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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美人师尊[穿书]——明州雪

时间:2021-01-24 10:01:00  作者:明州雪
  弟子们纷纷摇头,说没注意,其中一人道:“方才他说有些不舒服,就离开了,应当马上会回来。”
  非常时刻,弟子不敢怠慢,且这时其他天问宗弟子已核查完毕,除了宋修羽带来的两名女修,只剩下丹鼎宗这名弟子不见人影,这三人目前是最大的嫌疑人。
  方晓斓赶了过来,喝道:“广场已封锁近半个时辰,这丁褔还未归来,莫不是那黑衣魔修!还不去查查那魔修,看看有无入门玉牌。”
  “回禀峰主,已查过了,他身上没有玉牌。”内门弟子回道。
  方晓斓:“那就调阅此人所录样貌,和那魔修比对。”
  辉明立刻道:“方峰主,丁褔乃是我亲收的内门弟子,怎可能是魔修。”
  “有何不可能。”方晓斓不屑看向寒青筠,天问宗中甚至有真传弟子,是凶兽穷奇后裔,“还不快去查。”
  内门弟子正要离开,广场入口处一阵骚动,一名身着丹鼎宗弟子服的少年,在镇守弟子的阻拦下,朝辉明挥手:“师尊!他们怎么不让我进来!”
  “他就是丁褔。”辉明道。
  方晓斓挥手,丁褔被放入广场,他捂着肚子,小跑到辉明身边:“师尊,徒儿方才肚子疼得紧,去解决了一下。”
  “定是水土不服,赶紧服了这颗补气丹。”辉明取出一颗丹药。
  丁褔并未接过丹药,看向辉明,辉明手向前一递:“愣着干什么,还得测魔气,别让人久等了。”
  丁褔这才拿了丹药,迅速吞下,取出入门玉牌,将手按上宝珠。样貌对得上,身上也全无魔气。
  这时,天问宗弟子们的玉牌响了起来,传出肖云水的声音:“客殿中发现一名魔修尸体,是苏涵涵,自尽身亡,随行的丹儿姑娘不知所踪。”
  “听闻魔教右使座下弟子擅长易容,那失踪的丹儿,该不会就是左仙长抓的魔修吧?”辉明猜测道。
  现下山中所有人都已核查身份,除了丹儿,一个人都没少,那这魔修的身份,也只可能是丹儿了。
  方晓斓脸色发青,这两个魔修都是他的真传弟子带进来的,他身为师尊难辞其咎。
  若此刻寒青筠在场,便会指出,第一名魔修施放螯针时,苏涵涵与丹儿都站在原位,然而此刻他正为邢烙忧心,此事便如此下了定论。
  寒青筠方才绞尽脑汁,思索许久,终于盘算出一套不错的说辞,此刻正在慕容昊天的掩护下,偷偷替邢烙修补护咒。
  邢烙死死盯着戚霞手中的医书,在她翻过一页后,忽然起身抢走医书。
  “阿烙,你做什么!”寒青筠术法被打断,攥着邢烙坐回原处,继续修补。
  戚霞抱怨了几句,见没人搭理她,便不自讨没趣。
  邢烙专注地看起那页医书,寒青筠也好奇地探过头来。
  螯针,乃南地秘境独有的无望蜂尾针。螯针入体后,若置之不理,短则一月,长则三五年,将缓缓融入经络,最终将经络完全堵塞,若强行拔除,螯针将断裂,立即融入经络。
  唯一的拔除方法,乃是用同产自南地秘境的灵磁石吸附,此石处在极为险峻的不测之渊中,凡进入者往往九死一生,因而此蜂名为无望。
  护咒修复完毕,寒青筠啪地合上医书:“不许去。”
  邢烙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要前往南地秘境,生死海是必经之路,魔教就在生死海中,邢烙若前往,一定会被魔修拖入海中,带回魔教。
  “短则一月。”邢烙念着,执着道,“师尊,我必须去。”
  螯针自是要解,寒青筠沉默半晌才道:“待天问宗中事务解决,我们一同前往。只是在此之前,你必须听我的,不准擅作主张。”
  邢烙保持缄默。
  寒青筠的弟子玉牌响起,钟百川道:“青筠,速来天问殿。”
  魔修之事解决,修者们散去,不知不觉间,连盯着寒青筠师徒的长老们也离开了。
  “走吧,都在天问殿等着审判你呢。”戚霞道。
  邢烙默默跟在寒青筠身后,寒青筠忽然道:“阿烙,你先回明昭峰。”
  想了想,寒青筠又补充道:“你入浮空岛,在那等我。”
  浮空岛中有结界,虽然寒青筠并不知如何开闭,但邢烙确实是通行无阻的,其他人也一概无法出入,这一处是最安全的。
  -
  今日的天问殿颇为热闹,除了天问宗宗主和几名峰主,其他宗门中,知晓邢烙身份的长老们,也在此集合。
  寒青筠步入大殿时,听他们正交谈到,凶兽穷奇如何丧心病狂,邢烙身为穷奇之子,是整个修真界,乃至整个凡间最大的祸患。今日邢烙进入总决赛,定是习了魔教心法。魔修闯入天问宗,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位长老。”寒青筠打断那人的话,“你有何证据,证明邢烙习了魔教心法?广场之上,所有人都测过魔气,我徒儿亦然,与在座各位一样,都是货真价实的灵修。”
  那长老空有年岁,修为却与寒青筠差了整整一个大境界,见寒青筠来了,立刻当起缩头乌龟,保持沉默。
  “邢烙的师尊是我,诸位莫非认为,本尊教了他魔教心法?”寒青筠冷笑道。
  “我们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另一位长老道,“寒峰主,只是还是要请您解释一下,邢烙周身的护咒已碎,您为何不告知我们?他的修为应当受您压制,为何会突飞猛进?还有今日,魔修潜入天问宗作乱,与邢烙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先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寒青筠泰然自若,“魔修作乱,自然与邢烙有关系。”
  在场长老顿时哗然,“果然……”“我就说是他”之类的讨论,不绝于耳。
  寒青筠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的话音戛然而止。
  “第一名魔修放出五枚螯针,每一枚都指向邢烙,他是受害者。”寒青筠见最近的一名长老,满脸不可置信,反问道,“莫非长老以为,邢烙找人来害自己?长老的想法还真是清奇,想必以后贵宗出了事,也不必查凶手,直接审判受害者便是。”
  不等那长老反驳,寒青筠随意把摄景珠一扔:“魔修是宋修羽带进来的,长老们不惩处他,却在这质问我?”
  方晓斓脸色发青,不等钟百川开口,便走到殿中央,深深揖身:“是本尊管教不佳,才让弟子做出此等丑事,我已废去他修为,将他逐出师门。”
  这番处置也算公正,寒青筠想象宋修羽失了修为,狼狈滚下山的模样,心中痛快无比。
  这时,又一名长老道:“就算凶手与邢烙无关,也不能证明他的清白。他身为穷奇之子,便是我整个修真界的公敌,如今他护咒已破,寒峰主为何不立即诛杀!”
  投了个不好的胎,就成了公敌。寒青筠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冷冰冰道:“这位长老的意思是,出生便是命?”
  “这是自然,生为凶兽之子,他便是被我等诛杀的命。”长老大义凌然道。
  “请问你出生如何?”寒青筠问。
  长老:“不才出生平平。”
  “你出生平凡,尚可通过努力走到现在的位置。为何他就不能通过努力,洗去凶兽的戾气?”寒青筠冷笑一声,“你不以出生定你的高下,却要以出生定他的善恶?这是什么宽以待己,严以待人的准则?”
  老双标狗了……
  原著一再叙述邢烙作恶多端,是血统原因,但依寒青筠看,更重要的原因,明明是这些自诩正道的人逼的。
  “青筠,慎言。”钟百川低喝。
  寒青筠平复心情,不再理会这名双标长老,镇定地把刚才编好的话,一一道来:“我这就回答方才的前两个问题。邢烙的护咒并未碎裂,只是接近百年,护咒不稳定,时而瓦解,时而又瞬间复原,我是不想诸位冒然出手,被护咒反噬,这才没有上报。诸位大可问问方峰主,他在此事上,可没少吃亏。”
  方晓斓不想再提及丢脸事,没有回应,在场长老们便当他默认,相信了寒青筠这一说。
  “至于邢烙的修为,也并未突飞猛进。”寒青筠道,“百年将近,我生怕突生异变,前些日子加强了对邢烙的封咒,且发现,邢烙的修为异于常人,遇强则强。这几日在论道坛上,诸位也看到了,初赛时和决赛时的邢烙,完全不是一个水准。”
  长老们原本讨伐似的表情,在寒青筠的解释中缓缓平和,寒青筠乘胜追击:“若强行攻击邢烙,不止会被护咒反弹,还有可能激出他尚未出现的戾气,引发当年的惨剧。”
  神魔大战,百余名大能自爆,与凶兽穷奇同归于尽,如此震撼骇人的大战,谁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长老们大多已被说服,寒青筠暗暗松了一口气,正这时,钟百川的弟子玉牌响起。
  “宗主,不好了!邢烙打伤守山弟子,离开宗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寒青筠:徒弟弟不听话!跑了!
  作者:欠挼。
 
 
第37章 
  “什么!他竟如此胆大包天!”方晓斓骇然大喝。
  好不容易被说服的长老们,此时又露出猜疑之色:“寒峰主,此事您又该如何解释?”
  邢烙顶着穷奇之子的身份,出手伤害同门,又在这节骨眼离开天问宗,再怎么解释,都难平众怒。
  “弟子伤势如何?”寒青筠寄希望于邢烙理智尚在。
  那头弟子回答:“伤势不重,只折了一只手腕。他急冲冲下山,被拦住,二话不说震开守山弟子,就离开了。”
  寒青筠松了一口气:“此番是本尊的过失。方才我在场中受了小伤,戚师妹说山中缺一味药,需山下购置,想是邢烙关心我这师尊,急着去购药了。”
  戚霞见状,顺势说道:“确是如此,药方还是我给邢烙的,想不到他这么着急,连我们议事这半会儿工夫,都等不了。”
  “戚师妹,你怎么……”钟百川无奈至极,嗐声道,“你明知邢烙不宜独自出山,怎么能让他去买药。”
  “今日山中乱成这样,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闲人。不就买个药么,宗主你就放心吧,大不了让寒师兄立刻把人寻回来。”戚霞朝寒青筠递了个眼色。
  “我这就去把他带回来。”寒青筠立刻道。
  “寒峰主,不是我们不信你。”一名白发长老语重心长地说,“邢烙身份特殊,若出了岔子,惹出乱子,即使你是灵修第一人,也无法平息动乱。你如此执管不严,让我们很难放心啊!”
  再不放心,也只能让寒青筠管着,毕竟他们没人动得了邢烙护咒。
  寒青筠确信,这帮人暂时已不会对邢烙不利,最后承诺:“邢烙之事,我必定会管到底,绝不会让惨剧再次发生。也请诸位,不要擅自插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动乱。”
  议事结束,各长老们散去,钟百川叫住寒青筠。
  “宗主,何事?”寒青筠心不在焉问。
  他正想着,邢烙定是前往南地秘境了,按他御刀的速度,大概在深夜时分,能到达生死海,定要在此之前追上他。
  钟百川看出他心不在此,深深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对邢烙……”
  他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还是没能问出口:“罢了。青筠,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寒青筠自然很清楚,他所做的事,最终目的与所有人都相同,是让整个凡间安定。只是大多数修者认定邢烙是不安定的源头,而寒青筠不然,他要保下邢烙,并向所有人证明,他并非恶。
  他也很清楚,这么做,风险很大,如果失败,便是与整个修真界为敌,与他初来时安稳求生的目的,已背道相驰,但他没法抛弃邢烙。
  在邢烙为了他,不惜冲撞宗门规矩,闯出山门急着去寻解螯针之物时;在邢烙说着不会逾矩,却一次次试探他的底线时;在他生病受伤,邢烙给他温暖安定的拥抱时;甚至是早在平裕镇中邢烙承诺,无论他是不是师尊,有没有夺舍,都会誓死保护时……
  寒青筠已经无法忆起,究竟是在何时变了想法,不知不觉把邢烙的安危,看得比自己还重,而令他不后悔的是,邢烙亦然。
  赶到山门时,守在山门前的,竟是左珏明,确切的说,是他支走守山弟子,等在这儿的。
  左珏明拦住寒青筠:“师尊,您准备怎么处置邢烙?”
  “我为何要处置他?”寒青筠不解。夜风飘过,林叶在月光的映照下,将影阴扫过左珏明脸庞,他的五官在忽明忽灭间,显得有些狰狞,也让寒青筠不安。
  左珏明说:“他是穷奇之子,你该诛杀他。整个修真界都该诛杀他。”
  左珏明不该知道邢烙的身份,是谁告诉他的?
  寒青筠此刻满脑子都是邢烙,思绪凌乱得很,无暇细细思索这个答案。
  他抬起手,想拍拍左珏明肩膀,以此安抚他,却被躲开了,只能道:“为师不会劝你释怀、谅解、遗忘,太过苍白。只是珏明,你要清楚,害死你父母的是凶兽穷奇,他也已被诛杀。此事与邢烙毫无关系。你对他心怀芥蒂,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因此将他视作罪人,甚至将仇怨报在他身上。”
  “他父亲一条命,难道抵得上百余条大能的性命?凶兽穷奇已死,这罪,就该邢烙来赎!”左珏明愤然道。
  寒青筠无力地叹了口气,他理解左珏明的意难平,甚至完全能感同身受,可邢烙又做错了什么?
  “师尊。”左珏明狠狠瞪了寒青筠一眼,仿佛将这几十年的师徒情分,倾数抛弃,一字一句重重道,“你真让我失望!”
  左珏明没再阻拦他,寒青筠御剑离开天问宗,刚到山脚,天际乌云便聚了起来,黑压压地盖过月光,将本就不甚光明的前路,遮挡得一片黑暗。
  雨淅沥沥地下起来,春雨打在脸上,被风一吹,寒意毫不留情地卷来。
  寒青筠抹了把脸,终于清醒了些。凭他御剑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追上邢烙,如今只有用其他法子,让他主动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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