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楼把他搂在怀里:“这几年我一直在找你,每次有了消息又找不到,我都不敢想,如果一直找不到你该怎么办。”
任明月趴在他胸口细细闻来闻去,像要嗅出什么蛛丝马迹,跟他翻旧账:“可是哥哥撞见你在烟云里跟别的男孩开房,我知道之后很生气的。”
夏熙楼左思右想,才回忆起烟云酒吧里的那一个相似面孔,哄他:“那个我后悔了,其实是我一个人在房间里睡了一晚。”
“你有没有找其他人陪?”
“没有。”
“那位林小姐呢?”
夏熙楼忍住笑意,“引蛇出洞的诱饵。”
“!”亏他看见还那么难过,任明月愤愤锤了一下他紧实的大腿,听见夏熙楼痛呼了一声。
“怎么了,很痛吗!”任明月着急忙慌地掀了被子,要看他的腿,反倒被人抓了手,往某个地方摸去。
“宝宝还在……”
“他们睡着了,乖宝,总要给我一点新年礼物。”夏熙楼啄吻他漂亮的后背,一边把总是夹在两个人中间的蛋往外移。房间里开着暖气,不穿衣服也不会很冷。为着新年礼物这个名头,任明月自己乖顺地骑在他身上吃下去,还记得宣誓主权。
“这个是我的地盘。”
“是你的。”夏熙楼扶着他的腰往上颠,任明月被他顶的忍不住出声,好求歹求两个人才挪到床下。
又有一段时间没有做了,任明月射了两次之后没忍住尿了出来,沿着夏熙楼的小腹一路流下去。他羞愧地捂住脸,被夏熙楼抱去浴室清洗。
“乖宝是小狗,要撒尿才能圈地盘。”
“只是明天小孩们要问了,怎么房间里有味道,是不是谁尿床了。”
-
主持人倒数的时候两个人刚好回到床上,夏熙楼突然好奇任明月作为妖精的年龄。
“一百多一点吧。”任明月眼神飘忽。
“乖宝,你这是老蛇吃嫩草。”
“我不吃草。”任明月啃他的手腕,留下两道淡淡的齿印。“你就说给不给吃吧,不给我就毒死你。”
“给的。”
任明月满意地松了口,靠着他肩膀,突然说,“我其实还偷偷来见过你的,除了枫晚别苑,还有你的公司门口。”
八月的北京,骤雨倾盆,下午三四点,天黑的如同深夜。夏熙楼出门的时候,看见有只猫在他几步之外,只有耳朵和尾巴是黑的,全身都是白色。
夏熙楼朝它看了几眼,它就姿态优雅地走了过来,只是走到近前,那只猫突然夹着尾巴跑了。
“你还想去摸那只猫妖!”
夏熙楼哭笑不得,“我怎么会知道那是妖精?”
“但是你还是要去摸它。”
“我错了。”
“原谅你,”任明月又亲亲他,“只养我一个就够了。”
“只养你一个,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
老四破壳的那天,夏熙楼才第一次见到初生的蓝蛇,细细一条,缠着任明月的手腕。他本来就不怕蛇,这次见了,更生出亲切感。
老四在一岁的时候就脱离了蛇形,变成了一个比哥哥姐姐们都要淘气的小男孩。
有了老四之后他们每次做爱都带着套,结果到了下一年的春天,任明月又有了。
“怎么还能生?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好了?”夏熙楼佯装凶他。
“你知道的呀,射进去一次,那个会在里面留很久。所以才会有老三和肚子里这个。”任明月可怜巴巴地撒娇,“这个生完真不生了好不好,太多了。”
“好。”夏熙楼把他抱回床上,春日迟迟,床被柔软,小孕妇枕着他的胳膊,很快又睡过去。夏熙楼躺在他旁边,看着他的脸蛋,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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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坷波折的,都在经历之后远去。
他想把月亮摘回家,月亮也愿意跟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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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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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
《只是近黄昏》——陈奕迅“夕阳无限好 却是近黄昏高峰的快感 刹那失憾风花雪月不肯等人 要献便献吻”蛇的交配期一般在春末夏初出蛰之后进行,交配时间延续半小时以上到数小时,有时可达一整天。交配后,精子在雌蛇输卵管内往往可以保存数年(报道最长的达5年)之久。所以,经常观察到雌蛇交配一次之后,单独饲养下,可以连续3-4年产出已受精的卵。《写情》——唐·李益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完结感言
终于在2020年还剩最后1/3的时候写完了《良夜》(虽然因为立了flag,赶稿的时候又开始焦虑,跟我闺蜜碎碎念像赶作业),有关注微博的朋友们应该知道,这个脑洞真的是心血来潮的产物。没想到陆陆续续也写了三四个月,虽然不长,但也陪我经历了回校和第一个实习的暑假,以及我终于考完了驾照!
两个人的名字是我从“任他明月下西楼”里拆出来的,这本也取名自前一句“从此无心爱良夜”,最初的风格可能比较沙雕,后面写着写着又歪了(所以一定要多存点稿)。不过我本人也比较自由,在写作上随心所欲更多。小明月可以一直做一个长不大的男孩,夏总可以一直守着他的月亮。纸片人的世界是永恒存在的,他们在某一个时空里可以一直幸福。
有友友问到番外了,现在大概的想法有这样几篇,一篇孕期半兽车,一篇婚礼,几篇日常,还可能会有前世今生或者另一种世界观,大家想看什么可以踊跃点梗!包括可以化身小报记者(不是)提问夏总和明月。
然后2020剩下的最后1/3,可能会先把番外的坑补完,毕竟隔壁还有几篇,这里的更是没有开始。手上想写的还有两个脑洞,一个是非典型abo世界观里以Omega为尊,有发情期的alpha娶了伪装成omega的豪门beta,因为得不到信息素抚慰,发情期只好加倍淦老婆的1v1;另一个是古代5p,双性美人受,攻之间会有血缘关系,具体的脑洞在微博,这里不详细讲了。反正决定开坑也会在微博说的!(其实我很想搞点清水校园,奈何没有脑洞)
九月第一天,再次谢谢大家的资瓷和对夏总明月的喜爱,我们番外之后,下一个坑再见啦。
第25章 番外一:小娇妻消失のPTSD患者
FBI WARNING,(为了满足我的恶趣味)这是夏总黑化后的结局,八倍速进度只是想写爽的部分,感到不适就速速退出。
……
任明月环着他的腰红了脸,小声说:“我听人类的歌,里面唱‘风花雪月不等人,要献便献吻’。”
“电影里面又说,‘风花雪月,就是我想和你谈个恋爱。’”
“所以,我可不可以跟先生谈恋爱?”
夏熙楼把他搂进怀里,嘴角缓慢地扬起一个弧度,他听见自己说:“当然可以。”
-
任明月回来之后收到的第一件礼物是一个孵蛋器,夏熙楼插上电源,跟他一起研究,任明月小心翼翼地把老四放进去,觉得人类真神奇,连这种工作都能让机器“代劳”。
他又过上了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只是很少出门,无非是他要出门的时候,夏熙楼就会打来电话,让他来公司。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他也觉出来,夏熙楼还是怕他跑掉。
但这是心结,他一天承诺一千次也不一定能解开,只好以亲身行动证明给夏熙楼看。
老四出壳的时候,兰润兰泽都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任明月成天在家里跟粘人的兰汇大眼瞪小眼,终于决定——出逃!
任明月说自己会照顾儿子,等阿姨们中午都去休息了,他拎着兰汇鬼鬼祟祟出了门,还留了个条子让她们不要告诉先生,傍晚就回来。也没叫家里的司机,而是打了车。他在车上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生怕夏熙楼下一秒就要打来电话。
但是没有,出租车平稳地到达了目的地,市中心新开的游乐园,任明月牵着儿子买票进去。他没有察觉,不知道从哪一段路开始,他们的车后面就跟了一辆黑色的越野。在他们进入游乐园之后,两个男人也下了车进园。等天色擦黑,任明月和儿子出来,他们才继续跟在他打的车后,直到他回到别墅,并且全程向雇主实时报告。
任兰汇玩累了,任明月放他去洗澡,他跟夏熙楼前后只差了几步,夏熙楼上楼的时候,他正在紧急换下出门的衣服。
夏熙楼进门的时候任明月正埋在被子里不知道干嘛,他不动声色地过去掀开,浑身赤裸的小朋友正躬着身子,蹭着枕头自慰。
夏熙楼拨弄他半硬起来的阴茎,笑道:“怎么了,我不在家,想了?”
任明月眨眨眼,像条蛇一样慢慢地缠绕上他。
“先生太忙了,我在家很无聊的。”
-
情事结束之后两个人去洗澡,浴室里特地修的大浴缸,两个男人躺在里面也不觉得拥挤,任明月被热水泡的惬意,试探着提起:“哥哥说冬天带我去泡温泉。”
“哦?”
“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哥哥了呢。”
夏熙楼的手在水下面摸他的大腿,上面还有几个新鲜的吻痕,浴室的灯光是暖黄色,让皮肤也多了几分真实温暖的色彩。任明月从前大概是不太见阳光,所以白得过分,这两年也没有怎么变。
夏熙楼问他:“不想和先生去吗?”
“都去,”任明月觑着他的神色,同他撒娇,“先生,好不好~”
“你想去就去,小孩子就让他们留在家里吧。”夏熙楼的手摸上他的屁股,在隐秘的穴口旁打转,“现在吃饱了吗?”
温泉之旅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回来的时候,在盘山公路出了场小车祸。他们兄弟俩都没受伤,不过任明月的手机摔坏了,夏熙楼给他买了个新的回来。
夏熙楼是去医院接的他,看着他捣鼓手机,一言不发了许久,任明月和他说话没得到回应,才发现他沉着一张脸。
任明月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被人紧紧抱进怀里,他感觉到,夏熙楼甚至在微微颤抖。
-
后来一段时间,任明月从没有在舒服的大床上醒来。早上夏熙楼上班,他就连人带被子被他抱进车里,坐专用电梯到达办公室。任明月习惯裸睡,醒来之后就被迫限制了活动空间,穿了几天夏熙楼不合身的衣物之后,他强烈要求要在办公室里准备自己的衣服。
有了衣服他也并不会乱走,多数时候不是在休息间,就是走出来到办公室。夏熙楼很忙,在工作时间并不会多和他说话,但一旦松懈下来,就要抓着任明月一顿搓揉。
任明月曾经被他顶在那张红木办公桌上做爱,射出的精液弄脏了一份金额巨大的合同;被他剥光了藏在桌子下,听着办公室里一群人汇报事情。
有一次他醒来的时候夏熙楼不在,他就去楼下买饮料,回来看见夏熙楼办公室的文件撒了一地,几个助理都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先生?”
夏熙楼的眼光直直地朝他射过来,神情蓦然松懈下来,任明月示意几个秘书出去,给他看手里的包装袋。
“我去买饮料了,”任明月吐吐舌头,“还忘记拿手机了,还好可以刷卡。”
“下次记得拿,不然不方便联系。”夏熙楼接过他的咖啡,语气已经十分平常。
-
“套子,没带套子……”
夏熙楼拿阴茎蹭着他泛红的穴口,哄道:“不戴好不好,我结扎了。”
“什么是结扎?”
“一个手术,做了以后不会再有小孩。”
任明月犹豫了一会儿,看着他十分可信的脸,乖乖地把腿架到他肩膀上。
几天之后,他在夏熙楼的公文包里看到了半个月前的手术单,是在他常去的、夏熙楼有投资的私立医院。生活好像一下子又恢复了正常,只是几个月后,任明月突然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像是怀孕。但他生了老四之后的第二年并没有再生育,照理说不应该有遗存的蛋。
他去医院检查,没想到在路上晕倒了,他再醒来的时候,夏熙楼站在他的病床前,低声问:“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孩子……”任明月摸摸小腹,“怎么会有?”
“所以我很好奇。”
任明月突然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脸突然热辣辣的,一股血几乎要冲上头,“我只有你,你不知道吗?”
“我也觉得我们俩只有彼此,”夏熙楼疼惜地摸着他的脸,“但是乖宝好像太能跑了——把你锁起来好不好?”
“你说什么……”
助理拿来了燕窝粥,夏熙楼止了话头,一勺一勺喂任明月喝。任明月瞪他,他就告饶,说刚刚都是胡话。任明月以为夏熙楼只是玩笑,喝了粥不久,他又困了。等到第二天醒来,他回到了别墅,但脚上就多了一副锁链。
锁链纤细但却十分结实,还缠了软布,并不会被硌痛,但他也挣不脱。他的双腿被分开锁着,根本没有办法变回蛇。房门被反锁了,他喊人,没有人应,手机也不见了。
夏熙楼是真的要把他关起来,他突然醒悟过来。
-
不知道一个人呆了多久,夏熙楼才回来了,身上仍旧是西装笔挺,坐在床边看他。
“你放开我!”
“不行,乖宝,放开你就要跑了。”夏熙楼说,“我本来也不想的。第一次,你离开了我两年零八个月,第二次你在我出国的时候又突然失踪,每一次你消失,都让我变得更疯狂一点。”
“于是我在想,怎么把你关起来,让你时时刻刻呆在我身边。但是我还是疏忽了——比如你肚子里的孩子。”
任明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说了,除了你,从来就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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