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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炮灰男配藕断丝连[快穿]——姝珂

时间:2021-01-20 13:19:40  作者:姝珂
  事情有点意思了。
  沉吟片刻,许琛纶开了口:“暂且押往天牢,容后再议。”
  虽离他们的目标还差很远,但武将们看到了一丝希望,齐齐俯身跪拜:“陛下圣明!”
  “皇叔,你怎么看?”许琛纶支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向下坐的黑衣蟒袍男子。
  此人正是许玄明,北昌国摄政王,真正的无冕之王。
  “皇上都下旨了,自然是按照您的意思来办。”
  “甚好。”许琛纶点了点头,“众爱卿还有事吗?”
  见无人上奏,李公公高喊一声:“退朝——”
  许琛纶坐在龙辇里,正在整理原身的记忆,他唤了e17一声:“把原剧情传给我。”
  “是。”
  一瞬间大量的内容被塞进了许琛纶的脑海里。悲哀、愤怒、痛苦……种种情绪冲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眼眶有一瞬间的发红。
  炮灰男配是北昌国将军的后代,他们家世代为将,祖辈更是北昌的开国元勋,曾经荣宠无数,后来其女更是嫁与皇家,成为皇亲国戚,风光无二。
  看到这里许琛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往后快进一下,果然,炮灰男配,他的未来老婆,大名叫穆泽苍,刚刚被他打入天牢的那个。
  许琛纶嘶了一声,有些牙疼。
  穆泽苍从小习武,骨骼上佳,乃天纵奇才,十岁耍的了刀枪棍棒,十五岁随父兄上战场出征。元和十四年,蒙古敌军入侵,穆泽苍的父兄不幸战死,马革裹尸还。穆泽苍带领剩下的穆家军在没有粮草支援的情况下苦熬十三天,封锁城池,硬生生等来了救援。
  这十三天对于任何一个经历过的人来说都是痛苦黑暗的回忆,城里的百姓将自己的粮食全部捐给了将士们,自己挖野菜,吃泥土过活。穆泽苍含泪接下了这份沉甸甸的粮食,它不仅仅是裹腹的东西,更是一种责任,一份使命。
  然而粮食很快吃完,将士们跟百姓一样开始吃野菜,野菜挖完了吃草,草拔光了就吃泥土,吃墙皮,所以能吃的东西都被他们咽下了肚子,和着血和泪。
  但这一段记忆又令他们骄傲,他们在经历了饥饿与苦难后,从困境中淬炼出了一种坚韧不拔的意志,这使得后来的穆家军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穆泽苍一战成名,守城有功,先皇下诏让他继承父辈爵位,以少年之名封骠骑将军。
  那一年,穆泽苍十八岁,他踏着父兄的尸骨,迎来了胜利的曙光,让穆家获得了无上的荣光。
  但他没有了亲人。
  人世间繁华碌碌,灯火辉煌,却再也没了留给他的那一盏灯。
  摄政王许玄明抓住了狮子疗伤的那个机会,一步步靠近,让穆泽苍渐渐陷进了他的温柔里。
  许玄明这人没有道德,不分是非,手段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本来就男女不忌,玩弄起穆泽苍的感情来更是毫无顾忌。在身份地位等级森严的封建王朝,明显处于下位的穆泽苍承受了不少的抨击辱骂,被言官一本一本地参他,说他是自甘下贱,轻浮放荡,辱没穆家脸面,不堪大用,让原身撤去其职。
  这些流言蜚语许玄明都知道,却装作不知,还暗地里加了一把火,让流言甚嚣尘上。他的算盘可是打得噼啪响。原身少年登基,先皇不放心他,特意嘱托自己的胞弟许玄明和太师、太傅三人辅助他治理江山,待到原身成年了有了能力再放手。
  坏就坏在这里,先皇聪明了一辈子,却在这里栽了跟头。他没想到几十年来跟他兄友弟恭的许玄明竟暗藏狼子野心,觊觎他的龙椅多年。
  所以直到现在,原身早已成年却仍旧是一个傀儡。生活受到监视,刚成年的那几年连出恭都有人监视着。原身本也有一番抱负,可是渐渐的生活磨平了他的棱角,一次次在跟皇叔的对抗中败落,失去了无数忠仆跟忠臣,他不会反抗了,转而投入了温柔乡。
  可是就连女人也只是一个虚假的安慰。原身小时候被贴身宫女猥亵过,落下了童年阴影,他碰不得成年女性的身体,一碰就会上吐下泻,前朝后宫都知道这件事,本来支持他的大臣在看到原身治疗无望的时候现实的转投许玄明。
  毕竟在重视香火传承的古代,碰不得女子就是生不出孩子,比不举还要惹人笑话。没有后代皇帝的荫庇,他们大臣的后来就等于没有保障。
  先皇是嫡长子,继承皇位本就是板上钉钉,即便是这样也削弱不了许玄明的欲望。昌高祖,也就是原身的爷爷,开国皇帝,早就看出了许玄明的野心,明里暗里打压过他,父皇的不喜更是激起了许玄明的不甘,但他从此之后更会伪装,让外人看不出破绽。
  昌高祖在驾崩前曾提点过先皇,许玄明不能重用,可是许玄明这人惯来会装,又是先皇唯一的胞弟,总是卸下了几分防备,但谨记父皇嘱托的先皇仍旧一辈子没有重用许玄明,没想到最后老来糊涂,将江山未来交给了这个毫无底线的人,送葬了北昌国的未来。
  穆泽苍说白了就是许玄明的一颗棋子,朝中文官大部分已经归属摄政王许玄明,剩下的也多是中立,不足为惧,但武将那边许玄明一直没打进去。于是他在穆泽苍悲伤痛苦于痛失亲人一步步设下温柔陷进,让穆泽苍踏了进去。
  本来也就是利用完随手扔的垃圾,许玄明根本不太在意穆泽苍的名声和生死,但让他大怒的是穆泽苍此人是真的忠贞不二,誓死追随龙椅上的那位。碰巧此时蒙古那边勾搭上了许玄明,不知许了什么好处,竟让向来隐忍阴狠如毒蛇一般的许玄明动了心,两方一拍即合。
  而穆泽苍明显就成了碍眼的存在,许玄明薄情得很,就算是养条狗起这么多年也该有感情了,但是许玄明即便做了多年的戏也没有丝毫心软,陷害污蔑玩的可狠,将穆泽苍钉死在了造反的耻辱柱上,让其反抗不得。
  被抓走的那天穆泽苍仍是不敢置信,他确信自己没有与外族勾结,也没有造反逼宫的计划,但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他抵赖。而那物证,只有亲近的人才可以做到这一步,穆泽苍不是蠢人,他只是之前太过于相信许玄明,到了这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笑得悲凉。
  下狱后没过多久,穆泽苍就被斩首示众,其无头尸身悬挂于城墙头,在七七四十九后腐烂,扔在了荒郊野外,喂了野狗。家中奴仆发配边疆,从小照顾他的侍女充当军妓,在第一晚不堪折辱被凌虐致死。
  穆家军在被许玄明使计前往边境抗敌的时候,中了敌军埋伏,无一人生还。
  许琛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严重一片冰冷,像是极北的朔风,冷冽的能讲人的皮肤割伤。
  他对窗外说了一句:“去天牢,见穆泽苍。”
 
 
第40章 皇帝和他的大将军2
  李公公虽然惊讶于许琛纶的这个决定,但仍然对底下的奴才们吩咐摆驾天牢。
  皇家的天牢,囚禁的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要不就是些意图造反的叛军,或是些前朝余孽。
  许琛纶还没走进去,就感受到了独属于天牢的阴冷之气,冷到侵入皮肤,深入骨髓,冻的人灵魂一个颤栗。
  老人们说,有无数的厉鬼冤魂徘徊在这里,久久不散。所以他们管这股冷气又叫鬼气。
  许琛纶没想这么多,他加快了脚步,现在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里这么冷,他的秦先生会不会不适?
  想到这种局面的造成还有自己的一份,他就忍不住的自责,就算是明知会得罪许玄明,自己当时在朝堂上就该跟许玄明撕破脸,保下许玄明。
  希望现在不晚。
  许琛纶大步迈进去,急得李公公在后面一路小跑的追上他。
  “陛下,哎呦奴的好陛下,您进这里干吗?这地方阴冷潮湿的,当心您的龙体啊。您要找什么吩咐奴才一声,奴才立马就下去办了。”
  许琛纶嫌他叨叨叨的吵死人,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自己随手抓过来一个狱卒,质问他:“穆泽苍关在哪里?”
  那狱卒冷不丁的被抓住了衣领,勒的自己差点翻白眼,他回头就像发火,一看是一个身穿黄袍的揪住了自己,吓得脸色惨白,牙齿发出了打颤的磕巴声。
  “皇……皇上!”
  虽然他不认识皇上长什么样,但他认识这身龙袍啊!全天下敢这么穿的,还穿的这么光明正大的人,也就是北昌国的皇帝陛下了。
  狱卒的脑子卡壳了很久才想长锈的齿轮转动起来,他猛地扑倒在地上:“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的这一声喊就像是按下了什么键,一瞬间大堂里寂静无声,但马上山呼万岁的声音就整齐划一的传了出来。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许琛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们这管事的呢?让他出来!”
  远处小跑过来一个身穿正二品朝服的中年男子,刑部尚书听说皇帝下了朝没回寝宫,却来到了邢部大牢里,急急忙忙就赶过来了,连朝服都没换。
  “参见皇上!”刑部尚书礼还没行完,就被许琛纶一把拉住了,他不耐烦跟这老狐狸扯皮,直接问他:“穆泽苍关在了哪里?”
  刑部尚书还想问他为什么突然要去见那个叛徒,对上上了许琛纶那双寒潭一样的目光,心里一个激灵,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不要问那些废话,赶紧告诉许琛纶为佳。
  “陛下跟微臣来!”他赶紧伸手引路。
  许琛纶跟着他下了三层。
  这个邢部大牢的构造是地下式的,第一层连着大堂,进去鬼气森森的,只用火把照明,是为了给进大牢的囚犯一些心理压力。第一层都是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他们还会有出去的希望。
  一路走来,墙壁上有些黑色的污垢,许琛纶略略一扫,看出了那些是血迹,一层叠着一层,长年累月下来就变成了一层厚厚的黑色污垢。即便是离得远了,他也能听到监牢里传来的惨叫声,有些鲜血和着碎肉溅在了墙上,给黑色的墙壁又添了一层。
  第一层与第二层之间许琛纶他们大概走了十分钟左右,几乎是垂直的下坡路,李公公着急的想给许琛纶照明,但甬道本就漆黑不好走,他不小心绊了自己一下,差点摔个狗吃屎。许琛纶嫌他碍事,将他挥到了一边去。
  第二层是受到牵连的宗族一类人,从这一层开始,他们就被判定了终身□□,要想出去,可以,路只有一条,就是你被拖出去砍头的那一日。
  这一层格外的安静,其实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死气沉沉。这些人一般不会被上刑,但却要一辈子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缩在小小的牢房里,与老鼠同睡一个草榻,与猪吃着一样的饭。
  最后一层关的是前朝余孽,或是穆泽苍这样的叛军。这一层是水牢,地下本就极低的温度让水牢里有些地方甚至结了一层薄冰,可想而知这里到底有多冷。
  刑部尚书弯腰为许琛纶引路:“陛下,再往前走走拐个弯就是了,您要不在此歇歇脚?微臣将罪人穆泽苍带上来就是。”
  许琛纶摆了摆手,宽大的龙袍带起了一阵风:“不用,你赶紧带朕去,少在这里耽搁时间!”
  “这……”刑部尚书明显有些犹豫。
  许琛纶看了出来,他微微眯了眯自己的那双桃花眼,显得更是风流多情,眼波一转就撩人心扉,但此时的刑部尚书无暇欣赏这份美色,他的额头甚至微微渗出了点汗。
  他最后一咬牙:“臣罪该万死,望陛下开恩!”
  说完就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声音听的让人牙酸。
  许琛纶的心底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到底怎么了?说!”
  这话几乎是一字一顿,被他咬着牙说出来的。
  “刑部主事违背职责,私自对罪人穆泽苍动用私刑……”
  许琛纶的眼睛里一瞬间就充满了红血丝,骇人极了,李公公无意间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吓得赶紧低下了头,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刑部尚书话音还未落,就感觉眼前挂过了一阵风,再抬眼时,许琛纶已不见了人影。
  许琛纶将脚力运用到极致,无师自通了原身的轻功,快得只能让人看到一道残影。
  拐个弯去,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许琛纶生生停下了脚步。
  穆泽苍被关在水牢里,双手用粗壮的铁链牢牢捆住,铁链上升到了水牢的天花板,将穆泽苍吊了起来,距离刚好比穆泽苍的身高高一点,这样让他只能脚尖点地。
  水没过了穆泽苍的腰,看不清下面的情况,但光看上半身就知道他的状况一点也不好。身上都是血淋淋的鞭痕,一道叠着一道,有的还深可见骨,已经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肉了。不光如此,眼尖的许琛纶清楚的看到了穆泽苍的右手被插进了五根细细的竹签子,将指甲那里弄得血肉模糊。
  穆泽苍的头低垂着,看上去毫无生气。许琛纶拳头紧紧的握着,用力到指节发白,他浑身颤抖,想将手举起来探一探那个人的呼吸,但重复了几次都没能举起来。
  却原来他已经害怕到脱力了。
  刑部尚书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不敢多说,赶紧让后面的随从将人放下来。
  就算是这么大的动作也没有让穆泽苍惊醒,他瘫着身子被随从解下来,随从想将他放在地上,吓得刑部尚书出了一身冷汗。
  许琛纶在他动作之前就将穆泽苍接了过去,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触碰到他身上的伤口。但穆泽苍身上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下半身也全是伤痕,被水泡的发白发皱,很多地方已经发炎腐烂。
  穆泽苍轻轻的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痛苦,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微微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个英俊的男人正担忧的看向自己,眼神里满是心疼。
  但只睁开了一会,他又马上昏死了过去。
  许琛纶抱着穆泽苍冰凉的没有温度的身体,看着他身上层层叠叠的伤口,有些伤一看就不是今天造成的,应该是在最近几日,也就是说在今□□堂上户部侍郎上奏之前,穆泽苍就已经进了邢部大牢,被动用了私刑。
  而这些,他这个名义上的国家统治者,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许琛纶紧咬嘴唇,额头上青筋暴起,刑部尚书感受到了他那股暴虐的情绪,悄悄往后挪了几步。
  许、玄、明。
  许琛纶一字一顿的在心底念出了这个名字,心里掀起了滔天恨意。
  他定要让许玄明千倍万倍的尝受穆泽苍今日的痛苦,将他剥皮抽筋,饱受地狱之苦!
  许琛纶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将恨意生生压下。喉头好像有股腥甜欲呕,他咽了下去,胸口一阵胀痛,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有一丝血顺着嘴角流了下去,滴在了穆泽苍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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