅里说:“行了,商量正事吧,财产怎么分?”
  应笑侬眼看着段汝汀的眸子一冷,扫向彩瓶背后的漏窗。
  “有什么可商量的,平均非呗,”四房说,“老大指定不回来了,人家身上的血都是蓝的,瞧不上咱们这些臭钱。”
  “平均分?”三房笑了,“大房走的早,二房在美国,十几年前就离了,只有我跟老头子是正儿八经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结婚证,论夫妻共同财产,先把我那一半刨出来,剩下的大伙平均分。”
  段汝汀的眼睛黑沉沉的。
  “你怎么那么会想呢,”四房轻哂,“我问过律师,集团是老头子的婚前财产,和你没半毛钱关系,再说了,你想吞大头,老二能让?”
  提到老二,屋里静了,半晌,三房叹了口气:“你说这个家,大儿子弄得像女的,二女儿弄得像男的,真作孽!”
  “像男的,”四房说,“她也不是男的。”
  段汝汀的脸瞬间绷紧,现出某种锋利的神色。
  “好好一个大姑娘变成那样,还不是因为老头子重男轻女,”三房断言,“这个家轮上谁,也轮不到她。”
  段汝汀缓缓眨了下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应笑侬知道她,咬人的狗不露齿,二房、三房、四房之间的矛盾,迟早会把段家搞得支离破碎。
  西山是条盘山路,匡正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停车场在爱音园东南侧,应笑侬下来接他,领他从僻静的角门进园子。
  仲春的山景,古色古香的院落依山而建,匡正惊叹,这个年代能在西山有这么大一片地、盖这么一处风雅的园子,绝不是有几个钱就能办到的。
  “祖上的房子。”应笑侬说。
  怪不得,是个有背景的家族。
  “段家第一个经商的,是我爸。”
  阳光不错,空气也好,匡正没系西装扣子,迎了满怀的山风。
  “改革开放,他二十多岁,从家里跑出去了。”
  匡正笑起来:“那不是和你一样?”
  应笑侬一怔,是啊,段家的四个孩子,数他和段有锡最像,那么死硬,那么倔:“他从街头小买卖干起,干了四十年,干出今天的产业。”
  四十年不足以有这样的产业,匡正估计,段老爷子的成功离不开家族背景的支撑。
  “他和我妈,”提到妈妈,应笑侬的语气变了,“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匡正看向他,泼辣的应笑侬,不好惹的应笑侬,此时带着某种从未有过的柔软。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应笑侬嗓子发颤,“爱到……我爸给集团起名叫爱音,那是我妈的名字。”
  “我以为,”匡正忽然说,“你对这个家没有一丝感情。”
  应笑侬停步,停在参差的桃枝间。
  “我替段老爷子找过你,记得吧?”
  应笑侬记得,在老剧团,那也是匡正和宝绽第一次见面。
  “你是个打死都不回家的人,现在却让我来帮你处理家族问题?”
  这是匡正最大的疑问,出手介入段家事务前他必须知道答案。
  “这个家我不要,”应笑侬垂下眼,肯定地说,“班我也不会接。”
  匡正不解地蹙着眉。
  “但是段家的四房,”应笑侬斩钉截铁,“不能分家。”
  第一次,匡正在他身上看到了大家族长子的气魄,这种东西与生俱来,刻在他的骨头上,写在他的命运里,甩也甩不开。
  “爱音集团,”应笑侬拨开桃枝,继续向前走,“这四个字不光是我爸的荣耀,背后还有我妈的心血,”这些话,他没对任何人讲过,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坚持,“为了妈妈,我一定要守住它。”
  匡正跟上他:“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帮我把段家人绑在一起,”应笑侬的背影不魁梧,有着介乎阴阳之间的靡丽,“保证爱音集团毫发无伤。”
  匡正一霎沉默,这个叛逆的男孩,曾经那么激烈地和父亲、和家族对抗,但在关键时刻,他仍然把这个家、把身为长子的责任摆在第一位。
  两人穿过东跨院,刚要往二进院的偏门拐,迎面过来一个人,一身的春季新款,正对着手机跟人掰扯估值数据,是打算回公司的段小钧。
  看到匡正,他愣了愣,又看到他身边的应笑侬,整张脸拧起来,啪地挂断电话,大声叫:“老板!”
  老板?应笑侬瞄一眼匡正,凑到他耳边:“你到底收了几个段家小弟?”
  匡正笑笑:“你算我小弟的话,仨。”
  “滚,”应笑侬的杏核眼儿一瞪,“时阔亭是你大舅子,我是你小舅子!”
  说完,他丢下匡正和段小钧,跨过偏门高高的门槛,走入二进院。
  “老板,”段小钧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匡正,“你怎么认识他?”
  匡正掏出烟,歪着头点上:“他是你宝哥的朋友。”
  宝绽是匡正的什么人,段小钧很清楚,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老大找个私银总裁来家里……他难以置信:“段铎打算掺和进来?”
  匡正吐出一口烟,原来应笑侬叫这名,段铎。
  “你……”段小钧露出戒备的神情,“会帮他?”
  “不,”匡正弹了弹烟灰,“我要帮的是整个段家。”
  “段家有四个孩子,”段小钧警告他,“你帮了这个,就帮不了那个!”
  匡正正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是段钊:“老板,小W
  出现了!”
  小W?匡正一点印象都没有:“谁?”
  “捅了陆染夏眼睛那个,”段钊的语气有点怪,“女模特!”
  匡正愈加费解:“捅了陆染夏眼睛的不是覃……”猛地,他想起来,小W是汪有诚文案里虚构出来的女主角,一个并不存在的人,“你在哪屋,我现在去找你。”
  “啊?”段钊被他问懵了。
  “我也在爱音园,”匡正偏过头,对上段小钧的视线,“万融臻汇准备接受段铎先生的委托,参与段家财富传承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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