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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穿越重生)——夭桃子

时间:2021-01-24 10:09:14  作者:夭桃子
  元季年只是觉得身子是有点不对劲,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揉着脑袋,慢慢坐直了身子,只是觉得头还是像炸裂一般地疼。
  反应了好一会,他才想起之前酒宴上发生的事。
  目光看过了所有地方,这间营帐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裴浅去哪里了。
  他迷糊记得自己倒下来的时候,似乎最后还看到了裴浅眼中出现了他没见过的急躁忧虑,但那层情绪被长睫掩得很深,他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
  脑中刚闪过最后一眼看到的裴浅,有一处却猛地抽了一下,心就像被人拿着尖刀穿过胸膛猛地刺了进去地开始发疼。
  元季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动了动脚想要离开,却被一股力拽着,往下看去,脚腕上还有两条冰凉的铁锁链缠绕着他。
  他始终看不到,脖子上那道红色的雪莲印记颜色也加深了些许,花印像是被能工巧匠刚刺刻出来的一样,纹路清晰可见。
  —
  “快点给爷起来吃饭。”
  听到耳边那聒噪的声音后,裴浅睁开了眼。
  他手指动了动,食指上一道被碎片滑破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了,留下粉红色的一条痕迹。
  手腕上的酸疼随着意识的恢复而一点点放大,他刚要动一下发麻的手腕,但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了,一点也动不了。
  循着手腕看去,他才看到全身上下都被锁链钉在了木架上,怎么也动弹不得。
  再一转头,一只碗已经递到了他嘴边,蛮横地往他嘴里送。
  裴浅下意识别开了脸。
  在那纤细的脖颈上,一道被血浸红的雪莲印记绽放得正盛,骄傲地呈现着自己的美,像是要从那皮肉下舒展出花瓣般。
  那道印记和元季年身上的一模一样。
  徐左又把碗往前送:“给我喝了。我现在没有杀你,是想着你口中兴许还能有点消息,等你没有价值了,我再把你一刀一刀切了也不迟。”
  裴浅笑出了声,转头时眼尾又划过一点艳丽之色,和嘴角流下的一点血尽显着无尽的娇妍:“徐都督想要我说什么消息?大周的人马到底有多少,又是谁在领头,朝廷派来的援军会何时到,打算怎么进攻,何时进攻?”
  “别对我笑,我不会因为你笑得有多好看就对你留情面。你这招骗得了周太子,骗得了李将军,在爷面前,都没用。”
  “你只是一个手染我无数弟兄鲜血的敌人,他们的命,我一定会在你身上讨回来。”徐左把碗重重摔回桌上,又几步上来掐着他的下巴,“就算你死鸭子嘴硬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他说。”
  他……
  指的是周……不,是元季年?
  “你们的太子殿下去哪里了?等着来看我笑话吗?”裴浅才开始看自己在的地方,营帐很小,周围光线黯淡,几近黑暗,只有他和徐左,气氛也自然而然地压抑起来。
  并没有看到元季年。除了徐左,他也没有感觉到营帐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在宴上时,他记得元季年最后喝下了那杯酒。
  酒里有什么他不知道。
  只是看到元季年喝了那酒之后,在那一刻,他的脑中倒忘掉了周太子壳子里就是元季年的事实。
  而那元季年一定与其他人串通好了,为了让自己轻易相信他的身份,便故意私下联合着其他人配合表演,做出一副宋营都要害他的场景,换取他的同情,在他最放松的时候,再对他下手,找时机困住他,为那些被杀的人报仇。
  然而就这么低劣的苦肉计,他还是栽到上面了。
  真是可笑。
  周太子就是元季年,当然不会出事,他又操的是什么心。
  还真是爱多管闲事,活该落到如此下场。
  “什么太子殿下?”徐左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以为他问的是周太子,“你的周太子自己都保不住了,还有机会来看你的笑话?”
  裴浅听到他的话下意识觉得事情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追问道:“他怎么了?”
  说话时他眉头忽然紧紧蹙了起来,嘴角微微抽动。
  “是不是感觉心很疼?”徐左的手从他的下颌放了下来。
  裴浅脸上的笑消失得一干二净:“你给我下毒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毒吗?”徐左又回到了桌边,拿起了桌边的碗。
  “什么毒?”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反正听献药的那个人说,只要把这毒混合你的血让你的太子殿下喝下去,他再见到你时,一有情绪波动,就会疼得要死。本来这药是要给李将军的,但他做不到,我就拿来给你们用了。”徐左靠近了他,“你知道要怎么解毒吗?”
  裴浅垂着眼,手指摸着袖子下的小箭,垂下来的眼睫掩住了杀意。
  徐左拿着碗再次把汤端到了他面前:“必须杀掉另一个人。”
  裴浅转开了脸,又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一丝一闪而过的痛楚:“那我可是巴不得快点杀掉他呢。”
  只要一提到元季年,他的胸口就开始隐隐作痛。
  他咬牙忍住了痛苦,面上风轻云淡地笑着:“以我这条贱命威胁周太子交代,不会有结果的。”
  “你说的鬼话,我会信吗?”徐左又捏着他的下巴,把汤都灌到了他嘴里。
  裴浅被呛得猛咳嗽了好几声,透明汤汁顺着嘴角流向颈部的曲线。
  手里的汤灌完后,他扔掉了手中的瓷碗,碗被他摔成了几片大块白亮的碎瓷。
  “那不如就试试看。”徐左看着他身上干净的青衣,不满地摇了摇头,转身进入了黑暗中。
  裴浅没看到他去了哪里,只知道徐左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条长鞭:“爷要拿你的血祭我亡弟和无数死去的弟兄!”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裴裴
 
 
第72章 后果
  裴浅睁着眼,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徐左,只咬着牙关,口中一点声音也没有。
  可那身上的青衣的血污证明了主人之前受过了无数道的鞭伤。
  徐左提着带了血的鞭子啧啧有声:“这牛皮鞭打在身上可是火辣辣的疼,营里一般用来惩戒不听话的人,一般人受不了五鞭就叫出声了,你这细皮嫩肉的,能抵得住这十鞭,还一句不吭,还真奇了怪了。”
  裴浅额上的汗珠从脸侧滑下,几滴已经流到了睫毛上,他眨了眨眼让汗珠顺着卷翘的睫毛滑下去,再转过雾蒙蒙的眼睛看他,松了一直咬在牙齿下的唇,唇被咬得都没有了血色:“我叫了,你又不会放了我,还会遭受嘲笑,我又不傻。”
  他待在宋营里,周围围的都是想杀他的人,裴浅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自然也不害怕。
  他和李知茂走得近,也只是希望能从李知茂那边知道更多的消息,当然也没指望李知茂保护他。
  “你还真有趣。”徐左放声笑了,他到了裴浅的右手边,把束在他手上的锁环解了下来。
  手被放了下来,裴浅还没活动下手腕,咔嚓一声,另一个带着银锁链的铁环搭扣又扣在了他的手腕上,贴在皮肤上触感冰凉刺骨,让他一下变得更为清醒,就连关于痛的感觉也被放大了好几倍。
  另一只搭扣也同样地系在了他的左手腕上,限制了他的动作。
  人是从架子上放了下来,可全身还在痛,被赶下木架上时,全身是相对得到了解脱,可走一步,身上的伤口就牵带着渗出更多的血,痛一波又一波袭来。
  “要带我去哪?”裴浅尽量跟上他的脚步,刚出去,在昏暗环境下待久了,一时还没适应光线,眼睛被刺得生腾,眼前也充斥了一片白茫茫的光,让他差点又晕过去。
  徐左扯着他的链子,拉着他一直往前走。
  “不是说过了吗,去见你的周太子,我就不信他看你这个样子还开不了口。”
  徐左步子走的快,行走时都带起了一阵风,风风火火地大步出了营帐,也全然不顾自己手里的那条粗链子在裴浅素白的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路过的人都被这冲冲的气势吓得面无人色:“这……裴公子身上全是伤啊,这要是被李将军看到了,可就……”
  “徐都督真能下得去手。”
  “他杀了我们弟兄的时候,你怎么不问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刚到营帐外,裴浅还没准备什么,身子就从后面被徐左推了进去,脚步一下没站好,差点奔个狗吃屎。
  元季年倚着床栏好像在休息。
  被猝不及防地推进来,裴浅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刚一抬眼看他,裴浅的脚步就更站不稳了,疼痛一点点剥夺着理智,胸腔像被人刺了一刀又一刀,颈上的雪莲花印记更鲜红了。
  想必是徐左所说的毒在作祟,让他一看见元季年,一想起他,全身就疼得直冒虚汗。
  这种疼,让他都不敢再去回想。
  所以在看到了元季年脖颈上的血红痕迹后,裴浅就倏然垂下了眼睫,不敢再看第二眼。
  裴浅:这毒能解吗?
  系统:【药箱功能只能解一个人的毒。】
  裴浅长舒了一口气,心情倒很快放松下来,想发怒的情绪也提前被自己压制住了:还有其他办法吗?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根本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
  系统话音含着歉意,第一次用着无奈且惋惜的语气对他道:【很抱歉宿主,除了杀掉对方,就只剩下这一种办法了。】
  不过须臾,裴浅已经做好了决定:那选我吧。
  读取到他的选择,系统又确认道:【宿主确定吗?】
  裴浅觉得系统太啰嗦了:别废话,我想好了,快点。
  末了,他又在心里问:这次的惩罚是什么?
  系统答:【后果就是另一个人需要承担两人的痛。】
  裴浅在心里默默做着估量,最后还是给了系统回应。
  帐帘被人掀开那会,外面的光涌了进去,元季年意识朦胧地抬了抬手挡在了眼前。
  等着适应了一会后,他放下了手,昏昏沉沉间就看到眼前站着裴浅,那身青衣上有满身的血污,像是被人刚从血池里捞了出来。
  裴浅手腕上还套着厚重冰冷的铁锁链,一动就响,锁链被他身后的徐左拉着。
  看着裴浅身上的伤,再看到徐左,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左果然还是对裴浅用刑了。
  那一身血污看在元季年眼里,变得异常地刺眼瞩目。
  哪怕裴浅就站在那里不动,一句话也说,可那眼神和姿态里由内而外流露出来的脆弱,也叫他一个不会怜香惜玉的人,看着也有点想把他搂在怀里温言软语安慰的冲动了。
  可他做不了……
  裴浅如今受尽折腾的模样,全是拜他所赐,元季年没有底气再接近他。
  虽说裴浅是杀了他不少弟兄,可一码归一码,裴浅这次受伤倒确实和他有关。
  此时此刻,他也应该说些什么。
  但兴许是想说的话太杂乱了,最后叫出口的也只是两个字——他的名字。
  “酒钰……”
  嗓子许久没发声已经干哑,他只是抬眼看了看裴浅,却像是干草遇到了火星,一瞬间激起了身上一系列反应。
  身子就像爬上了万千蝼蚁,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皮肉。
  尤其是胸腔的位置,钻心地疼,身子也如置身在水火交融,冷得牙齿发颤,时而热得头冒着汗,眼睛都睁不开了,眼前的景象也不那么清楚了。
  元季年还是不知道他一看裴浅就心疼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浅一直在门口站着,脚下并没有动,他看着其他地方,眼神空洞,脸上还是和对待陌生人一样面无表情,加上身上的血,整个人颓败又落魄。
  “进去。”
  徐左走了上来,在背后又推了裴浅一把。
  裴浅朝着桌边倒去,桌上放的那碗凉汤饭在他倒到桌上时不小心被他推了出去,汤碗摔在了地上,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他的青衣也不可避免地沾了些汤汁,和血混在了一起。
  裴浅袖子下捏着拳头,他若无其事地从桌上爬了起来,再一抬头,眼里还是和以往一样的明艳笑意。
  元季年正要赶上去扶起他,身子刚一起来,脚上的锁链的碰撞声又提醒着他自己目前的状况。
  元季年只能坐回了床上,手捏着腰间玉佩,表情冷冷地看着裴浅,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只是眼神还是出卖了他此刻担忧的心情。
  而这次再看裴浅时,他刚才疼得要死的地方已经不疼了。
  那脖间雪莲形印记里饱含的血色也淡了下去。
  倒是裴浅的嘴角小小的抽动着,有几滴血从他嘴角渗了出来,唇色已经是浸了血的嫣红。
  他眉头也紧紧蹙在了一起,扣着锁链的手腕按压着胸腔,身子也有些站不稳,身形像风里的稻草,随时要倒下的模样。
  元季年的冷淡装了没一会就装不下去了:“你……”
  裴浅扶着桌角才堪堪没让自己倒下去,话音冷淡如寒冬的碎冰:“与你无关。”
  他可不能让元季年以后疼得连想他都不敢想,他要让元季年一想起他,就受到比心疼还要难受百倍的愧疚。
  所以那会他才会在看到元季年眼里闪过的愧疚感后,改变了主意。
  “你的心上人已经中了毒,你想要他活着,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徐左拽着手里的链子,把裴浅扯到了他面前。
  元季年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光从裴浅脖颈上划过。
  裴浅脖颈上那朵花形的血痕,估计就和徐左说的毒有关。
  徐左才是最让他头疼,也是他早该留意的那一个人。此番徐左居然还能做出下毒这种事来,可见他对裴浅的恨意之重。
  元季年把心思放到了游说徐左上:“拿他威胁我没有用,你倒不如放了他,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要是放了他,你会告诉我周军的情况吗?”徐左手里摇着自己的红珠子,听了他的话欣喜万分,却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
  元季年看了看裴浅:“只是有一个条件,我要见李将军,有些事,我只想亲自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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