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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攻略阎王(推理悬疑)——云卷袖

时间:2021-01-06 10:24:42  作者:云卷袖
  郝一点那边却更无精打采了,“黑莲堂倒是解决了,谁来告诉我死在李明亨家的外乡人到底是谁?”
  “李明亨家的外乡人?”谢载月跟着念了一遍,蓦地心念飞转,“难道真的是李明才?”
  刘渝本来就做如此推断,听到谢载月也站在了自己这边,连连点头。
  “不对,就算李明亨要杀李明才,也没必要将府内小厮全都害死。”谢载月轻轻皱眉,否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继而李明亨的一言一行重新出现在他脑中,李明亨出乎意料的说不好官话,李明亨所谓的主卧朝向不正,李明亨关了铺子还在计划离开汴城,还有,宋流光店铺里的伙计说过,李明亨和李明才长得很像,难道……
  “颜大人,看来要去一趟十八里铺。”谢载月肃然道。
  颜寒:“你怀疑死的是李明亨?”
  谢载月一脸严肃,“是的,不过,咱们需要证据。”
  腿上的旺旺似乎点了点毛绒绒的小脑袋,看来也认同谢载月的猜测。
  那边老刘掏掏耳朵,愕然道:“我没听错吧?死的是李明亨?李明才为何要杀了哥哥代替?就为了躲债?”
  谢载月想起当时李明亨看着玉带钩的眼神,心念一动,接着认真道:“李明才是否活着、张知来在哪、接李明亨的母亲来汴城,咱们改为从这三个地方着手。”
  刘渝道:“那黑莲堂呢?”
  谢载月道:“交给宋寺丞。”
  颜寒道:“一会我安排横波去十八里铺,再让段大人找几个兄弟去李明亨家乡接人。老刘,你随我们一起找张知来。”顿顿,又道:“不过我猜测,他已经死了。”
  “死了?”刘渝诧异道。
  谢载月颔首道:“李府所有的下人都死了,说明凶手是个心狠手辣,这样的人不会留活口。”
  刘渝道:“可是那个丫鬟,叫什么香的不还活着?”
  谢载月蹙眉道:“昨天去见李明亨的时候,我便觉得奇怪,许春幽失魂落魄,那丫鬟倒是趾高气昂,我怀疑李明亨,不,或许该说李明才和春香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对!许春幽!”谢载月霍然起身,“颜大人,咱们先去来来客栈!”
  就算李明亨兄弟俩长得再像,朝夕相处的妻子却不会看不出来。如果说现在活着的是李明才不是李明亨,那么只能说明许春幽也是共犯!
  然而看昨日的情形,春香似乎已经登堂入室,这恐怕是许春幽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那么她和李明才势必产生嫌隙,此时若能将许春幽带回来问话,没准就会揭穿李明才的诡计。
  大理寺众人兵分几路,迅速行动起来。
  刘渝去找张知来,颜寒则带着谢载月赶到来来客栈。
  可是这里却发生了一件他们谁都没想到的事情。
  “死了?”谢载月讶然,“怎么回事?”
  大理寺在来来客栈把守的赵广石答道:“就是刚才,那个李明亨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我们还以为他要逃跑,连忙跟着上去将他抓住。可是他一直哭,说是夫人上吊,要去找大夫。下官没办法,便让几个兄弟跟着他去找大夫,我单独回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发现这许春幽果然自杀了!吓得那个小丫鬟春香都晕过去了!”
  谢载月面色一变,连忙跑进客栈。
  客房门前站着来来客栈的掌柜,见到谢载月心急如焚道:“大人,大人,您说小人这生意以后可怎么做,好不容易来的客人居然自杀了,这传出去……”
  颜寒示意他不要说话,接着跟着谢载月小心翼翼进了客房。
  室内昏暗,氛围诡异。许春幽不知被谁放在了地上,身子早已经凉透。她面带凄苦之色,脖子上一圈深深的勒痕。
  “窗门完好,室内整齐。”谢载月道,蹲在许春幽身侧打量片刻,又道:“看着确实是自杀,不过,一个要做母亲的人,真的忍心带着腹中的孩子一起自杀吗?”
  颜寒站在他身侧,倒是十分冷静,思索片刻,沉声道:“咱们先审审春香。”
  谢载月点点头,却并不起身,忽然又皱起眉,分析道:“少卿,许春幽死了,鬼差却没出现,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她的死也是因为有人恶念异常造成的?换句话说,这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并且凶手和害死李明亨的是一个。”
  颜寒缓缓地点点头,“被恶念附身的应该就是李明才和春香二者中的一个,依照我们方才的推断,大概率是李明才。”
  说话间,刘渝将找张知远的事情布置下去,带着郝一点赶到现场。还有声称自己去找大夫的李明才也已经折返,没带回来大夫,正在楼下号丧般的哭喊。
  谢载月简单给二人介绍了一下情况,接着安排道:“老刘你带人搜客栈,老郝验尸,我和颜大人去会会李明才。”
  李明才正在楼下捶胸顿足,吊着的胳膊也跟着他一晃一晃。他一会说自己命苦,宅子没了,夫人也没了,一会又说许春幽太傻,怎么就想不开要去自杀。
  颜寒和谢载月站在楼梯上看了一阵他的表演,接着谢载月冷厉道:“上来说话!”
  李明才一激灵,忙抬头去看,见又是颜寒和谢载月,不由哭得更响亮:“你们大理寺到底干什么吃的!到现在还找不到放火的人!”
  谢载月没有搭理他,而是对楼下大理寺的护卫道:“把他带上来!”
  左右护卫听到李明才骂大理寺早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听谢载月语气不善,当时就凶相毕露一左一右架起李明才,将他送到了谢载月指定的客房中。
  一进客房,谢载月便冷冷的看着他,问道:“什么时候发现许春幽自杀的?”
  李明才此时已经镇定下来,方才痛心疾首、痛失爱侣的吵闹,好像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一般。
  不过,他还未开口,刘渝却出现在门口,将颜寒叫了出去。
  片刻后,颜寒拿着张纸折返,李明才抬头一看,目光注视着那张纸,几不可察的笑了笑。
  颜寒面色沉沉,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谢载月。
  谢载月一看,不由大惊失色。这是一张自白书,出自许春幽的手笔,根据上面所说,她早已同李明才暗中生情,可是在她发现怀上李明才的孩子后,李明才居然换了副嘴脸,直接否认了往日情分,还说这孩子肯定不是他的,让许春幽不要血口喷人。许春幽既怒且惊,在和李明才的争执中失手杀死了他,事后为了掩人耳目才制造了火灾。
  李明才这是把自己犯下的罪过全都推到了许春幽身上!许春幽之死立马变成了畏罪自杀!
  谢载月将信颠来倒去的看了好几遍,咬着牙问道:“李明亨,先回答我,什么时候发现许春幽自杀的!”
  李明才此时早已调整好情绪,不紧不慢说道:“昨日小人心情不佳,在楼下喝酒到深夜,那时内人已经歇下,我为了不打扰她休息,便另开房间睡了一晚。今天一早回房,就发现她上吊了。”
  颜寒担忧的忘了一眼谢载月,接着不动声色的问道:“昨夜你的行踪谁可以证明?”
  李明才道:“喝酒的时候小二掌柜都能证明,昨晚睡觉就我一人,这可没人能证明。不过谢大人,我妻子是自杀,你问我这么多做什么?”
  颜寒冷淡道:“自杀还是他杀,不是你说了算。”
  李明才本想回怼,可是看到颜寒坐在那里,严肃又淡然,明明看上去很瘦弱,此刻却散发出无形的强大的气势,死死将自己压迫住,一切诡计也仿佛早都被看穿,自己不过在低劣的表演,不由有些心虚,于是讪讪闭了嘴。
  谢载月又问道:“张知来在哪?”
  李明才愕然道:“不是烧死了?”
  谢载月道:“少胡说八道,那七具尸体里没有他!”
  李明才摊摊手,道:“这小的可不知道,家中内务都是春幽打理,或许张知来被指派出了远门。”
  谢载月怒道:“张知来出了远门,那第七具尸体是谁?”
  李明才厌烦道:“小人都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颜寒拉住一副吃人模样的谢载月,换了个话题,“你觉得许春幽为何要自杀?”
  李明才道:“自从家中起火,她情绪一直不好,每日都很低落,时常发呆,有时候还喃喃自语。我想是李府毁于一旦,她难以接受。”
  “你胡说!那日我们在李府,许春幽明明还很淡定!”谢载月气极,这李明才睁眼说瞎话,偏偏他还没有证据。
  颜寒伸出手,轻轻柔柔的拉了一下谢载月,顺便在谢载月掌心摩挲了一圈。
  谢载月被颜寒冰凉彻骨的手一碰,不知为何心浮气躁的情绪霎时消失,连忙收敛心神,整理思绪。一定要找到他的漏洞,找到证据!
 
 
第十三章 
  李明才似乎认为许春幽一死,便再也没人能拆穿他的身份,于是,任凭谢载月再怎么绕着弯子问问题,他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我说了,我不知道。平日是内子打点这些,如今她死了,我真的没处知道去,不如你们上地府问问她去?”李明才鼻孔出气,轻轻一笑。
  谢载月一向快意恩仇,当下撸起袖子就要揍人,原本气定神闲的颜寒连忙拉他坐下,又安抚似的捏了捏他的手。
  说来也奇怪,谢载月只要被颜寒稍微一碰,烦躁、憋屈的感觉便会一扫而空,灵台又是一片清明。
  这莫非是什么仙术?
  谢载月镇定不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李明亨,许春幽平时可写诗作画?”
  李明亨立刻道:“她管着家里很忙,又喜欢刺绣种花,嫁给我后从来没见她写过字。”
  似乎知道谢载月是想讨要一些许春幽的字迹,以便和自白书比对,李明亨否定的干脆。
  谢载月面带愠色,静默了许久,忽然严厉道:“你这性格转变不小,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你,李明才!”
  李明才短暂一顿,复又淡笑道:“大人莫开玩笑,明才他不是已经被我妻子害死了。”
  谢载月站起身,低声道:“别以为自己瞒天过海很成功,你杀了人,逃不掉!”
  说罢,拉着颜寒起身出门。
  谢载月表面镇定,心里却在打鼓。李明才身上明明有不少破绽,却因为没有证据,加上对方又滑头又嘴硬,让审问难有进展。可春香那边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吗?证据又该去哪找?
  谢载月望向春香所在的房间,神情颇有些迷茫。
  颜寒似是看出谢载月所想,轻声道:“这是谢推官第一次破案吧?”
  谢载月点了点头,像只迷途小兽。
  也许是颜寒的语气太过温柔,也许是二人同样来自地府所产生的亲近感,让谢载月头一回有了敞开心扉的想法,他沮丧的垂下头,慢慢道:“大人,是我急躁了,因为我想快点揪出凶手,好争取些时间去查自己的案子。”
  颜寒扶住他的肩膀,温声道:“载月,抬起头。”
  语调柔和,但不容拒绝,谢载月缓缓抬起头。
  颜寒道:“这是因为李明才带着的那一缕强大的恶念。”
  “恶念?”谢载月倏忽抬起头。
  颜寒凝视着他,缓缓道:“恶念多少会影响周围人的心志,尤其是你身在其中,更容易生出极端的情绪。”
  谢载月恍然,怪不得方才在李明才面前频频失态,原来是被恶念影响。
  谢载月脸色和缓了不少,忽然想到什么,又一拍脑袋,“颜大人,那是不是说明被恶念附身之人就是李明才!那我简直是个人肉探测器?以后岂不是随便聊聊就知道谁是凶手?”
  颜寒一笑,道:“怕是没有这么容易,只有在和身负巨大恶念之人争锋相对时,心情、情绪才会被影响,况且这和一般的生气动怒也难以区别,只能辅助判断。最重要的一点,就算你感知到是谁,没有证据又如何定罪?”
  谢载月很喜欢颜寒的声音,也很喜欢听颜寒说话,每次两人交谈结束,他总有种破云间日的感觉,而且那颗原本就坚定的心,似乎也在变得更加强大。
  谢载月打起精神,面色已经恢复如常,抱拳道:“下官多谢颜大人点拨。”
  颜寒看着他笑笑,接着又恢复了高声莫测的神情,肃然道:“进去吧,轮到春香了。”
  进门前,谢载月又问了一个问题,“大人,那封自白书,你怎么看?”
  颜寒简单道:“假的。”
  谢载月点点头,又道:“老刘刚才来送自白书,李明才就看见了,所以他才说许春幽很少写字,就是怕咱们去核查,我估计许春幽写过的东西都被他扔了烧了。”
  颜寒还没说话,谢载月又坚定道:“李明才想死无对证,我偏要把这局棋盘活。”
  春香坐在屋子里,背对着房门,默默地抹着眼泪,身后站着两个大理寺的护卫,面无表情。
  许是听见有人进屋子,春香慢慢转过身子,只见她两只眼睛哭得活像一对核桃,鼻头也红红的,看上去楚楚可怜。
  春香娇滴滴道:“各位大人,我家夫人真的是自杀吗?”
  春香直勾勾的看着颜寒,眼神里满是娇弱、无助。不过,这一招显然对付眼前的男人不太管用,静默许久,都无人作答。
  谢载月敲敲桌子,肃容问道:“你最后一次看到许春幽是什么时候?”
  春香哭得更是梨花带雨,哽咽道:“昨天晚饭后,夫人说她心情不好,将奴婢赶回房间后,便再也没出来过。今早听到老爷惊呼,起身去看才发现夫人自杀了。”
  谢载月道:“昨晚可有什么异常?”
  春香想了想,答道:“半夜的时候听到夫人房里有什么东西倒了,当时以为是老爷醉酒归来,现在想想莫不是夫人上吊时踢到凳子的声响?二位大人可要为我们夫人做主啊!”
  说着就要倾过身子拽颜寒的袖子,可还没等她靠过来,载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柄铜斧,凉凉的抵在春香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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