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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敌国君主关押后宫的日子(古代架空)——静观

时间:2021-01-08 10:20:45  作者:静观
  云郎问道:“他夺你封号了吗?”
  林渐:“没有。”
  “他有下旨问罪于你吗?”
  “没有。”
  “那是他把你关到牢里来的?”
  “也没有。”林渐叹了口气,道,“不过都是早晚的事,我何必等到他下旨,做人应当自觉一点。”
  云郎似乎不太高兴,问道:“既然他一件也没有做,你如何就知道,他会如此对你?”
  林渐道:“他应该如此。”
  云郎沉声道:“这都是你为他做的决定。”
  林渐哑然,心道云郎应当是民间爱情话本看得太多了,与他争辩这些也没有意义,胡乱应付道:“你说的对,我们睡吧。”
  云郎:“……”
  与人辩论的时候,最怕对方什么都不反驳,只说一句“你说的对”。
  看起来态度越温和的人,越是容易服软的人,反而比硬骨头更不容易动摇。不论你要什么,他看起来都顺着你,让你无从找到最关键的症结下手去改变。即使他有时候看起来改变了,那也只是在敷衍你。
  云郎忽然发觉,林渐这种性子的人,才是真正最不好对付的。
  林渐被云郎那几个问题问得心中郁郁,背对云郎躺着,眼前翻来覆去都是栾云晔曾经与自己相处之时的情景。
  他那么认真,根本没必要,也做不了假。
  可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的欺瞒之上,自己偏偏就是个假的。
  哪怕后来,是真的关心过他,是真心为了他好,可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已经欺骗了他那么久,事到如今,真的还可以恬不知耻地期待他对自己有感情?就算他有,又让他如何向群臣交代?
  林渐想着这些事,忽然腰间一紧。
  云郎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又把林渐抱进了怀里。
  林渐:“……”
  果然不该对云郎这个人的睡相如此信任,果然不应该对他的偷袭掉以轻心。
  ·
  翌日
  下朝后,白易潇一早就冲到了栾云晔的书房,问道:“陛下你昨晚……?!没……吧?”
  栾云晔幽幽道:“张太医这瓶药,用着甚好。”
  白易潇瞪大了眼睛,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他他,他没反抗你?!”
  “他为何要反抗?”栾云晔的唇角带上一丝笑意,道,“他甚是主动,还在等朕。”
  “……不可能?!”白易潇如遭雷劈。
  栾云晔心情甚好,也不反驳白易潇的话,一边提笔写字,一边说道:“朕还没开口,是他主动提的。也许这就是,夫妻之间,心有灵犀?”
  白易潇蹙眉看着栾云晔,越想越是不信,林渐在某些方面再怎么好骗,也不至于这种事情都被骗了。
  难道大表弟是霸王硬上弓?这实在是禽兽不如。
  白易潇觉得有必要问一问林渐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若大表弟真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少不得拼了命也要护林渐周全。
  栾云晔似乎是料到白易潇的想法一般,搁下了手中的笔,对白易潇道:“不如自己问一问他?”
  白易潇疑惑地转过头,只见高公公引着林渐,走进御书房。
  林渐只穿了一身白衣,下摆上绣着一丛银竹,雪白的单衣披在身上,比修竹更清瘦三分。
  林渐的目光只掠过白易潇一瞬,仿佛没看到白易潇一般,径直走向栾云晔,叩拜道:“参见陛下。”
  “来了?”栾云晔道,“下去沐浴更衣,随朕去个地方。”
  林渐疑惑地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有些懵了。
  本以为栾云晔召见,是要亲自下旨处死自己的。可要杀就是一句话的事,为何还要沐浴更衣?栾云晔还说,要带自己去个地方?
  林渐正要转身随宫人下去沐浴更衣,只听白易潇喊了一声“慢着。”
  白易潇喊住林渐,对栾云晔道:“陛下,方才您说过臣可以问问他。那臣就当着您的面,只问他三个问题,可以吧?”
  栾云晔看了林渐一眼,道:“你问。”
  三个问题就是为了让栾云晔答应随口一说,白易潇看着林渐,脑海中乱糟糟的有一百个问题,只能最言简意赅地问:“昨夜……”
  那种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偏又不好启齿,白易潇只能委婉地问道:“有人和你在一起?还发生了一些事情?”
  林渐顾虑了一下栾云晔在场。但从昨夜云郎提起白易潇来看,他们关系应该不是很差,白易潇也不是不管不顾陷害他热烈之人。既然白易潇敢问起云郎,想必也不用慢着栾云晔。
  林渐回答:“嗯。”
  白易潇感觉自己心口被千钧巨石重重锤了一下。栾云晔说的前一半对了,他果然和林渐过了一夜,还发生了一些事情。
  还有后半段……不能现在就惊慌失措乱了阵脚。白易潇问道:“他给你那药……好用吗?”
  林渐估摸着云郎递给自己的药是白易潇给的,栾云晔应该也默许了,回答道:“应该,挺好的。”
  白易潇感觉天都塌了,绝望地看着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答应?”
  林渐被问得一怔,不知道白易潇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
  云郎是个要强的人,自己又答应了不能把他的事说出去,目前不知道整理白易潇和栾云晔都知道多少,身旁又有这么多宫人看着,林渐只能模糊地回答道:“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朋友之间……果然这方面太不上道,就是容易受骗。他竟然以为这是朋友之间应该做的?
  白易潇已经脑补了云晔栾云晔如何对林渐说自己难受,骗林渐朋友之间应该帮助解决,怎么把他吃干抹净。
  感觉天塌地陷,白易潇一时觉得呼吸都滞住了。
  栾云晔微微勾唇,看着白易潇道:“表哥问完了?还有想问的吗?”
  白易潇看了林渐一眼,对栾云晔道:“臣告退!”
  林渐有些不懂白易潇今日是怎么了,没头没脑问了三个关于云郎的问题,现在看起来竟然是被气走了。
  然而现在这些问题,只要不关系大局,林渐也无心深究。
  林渐跟着宫人走到温泉池,退了那件在大牢里穿的衣服,独自在池水中泡了会儿。
  宫人送来让林渐换的是一身普通便装,不像是宫中服饰,也不像王侯贵族会使用的衣服,款式花色面料都十分简单,倒像是街上一般人穿得衣服,青衣浅淡,白色氅衣上织着几枝翠竹。
  林渐换了衣服,跟随宫人回到大殿中。
  林渐惊讶地发现,栾云晔竟也换了一身便服。
  栾云晔见了林渐换的衣服,似乎甚是满意,点头道:“甚好。这就随朕出门吧。”
  林渐走上前,把自己的手递给了栾云晔。
  栾云晔一时心中感动,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渐。
  终于……是开窍了么?
  这是第一次主动把手递给自己,让自己握他的手?昨夜自己对他说的那些话,他终于肯听进去了?
  林渐的手递在栾云晔面前,心想栾云晔如今让自己随他出行,虽然自己是不会跑的,更不会趁机刺杀,自己身为敌国之臣,又犯了欺君之罪,自觉还是要有的。
  林渐看着栾云晔,淡然道:“臣准备好了,陛下可以绑了。”
 
 
第29章 绑起来了   手腕上绑着金丝绳,绳上坠着……
  栾云晔垂眸看了一眼伸到自己面前的手。
  浅青细布织成的衣袖半遮着一双手腕, 手腕白皙纤瘦,十指修长, 像是白玉雕琢出来的。
  栾云晔盯着林渐的手,沉声道:“取绳子来。”
  这宫殿之中哪里准备过绳子这种东西,可君王脸色不善,一旁的宫人又不敢吱声说没有,连忙转身去找,去翻找了一圈, 只找到一条从礼盒上刚拆下的、包装礼盒用的缀着流苏的金丝绳。
  栾云晔不动声色地接过宫人手中的金丝绳,盯着林渐的手腕看。
  林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竟然在栾云晔眼中捕捉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愉悦?
  栾云晔把金丝绳一端系在林渐纤瘦的手腕上, 把双手绑在一起, 仔细地打了个漂亮的结, 另一端剩下半尺长的一小截,握在自己手中, 问道:“满意了吗?”
  林渐:“……”
  林渐垂眸看了一眼, 自己的手腕上缠着一条溢着金光的细绳, 手腕下垂着两条带着金铃的浅金色流苏。
  绑是确实被他绑起来了, 可为什么是这样的绳子?这么细, 难道是特制的什么特别牢固的绳子?还有那两个铃铛,是为了提醒栾云晔防止自己逃脱的吗?
  林渐总觉得这样看起来有一点奇怪, 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让他绑是自己提出来的,栾云晔也确实照做了,可是为什么没有一点敌国君臣之间应有的严肃正式和防备的感觉,反而感觉好像情人之间的戏谑一般,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林渐正琢磨不透, 栾云晔已经拉着绳子那一端往外走。
  林渐被绳子拽着,不得不跟着栾云晔走。
  但绳子实在太短了,不过半尺长,掩在宽大的袖口下,从旁人的角度看,就好像林渐和栾云晔互相握着手。
  而且,林渐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绳子这么短,自己只能和栾云晔并肩挨着走,完全不能离栾云晔太远。一旦想和栾云晔保持距离,就会被手腕上的绳子拽着,不得不靠近到他身边。
  为了自己的手腕能好受一点,林渐只能主动跟紧栾云晔的脚步。
  行至皇宫西角的小侧门前,已经停了一辆看起来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马车。
  栾云晔转头看了一眼林渐,俯身把林渐抱了上去。
  待林渐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了车里。
  因为是一辆按照普通人家出行配置的马车,车内并不算宽敞,两个人不能离得太远。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离栾云晔这么近。虽然栾云晔没问什么,但林渐到底觉得有些亏心,坐在他身边总觉得不自在。
  林渐在栾云晔身旁尴尬地坐了一会儿,不敢去看栾云晔在做什么,也不敢和他说话。
  但林渐有一种奇怪的直觉,好像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只要自己一转头去看栾云晔,就会正好和他的眼神对上,更加尴尬。忽然林渐又觉得自己多心了,栾云晔怎么会一直盯着自己。
  林渐左思右想,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想去看车窗外的风景,刚要抬手,忽然想起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绳子上还系着铃铛。一动定会引起栾云晔的注意,到时候他若看过来,那才更是尴尬。
  还好,秋风正紧,外面的风时而吹起窗帘,使得林渐正好能有机会借着床帘被吹起来的时候,悄悄观察车窗的外面的风景。
  “咳……”林渐还没来得及高兴秋风相助,却被从窗户缝隙里窜进来的冰凉秋风吹得咳了一声。
  林渐咳声刚歇,一件羊毛斗篷正好落在肩头。
  林渐一怔,终于回头看了一眼栾云晔:“谢……陛下。”
  “偷偷看外面,是不想不让我发现?”栾云晔将车窗帘子卷上一小段,用帘钩挂住,回手把斗篷的帽兜戴到林渐头上,把人从头到脚遮了个严严实实,“外面有什么不能让我发现的事?”
  栾云晔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偷偷看外面?林渐心道,自己一没有动过身子,二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只有眼神悄悄地瞟过窗外。要知道自己想看窗外,除非,栾云晔真的一直在盯着自己,连自己的眼神也没放过。
  林渐的脸颊烫了起来,抬起手给栾云晔看,道:“没有,是怕打扰陛下休息。”
  林渐一抬手,垂在手腕上的金铃一阵叮铃作响。
  栾云晔看了一眼林渐手上的金铃,眼中又是一摸一闪而过的愉悦之色。
  林渐悄悄地瞟了一眼栾云晔的眼神,觉得自己莫非是出现了幻觉。这已经是第二次看见了,为什么栾云晔看到绑在自己手腕上的铃铛,眼神中总会露出那种不知何来的欣赏和愉悦?
  林渐不敢再去偷看栾云晔的眼睛,转头看向了马车外。
  马车穿过大半个都城,渐渐离开繁华喧嚣的街道。
  不久后,马车行至城墙下,停在了一座高耸的城门边上。
  这都城边缘虽然相对城中心来说有些偏远,但是附近发展得十分不错,这一带商贾往来,商铺林立,只稍逊于城中心的繁华。
  栾云晔带着林渐等上城楼。
  城楼本不可让普通人随意登上,但此处有些不同,林渐发现,城楼外已经重新树起城墙,显然都城的边缘早已扩张,自己和栾云晔登上的城楼早已经失去了抵御外敌的重任,如今反而成了游人的观光之处。
  就在登上城楼的路上,林渐已经与许许多多的游人擦肩而过。还好有栾云晔披在身上那件斗篷,不至于被人看见自己的手。
  林渐跟着栾云晔登上城楼,只见城楼外也是人来人往的商业街,石板铺成的道路比起城里不算宽敞,但比起村镇也不算狭窄。
  根据林渐的观察,这道路簇新,又不如城中心繁华,但并不局促,应当是都城向郊外扩张之后,由乡间小路和田地新改成的道路。看这道路上磨损的程度,估计铺设起来还不超过五年。
  一路上林渐没有问过栾云晔带自己出来做什么,看到这条路,根据周围的环境看,林渐推测栾云晔应当是为了微服巡视新发展起来的城郊。
  但是巡视这种事,本应该带着他信赖的心腹大臣,一路上还能交流讨论。带着自己,能有什么目的呢?
  况且他一个随从也不带,除了自己只带了夙行一人赶车,就不怕遇见什么危险?绑着自己的绳子这么细,看起来花里胡哨其实也不一定就很结实,顶多上面缀那两个铃铛还有点提醒作用,如果自己是心怀叵测之人,在路上命人埋伏他,岂不是很容易得手?
  栾云晔带着林渐往前走,一转头,林渐才发现城楼的顶上竟然还建着一座气势不凡的楼阁。楼阁正中的匾额上,墨色大字写着“阅江楼”三个字,楼阁里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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