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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江山亡了(穿越重生)——雾十

时间:2021-01-20 13:13:27  作者:雾十
  闻或跃和皇后的姻缘并不是一帆风顺,或者说想也可以想的到,这是一段从一开始就注定要遭到群臣反对、充满了一波三折的婚姻关系。
  举朝上下都把年轻的帝王看做了最好的傀儡,争先恐后的下场,生怕动作慢一点,就无法通过和闻或跃绑定一段联姻,来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也不怪大臣们会如此想,实在是中宗不做人,处事太狗,早前各种刻意刁难亲生儿子,临死又抽风非要把毫无政治基础的嫡皇子推上九五之尊。
  闻或跃一直没能想通,父皇对他到底怀着怎么样的一种复杂心态。
  将年幼的送离政治中心,既不教文也不教武,还不允许外人接触,好像一直在试图把他置身于孤立无援的状态里。但是,当他真的如父皇所愿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父皇又偏偏跳过所有优秀的成年皇子,一意孤行的将皇位传给他了。
  就这么喜欢挑战不可能吗?
  在闻或跃登基初期的那些年,指责他矫诏的传言络绎不绝,甚至有人脑洞大开,坚持认为他给中宗下了蛊。
  不管如何,这么一通骚操作下来,造成的结果也很明显——主弱臣强。
  哪怕一开始没有野心的大臣,在看见宛如抱金于市又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天子时,多多少少也要滋生出一二贪心妄念了。不一定非要谋朝篡位,能以江山为画,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对这个国家任意施为,这本身就已经足够诱惑人了。
  人人都想给新帝当个野爹。
  
  元狩末年,十一月初八,雍畿小雪。
  “大行皇帝龙驭宾天不足数月,尔等就敢、敢这般上殿逼婚,简直目无礼法,不成体统!”一把年纪的干瘦老臣气愤咆哮,手抖的犹如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过去,“北疆军这般狂狡有作,对得起大行皇帝,对得起大启百姓吗?”
  要不是闻或跃心知肚明,这老头在他父皇驾崩的第二天,就对他隐晦的介绍了自己年方二八、青春靓丽的孙女,他大概真的要信了他一片忠心,全然为主。
  与老臣站在对面的,是一个大马金刀的年轻武将,手持御赐宝剑,面白无须,眼神凌厉。
  年轻的武将不说话时已经足够可怕,开口之后更是骇人:“你再说一遍?”
  “你以为你这样威胁我,我就会害怕了吗?”老先生梗着脖子,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坚贞模样,但朝服之下穿着官靴的脚,却很诚实的后退了半步不只。
  因为大启的一些特殊历史,边疆武将是可以当殿诛杀佞臣,还不用负责的。
  “我,大老粗,没进过学堂,听不懂赵大人都胡噙了些什么。只是想让你再说一遍,何错之有?”武将理直气壮的回。说完还不忘骄傲的挺了挺胸,对于自己幼年时别人上学他放牛的文盲经历,颇为自豪。
  “你你你!”老先生更气了,抖的袍角都成了波浪线,但也确实拿对方无可奈何。
  武将大手一挥,不耐烦再与之纠缠:“我听不懂你们什么作,什么鸡的,也不想懂。我就是来替我们大将军问上一问——这可是皇室的信物?这可是大行皇帝二十五年前与我们老将军的承诺?不管我们大小姐长大后是美若天仙还是面若无盐,一旦新帝登基,定会以江山为聘,迎大小姐过门?!”
  二十五年前,司徒大将军被心怀忌惮的中宗毒杀,北疆大乱,蛮族抓住机会攻城略地,短短不过数日,便已经兵临城下。
  与中宗矛盾重重的季老将军,为救天下苍生,不得已放下仇怨,临危受命,杀首领,破蛮族,收复失地,匡扶社稷,一举把蛮族赶回了大漠以北。
  摆在已经赢得天下民心的季老将军面前的,是两个选择,要么像枉死的司徒大将军一样,回京当个因功高盖主随时有可能悄无声息死去的大将军;要么干脆反了他娘的,挥师北上,推翻暴政!
  谁也不知道中宗连夜派去北疆的使者到底说了什么,季老将军又是出于何种考虑,最终两个选择他都没有选。只是带着季家军盘踞在了北疆,一待就是一辈子。
  老将军去后,少将军继位,新的大将军屡建奇功,成为了新一任的大启军神。
  如今,中宗驾崩。行事乖张的季大将军,第一时间派来了手下的亲信入京,为的却不是奔丧,而是当殿拿出了当年指腹为婚的信物,逼问新帝,长辈的盟约可还作数?
  新帝闻或跃……
  本来打算迈入殿内的脚,又生生给缩了回去。借着屏风遮挡,并没有人瞧见陛下已经到了。闻或跃一点也不想在这种剑拔弩张的节骨眼出现,再听一遍名义上“旦凭陛下做主”、实则人人都在逼他站队的朝堂话术。
  闻或跃本人对于自己这份娃娃亲的无知程度,就和他至今想不明白怎么就轮到他登基了一样。
  基本是什么信息也没有的。
  但闻或跃也敏锐抓住了解决眼下后宫之难的关键,既然群臣都在逼他,要他从各家的贵女中选出一位皇后,那他索性不如谁都不选,改立大将军的胞妹为后。他们有本事逼他,有本事去和杀人如麻的季大将军对线啊。
  闻或跃真的是受够了这种被压的快要无法喘息的帝王生活。
  然后,他就在无为殿外,看到了做一身季家兵打扮的皇后。虽然她极力想要用盔帽遮住自己白皙的容颜,可这怎么能挡住呢?
  不得不说,皇后和大将军长的可真像,不愧是一母同胞的龙凤双子。闻或跃几年前是见过大将军的,因为蹭灯,他还和大将军有过不少接触,对大将军左手腕处有一枚犹如朱砂鲜血般的红痣印象深刻。如今这个与大将军相似、长相阴柔到很像是女扮男装的亲卫,左手腕上却只有一到白疤。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只可能是大将军的妹妹了啊。总不能是大将军曾经割腕自杀过,导致红痣没有了吧?
  而且,大将军放着好好的北疆土皇帝不当,隐藏身份上京来干什么?受罪有瘾?
  至于大将军的妹妹隐藏身份整这么一处是为什么,倒是很好解释。
  闻或跃总说他表妹那云爱胡思乱想,其实他自己的脑洞也不小,只这么一眼,就快要脑补出一整场天桥说书的狗血故事了。什么花田错,女扮男装,偷看未婚夫婿的,各种老套词汇,疯狂的在他脑海里蹦跳。
  古板的老学究或许会觉得将军胞妹这般抛头露面,属实不够检点。但在脑回路与众不同的闻或跃看来,这却是英姿飒爽有想法,她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自己的婚姻当然要自己把关,谁说了也不算!
  正在婚姻叛逆期的闻或跃,对眼前他认为的女扮男装的少女,简直不要太欣赏。
  “你是大将军的胞妹吧?”
  被抓了个现行的少女震惊抬头,好像要解释什么,唇瓣微动片刻,最终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慌乱的低下了比闻或跃还要高的头。
  她,害羞了!
  闻或跃这样猜测着,反差之萌,最为致命,他笑着再问:“你觉得朕怎么样?”
  “陛下英武,无人能及。”少女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一丝古怪的沙哑,要不是她是女扮男装,闻或跃都要觉得这声音粗壮的像个男人了。人无完人,声音像汉子,也许正是这位大小姐敢女扮男装的底气?
  “这可是你说的。”闻或跃觉得他一见钟情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处于种种政治考量,闻或跃直接带着少女,迈入了无为殿内。
  当着一众吵的和斗眼鸡似的大臣的面,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大将军之妹,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正是朕认定的梓童。你们不也总是奏本,国不可一日无后,要朕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吗?很好,朕也迫不及待想要迎娶大将军的妹妹了。”
  之所以要说“大将军的妹妹”,是因为闻或跃一直到那个时候,都还不知道皇后到底叫什么。
  后面他才知道,皇后也叫季在鸢,大将军是深渊的渊,她是纸鸢的鸢,同音不同字。别说,这名自起的还挺巧妙,一天一地相呼应,开阔之感扑面而来。
  被猝不及防的宣布成为皇后时,季在鸢整个人都僵硬了。闻或跃正握着她的手,充分感受到了那份手足无措。不管外表多么镇定,终究还是的少女呢。闻或跃莫名的就更加喜欢他的皇后了,甚至很乐意和皇后分享自己的糗事:“别怕,朕刚被宣布要继承大统时,也慌乱极了。”
  他总觉得他不配。
  只不过那个时候没有人会宽慰他说,别怕,有我。
  他只有自己。
  闻或跃很高兴能在皇后无措时,成为她的依靠,这感觉真是好极了。
  可惜,闻或跃这个皇帝当的毫无尊严,哪怕他当殿宣布了他要立大将军的胞妹为后,群臣依旧直接忽略了他的意见,继续开撕。只不过,过去他们考虑到自己的女儿/妹妹/孙女,都是各自为政,犹如一盘散沙,如今却是旗帜鲜明的抱团,想要先一起把大将军的妹妹排除出局。
  哪怕大将军手握信物,哪怕大将军守卫边疆有功,他们依旧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
  明明只是一个简简单单遵守约定的册封,愣是被前朝讨论了小半年。在此期间,大将军的妹妹一直没有回北疆,一开始她还只是在外面的大将军府住着,后面闻或跃实在是不耐烦了,就提前把她接入了宫。
  无论对谁介绍季在鸢,闻或跃开口说的都是这是朕的梓童,你们的皇后。大有“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朕就是要生米煮成熟饭”的无赖之姿。
  群臣不要脸,他也可以不要。
  闻或跃并不担心自己不会成功,只要大将军一日还支持他,他便可以利于一日不败之地。他唯一担心的,只有皇后顶不顶得住。这也是群臣惯用的手段了,当某人太过出挑时,他们明着比不过,就会暗搓搓的泼脏水。群臣拿着放大镜,逐一开始找皇后的麻烦,一会儿说她这里不对,一会儿说她那里不好,就差指着她的鼻子说她不堪为后。
  面对这样糟心的挑剔,真的很少有人能够应对的游刃有余。曾经雍畿就有一个才华非常出众的才子,因不堪流言而跳了护城河。
  但皇后却顶住了,她不仅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还反过来成为了闻或跃的主心骨。
  闻或跃终于得到了他当年梦寐以求的那一句:别怕,我在。
  皇后强大的正宫气场,让闻或跃心向往之。这样的杀伐果断,也就只有大将军那样的人家才能够教出来了,他这样想到,好像这天底下就没有皇后会害怕的。
  她,无所畏惧。
  
  晚上回家后,闻或跃就在父亲闻老爷子所看的电视新闻里,看到了他和皇后的那一枚定情信物。
  几百年后的今天,它早已经流落海外。偏偏收藏它的国外富商是个不识货的,一直只把它当做普通藏品束之高阁,落满了灰尘。如今,富商病逝,子女想要拍卖掉他生前一些他们并不需要的资产,其中就包括了这个闻或跃和皇后的定情信物。
  那是他的东西!
  他想要它。
  只是一看价格……本来还觉得自己这辈子挺有钱,非常知足常乐的闻或跃,第一次真情实感的意识到了,原来他还是个穷逼。QAQ
 
 
第14章 穿到现代的第十四天:
  闻或跃就这样坐到了闻老爷子的身边,父子俩一起看起了新闻。
  闻老爷子:“!!!”他儿子现在已经改好到这种程度了吗?连无聊的社会新闻都乐意陪着他一起看了?
  是的,陪他,除了陪他,不可能有其他理由!闻老爷子表示不接受!
  新闻还在继续,不幸中的万幸,富商的藏品拍卖会,还没有定下具体的拍卖时间。因为他生前买的古董实在是太多了,他的子女至今没能找齐与之一一对应的鉴定书。真真假假,不好分辨,如果重新逐一找专家鉴定,那指不定要等到哪个年月才能完成这个浩大工程了。
  富商的子女也都很有钱,并不着急出手。他们会选择拍卖古董,只是单纯的家族不和。谁也不想让对方比自己多带走一分遗产。
  说白了,就是斗一口气而已。
  他们能上社会新闻,也是因为这种斗气方式幼稚到叹为观止,所涉金额又史无前例的巨大。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闻老爷子看进去之后,所站的角度和大部分吃瓜群众就不太一样了,他对那个已经死去的富商,莫名有点感同身受。他一边喝着热水,一边担忧起了自己百年后的遗产分割问题。
  老大为公司鞠躬尽瘁,劳苦功高,理应拿走大头。
  但小儿子也是他的孩子,做人家父母的,最怕的就是一碗水端不平。小儿子还有心理疾病,万一刺激的再把人格换回去,可怎么办?
  闻老爷子既不想当别人口中胡乱扶“贫”的糊涂父母,也不想当一个小儿子眼中不公平的爸爸,最不想听幼子再质问他一次“为什么你选了大哥而不是我”。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么可能主动放弃自己的孩子?
  闻或跃一开始都没能理解父亲在愁什么,等老爷子自己不自觉的说漏嘴,闻或跃更是一脸懵逼。
  不是,他为什么要他爹的钱?
  “爸,先不说你现在就这样想,会不会有点太早。只说一个,财产只有一代代掌握在一人手中,才不会被分薄啊。”大启和其他朝代不一样,并不流行财产均分的观念,因为他们觉得这样家族就无法长久而完整的继承下去,“大头肯定是都要留给大哥的啊,您可别犯糊涂。”
  闻老爷子也是没想到,小儿子不仅对遗产没兴趣,还会反过来劝他要多给大儿子留。
  老爷子本来愁的都快要脸上再多一道褶子了,现在……
  更愁了。
  ——到底是谁特么给他乖巧老实的小儿子灌输了这种操蛋思想?不可饶恕!
  闻或跃虽然已经在逐步接受这个时代,但还是有不少根深蒂固的观念无法转变成功,财产的分配方式正是其中之一。
  闻或跃当年登基之后,面临的内忧外患里,并没有来自其他兄弟的阻力,就得益于这种“胜者通吃,败者清零”的继承方式。
  也不能说其他皇子什么都不会得到,他们有自己母妃的遗产,母族的供奉,以及作为他们放弃争夺的皇室补偿——他们会被宗室荣养一生。皇子的后代才是真的要靠自己,能闯出一片天就闯出来了,闯不出来也只能认命。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总不能指望皇室对所有皇子无穷匮也的子孙后代一一负责,这是不现实的。
  权力集中的好处显而易见,闻或跃的上辈子就不说了,这辈子:“爸爸,分割财产的坏处你比我清楚,其他就不说了,我只说一点,闻氏集团上上下下五位数的员工,都因公司的存在而得以养家糊口,一旦集团被分割,出现震荡,你让这些员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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