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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穿书]——西西特

时间:2021-01-21 10:07:07  作者:西西特
  郁岭将羽绒服的牌子拽掉:“你专题报告写完了?创业?”
  郁响:“……”
  美色误人。
  自从瓜瓜来他家,他就没碰过电脑。
  “这你不要管我。”郁响哼哼,“反正我赚的钱比你多。”
  郁岭:“……”
  “哥,你是不是觉得你们不是一路人?”郁响皇帝不急太监急,自从他想通之后,他就把自己当成是有嫂子的人了,“那你不会跟他同路啊?”
  郁岭翻物品,确定有没有遗漏。
  “你假借我的名义把他掳过来,就是话都不怎么说,让他在我们家住两天?”郁响一脸的同情鄙夷,“随便你吧。”
  接着又神神叨叨起来:“我早该想到的,你见到P过的他,身上都有狗气了,那他的真人比P了的还要奶帅,你还不能更狗?”
  “是我太蠢,以为你没反应是不在意,”郁响往紧闭的房门那瞟了一眼,压低声音,“我说他喜欢你的时候,你心里头乐翻了吧。”
  下一刻,郁响恶意地一字一顿:“但那是骗你的,他不喜欢你。”
  让你借我那一手跟他独处,还没任何突破!我让你不行!
  郁岭无动于衷:“收拾东西去。”
  郁响顿时明白过来,他也不叨不刺激他哥了,连忙去书房装他的笔记本。
  .
  郁岭刚走到房门口,里面就传出声音:“帮我倒杯水。”
  郁岭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指轻扣了一下,带着一点疑惑。他像是很意外,里面的人竟然有这么敏锐的感知力。
  一门之隔,茭白在看上线的蚂蚁。
  它在爬呀爬,爬呀爬,原地转圈圈,把自己转得头晕,东倒西歪。
  简直了。
  茭白见郁岭端着水杯进来,就赶忙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水不烫手,温的,兑过了。
  茭白捧着喝了一口,他没观察郁岭,只发现……
  蚂蚁最前面的两条小细腿盘了起来。
  正在托腮看他。
  “噗”
  茭白喷水。
  郁岭滞了一瞬,抽几张纸巾压在他潮湿的衣服上面,吸掉水迹。他问:“我很搞笑?”
  “跟你没关系。”茭白清了清嗓子,“也不对,还是有关系的。”
  茭白在郁岭困惑的神情中说:“你有什么好奇的,可以问出来。
  郁岭按纸巾的动作微顿,身边再次响起声音,“但我不一定会回答你的每个问题。”
  狡黠的,带笑的,鲜活又灵动。
  郁岭就在这时候开口:“戚以潦回国了。”
  茭白一副戚以潦是谁的模样。
  郁岭坚毅的眼中闪过一丝愣怔,随机隐隐约约又有那么一点柔意。
  “他年轻时候和我打过几次交道,知道我的路数,”郁岭说,“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查出破绽。”
  茭白回神:“你是想说,等我回去了,别供出你们兄弟俩?”
  郁岭默然了一会,沉沉道:“我是想说,你准备一下,我们要换地方。”
  茭白把手里的杯子往柜子上一磕,水摇晃着溅起来的同时,响起他冷下去的声音:“不是,大哥,你昨天不是说,等人找来就放了我吗?”
  郁岭将他身前的水迹擦干:“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茭白一把挥开:“这么说,不打算放我了?”
  郁岭转身就要走。
  茭白被子里的腿伸出来,一脚踹了过去。
  郁岭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他偏过身,一把握住茭白的脚,放回被子里。
  还丢了一双袜子给他。
  五指的。
  这位郁哥似乎以为全世界所有人都像他弟,喜欢穿这种袜子。
  茭白在感冒药的药效下打了个哈欠,萎靡不振,眼皮都往一块揪。他的头顶传来若有似无的话语。
  “时机对你不利,再过三天,让你回去。”
  茭白的心神一下就清明了起来,他看了眼郁岭出去的背影。
  敢情绑架他,是在帮他?
  茭白的脑子又昏沉了起来,他检查好友们的活跃度,不禁悚然一惊。
  除了只跟他接触过一次的礼珏,和上过一次线却没打照面的小太子爷,其他人的活跃度全都在涨。
  就连戚以潦都涨过了10。
  这是干什么?
  他们是以为他死了,集体吊念他吗?
  茭白发现小沈紧跟老沈,活跃度直奔50,却都没破。
  50真是个大坎,只要翻过去了,可能后面基本就没什么难度了,随时都能进组成功。
  .
  戚以潦和之前在电话里对沈寄说的那样,直接从英国飞去南城。
  却不是喝他的喜酒。
  “三哥,你要不要在酒店休息一会。”章枕哑着嗓子走到车旁打开车门。他这几天都没怎么睡,早知道就不放那家伙回南城了。不然哪会这么遭罪。自己都没想过会这个样子,焦虑不安得要命。
  “不用,去熙园。”戚以潦坐进车里,带进去一股浓厚的烟味。
  这在他身上几乎没有过。
  他吸烟一向是节制的,吸两口就灭了。
  戚以潦开笔电放在腿部,他从大衣口袋里拿出眼药水,仰头往眼中滴了两滴,微阖了下眼。
  昨晚盯了一晚上电脑,眼睛有些疲劳。
  戚以潦缓够了,便打开眼镜盒,取出一副眼镜,他用两指捏着架到高挺的鼻梁上面,敲键盘调出没看完的视频。
  全是出色特种兵的个人记录。
  戚以潦得知老友在休息站地毯式搜索都没找出线索以后,就锁定了绑匪的身份。
  或者说,
  是对方曾经的身份。
  戚以潦不太熟练地推了一下眼镜,十指交叠着搭在腹部,镜片后的深灰色眼眸盯着电脑屏幕:“阿枕,集中注意力,开车别晃神。”
  驾驶座上的章枕凝神:“是。”
  大几十分钟后,车抵达熙园。
  戚以潦带着笔电走进去,迎接他的是一股酒味。
  沙发上的沈寄还是两天前的那身衣服,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眼底全是暴躁的血丝,他就没打理过自己,也没去过沈氏跟老宅,什么董事会什么工作全丢一边,连不知跑哪去了的儿子都没管。沈寄就一直在自己的住处待着。
  所有人都派出去了,所有资源都用上了,人还是没找回来。
  绑匪不沾任何一方势力,跑了就是小鱼溜进深海,太难抓了,他对付起来,并不顺利。
  两天,四十八小时,难熬。
  “老沈,你这样子真是,”戚以潦摇摇头,摘下眼镜丢给章枕,“让我意外。”
  他掐两下鼻根,淡淡道:“你栽了。”
  沈寄靠在沙发背上,闻言嗤笑:“什么栽不栽的,我现在就想把那小狗抓回来,抽上一天一夜,打断他两条腿,再拿根链子栓床头,让他哪都别想去。”
  从厨房切了水果出来的陈一铭脚下一个踉跄,董事长现在还能扒着快掉没了的面子,勉强维持那身威严跟人样。
  再过几天,就是董事长的心理防线崩掉的时候,那时要是茭白回来,董事长就不是现在这个想法了。
  只会想,回来了就好,人没事就好,胳膊腿都在就好。我的小狗没有死,多好。
  董事长面上不会哭出来,心里老泪纵横。
  ——当一个人在最绝望的时候,看见了希望。
  ——那才是最震撼的。
  陈一铭现在都怀疑是茭白自己玩失踪,报复董事长了。
  但事实上不可能。
  茭白即便能算计董事长,却也不能凭自己逃得这么干净,他又没有受过特殊训练,有过长达十年以上的作战经验。还都是百战百胜的那种。
  也不知道是哪个神人疯子干的,行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抓到的那天会被打成马蜂窝。
  .
  下午一点,茭白被郁家兄弟带上路。
  郁响陪他坐在后面,给他看平板,播的是动画片《猫和老鼠》。
  茭白没有童心,他看两眼就飘开了思绪。郁响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嘴里还发出一惊一乍的声音,完全看不出是个高智商天才。
  沿途都是山景。
  越野车跑起来,不要太爽。
  如果是旅游,茭白的心情会大不一样,可这会儿不是,风景在他眼里来无影去无踪,留不下丁点痕迹。
  “你们要去哪?”茭白抓着头发问。
  “去我跟我哥的下一个家。”郁响兴高采烈地说,“我们有好多个家,全是我哥搞的,每个都很原始回归大自然,可惜时间上不允许,不然真想带你全住一遍。”
  茭白:“……”这就不必了。
  “远吗?”他问。
  “蛮远的。”郁响把一个八爪鱼抱枕塞茭白怀里,“瓜瓜,你睡一觉,醒来估计就快了。”
  睡个屁。茭白扯起八爪鱼的须须,打了个死结:“你们在老林的那个房子,不是都没清理痕迹?”
  “清理过了啊。”郁响一脸疑惑不解。
  茭白心梗,我真是太平凡了,跟你们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前面投来一道视线。
  茭白没管。
  蚂蚁在搔头,搔几下就平躺下来,肚皮朝上,脑袋歪向茭白。
  郁家老大的活跃度已经涨到29了。
  茭白看在他这么给面子的份上,用眼神回应对方。
  结果倒好。
  那家伙迅速收回目光。
  谁有空跟你玩捉迷藏,茭白打了个哈欠,找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窝着:“我想玩会手机。”
  车里的气流瞬间凝结。
  “瓜瓜,你感冒了就别玩手机了,要是你想刷微博的话,”郁响笑熔灿烂,“我念给你听好不好?我看看有没有好玩的。”
  郁响掏出手机点开,嘟囔着说:“今天的热搜没什么意思,就几个恶性刑事案件新闻,咱不看那种哈,负能量太多了,咱不看。”
  茭白抓住又一次往后座看的郁岭,用眼神说:让你弟安静点!
  郁岭摸根烟含嘴边,又拿下来:“小响,你看你的。”
  郁响准备哭诉,他突然福至心灵,一定是瓜瓜觉得他吵,就跟他哥来了个隐秘的交流。
  他酸溜溜地继续点找到的链接,复制卡号,往被虐打致残,等待医治的小孩卡上转了一笔钱。
  瓜瓜不想我闹他,可以直接跟我讲的啊,还要跳过我找我哥。
  我是个多余的。
  郁响酸得要冒水泡了,他转而又想,我这心态不行,瓜瓜是我的未来嫂子,就是该和我哥多发展。
  可郁响嘴边还没咧开,就闭上了。
  我哥的竞争对手太强大,有胜算吗?郁响细想了想,如果这次能带瓜瓜远走高飞,那就有胜算。
  但显然不能。
  沈寄自大狂,过度自信,在商界是牛批,可他在情感上就是个白痴,好钻他的漏洞。
  戚以潦不会那样,他可以说是没有人类的情感,自我阉割掉了,而且他和我哥从某种意义上算得上是师兄弟,他回国了,我哥的尾巴就藏不住了。
  我哥只能带瓜瓜躲几天而已。
  之后我哥再想见瓜瓜,就不是绑匪身份,得光明正大地跟瓜瓜身边的狗子对战。
  可到那时候,瓜瓜是沈太太,有伴侣。
  我哥那不是……当小三吗?
  名声好不好听不重要,就是在明面上不能跟沈氏刚。
  郁响咬起指甲,他要是能跟瓜瓜一起回南城就好了,再加上我哥,我们为他护航。
  沈老夫人得死,早死早好。太讨厌。
  茭白感觉到郁响身上的阴郁,他对郁岭使眼色。
  郁岭动了唇,吐字无声且慢:“我在开车,别总是看我。”
  茭白翻了个白眼。
  .
  车速加快的时候,茭白正在做梦,他梦到自己去西城上大学,一进宿舍,发现小沈在折蜻蜓,老沈在指挥陈一铭打扫卫生,戚以潦手捧着一本外文原版书籍,章枕在抓着床铺的栏杆做引体向上,郁岭在拆枪支,郁响则是聚精会神地写报告,嘴上还在念叨“瓜瓜怎么还没来”,而礼珏泪在贤惠地叠衣服。岑家太子爷的脸是马赛克,那上面写着“我是你第八个好友”几个大字,还正对着他。
  全他妈的都在!
  茭白抄起手上的水瓶棉被砸过去,然后他就醒了。
  他的胸口起伏着,到嘴边的吐槽骂声猛然一顿,车里的氛围不对。车子也快得要飞起来。
  茭白注意到郁响的手里多了把枪,总是嘻嘻哈哈的脸绷着。
  而前面的郁岭目不斜视,路况在他眼中急速倒退。
  茭白往后看,有车追上来了。还不止一辆,都很快,山路上一片尘土飞扬。
  沈老狗?
  还是戚以潦?
  “岑家的。”旁边传来郁响不同于平时的活泼声,他的声带都收紧了,握着枪的手在抖。
  茭白有点意想不到,岑家啊,那就不是冲他来的了。
  毕竟他目前还没跟最后一个好友接触过。
  茭白细细琢磨了一下,又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完全没有。
  就目前的情势来说,他牵扯到沈,戚梁家,勉强还被齐家恨着,算得上是能影响整个商界风向标的存在了。
  狗血啊,它滚啊滚,超大个。
  “哥,你怎么还不提速?”郁响尖着嗓子叫。
  刚退完烧,浑身潮汗的茭白眼皮骤跳,这叫没提速?他都快散架了好吧!
  郁响往前一趴,再次催促,他哥的车技可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这才发挥到哪啊,两成顶多了。为什么还不甩开后面的车?
  前面的郁岭的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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