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是我的错。”红叶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得将军不痛快,就把错全包揽下来了。
百里煊又吩咐她去准备一些利于消化的膳食来,红叶一边碎碎念一边走了出去。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鱿漾才醒过来,百里煊赶紧将已经凉好的鱼汤端来喂他喝。
鱿漾睁开眼一看到百里煊就又想哭了,想到他之前说不会再抱自己的话,鱿漾就有些赌气,故意不张嘴吃东西,并将身子翻过去,面对着墙壁。
“漾,不可拿身子开玩笑,先吃了东西,之后,你想让我怎样都可以。”百里煊端着鱼汤,好言好语地哄他。
鱿漾不想理他,默默将被褥拉到头上来,把自己给罩住。
百里煊见他如此,叹了口气道:“漾,你先喝了这碗汤,等你喝完我就走,绝不会留下来给你添堵的,至于红叶说的和离,你若实在不想留在我身边的话,就让我再考虑一些时日吧!”
鱿漾不明白和离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大致能猜到是要分开的意思,煊居然真的不要他了,鱿漾心里很难受,开始小声啜泣。
百里煊听到声响了,便将被褥给掀开,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百里煊也没说别的话了,就这样端起鱼汤来喂他喝。
鱿漾一直紧抿着小嘴不肯喝,百里煊只好威胁说:“不喝的话,我现在就办了你。”
鱿漾这才张嘴,一碗汤很快就没了,百里煊还舍不得那么快走,但他已经答应了鱿漾,喂完就走的,又怎能食言。
百里煊将手里头的空碗给放下,然后站起身来道别:“我走了。”
鱿漾一把抓住他的衣摆,喉咙沙哑地说:“不要走……”
百里煊承认自己听到这三个字无比高兴,可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让百里煊误以为是错觉,很不确定地问:“漾,你不想我走吗?”
鱿漾含着泪点头:“嗯。”
百里煊高高兴兴地再次坐下,并将他使劲往自己怀里搂,鱿漾也抬手回抱住他,但心里还是有些怨气,便朝着百里煊的粗壮的脖子咬了下去。
百里煊皮糙肉厚的没多大感觉,但还是很配合地装一下疼:“嘶~漾,轻点咬。”
鱿漾见他觉得疼了,就把嘴给松开了,末了,还伸出猩红的小舌头在自己方才咬过的地方来回舔舐,他这些小动作,弄得百里煊又想要兽性大发了,下身涨得生疼生疼的,也真是受罪。
百里煊深吸了一口气,再这样挑逗下去,他可就忍不住了:“漾,好了,为夫不疼了。”
鱿漾将自己的小舌头收起来后,还有些不甘心地在百里煊身上捶了两下,带着泣音说:“不要放着鱿漾不理。”
百里煊试探性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见鱿漾并没有排斥,他才接着又亲了几口,然后语气卑微如芥尘般道:“漾,分明是你躲着我,为夫可巴不得天天和你腻在一块,又怎舍得不理你。”
鱿漾伤心地看着他:“可你说以后不抱我了。”
百里煊说:“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抱你。”
“鱿漾没有不喜欢。”他都没说过这种话,不知道煊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百里煊不解地问道,“那你前几日为什么要躲着我,难道不是因为讨厌我了吗?”
“鱿漾下面疼。”之前百里煊天天做,他下面都快要坏掉了,坏掉了的话,以后就生不出孩子了,所以鱿漾这才躲着他。
百里煊一下明白了,居然是这个原因,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漾,为夫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节制。”
“不要。”鱿漾不想要他节制了,也不想要被他冷落了,疼就疼罢。
百里煊一下又紧张起来了,情不自禁地吞了一下口水,问:“漾不要什么。”
他害怕鱿漾会说不要自己留在他身边的话。
鱿漾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并说:“鱿漾不要你节制。”
百里煊呼吸都停住了,眼神逐渐变暗,本就已经梆硬的下身,现在更加难受了,但顾忌鱿漾的身体,他还是应当节制,为了不让自己冲动,百里煊生硬地转了一下话题:“漾,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再喝一碗鱼汤。”
“要。”鱿漾现在食欲变好了。
百里煊笑了一声,让红叶又去舀了一碗来,一边喂一边唠叨说:“以后可不能这么绝食了。”
还好意思说鱿漾不吃东西,明明百里煊他自己也一样,这两天就喝了几盏茶,所以百里煊肚子里现在也是空的,只不过是他壮实顶饿而已。
鱿漾诚实地说:“你不在,鱿漾吃不下。”
百里煊听了这话很欢心,但又有些担忧,身体可不能拿来开玩笑:“漾,要学会照顾自己知道吗?”
“鱿漾有你。”就够了。
百里煊大笑了两声,开心极了:“也对,你有我呢,我的小祖宗,有我在,保证伺候得你妥妥帖帖的。”
鱿漾“咯咯”笑了两声,心情也是愉悦极了。
第169章 漾,为夫带你去青楼玩玩
百里煊只想和自己的小宝贝腻在一起,不想回宫里去看奏折了,还是看鱿漾的小脸比较愉悦,怎么看都看不够。
鱿漾都被他那露骨的眼神看得害羞了,便将头埋在他的衣襟里,藏起来,百里煊发出一声闷笑,抬手在他后脑勺上轻柔地抚摸着:“我今日就将公事放一边,好好陪你一天。”
鱿漾开心地在他腿上扭了扭:“煊,带鱿漾去玩。”
百里煊一脸宠溺地问他:“你想去哪玩呀!”
“去宜欢楼里。”鱿漾也是无意间听到奶娘和几个下人聊天时,提到过这个地方,奶娘说她家相公整日都腻在那里面,舍不得归家,可想而知那里面应该很好玩。
百里煊脸色一下就垮下来了,语气也多了一丝不太明显的怒气:“漾,你是怎么知道有宜欢楼这种地方的。”
百里煊心想会不会是红叶告诉他的。
鱿漾却道:“是听下人说。”
“你当真要去吗?”百里煊如今的脸色看不出喜怒。
鱿漾本就不会察言观色,就更看不出百里煊有没有生气,还笑吟吟地点头:“嗯,鱿漾想去玩,煊带我去。”
百里煊颇为纵容和无奈地说:“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带你去。”
也不知道百里煊安得什么心,居然就这么同意了,鱿漾也只是单纯的以为煊要带自己出去玩而已,所以并未有多想。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看着将军抱着夫人似要出门,红叶就拦下他们问了句:“将军,已经很晚了,你们这是要去哪。”
百里煊看着她,面色从容淡定地说:“我带着鱿漾去宜欢楼里过夜,府门直接落锁吧,不必为我们留门。”
红叶一脸复杂地目送着他们出门去,瞧着夫人那兴奋地样子,她头上划过六个黑点:“……”
将军这是要玩得哪一出,居然要带着夫人去青楼里过夜,莫不是疯了,红叶觉得自己不能放任不管,得看看去,不然将军把夫人给卖了怎么办。
鱿漾安静地坐在百里煊粗壮的手臂上,趴靠在他身前,心里无比地期待,百里煊一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挑着灯笼,往那烟花柳巷之处走。
宜欢楼,京城生意最好的一家青楼,里面的头牌姑娘每晚只献一支舞,且从未露过面,一直都带着面纱示人,但其舞姿让人如醉如痴,看过之后,就再也忘不掉了,所以每晚来看她起舞的王公大臣们数不胜数。
百里煊对这种烟花之地没有兴趣,几乎从未进去过,所以老鸨看他眼生,但见他穿着上等,便还是以笑脸相迎:“大人,里边请,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给您安排着。”
百里煊扫了她一眼,神色淡然道:“不必,我自己带了。”
老鸨愣了一下:“……”
从未见过谁来青楼,还自带姑娘的,老鸨往他怀里看了眼,鱿漾见她朝着自己看过来了,便害羞地藏了起来。
老鸨挑了一下眉头,心想这小家伙长得还真够水灵的,看着品相上乘,身段纤细有弱柳扶风之姿,娇如墨兰,艳茹芍药,估计能值个千百两左右,老鸨一下职业病犯了,回归正题上。
老鸨还是头一回见自己带姑娘来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算钱了,而且百里煊看起来也不像是来嫖的,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将百里煊赶出来的时候,一锭银子抛到了她手上。
老鸨立马转变了态度,笑盈盈地说道:“大人楼上请。”
百里煊步伐沉稳地带抱着鱿漾上了楼,鱿漾从他怀里露出半个头来,偷偷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墙上挂着数不清的淫诗艳曲,由于鱿漾并不识字,看到那些词曲还以为这是个文人雅客和书生专门来的正经地方呢。
直到他偷瞄到一位姑娘衣不蔽体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扭着腰,他才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抬起头来看着百里煊的下颚角问:“煊,这是哪。”
百里煊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就是你说的宜欢楼呀。”
鱿漾发现这地方好像是青楼,便没那么开心了:“鱿漾想回去了。”
百里煊淡淡地说了句:“我已命红叶落了锁,今晚便只能在这休息了。”
鱿漾知道这里并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之后,就没来由的恐慌起来,十分不解地问:“煊为什么要带鱿漾来这里。”
“漾,不是你自己要来的吗?”百里煊的表情一直都很淡然,实在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鱿漾反复看了看百里煊的表情,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怯懦地解释说:“鱿漾不知道宜欢楼是青楼。”
若是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让百里煊带着自己来玩的。
百里煊抱着他走进一间雅阁,在屋内的软塌上坐了下来,看着怀里很紧张害怕地小家伙,百里煊笑了一声说:“漾,放松些,我并未生气。”
百里煊知道这个小糊涂蛋肯定不清楚宜欢楼是什么地,所以才让自己带他来玩。
至于百里煊明知道这是青楼,还要带鱿漾来,是有原因的,因为那些王公大臣都喜欢来这种地方议事,所以百里煊就想顺便偷听一下那些大臣们,每晚来这里都在讨论些什么。
而且能一边和鱿漾情然缱绻一边干正经事,岂不美哉。
鱿漾见百里煊笑了,好像真的没有生气,于是就放松了下来,目光随意地在屋子里瞟了几眼,无意间看到了他们坐的这张榻上,还摆了几个小玩意。
鱿漾伸手去拿了一个其中最小的玩意,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下,这东西质地温润,长长的,粗粗的,表面并不平整,因为上面有凸起来的筋,仔细看怎么那么像是……
百里煊见他居然拿了个玉势在把玩,一把将东西夺了过来,并用力摔到了地上去,玉势瞬间四分五裂,百里煊黑着脸说:“那是别人用过的,不干净,漾,不要乱碰,脏了手,况且你有为夫的真宝贝,还需要用这种假玩意来代替吗?”
百里煊自己本就已经欲求不满了,要都要不够,又怎么能让那个假玩意来和他争宠,正何况百里煊也不希望有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东西脏了鱿漾的身子。
看到那个玉器摔得稀碎,鱿漾吓了一跳,又听到百里煊那不是很开心地语气,鱿漾身子又颤了三下,然后弱弱地说:“鱿漾不知道那什么。”
百里煊将塌上其他的玉势都给扫落到了地上,这东西也没必要跟鱿漾解释是什么,他直接就将话题给带过去了:“漾,要不要点些花酿来喝。”
“嗯,要。”
百里煊叫来了老鸨,让她将屋里面不干净的东西都拿出去,再上一壶蜜花酿来。
老鸨还是头一次见这种客人,来青楼自带姑娘也就算了,那些情趣的小玩意居然一件都不要,敢情是把这里当成客栈住了,还真是稀奇。
但人家给了钱,她只管办事就行,将屋里的小玩意都撤走了之后,老鸨便去拿花酿了,刚走了几步,又被一公子大人给叫住了,那人对她说:“老鸨,给我上一壶花酿。”
老鸨赔笑着道:“实在不好意思,最后一壶花酿被雅间那位大人给点了去。”
“你去告诉他说花酿已经没有了,不就得了。”说话之人,摇着扇子,面露狡黠之色,还时不时冲老鸨挤眉弄眼的。
老鸨怎受得了他这样的挑逗,娇笑一声说:“好吧,看在您是这的常客的份上,这最后一壶花酿就给梁王爷您了。”
随后老鸨空手来到百里煊面前说:“大人,花酿已经没了,最后一壶被梁王爷给点走了,要不您点些别的吧!”
老鸨以为这人听到梁王爷的名号之后,就不敢说什么,毕竟梁王爷在京城里是个大人物,平常的小官也不敢惹,所以老鸨就故意把梁王爷给提出来说,以免百里煊会找事。
别的酒都太烈了,只有蜜花酿,鱿漾还能勉强喝几口,百里煊自然不乐意换成别的酒,而且一听是梁王爷点走了,他就更不用客气了:“去把那壶酒拿来。”
“这……”老鸨露出为难之色:“大人,梁王爷奴家可惹不起。”
百里煊看着她说:“你尽管去拿便是。”
老鸨没办法,就只好再去找梁王爷讨回,梁王爷倒是个性子好的,也不生气,直接让老鸨给拿走。
老鸨没敢拿,只是问:“王爷您真的不生气。”
梁王爷侧躺在软塌上,手里拿着酒杯,小口啜饮:“你端去给他吧,就当是本王赏赐给他的,里面还加了点本王的心意,算是交个朋友了。”
老鸨不放心地问:“王爷,您放了什么。”要是放了毒药,吃死了人,她就不遭殃了吗?
梁王爷回道:“只是一点点助兴的药而已。”
老鸨这才放心地将他面前的那壶花酿给端走了,梁王爷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玉杯,冷笑了一声:“敢和本王抢东西,就让你明白玉倾芳丹的厉害,到时可有好戏看了。”
玉倾芳丹是迷药之中药.效最强的,会让人长时间的失去理智,持续一个月之久,而且还没有解药,想到这,梁王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个和自己争抢的倒霉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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