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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古代架空)——谪仙人丶

时间:2021-01-08 10:17:34  作者:谪仙人丶
  “是,我欲擒故纵。”凤无殇揽住溁烬不让他再动:“那阿烬可吃这套?”
  “吃。”溁烬答得看似漫不经心,因为目光始终落在某个地方,注意力没办法移开半分。
  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凤无殇似乎被那个吃给震住了,直到溁烬拉开凤无殇控住他的手退开半步,凤无殇都没回过神,下意识伸手想拉住人,溁烬已经转身拔腿了,凤无殇只能收了手跟上。
  “那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我也吃了,尊主大人是不是应该跟我回去了?或者你喜欢这里的话,等我出去解决了朱雀世家的事再来接你?”溁烬提起朱雀世家时眸中掠过的杀意太过明显,又很快隐忍。
  “后来发生了什么?”在梧桐说出当年真相的时候,溁烬都没有这种冰冷的表情和杀意,也不知朱雀世家后来又做了什么,竟然能让溁烬这般动怒。
  可惜这次凤无殇猜错了。
  “如你所料,朱雀世家想拿我祭祀以解诅咒,没想到最后凉战拿自己去祭祀,魂飞魄散时把血泪石和我送进了这个禁地。”溁烬提起凉战的时候顿了一下,很快略过去,到底也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凉战他······”
  “凉战为了救你死了?”凤无殇蹙眉:“怪我,若是我能出去······”
  “你还关心这小崽子的死活?”溁烬挑眉。
  “若是我在,他不会为你而死,你也不会记得他,更不会为了他这般动怒。”凤无殇周身的气场突然凝重,却又在克制。
  “他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溁烬步子缓了一些,嗤笑道:“那些不算美好的记忆总有人来提醒我记住它。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我不否认他是因为我死的,但是他不是为了我而死的,他是为了朱雀世家。”
  “总有一些人,为了自己所谓的大义牺牲自我,可是凭什么要让别人来记得这种痛?”溁烬一贯轻嘲的语气,凤无殇算是明白自己高估了凉战在溁烬心中的位置,但是转头想起凉战拿命都只是让溁烬记住了他,又陡然生出一点无可奈何来。
  “若是凉战祭祀了你,这样拿命来护你周全的,就是我。让你记在心里刻在魂灵上的,也是我,你会不会因此记得我更深一点?”凤无殇这话说得溁烬没法接,竟从中听出几许不甘来。
  “若死的是你······”溁烬只说了几个字就有些接不下去,凤无殇会死吗?
  这个问题他从来不曾想过。
  凤无殇是魔尊,不可一世的仙王,大能,伤得了凤无殇的人物在仙界都是声名显赫之辈,凤无殇会死,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可若是因为他呢?
  “这话,就当你调笑一次,我不想再听。”溁烬闷声道:“那几只老不死的竟然想把你弄到天裂里,这债是没法善了的。若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怕我忍不住真的会屠了他满门。”
  一字一句在凤无殇脑子过了一遍,那道灵光就快要冒出来了。
  “其实这个东西,已经编好了,还没来得及给你,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迟了。”溁烬抬眼想看看月色,才想起禁地的夜是没有月亮的。
  凤无殇骤然停步。
  “你曾跟我讨过红绳,不知现在可还要?”溁烬只好抬着脸看凤无殇,素白的指尖上挂着一根红绳,织得还算精巧。
  “自然。”凤无殇没有半分犹豫就接过来,仿佛拿着什么稀世珍宝,凝神看了许久。
  “喜欢吗?”溁烬看着凤无殇凝着红绳颇有些不自在,仿佛凤无殇看着的是他一般,虽然这般温柔深情的目光不是没有感受过。
  “自然。”凤无殇系在手腕上后又补了一句:“阿烬送的,自然都喜欢。”
  溁烬看着凤无殇不算熟练的动作,隐约记起祭台上,凉战魂飞魄散时有一小段别别扭扭打着死结的红绳落下来。
  凤无殇偏头看他,溁烬解下腰间的“血泪石玉佩”给凤无殇看,带着几分自得道:“这家伙还说凉战对我有意,刚想起凉战死前落了一段红绳,大抵是给哪位心上人编的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可没我这个编得好。”
  “心上人?”凤无殇眯了一下眸子:“所以阿烬眼里,这是给心上人才会编的吗?”
  “······”溁烬心道是不是你心里没数吗,但在凤无殇的灼灼注视下实在说不出是这个字儿,于是把手里凤凰火裹着的石头扔给凤无殇:“说起来这家伙似乎与你相熟,我跟它真身千万年不曾相见了,之前的诸多记忆也不记得,你看看有没办法带它真身离开朱雀世家。”
  黑焰裹住血泪石悬在凤无殇身前,凤无殇从容不迫地捻着手腕上的红绳道:“摧毁祭台。”
  溁烬眸子微亮:“我也是这般打算的,不过祭台那个阵法有些门道。”
  “没什么特别的门道,那个阵法可以凝聚朱雀世家所有子弟的力量,而且对于鸟族有一种天然压制。”凤无殇又看了一眼溁烬:“当然凤凰不会受到压制。摧毁也不难,一是你我二人强行毁掉,二是找无心帮忙,天下阵志,无出其右。”
  “你能有办法联系到无心吗?”溁烬听到无心二字唇角就微微勾了一下,眸中盛出点点潋滟光华来,凤无殇看得火起,两个字说得又冷又硬:“不能。”
  “······”那你说个鬼。
  溁烬客观提醒道:“那个祭坛真的要废些工夫,就真的不联系一下无心仙王?”
  “我自有法子。”凤无殇脸色不太好看,溁烬叹惋一声,不再言说。
  “夜深了,先回去吧。”凤无殇对着溁烬伸手,其实禁地里终日都是灰蒙蒙的模样,若非愈渐浓郁的墨色,其实不大能分清白天黑夜。
  就在这墨色里,带着些许潮气,凤无殇伸出的手指节分明,白皙修长。
  溁烬把手放了上去,凤无殇魔瞳中笑意点点,立刻就握紧了。
  凤无殇与溁烬这般修者,一步千里缩地成寸等各种神通都是小意思,就算一般的修者也会御剑飞行等各种方式,再者就如凤无殇的紫藤车一类代步,或者马车一类稍次,甚至于只要溁烬想,化为凤凰真身也是可以的,撕裂空间瞬移也是家常便饭,修者赶路的方式实在太多。
  像这样两个人手牵手,就像最寻常不过的普通人一般漫步,任由潮气湿露渐渐打湿衣摆,倒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凤无殇牵着溁烬走进结界的时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步子一顿,溁烬跟着停步,抬眼望去是一片湖泊,湖泊中心竹楼雅致,景致竟是出乎意料的简约明丽。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凤无殇道,魔魅的声线更加低沉。
  “······”溁烬颇为奇怪:“你说这个干嘛?修者到了仙王之境,移山填海开辟小世界撕裂空间都是举手抬足的事,更何况灵力化物这种事真仙境就已精通,还怕没处睡去?”
  “阿烬——”凤无殇试图拦住溁烬,但溁烬扬袖间湖面有片片莲叶展开,从二人脚边伸展到竹楼下,溁烬施施然踏上去。
  踏上竹楼后溁烬来来回回溜了一圈,从一楼到二楼,而后才倚在二楼护栏上看着站在湖面中央莲叶上的凤无殇笑:原来凤无殇说的只有一张床,是真的只有一张床,重点不是床,而是只有。
  楼上楼下到处看了一圈,每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只有一楼那一间房间有一张床。
  “金玉其外。”溁烬笑完了又觉得结界里这景象颇为眼熟。
  凤无殇慢慢上来,站在溁烬身边跟着溁烬一起看:“当年你开设的小结界就是这般模样。”
  “我?”溁烬不可置信:“虽说我是喜欢,却不大像我的风格吧。”
  “无心的小结界就是这般布置的,后来你仿着弄了一个。”凤无殇叹气:“可惜我印象不甚深刻,记不清当时屋里的陈设,所以只得这般空有其表。”
 
 
第28章 琐碎
  “我们回去吧?”溁烬觉得凤无殇这醋味有点大:“无心仙王人是极为雅正的,这品味自然也是极为雅正的。我是极为喜欢无心仙王,但是那种喜欢就像······水里的月亮,你能时时看着就觉得极好了,并不想亲近触碰。你自是不同的,你是眼前人。”
  “嗯。”凤无殇魔瞳里情绪闪了一下,很快化为幽深:“你一路定然没有休息过,你先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放心,定不会让人惊扰了你。”
  溁烬确然有些乏,想必凤无殇在这里呆了些许日子,又承蒙天堂村的人唤了许多声圣子,想来离开的事是需要交代一声,不声不响人就没了到底不好,就应了一声。
  凤无殇见着溁烬进屋,又从窗户里看着溁烬的身影,看得出溁烬大约是在点熏香时,颇为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抿,往上勾。
  以往溁烬打算好好休息时就喜欢这种安神香,那时是凤无殇为着溁烬亲制的安神香,香味独特,淡雅却经久不散,安神作用极好。如今的溁烬与当年的溁烬诸多习惯喜好甚至性子都变化颇多,偶有一些与当年相似的习惯喜好动作,就仿佛重现了那段时光里的那个身影。
  就如安神香,就如对无心的欣赏,就如赤着脚不愿穿鞋的习惯,就如那一声或是微嘲或是微讽或者旖旎的“我的尊主大人”。
  凤无殇敛了气息站了许久,隐约感知到屋里溁烬睡得不算安稳,时有翻身或者一些小动作的摩擦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进去。
  溁烬的睡颜依旧绝美,只是睡姿颇为不敢恭维,被子滑落了一半。
  凤无殇从储物空间里找出封存了三百年的安神香换掉正点着的,又给溁烬掖好了被子,再欣赏了一会儿某人的睡颜,才掩了门出去。
  溁烬觉得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醒来竟有一种久违的放松感。
  只是这屋里的熏香,似乎味道不太一样,不像他备的那种,却很是好闻。
  放开神识感知了一下,凤无殇在结界口,旁边还有几个人。
  “昨天石头说冥界派人来寻圣子了,我们思量着圣子该是要回去了,所以想在村子里备一场送别宴,为圣子践行。”一个长者颇为慈祥,似乎想离凤无殇近一些,又慑于凤无殇的威严不敢太靠近。
  “圣子可一定要答应,都是大家的一片心意,我们也不能帮圣子什么,之前这里也是一片荒芜寸草不生,我们生活都艰难得很,但圣子到来之后,我们这里立刻就有了生机,大家在生活之余还有灵力可以修炼。此番圣子回冥界,我们一定要表表心意的。”另一个老妪颇有些年纪,颤颤巍巍地道。
  “就是,圣子对我们的帮助实在是难以回报,还望圣子不要嫌弃才好。”
  “轻点声。”凤无殇终于出声,淡淡瞥了一眼众人。
  “?”颇为慈祥的长者脑门冒出问号,他们讨论什么?
  “这是为何?”老妪压低声音问出大家共同的疑惑。
  “他在睡觉。”
  他?他是谁?在哪儿睡觉?
  一直不说话的石头突然间福至心灵:“哦,昨天那位公子,来寻圣子的。”
  “在哪儿?竹楼?”老妪的眼神掠过宽阔平静的湖面落在竹楼上,瞧见二楼栏杆上似乎坐着一个红衣人:“是他?”
  凤无殇闻言抬眼望去,仙王的视力都极好,一眼望过去就撞进溁烬似笑非笑的眸色里,红衣人似乎也看见凤无殇在看过去,长眉一扬,艳而不媚。
  “可是那么远,公子也听不见啊······”石头小声嘀咕:“况且公子这是醒了吧?”
  溁烬本来坐在护栏上,此刻单手一拍护栏,整个人直接跃下来,青丝扬起红衣飘动,轻盈落在水面时脚下一片莲叶展开,随即片片铺到湖岸。
  石头呼吸滞了一下,饶是最为年长见多识广的老翁老妪,也看直了眼。
  “去。”溁烬走近便直接站到了凤无殇身边:“盛情邀请,自然要去的。”
  “什么?”凤无殇略微偏向溁烬,音色低沉。
  “前辈们说为你饯行。”溁烬说话时尾音微微上挑,本就靡丽的声线更觉诱惑。
  “多久说的?”这话就是在问石头了。
  ······自此,天堂村的几位代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原来修行到了一定境界,只要他想,就可以听见几百米外的声音,就如这位惊艳的红衣公子。
  原来修为到了一定境界,是真的可以心如止水对周遭所有声音免疫,就如他们的圣子大人。
  脸疼。
  “都听你的。”凤无殇道。
  “那圣子这是答应了。”石头一锤定音,直觉告诉他再呆下去大抵又会看见什么不得了的话面,于是招呼着几位代表赶紧开溜。
  溁烬看着石头领着几人下山,才看向凤无殇:“你有没有觉得,石头的性子很像一个人。”
  凤无殇不动声色:“谁?”
  溁烬转瞬带上了笑意:“凉战啊。”
  “你还是记住他了。”凤无殇说得平静,到底还是带了一抹苦涩。
  “把你醋坛子收一收,你可别拿石头当情敌。若是哪天我说谁谁的性子像你,那个时候你才要当心呢。”溁烬抬手理了理衣衫:“我们去瞧瞧天裂吧。”
  “好。”凤无殇应了,带着溁烬走,边走还是没忍住:“所以你喜欢的只是我性子,不是我这个人?”
  “那你呢,尊主大人又喜欢什么?从前的彼岸,如今的溁烬,不也是两个性子两个人吗,尊主大人是喜欢从前的彼岸呢还是喜欢如今的溁烬呢?”溁烬说得不甚在意:“其实不管是什么答案我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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