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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攻略阎王(推理悬疑)——云卷袖

时间:2021-01-06 10:24:42  作者:云卷袖
  颜寒道:“虽然现场没有线索,但还是有很多工作要做,中午一起吃个饭,大家打起精神,下午老刘去查古大威的不在场证明,我们去古家周围走访。”
  谢载月点点,道:“而且我总感觉,凶手还会再次犯案。”
  中午的得意楼依旧宾客盈门,掌柜忙得不可开交,可一见颜寒来了,还是立马亲自接待,将大理寺众人一路引至包厢,边走还边寒暄:“大人们就是福气好,小店刚从寇记进了一批新鲜河豚,今天不少人都是慕名而来,怎么样,各位大人要不要尝个鲜?”
  “河豚?”老刘皱起眉,“那不是有毒吗?”
  掌柜一笑,道:“寇记的老板是个老饕,平日里最喜爱研究美食,对这河豚自然也不会放过。你还别说,寇老板真是个能人,经过他筛选养殖的河豚,毒性极低,辅以寇老板独家处理河豚的方式,各位大人啊,尽食无忧!”
  老刘摆摆手,惨白着一张脸,“我可不敢吃。”
  郝一点却目光如炬,高兴道:“太好了,早闻河豚肉质鲜美细嫩,没想到今日有此机缘可以一尝。”
  横波拍拍郝一点的肩膀,赞道:“刚见过那么可怕的现场,你胃口还能这么好,真是个人才。”
  郝一点道:“那是自然,我们仵作的心理承受力,想必横波姑娘还知之甚少。”
  掌柜一听有案子,八卦雷达立刻启动,打听道:“咱们汴城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刘渝板起脸,严肃道:“少瞎打听!”
  谢载月示意刘渝稍安勿躁,接着笑道:“掌柜将河豚说的神乎其神,那便来一只试试吧。”
  估计有阎王爷镇场子,即便中毒而死估计也能立即救活。再说了他谢载月本就是生魂一个,早死的透透的了,哪还有中毒的风险?
  谢载月依着每个人的口味,又点了几样菜,掌柜将菜品复述一遍,确认无误后,道了句:“各位贵客稍候。”便小心掩上门退下了。
  大家各自坐着,思绪又飘到了案子上。
  老刘道:“这凶手心里素质不赖,会不会是个有前科的人?”
  郝一点沉吟道:“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汴城里有前科的人成百上千,一个个去查也不是个办法。”
  横波斟酌道:“不如先查查死者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吃过牢饭的人?载月,你说呢?”
  谢载月最爱得意楼的毛尖,只顾着低头眯眼喝茶,一直不曾开口,骤然被横波问道,愣愣道:“啥?”
  颜寒也好奇的抿了一口茶,接着又拿过谢载月那杯端详一番,笑着一饮而尽,接着评价道:“是不错。”
  老刘和郝一点看呆了,有着异于常人的洁癖的颜少卿,怎么会用别人的杯子?
  横波亦是神色复杂的看着颜寒手里的杯子,还有膝上的旺旺同样一脸不开心。
  谢载月未曾察觉,只问道:“你们刚才说要查有前科之人?”
  老刘醒神,道:“对,凶手的手法娴熟,知道如何清理现场,下官推测很可能是曾经犯过事的人。”
  “可以查查。”谢载月沉思道,“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性……也许是凶手知道时间充足,所以从容不迫。颜大人,我说的可有道理?”
  颜寒摩挲着茶杯出神,闻言挑眉看着谢载月,淡然道:“我同意谢大人的看法。”
  众人:“……”您老知道谢大人说的是啥吗?
  不一会,菜肴开始接连不断的上桌。
  大家都是老熟人,省去了推让的阶段,提起筷子风卷残云的下手。唯独少有人去碰那道河豚,只有谢载月和郝一点毫不忌讳,大快朵颐的吃着。
  午饭时间结束,刘渝带着人去寇家查人证,横波跟着颜寒二人又回到了古家。
  古大威将自己关在房中,一个劲的喝闷酒,横波叫了半天门,也不见人来应,一着急上火就要破门而入。
  谢载月拉住她,道:“无妨,咱们去这周围看看。”
  古家这一片乃是汴城的贫民窟,各家院子虽是不小,但大多都破旧不堪,勉强遮风避雨而已,没准风稍微大一点,屋顶的茅草就要飞出三丈远。
  这条街是个死胡同,古家是倒数第二户人家,再往里便是早上的报案人李翠芬的院子。
  谢载月想了想,敲开了紧贴着古家,另外一户人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位中年妇人,面色蜡黄,神情恹恹,体格还算强壮,穿着打扮也比早上见过的李翠芬稍微体面一些。
  谢载月亮出身份,“大姐,本官姓谢,乃大理寺推官。”
  妇人瞄了一眼谢载月手中的大理寺的腰牌,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无精打采道:“几位官爷找民妇有何贵干?”
  横波不满道:“喂,我说你能不能让我们进去说话?”
  面对咄咄逼人的横波,妇人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一侧身让了众人进门。
  这家院子不大,到处乱糟糟的,地上散落着一些木制的小玩具。
  廊檐下摆着一把摇椅,还在晃晃悠悠,显然方才女主人正坐在上面。
  摇椅旁边放着一个竹篮,里面是各色布料和针线,谢载月猜想这妇人应该正在缝制什么物件。
  谢载月边打量边问道:“大姐贵姓?”
  妇人快走几步,将刚才手上的活计收拾好,头也没抬,道:“娘家姓方,夫家姓邓。”
  “方大姐。”谢载月笑着叫她。
  妇人却冷淡道:“别套近乎了,要问什么快些问吧,我这事还多着呢。”
  谢载月:“……”
  横波哈哈一笑,似乎看谢载月吃瘪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
  谢载月道:“敢问大姐对隔壁古家可了解?”
  妇人道:“不熟,连他家死的到底是谁我都不知道。”
  谢载月面带笑意道:“方大姐倒是不好看热闹。”
  妇人翻了翻眼皮,“自家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空去看热闹。”
  颜寒忽道:“怎么不见你的孩子?”
  院内有不少玩具,说明这家至少有一个孩子。
  妇人闻言扭过头来,恶狠狠的眼神里充满着不耐。
  可对上一脸冷清不怒自威的颜寒,不由压低了几分声音,“大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的事你们就别管了,至于别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颜寒玩味的看着她,妇人脊背蓦然升起几分寒意。
  “只要不图财害命,不作奸犯科,我们也不想瞎打听。”谢载月不咸不淡的回怼了一句。
  妇人低头沉默了一阵,又问道:“大人们究竟想问什么?”
  横波上前一步,指了指古家,问道:“昨天晚上你可听见他家有什么动静?”
  妇人想了想,道:“没什么动静。”
  对于这个答案谢载月并不意外,这里院子和院子之间挨得不近,不是特别大的声音估计都听不见,再说凶手只要堵住死者的嘴,死者也很难发出太大的声音。
  谢载月道:“隔壁的古大威是不是经常不在家?”
  妇人点点头,“一个月最多回来一两天。”
  谢载月道:“他们夫妻俩平时和邻里关系如何?”
  妇人道:“反正比我人缘好。再说我们这条胡同,多是些老弱病残,谁有那体力去杀人。”
  这话听着耳熟,早上李翠芬也曾说过,邻里关系和睦,并没有歹人。
  如果说李翠芬的判断比较主观,方大姐这话就很客观了。入室杀人,还要一刀剖腹,这不是一件小事,确实需要一定的体力。
  谢载月想想,又道:“他们夫妻二人感情如何?”
  妇人道:“这我真不知道,虽是邻居,可我从没打听过他家的闲事。再说了,旁人看着好不好那可做不得准,日子过得到底如何,只有小两口自己心里清楚。”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似乎意有所指。
  谢载月不动声色的试探道:“方大姐说的是,邓大哥能娶到这么个通透的媳妇,真是有福分。”
  谁料,妇人冷笑一声,道:“福分?他可不这么想。”
 
 
第四十一章 
  谢载月神色一动,还想再问,却叫那妇人挥着扫把赶了出来。
  狼狈的出门后,旺旺啧啧感慨道:“做官做到你这份上,还真是亲民。”
  谢载月讪讪一笑,道:“见笑,见笑。”
  几人正欲离开,后面忽然响起李翠芬紧张兮兮的声音:“各位大人,你们怎么在这!”
  谢载月转头去看,只见李翠芬一脸严肃,三步并作两步将他们几个扯回了自己家。
  直到站在李翠芬家的小院,谢载月还是一头雾水。
  “大人们怎么去了她家?”李翠芬显得惴惴不安。
  “怎么?她家难道去不得?”谢载月不解道。
  李翠芬着急的挥挥手,惶然道:“那疯婆子我们都不敢招惹,她没怎么着几位大人吧?”
  “疯?”谢载月讶然,方才那妇人态度虽然不好,但还远远称不上是个疯婆子。
  李翠芬正要说话,天上却飘来一大朵乌云,黑的像方砚台,又像绽满墨汁的巨毫,霎时遮天蔽日,紧接着便轰隆一声,大雨瓢泼而至。
  “大人赶紧进屋躲躲。”李翠芬以手搭棚,急忙忙招呼道。
  话音未落,颜寒拉起谢载月,转眼就站在了廊檐下。
  伴着滔天雨势,咯吱一声,谢载月背后的房门忽然开了。
  里面走出来一位年逾五十的汉子,一口黄牙,面色焦黑,手上还牵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他面带惊讶的扫视一圈,又傻傻笑问道:“翠芬,家里啥时间来客了?”
  李翠芬脸色一沉,不情不愿的介绍道:“几位大人,这位是我丈夫。”
  汉子憨厚一笑,道:“大人?原来还是贵客。”
  李翠芬和丈夫年纪差不少,关系看起来也并不和睦。
  李翠芬似乎嫌丈夫给自己丢了人,转身将他往屋里推了一把,道:“你先进去等着,我和大人说几句话。”
  汉子偏头看了眼天色,热情道:“不请大人进来坐坐?”
  李翠芬掉下脸,冷然道:“让你进去就快进去!”
  汉子笑容顿时收敛,对小孩道:“走,咱们爷俩进屋,你娘嫌弃咱们咧。”又随意拱拱手,无奈道:“几位大人,小人失陪了。”
  颜寒略一点头,汉子便气鼓鼓的进屋了。
  李翠芬盯着丈夫和孩子进屋,又把门掩好,无所适从的解释道:“他没见过世面,我怕惊扰了大人们。”
  横波笑道:“你模样不错,年纪也轻,怎么找了这么个丑老头子?”
  一句话似是勾出李翠芬无限伤心事,她沉默良久,才道:“我十一那年爹娘死了,我成了无人管的孤儿,沿路乞讨到汴城,是他将我捡回家……后来我长大成人,为了报恩,便嫁给他了。”
  这样的故事,让我行我素的横波难以置信,“报恩就报恩,你给他钱,给他养老都没问题,干嘛非要嫁给他!”
  “他……一直单身,我想给他做老婆,是最能报答他的方式。”李翠芬头垂的更低,脸上已挂了两行清泪。
  横波摇摇头,正要继续往人家伤口上撒盐,谢载月却一把将她拉住,道:“往事已成定局,多说无益,还望大姐未来珍重。”
  李翠芬不知想到什么,大力揩了泪,重新带上笑颜,道:“大人说的对,现在我活的很好,以后也会好的。对了,刚才咱们说到哪里了?”
  谢载月道:“说到方大姐。”
  李翠芬点点头,道:“那女人是我们这里远近闻名的疯婆子,她和丈夫成婚多年一直生不出孩子,没少让婆家挤兑。哎!慢慢的这便成了她的魔障,这几年每日又是求医又是做法,弄得家里乌烟瘴气,丈夫不堪其扰干脆离家出走,经常半年才回来一次。”
  横波难得面带怜悯,同情道:“挺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李翠芬叹口气。
  谢载月忽道:“等等,你说方大姐没孩子?”
  李翠芬点点头,“她的事我们这里人人都知道,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问别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谢载月沉思道,“方才我们去她家,看到不少玩具,还有她正在做的针线活,虽然她极力掩饰,可我还是认出那是一件小孩的衣服。”
  李翠芬微张着嘴,匪夷所思道:“可我从来未见过她有身孕,哪里来的孩子?”
  大理寺三人一猫互望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见深深的疑惑之色。
  颜寒道:“谢大人没看错,那件衣服我也看见了。”
  此时,秋雨骤急,横斜打入廊檐,李翠芬本能地打了个哆嗦。
  大雨瓢泼,似乎丝毫没有停歇之意,李翠芬劝几位大人进屋喝口热茶,等大雨停了再走。可颜寒却从背后拿出一柄大伞,道:“无妨,我们有伞。”
  李翠芬目露诧异,心想这么大一把伞颜大人刚才是藏在哪,她怎么一点都没注意到。
  这么想着,颜寒已撑开伞,揽着谢载月走到了风雨中。
  颜寒稍稍回头,肃然道:“横波,你不是也带了伞?咱们快走吧。”
  横波赶紧抱起旺旺,也从背后摸出一把伞,紧跟着颜寒出了门。
  李翠芬揉揉眼睛,心道难不成是我老眼昏花?适才明明没人带伞啊!
  出了门,颜寒见天色沉沉,大雨倾盆,干脆捏了个诀,三人一猫霎时便站在了大理寺门前。
  刚刚站定,刘渝一行人从雨中狂奔而来。
  约莫已经淋了很久雨,刘渝湿透的衣裳紧紧裹在身上,隐约可见起伏的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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