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漾是鲛王,性.欲很强,两三天还能忍一忍,可这都十多天了,夫君不但不碰他,沐浴的时候还避着他,明明以前的时候都是共浴的。
鱿漾害怕夫君会厌了他,所以主动爬过来勾引,又是扭腰又是亲吻,还不停在百里煊下身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有意无意地蹭两下。
百里煊欲望也很强,他也忍得很辛苦,但他不想拿鱿漾的命来开玩笑。
所以这些天他才不敢碰鱿漾一下,毕竟他一旦做起来了,就会失去理智,没了个轻重,到时候要是一个没控制住,伤到鱿漾了,百里煊可要后悔死了。
百里煊将他不安分的小身子按住,不准他再乱蹭,然后说:“漾,还需要观察两天,等你的脉象真正稳定下来,才算是好起来了。”
鱿漾的腰身被他那双大手按得很牢,他左右都动弹不了。
他看夫君就是不想跟他做,鱿漾微微含泪问:“煊,你不想和鱿漾交配吗……”
想,他都想疯了,百里煊每天晚上憋得都难受,偶尔还要偷偷趁鱿漾睡着了,去洗个冷水澡,现在还是大冬天的,洗冷水可真不好受。
百里煊用大拇指在他眼尾擦了擦,声音沙哑地说:“怎么会不想呢,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是鱿漾难受。”鱿漾拿起腰上那一只大手,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臀上:“煊,后面痒。”
百里煊看鱿漾的样子不像是发情期到了:“漾,又在故意勾引我了。”
每次都这样撩拨他,叫他怎么受得了。
百里煊叹了口气,将烛光都吹灭,然后钻进了被褥里去。
鱿漾也跟着钻了进去,现在太冷了,不能在外面做,会生病的。
百里煊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只做一小下好不好,疼了,我就停下来。”
他们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现在做起来,鱿漾从来不会觉得疼了:“夫君,可以大力点,鱿漾不疼。”
“不行。”上次鱿漾也说可以大力一点,百里煊就真的没控制自己,然后就把鱿漾弄得都出血了。
“鱿漾真的不疼。”上一次是意外,鱿漾一般情况下是不流血的,也不会觉得很疼,只觉得很苏爽。
两个在被褥里拱来拱去的,还没商量好该怎么做。
百里煊只想着用嘴简单帮他疏解一下。
但鱿漾却想要他粗暴一点对待自己。
最后也还是没谈拢:“漾,不听我的,我就不碰你了。”
夫君讨厌他这个事实,算是实锤了,鱿漾突然安静下来,然后扭头,面对着墙壁,默默地眼泪。
百里煊无奈只好去哄他:“漾,我只是怕你受伤了。”
鱿漾不理他,继续面对着墙壁哭。
百里煊将他整个拉入自己怀里,心疼地帮他擦擦眼泪,又在他眼皮上一边亲了一下:“等你病好了,我一定狠狠地疼爱你。”
“鱿漾现在要。”鱿漾现在心里很没安全感,所以想要用那一种亲热的方式,把安全感给找回来。
“好,给你。”百里煊本来就忍得难受了,听他这么说,也实在忍不下了,最后也只能妥协了。
鱿漾又笑着爬到他身上去,并说:“夫君不动,鱿漾自己来。”
听到鱿漾要自己来,百里煊这一个老血差点没绷住:“好,你自己慢些。”
“嗯。”鱿漾先低下头来,在百里煊嘴上亲一亲,然后慢慢往下。
百里煊将他拉住说:“漾,不用给我用口,我没洗澡,身上有味。”
鱿漾抬起头来,懵懵地看着他说:“夫君,你先前不是说你已经洗过了吗?”
百里煊顿了一下,他好像说漏嘴了。
过了一会,百里煊相当淡定地圆了回来:“我是早上洗的,中午又去练了剑了,所以身上还是有味。”
鱿漾不记得夫君今天白日里练过剑,难道是在他睡午觉的时候练的吗?
鱿漾没有细想,而是在百里煊身上细细一闻,没有臭味只有男人味,很好闻,鱿漾喜欢这个味道:“夫君,鱿漾不嫌弃你。”
百里煊直接反客为主:“我说了脏就是脏。”
鱿漾撅起小嘴,觉得一点也不公平,之前鱿漾也说自己下面脏,可是夫君就喜欢碰,怎么说也不听,怎么现在他说脏了,就不许自己碰了。
百里煊威胁说:“漾,不听话,就不让你自己动了。”
鱿漾也只好作罢了,他本来也想伺候百里煊一回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百里煊有时候宁愿用手来解决,也不想要鱿漾用口来帮他。
昨天晚上玩得狠了,第二日就起来得晚了。
红叶端了热水进来,一面伺候着一面说:“将军,今日水上结了一点点薄冰,天冷得太快了,小少爷他们棉衣不够穿了,而且他们都长高了一大截,也穿不下去年的衣物了,都得给他们置办新的才行。”
百里煊点头:“嗯,叫绣娘来家里一趟,府上每人都添置几件新衣。”
红叶把热毛巾递给百里煊。
百里煊把冒着热气的毛巾展开,然后往鱿漾脸上招呼,帮他洗脸。
鱿漾坐着不动,由着他洗。
红叶看着鱿漾身上的衣服都是新的,就问:“将军,夫人也要添新衣吗?”
她记得夫人好多衣服都还没穿过,全放在箱子里,而且件件都是上等的丝绸,穿着舒服又好看,可惜一年也就穿一回不到,太浪费了。
百里煊对鱿漾的穿衣吃住从不吝啬,几件衣服而已,别人都要置办新的,鱿漾当然也得置办。
鱿漾对这方面并不上心,夫君让他穿什么,他就穿什么。
百里煊说:“知一他们别置办太多新衣了,明年长高了,就又穿不下了,每人置办四套便也够了,林漳和小玉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红叶细细算了一下账说:“将军一人四套,里里外外少说几十件,这花销可大了。”
他们如今家里还没个管事的,红叶虽然会管,但她只是管人,并不管钱,按照他们这个大手笔的花下去,存着的银两应该很快就会花光了。
之前买船就好了好大一笔,还有夫人生病,各种名贵药材,不停地卖。
还有几个小家伙,他们日常要花钱的地方特别多。
百里煊他一个大男人,从来不管花销这一事,而且一般都是女主人管钱,可鱿漾大字都不识得几个,更别提算账目管钱了。
这么些年来,钱从来没算过。
红叶提醒说:“将军,府上的账本还从来没算过呢,该算算了。”
百里煊现在每年的俸禄都有不少,他们府上又没请什么下人,知一他们穿的衣物都是比较平常的料子。
百里煊也只在鱿漾一个人身上大把大把花钱,所以一年也用不了多少银子,账目算不算都一样。
毕竟他们府上就这么几口人,每日的进账出账,用手指头都能算得出。
那些陈年旧账也没什么好算的:“不必了,府上就这些人,而且都是自家人,没必要笔笔算清。”
府上又没外人,算账是多余的。
可红叶担心的是,现在不余一些银子,等知一他们长大了,就没什么银子花了。
“将军,知一已经大了,到时候娶妻要花好些钱,现在得给他攒着了。”
“他看上谁了?”百里煊还从来没想过自己大儿子的婚事。
红叶摇头:“没,我只是先这么说说。”
鱿漾在旁边听他们讲话,没多大兴趣,但听到知一的婚事,他的兴趣就来了:“煊,知一要出嫁了吗?”
百里煊笑了,将鱿漾拉到怀里狠狠亲一口:“漾,不是出嫁,是娶。”
鱿漾听懂了:“噢…”
百里煊又看着红叶说:“他现在十岁不到,不用太急,等他十五了,再说。”
红叶说:“十五太晚了些,十二三岁就差不多了。”
现在的公子哥大部分十二三岁就有了通房,不过知一是鲛人,他们只一心一意对一人,所以通房丫鬟就免了。
红叶本来是想告诉将军水上结冰了,可后来不知不觉就越扯越远了,居然扯到了知一的婚事上去了。
聊完了之后,红叶端着已经凉透了的水从房里出来。
百里煊抱着鱿漾在房里继续讨论知一的婚事。
“漾,你觉得给知一物色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最为合适。”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百里煊第一反应就是往贤妻上想的。
鱿漾不知道该怎么给知一选妻,鱿漾只知道娶妻就应该娶知一自己选的,他们不应该插手帮知一选。
第293章 小玉和林漳成亲
百里煊想着知一娶妻也还早,就没有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了:“等会绣娘来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刺绣,就告诉她。”
听到夫君又要给自己做新衣了,鱿漾笑嘻嘻地说:“鱿漾想要鱼,大的小的都要。”
百里煊捏住他的鼻头说:“你所有衣服上都绣了鱼,今年换个别的花样。”
鱿漾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他身上这一件袖子上就锈了好几条鲤鱼,虽然形态各异,但是每一件衣服上都有,就少了几分新意了。
即便鱿漾喜欢鱼,但看久了,也确实有点眼腻了:“那把夫君的脸绣在鱿漾的衣服上。”
百里煊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把人脸锈在衣服上:“……”甚是恐怖。
“漾,还是换个花样,比如绣一些云纹和花边。”
“好,鱿漾听夫君的话。”鱿漾本就没什么主见,一般百里煊说什么就是什么。
莫约半个时辰后,绣娘被红叶带了进来。
绣娘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看着眉清目秀,长裙逶迤走路时袅袅娜娜。
绣娘先向百里煊倩身行了礼,她听说过镇上搬来一位姓百里的大人物,普天之下姓百里的就一家:“民女见过将军。
她曾听闻过百里煊,旁人只说他俊美阳刚,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不过她的目光只在百里煊身上停留了一小会,很快她就被另一人吸引住了。
那人趴伏在将军的怀里,只有半张脸可见,绣娘光看着那人的侧脸,就看愣了,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形容才好,只知道这是她见过最美的人。
红叶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
绣娘回过神来,赶紧把头低下,做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将军,要不要给夫人量一下尺寸,我看夫人的体型比之前要丰腴了,再按以前的来,不知道还穿得下吗?”
“我来量。”百里煊不喜旁人靠近鱿漾。
等量完了之后,红叶就带着绣娘离开了。
走到门口了,绣娘还回头看了鱿漾一眼。
绣娘偷瞄,被百里煊瞧见了,他心里有些发酸,要不是他今天心情还不错,不然早就让红叶把这个绣娘的眼睛给挖了。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别人多看鱿漾一眼,百里煊都受不了了。
占有欲太强这样不好,百里煊自己也知道,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颗爱吃醋的心。
百里煊看着正在偷吃小鱼干的鱿漾,问他:“漾,方才那个绣娘好看吗?”
鱿漾根本没注意看刚才那个绣娘,嘴里塞满小鱼干,眼神写着疑惑地看着百里煊,不明白夫君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别人好不好看,干他们什么事。
见百里煊一直等着他答复,鱿漾就随口回了一句:“鱿漾只觉得夫君好看。”
百里煊笑了起来:“我怎么能用好看形容呢!”
鱿漾冲他乐呵一笑,然后继续吃小鱼干。
百里煊看他咽都没咽下去,就急着往嘴里塞,就上来拦了他一下:“别吃太多了,等会就要用膳了。”
鱿漾一听到吃饭,嘴里就泛起了一股不知名的苦味:“夫君,鱿漾病已经好了,不吃药膳了。”
“来,我摸摸看。”百里煊让他把手伸过来,看一下脉象如何了。
鱿漾乖乖地伸出自己的手给他。
百里煊拉起他袖子,给他把一下脉,脉象已经很稳定了,看来药膳是可以停了。
“再过不久应该能怀上了。”之前是脉象不稳,所以才迟迟怀不上,现在脉象恢复了,应该就能再次怀上鱼宝宝了。
鱿漾摸了下自己的肚皮,里面并没有动静。
鱿漾有种预感,他以后都怀不上了,鱿漾眼神暗了几分,看着百里煊问:“夫君,鱿漾可能不能再给你生孩子了。”
百里煊听岔了他话里的意思:“不给我生,你想给谁生。”
鱿漾低头不说话。
百里煊眉头狠狠皱起,然后他伸手将鱿漾拉到自己怀里来,怒道:“不许给别人生,不然腿都给你打断。”
腿打断,百里煊只是吓唬鱿漾的,他可舍不得弄伤鱿漾,更别提是把腿给打断了。
鱿漾害怕地抖了三抖,使劲晃着脑袋说:“不要,不要打断鱿漾的腿。”
百里煊抬起他的小下巴,然后用力在他唇瓣上咬一口,警告说:“别想着离开我去投奔别人,我不会放你走的,这辈子都不会。”
怎么突然说到离开了,鱿漾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鱿漾不离开。”
百里煊用双手捧起鱿漾的脸颊,一脸神伤地问:“那为什么不给我生了,漾,你是厌了我吗?”
鱿漾用力摇头:“鱿漾肚子坏掉了,所以生不了。”
百里煊一下担心起来:“怎么坏掉了,是肚子疼了吗?”
鱿漾依然是摇头:“肚子不疼。”
鱿漾作为鲛王生不了孩子了,这个是要被鲛人族那些长老知道之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他们可能会怪罪是百里煊把鱿漾给弄坏了。
说到弄坏,百里煊想到了在藤壶岛上的时候,那一次是最严重的一次,鱿漾下面都是血,百里煊都被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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