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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是条美男鱼(玄幻灵异)——公子书生

时间:2021-01-17 09:18:16  作者:公子书生
  百里煊露出苦涩地笑,心里劝自己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反正鱿漾已经在自己身边了,只要自己看住他,那个叫子瑾的人永远也抢不走他。
  就在百里煊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鱿漾醒来了,他看到了自己床头边有个黑影子,很快就认出了他是谁,便喊了一声:“煊。”
  “嗯。”百里煊也假装自然地应了他一声,然后转身像平常那样,用最温柔地语气说:“把你吵醒了。”
  鱿漾用手背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睛,声音干哑地说:“喝水。”
  百里煊去倒了杯水喂他喝,喝完水之后,鱿漾靠在百里煊肩膀上打着哈欠,之后借着一点月光,鱿漾无意间看到了百里煊那张黑得吓人的脸,心里也是一惊,随后怯懦地问:“煊,你怎么了。”
  “没事。”百里煊不想问关于子瑾的事,因为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百里煊了,现在他知道有些事该忍则忍。
  还说没事,脸色黑成这样,鱿漾将头从他肩膀上拿开,心慌地问:“煊,是鱿漾做了什么你不开心的事吗?”
  百里煊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了他好久,看得鱿漾都有些不知所措:“煊,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是鱿漾做错了什么吗?”
  虽然百里煊经常这样死死盯着他看,但他眼神里表现出来的是欲望还是愤怒,鱿漾还是分得清的。
  百里煊咽掉嘴里发苦的口水,一没控制住,还是问出来了:“子瑾是何人。”
  鱿漾缩着脖子说:“不知道……鱿漾不认识。”
  “那你为何做梦要喊他的名字,漾,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为何要让他抱你。”百里煊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他逼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不许他逃避,似乎要将他给看穿一样。
  “鱿漾不记得了。”百里煊这样的表情,把他吓得都忘记自己做的是什么梦了,但他绝对没有梦到那个叫子瑾的人,他的梦里只有百里煊。
  百里煊看他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就不好再逼问下去了,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温柔说:“漾,过来。”
  鱿漾虽然还在发抖,但很是听话地朝他爬过去,还不忘解释说:“煊,鱿漾不认识那个人。”
  百里煊看他这样也不像是在撒谎,于是他就怀疑是不是自己听岔了,毕竟鱿漾说梦话时声音比较含糊,断断续续的,可能真是自己听错了吧。
  百里煊一下就释怀了,抱着鱿漾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鱿漾见他不生气了,提着的心也放下了,百里煊把手伸到他腿间去摸了一下,睡觉前垫的棉布已经快要湿透了:“漾,你躺好,我帮你换块干净的。”
  “嗯。”鱿漾平躺下来,让他帮自己换。
 
 
第115章 煊你先忍忍
  百里煊半夜去烧了些热水,将鱿漾腿间的血迹都擦拭干净,又换了块新的棉布垫在下面,鱿漾乖巧地躺在那看着他忙活。
  擦完之后,百里煊汗流浃背,脸上也满是豆大的汗珠,等过完这几日,他定要好好疼爱这小家伙一番。
  鱿漾感觉他的目光有些灼热,便害羞地把腿给收了起来,百里煊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端着那盆血水走出去,一出门就撞见了红叶。
  红叶端着嗓子,质问道:“将军,你在这做什么。”
  百里煊心虚地跟自己的下属解释:“我来帮漾换一下月事布。”
  红叶两手抱臂,一脸严肃地问:“还有没有干别的。”
  百里煊回道:“没了…”
  “好了,这水给我去倒,将军你也快些回自己的房里去睡。”说着,红叶接走了他手里那盆脏水,然后用命令地口气使唤百里煊。
  百里煊老老实实地回自己房里睡,明明是夫妻,现在却搞得跟偷情一样。
  红叶倒完水回来,鱿漾看着她问:“煊呢!”
  红叶走过来,数落了一句:“夫人,不是说了不可以同房吗,你们怎么能悄悄地私会呢,将军气血旺盛,若是一时冲动,在这个时候对你做了什么,轻则疼两下,重则可是会糜烂的……”
  来癸水的时候宫口会打开,若是行房时弄伤了内壁,很快就会发炎,而且癸水本就不干净,会加快伤口的糜烂,长此已久下去,就完了,所以必须得管管。
  “会烂掉吗?”鱿漾听了有些害怕。
  红叶煞有其事地点头:“夫人,上了年纪的女人都有这种病,所以要早早就提防,下次可不要再放任将军胡来了。”
  鱿漾湿漉漉的目光闪烁了两下,弱弱地答应:“好。”
  红叶将摇曳的烛光吹灭,然后走出去并将门给带上,为了这两人,她真是操碎了心。
  鱿漾躺在床上,害怕地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看看烂了没有,不过现在还是好好的,如果真的行房就要烂掉的话,那以后就不能和煊行鱼水之欢了。
  翌日,百里煊早早就起来监督知一练剑了,只是他眼睛下一片乌青,看着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
  知一同样也是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就被多情从床上揪来了,三个大人将他围住,逼着他练剑,没有父王来做他的靠山,知一也不敢闹脾气,一边打着瞌睡,一边跟着红叶练。
  百里煊见了大声呵斥道:“给我打起精神来,软绵绵的跟个打霜的茄子似的,像什么样子。”
  知一的瞌睡虫被这一声吼,给吓跑了,立马就精神了,拿着自己的小木剑用力地挥砍,红叶忍不住偷笑,至从有了知一之后,她就不是最蠢的那个了,而且不高兴了还能揍他。
  知一见她在笑话自己,气不过,拿着木剑往她臀部戳了一下,红叶疼得捂着自己的屁股,抿着嘴露出一丝隐忍的笑容,然后咬着牙用唇语说:你等着,要不是将军在场,红叶肯定现在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就在百里煊监督自家儿子练剑时,一个小厮手里拿着信笺走了过来,百里煊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京城来的信,署名是皇太后。
  百里煊看到信之后,激动得两手颤栗不止,险些就要拿不起这信了,红叶见了,把剑收起来,好奇地凑上来看一眼,信上说老夫人的下落找到了。
  红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撇了撇嘴,小声嘟囔说:“还以为那个老妖婆死了呢!”
  还好她说话声音小,百里煊没听见,不然她就惨了,多情连忙用眼神警告她别乱说话,红叶自己掌了一下嘴,然后接着去教知一练剑。
  唯一一个知道百里煊的生母夏侯氏下落的藩王被鱿漾误杀了,所以百里煊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娘了,没想到皇后居然找到了。
  不过信上说只找到了大概的下落,还未知道确切是在哪户人家里,这么说百里煊得亲自去凉州把他娘亲给接回来了,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人还活着就好。
  百里煊拿着信快步走进房里,这时候鱿漾也刚好睡醒了,两眼惺忪地看着他满脸春风地走进来,有些茫然地问:“煊,怎么了。”
  百里煊想着鱿漾定不舍得跟他分开,便想着带他一起去也无妨:“漾明日我们启程去一趟凉州。”
  鱿漾睡得有点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良久才开口问:“要去做什么。”
  百里煊笑着说:“去把娘接回来。”
  “煊你有娘?”鱿漾怎从未听百里煊说起过,难道是他给忘了吗?
  百里煊将这个骂人的小糊涂蛋给抱起来,兴奋地啄了他两口,说:“自然是有的,不然我是从哪来的。”
  鱿漾对于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娘亲,心里有些排斥,尤其是看到百里煊那么在意时,鱿漾不免担忧地问:“煊,她会喜欢鱿漾和知一吗?”
  “她定会喜欢的。”百里煊虽然已经很久没见过他娘了,不过在他小时候的印象里,他娘温婉贤淑,秀外慧中,为人和善,很好相处,而且他的鱿漾这般乖巧讨喜,知一也很懂事,他娘见了,肯定都会喜欢的。
  不过明日就去好像有些太赶了,鱿漾现在癸水来了,不适合在马车上颠簸,百里煊思量了一阵,决定等过几日再去接,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院子里,红叶教了一会就没心思教了,停下来和多情抱怨:“老夫人就要回来了,感觉以后就不能像现在这么自在了。”
  多情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主,肯定会惹到老夫人头上的,说了也没用,但还是要说:“老夫人现在年事已高,也不会管那么多闲事,别去惹她老人家生气便可。”
  “哼,那个老妖婆就是看我不顺眼。”红叶拿着剑对着院子里的树砍了几下,发泄心中的不满。
  若说起来红叶跟将军一般大,也三十好几了,结果一直跟个小孩子似的,让人忘记了她本来的年纪,多情这个才二十出头的晚辈还得管着她。
  知一走过来问:“老妖婆是谁呀!”
  红叶立马就来劲了,和知一说老夫人的坏话,知一被她给教坏了,也跟着喊起了老妖婆,多情上来想要板正知一的思想,但是无用。
  过去一夜了,那棉布已经湿透了,裤子上也染了些,百里煊帮他脱下来,看着亵裤子上的血迹,有些舍不得洗,悄悄地收了起来,放在箱子最底下,鱿漾第一次来癸水,很值得纪念一下。
  收好之后,百里煊顺带找了件干净的亵裤重新帮他穿上,就像照顾小婴儿一样,百里煊都是亲力亲为地伺候着鱿漾,从不假手他人,也不会让鱿漾自己来,因为只有这样鱿漾才会一步步愈加依赖他,到最后离不开他。
  就是不知道夏侯氏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去伺候别人时,心里是种什么想法,毕竟自古以来男尊女卑,都是妻子伺候丈夫,哪有丈夫去伺候妻子的道理。
  “煊,不可以亲…”
  百里煊本想着趁机揩油,吃点豆.腐什么,结果没想到居然被鱿漾给拦下了,鱿漾使劲用手抵住他的头颅,说:“脏,不要亲。”
  什么脏不脏的,百里煊从来不嫌弃,两只大手掰开他的小细腿儿,说什么都要凑上去亲一口,好好抚慰一下那个被自己冷落了几日的小小宝贝。
  鱿漾想起了红叶昨天晚上对自己说的话,害怕得哭了出来,呜咽着说:“不要,会烂掉的…”
  “怎么会呢?”百里煊见他被自己弄哭了,就只好作罢,帮他把亵裤穿好,他也不知道红叶对鱿漾说了什么,反正现在他一碰那地方,鱿漾就表现得十分地抗拒,让百里煊百思不得其解。
  鱿漾揉着眼睛说:“煊,你以后都不能碰我那了。”
  百里煊有些急地问:“为何。”
  “会烂开的。”昨晚红叶告诉他之后,鱿漾就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下面糜烂了最后开始恶化,然后浑身的鳞片都掉光了,死在了海上,最后被海浪送上了岸,他还看到煊抱着他的尸体在哭。
  百里煊说:“漾,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别那么担心。”
  “可是,鱿漾怕。”红叶说得太吓人了,鱿漾现在都心慌慌的。
  百里煊见他身体还颤抖起来了,这么害怕,也只好妥协了:“好吧,等来完了,我再亲你。”
  鱿漾又反驳说:“不,也不可以。”
  “那怎么办,漾,你要憋死我吗?”百里煊现在就有些忍不住了,若是癸水来完了也不许他做的话,他就要憋疯了。
  红叶那番话并没有说得很清楚,鱿漾就误以为是以后都不可以同房的意思,所以果断地拒绝了百里煊:“煊你先忍忍。”
  百里煊低头在他耳边,用暗哑地声线说:“忍不了怎么办。”
  “我……”鱿漾对上他那双满含欲望的眸子,便无措起来。
  “漾,说呀,给我一个解决的方法。”百里煊就是故意要这样逼迫他的,逗他玩一玩。
 
 
第116章 鱿漾上青楼
  “不然我可憋不了那么久。”百里煊这也是实话,而且鱿漾就在眼前若是不能吃的话,那他活着有什么意思。
  鱿漾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目光往百里煊的裆部看了眼,现在还处于蛰伏的状态就已经撑得很鼓了,光看着就沉甸甸的,鱿漾身子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然后声音颤抖地说:“煊,我用手帮你。”
  “不要。”鱿漾那么帮自己,得不到疏解不说,只会让百里煊更加的难受,因为以前都试过了。
  鱿漾见他不同意,也想不出其他什么好法子了,只得泪眼婆娑地说:“鱿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百里煊看他被自己逼得要哭了,只好作罢,叹道:“算了,这次放过你,下次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蒙混过去了,必须得给我一个处理方法。”
  鱿漾见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身子一下抖得更厉害了,百里煊哭笑不得地帮他将衣物穿戴好,然后抱着他去用膳。
  知一练完剑,见父王终于起身了,立马露出了委屈地表情,将手里的剑往地上一扔,快步跑到鱿漾身边去,抱住自家父王的一条腿,尽情地哭诉:“呜…爹爹,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父亲他还凶我……”
  百里煊:“……”这小兔崽子竟然还敢告状了。
  鱿漾从百里煊怀里出来,弯起腰看着哭得伤心的知一,别提多心疼:“当真吗?”
  知一用力点头:“嗯。”
  鱿漾回头看了眼百里煊,无声地质问他,为何要凶他们的宝贝儿子。
  百里煊将鱿漾从知一面前给拉回来,毫不留情地拆穿知一的小把戏说:“漾,他在撒谎,我只是叫他练剑而已。”
  知一两手紧紧拽着父王的衣摆,可怜兮兮地说:“爹爹,我不想练剑,想出去玩。”
  他还是个孩子爱玩是天性,所以百里煊不应该那般严厉,鱿漾还是站在知一这边的,毕竟他还小,于是鱿漾便对百里煊求情,以后不要让知一 起那么早练剑了。
  百里煊板着脸直接给拒绝掉了:“漾,这不能惯着他。”
  鱿漾其实也很害怕百里煊凶自己的,所以他也不敢顶嘴,只能和知一一块委屈地看着他。
  百里煊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严厉了,会让鱿漾误会,当即柔了下来说:“练剑是对他好,日后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了,还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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