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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崽后老攻失忆了(近代现代)——辣椒炒蛋

时间:2021-01-17 09:17:03  作者:辣椒炒蛋
  对方当初对他是那样温柔,眼睛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不会多看别人一眼,甚至亲口说过,他是他唯一想要的Omega。
  可是现在,全部都变了,他多想直接推开曹忆辰,用力抱住孟冬凌,向全世界宣布这是他余岑的Alpha。
  但他没有勇气,他怕孟冬凌会推开他,他希望他给出的拥抱,能够换来坚定温暖的双臂,而不是被拒绝,然后沦为众人的笑柄。
  曹忆辰看着余岑离开,才又重新走到孟冬凌面前,笑着去拉他的手。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吧。”孟冬凌侧身,躲开了曹忆辰的触碰。
  “冬凌,我来拍摄这个广告,心里是什么意思,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
  他从前是拍文艺电影的,也算小有名气,这是他第一次接商业性质的广告。
  “恒远的广告投放在最贵的地界上,有多少人都会看见,你应该了解,依我看这是互利共赢的合作,其他与工作无关的事,我很抱歉。”
  曹忆辰仍旧不死心,目光紧盯着孟冬凌:“你明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抱歉,我们纯粹是商业合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孟冬凌走进房间,没有半分犹豫,很快关上了门。
  余岑缓慢地走到楼下,又要了一瓶酒,边走边喝,他想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最好能够连同他跳动的心也一并冷却。
  这样的话,他就不用时刻害怕,担心自己的任务还没成功,属于他的Alpha就先被别人抢走了。
  他慢吞吞地走上楼,站在走廊里,却并没有看见曹忆辰,孟冬凌的房门紧闭,余岑想了想,脑子里顿时浮现出某些不好的画面。
  他猛地喝了一口酒,跌跌撞撞地走到孟冬凌房间前,用力拍打起门。
  酒意在他肺腑里流窜,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阻止才行,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孟冬凌刚坐下,就听见了敲门声,他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望向门口:“谁啊?”
  “是我!”余岑听见对方的声音,不由得心跳加快,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孟冬凌听出余岑的声音,随及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余岑原本整个靠在门上,想听清楚里面的动静,门突然被打开,他尚未反应过来,就整个倒进了孟冬凌怀里。
  伴随着门开,浓重的酒气也扑面而来,孟冬凌看了眼怀里的人,用手臂拦住对方站立不稳的身体,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余秘书,你走错房间了。”
 
 
第9章 撒娇
  余岑没理孟冬凌的话,一手拿着酒瓶,推开对方就往房间里走。
  床上很整洁,没有半分凌乱的痕迹,他又在浴室转了一圈,仍旧没发现其他人的影子。
  “你在找什么?”孟冬凌疲倦地按了按眉心,不悦地看向余岑,语气里带着质问。
  今天原本是工作,喝这么多酒也就算了,大半夜还跑过来发酒疯,他实在不知道余岑的胆量为什么这么大,几乎没把他这个老板放在眼里。
  余岑将酒瓶用力掷在桌上,摇晃的液体险些泼出,但最终还是稳稳立住。
  他抬头盯着孟冬凌的脸,摇晃着脚步走到了对方身前。
  “没事的话就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孟冬凌看了眼桌上的瓶子,里面的液体只剩下一半。
  “坏人!我讨厌你……呜呜……”余岑猛地抱住孟冬凌,手握成拳在他胸口上用力砸了几下,眼泪就再次流了出来。
  他哭的厉害,死死埋进孟冬凌怀里,不愿意撒手,声音里也带着浓重的悲伤,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孟冬凌被抱住,又想起了那天,这个Omega也是这样子,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一脸认真地看向他。
  他用手扣住余岑的肩膀,将人稍微推开。
  “我从前就说过,你认错人了。”他没有太多精力再应付余岑,先前曹忆辰来找他,就足够令他头疼。
  他不擅长和感情打交道,更别提去处理夜里跑来他房间哭泣的Omega,项目与工作才是他游刃有余的事情。
  余岑抬起脸,不停地摇头:“我才不走……我都看见了,你是不是要赶走我,好和曹忆辰在一起?我不准你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很难过。”
  “你不可以……再和别人睡觉的……呜呜……你不能朝三暮四……”
  余岑脸上全是眼泪,头发让汗浸湿,眼睛布满水汽,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胸口因喘气而剧烈起伏,嘴唇被咬破,泛出醉人的红。
  “老公……你也疼疼我……好不好?你从前明明说过的……我是你的宝宝……我偷偷告诉你,你的宝宝还给你生了个小宝宝,你高不高兴啊?”
  余岑搂住孟冬凌的脖子,将人往下拉,整个人也不停往上蹭,紧紧黏在对方身上。
  似乎是察觉到孟冬凌的僵硬,余岑不开心地皱眉,带着哭腔,撒娇般地开口:“老公……你快点抱我……”
  Omega嗓音轻柔,鼻腔里带有闷闷的哭声,尾音被拉长,打着转儿钻进人心里,听上去满是勾人意味。
  孟冬凌没有动,大脑难以快速运转,余岑后面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加上嚎啕大哭,实在说的有些口齿不清。
  他脑子里只剩下最前面两个字,从前还有礼有貌地叫他孟先生,今天晚上就变成了老公。
  他没见过这样的Omega,在他的认知里,这类群体大多数都是害羞内敛,虽然也遇见过喜欢他的人,但也没有一上来就往他身上凑,嘴里还胡乱叫老公的。
  还是说对方只要喝了酒,就会这样胡乱发酒疯,随便叫不熟的人老公?
  孟冬凌思想走神,一个没注意,就被余岑扑倒着坐在了床上,身上的人坐在他大腿上,还在不停动来动去。
  他拦住余岑的腰,紧盯着对方的脸,半是威胁地开口:“别闹了,你想被辞退吗?不想的话就赶紧从我身上下去。”
  余岑睁着迷茫的双眼看向他,没有说话,良久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摇了摇头:“不要……老公别开除我……我会努力工作的……”
  边说着,余岑埋头在孟冬凌脖颈间蹭了蹭,像是在故意哀求,柔软的嘴唇擦过皮肤,带着强烈的热气,落在孟冬凌颈边。
  孟冬凌感觉自己的耐性已经到达极点,他愣了愣,用力将余岑翻过按住:“我警告你,别再叫我那个称呼,还有,现在就给我出去。”
  余岑被压住,并没有反抗,反而羞怯地勾住孟冬凌的脖颈,眼睛也像含了春水,他不好意思地开口:“老公……你……你想做吗?”
  孟冬凌皱眉,看着余岑有些凌乱的衣衫,泛红的脸颊,以及眉目间挥之不去的羞意,很快便明白了Omega的意思。
  他皱起眉,迅速从余岑兜里抽出房卡,将人拦腰抱起,余岑没有拒绝,乖顺地倚靠在对面怀里。
  孟冬凌走到隔壁房间,将人丢在床上,拿过被子用力盖在余岑身上。
  虽然一身酒气,可也只能这样,他们俩根本没什么关系,更别提他也无义务帮对方洗澡。
  “老公……别走。”余岑用脚蹬开被子,伸手抱住孟冬凌的胳膊,不舍地靠在对方肩上,目光里带着浓浓的眷恋。
  “我回去了,你自己睡吧。”孟冬凌转头,想要收回手臂,他们俩要是住在一个房间,实在不成规矩,何况他已经很疲倦,头也疼得厉害。
  “不要……别走好不好?我想老公抱着我睡。”余岑拽住孟冬凌的胳膊,眼睛里满是期盼,水汽也一层层涌上来,仿佛再禁不起一点儿拒绝。
  孟冬凌的手用力握紧,掐住手心的皮肉,他犹豫了半分钟,转身看向余岑:“我不走,所以你快睡。”
  余岑听见这话,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他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收回去,又往旁边挪了挪,轻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孟冬凌睡在他旁边。
  孟冬凌有些后悔,也许今晚他就不该开门,或许更早一点,他就不应该录取对方。
  他本想叫经理直接把人丢出去,但对方毕竟喝醉了酒,还是个Omega,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果没法预料。
  他叹了口气,缓慢地在余岑身旁躺下,打算等对方睡着后就离开,不然的话,估计今晚是没法消停。
  余岑看着孟冬凌躺下,立马搂住他的腰,头也枕在他肩膀上,贴近对方胸口。
  “老公……我现在好幸福啊。”余岑的声音带着雀跃,眼睛也偷偷往上瞟,时不时落在孟冬凌侧脸上。
 
 
第10章 姐姐
  孟冬凌没有应声,他现在只等余岑睡着,然后再回去。
  其实对方不过是他的秘书,简而言之就是个普通下属,办公室恋情这种事,他以前从没想过,也并不觉得余岑对他有另外的想法。
  恒远本就是有潜力的企业,他相信公司的吸引力,但对方的业务水平,他实在没法恭维。
  对方加诸在他身上的情感,原本就不是对他的,只是认错了人。但他想,也许是他与对方心里的那个人,真的很像。
  胸口处还有余岑先前留下的眼泪,他不禁又想起那个梦中的Omega,带着浓郁的栀子花香气。
  如果真是他抛弃了对方,那么,那个人是不是也会像这样。
  孟冬凌感到难以呼吸,喉咙像扎了一根刺,没办法吞下去,也拿不出来,于是他只能忍着,努力试着去忽略它的存在。
  所以他不断地工作,不想让自己闲下来,但每当黑夜来临,城市的万家灯火熄灭,留给他的依旧是一片寂静。
  然而他知道,余岑不是他要找的那个Omega,他梦里的那个人,虽记不起对方的样子,但他能感知到,对方身上带有一种青涩,像山野间从未被采摘过的花朵,覆着清澈的露珠。
  在梦里,对方面对他时,总是羞怯而单纯,而眼前的Omega却并不是那样,余岑看向他的目光总带有直白的情意,说出的话也是。
  余岑睡了一会儿,又睁开眼,似乎是怕孟冬凌会冷,他刻意伸出手,将一半的被子拽过,分给对方盖上。
  “老公,你知道吗?这几年,很多晚上,我都会想起你,可是我醒过来,却发现是梦,我真的……特别特别想……你能抱着我睡觉。”
  余岑边说着,靠在孟冬凌怀里,嘴角上扬,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灿烂。
  “我好喜欢你,真的……你走后,我从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Omega,老公……你也只喜欢我对不对?”余岑闭着眼睛,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愿意让你终身标记,也想给你生宝宝,所以你别……别喜欢别人……”
  孟冬凌听着这话,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再听见余岑继续开口,他稍微低头,余岑呼吸平稳,安静地靠在他肩膀,俨然是睡着了。
  房间里彻底陷入安静,只剩下Omega浅浅的呼吸,窗外的风不时吹过,轻敲阳台的门。
  孟冬凌盯着天花板,又等了几分钟,才缓慢地将手抽回,他走下床,重新替余岑盖好被子,躺在床上的人睡得正熟,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他轻手打开门,复又关上,随及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床单有些凌乱,喝了一半的酒瓶还放在电视旁,酒精的味道经久不散,仿佛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孟冬凌无奈地脱掉衣服,走进浴室,痛快地洗了个澡,才又恢复了不少理智。
  他打开窗,任由冷风灌入,等酒味被吹散的差不多后,才再次躺回自己床上。
  他闭上眼,努力放空思绪,感受着房间里的寂静,想要快些入睡。
  孟冬凌原本以为,经历了那番闹腾,一沾床便能睡着,谁知并不是这样。
  他反而变得空虚,心脏像少了什么东西,也许是余岑难过的情绪也传染给了他。
  面对余岑时,他总是没办法找到更合适的解决方法,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什么,是看对方可怜?但世界上可怜的人何其多,他不是菩萨,没那么大的善心。
  他是个商人,会录用余岑也只是觉得对方有些想法不错,个人情感不能影响工作,是他一直以来的观念。
  余岑今晚说的话,其实都和他没关系,是对方喝醉酒认错了人。
  他没有趁人之危,还将其送回去,已经尽了上司该做的,其他的不归他管,他也没那么多精力。
  孟冬凌这样想着,再次闭上眼,房间里一片黑暗,唯有天边几颗星星,在发着光。
  第二天早晨,余岑睁开眼,稍微转了个身,头就疼得厉害,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
  昨晚……他捂住头开始回想,却只记得他似乎喝了许多酒,然后去敲了孟冬凌的门……剩下的……他想不起来了。
  他心里涌上后悔,懊恼般地捶床,心里一团乱麻,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做些奇怪的事,但衣服还在身上,应该……不会太严重吧。
  余岑这样祈祷着,可不管怎么样,他也没法就这样去找孟冬凌。
  他想着还是先洗澡,万一孟冬凌待会看见他这副模样,就不好了,余岑想到这儿,急忙往浴室跑去。
  等余岑收拾好一切,才又跑到孟冬凌房间,轻敲了敲门,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人来开门。
  余岑跑到楼下问了问,才知道孟冬凌一大早就离开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是因为他起床太晚,还是真的如前台工作人员所说,是有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
  他只好自己买了票,和天气预报不同的是,今天并没有下雨,他带的那些东西也通通没有派上用场。
  他想,也许孟冬凌说的对,他本来就不应该带这些,毕竟除了徒增烦恼,也没有起到其他作用。
  不过正好,今天孟冬凌给他放了一天假,他可以回家陪陪孩子,说起来,他出差这两天,都是拜托钟熄帮他看着余彬彬的。
  他刚回到店里,就看见了钟熄,对方坐在收银台前,看上去是在算账。
  “哎,回来了?”钟熄一看见他,立马从椅子上下来,走到余岑面前,拽住他的手把人往旁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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