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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座下修魔尊(玄幻灵异)——秋暮书怀

时间:2021-01-24 10:20:53  作者:秋暮书怀
  “........”
  自然没有人理会他这个疯子。
  楼澈便回身问北玉洐,“他们是来杀你的?还是杀我的?”
  北玉洐不语,飞快扫视一圈,这些人的修为都不弱,他跟楼澈两个都没有灵力,硬碰硬等于找死。
  “跑!!”
  话音刚落,楼澈已经拉住他飞奔,两人急速朝着竹林更深处跑去,脚步急促又凌乱,身后的杀手只顿了一瞬,便快速行动。
  楼澈拉着他跑的很快,视线而过之处皆是模糊,幸好天色昏暗,竹林也密集,不方便杀手追踪。
  北玉洐旧伤在伤,如今疾跑起来,只觉得心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放开我,自己走。”
  楼澈仓促回头,脚步不停,“开什么玩笑放开你?你要是死在这里了,回头那阎王能把我活刮了,我还不想死。”
  北玉洐微微喘气,额头满是冷汗:“我...跑不动了。”
  楼澈无语,飞速蹲下身:“那上来,我背你。”
  “........”
  北玉洐:“你背着我跑不远的,他们的目标是我,你若不走,两人都得死在这里。”
  利刃鸣着刀风,激起漫天水花。
  北玉洐退的及时,迎面而来的寒光几乎是贴着他鼻梁横过。
  楼澈惊叫道:“啊啊啊——,我可不会武功啊?”
  雪绡从手腕飞出,北玉洐将楼澈拉过,他双目发冷,在杀手扑来前,狠狠的一个扫腿,将人绊倒,楼澈顺势将人压住,与那杀手来了个面对面。
  “.......”
  楼澈:“这位大哥,别打脸。”
  天旋地转间,楼澈被踢的滚进下坡,还未起身,北玉洐拉着雪绡,托着他又滚了几圈,虽是如此,贴面而来的尖刀,仍是削掉了他一丝耳发。
  楼澈惊道:“......他们到底是来杀你还是杀我的?”
  北玉洐没回答,再拖下去,追上来的杀手只会越来越多,要速战速决。
  那杀手一击不成,又对着地上的楼澈刺去,雪绡飞速跃起,将人缠住,楼澈顺势从刀下滚出来。
  北玉洐心口发疼,猛然咳出一口鲜血,还没等他回神,身后新冒出来的杀手抓住机会,反手将他压制住,尖刀抵在喉间,冰冷不带半点温度,已经隐约刺进皮肤。
  楼澈不知在哪里寻了块岩石,对着压制北玉洐的杀手脑背就是狠狠一砸!
  他这下使了死力,旁人就算不血溅三尺也要晕过去,结果那杀手只痛呼一声,一脚将楼澈踹飞。
  北玉洐痛的没法起身,杀手却发了狂!
  闪着寒芒的刀落下,又被北玉洐徒手捏住,只差一点就要触进眼睛,他猛然发力,屈腿间狠狠将杀手踹开,这下他用了大力气,几乎是刚完成这个动作,就痛的头晕眼花。
  楼澈不知何时又爬了回来,趁此机会,一把从背后用天蚕丝勒紧了杀手的脖颈,杀手奋力挣扎,双手使了狠劲去掰那丝线,视线昏暗中,北玉洐猛然看清这人手背的刺青。
  北玉洐愣了一瞬。
  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那杀手身上爆出巨大的灵力,楼澈被重重的弹了出去!
  杀手已然怒极,一脚狠踹上北玉洐胸口,屈膝猛压上去,将人再次压制住。
  北玉洐痛的牙关紧咬,冷汗淋漓,旧伤加新疾,膝盖的重量压的他喘不过气,一丝力气也无,再动弹不得。
  寒芒挥下!
  耳边传来楼澈撕心裂肺的喊声。
  他闭上眼,突然觉得这样死也挺好。
  头骨碎裂的声音——
  巨刀挥下,仿佛沉若千钧,北玉洐睁开眼,已被高大的男人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神情肃然,雨水顺着他斗笠滴滴答答的流下来,身后是无数新冒出来的杀手,他握着巨刀,挡在了北玉洐面前。
  烈章。
  南庐一别,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下见到。
  烈章回头,声音沉沉:“月公子拉上您的小友快走,这里我挡着,一定要跑出去,熬到天亮。”
  北玉洐还想再说什么,烈章快速道:“月公子不必顾我,我死不了,当日在南庐是您对烈章出手相助,我曾说过不管上刀山下火海都要还您这份恩情。”
  北玉洐跌跌撞撞站起身,楼澈将他背上,天边闷雷滚滚,大雨滂沱,两人在雨中狼狈的疾行。
  刚刚打斗的伤口,在冰冷的雨水浇灌下越来越疼,鲜血染红了白袍,刺目的紧。
  楼澈眉间紧蹙,担忧道:“你可一定不能死。”
  “你活着,更多人才能活着,焰尊主才不至于入魔!”
  北玉洐已经神志不清,在楼澈背后,贴着他的耳背喃喃:“军旗……”
  “军旗给我……”
  楼澈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军旗,你有命活着再说吧。”
  终于寻到一个躲雨的山洞。
  楼澈将一路走来的痕迹遮盖,又在门口拉上天蚕丝,这才去看北玉洐。
  这人在发烧,并且冷的发抖。
  楼澈找到几块干硬的树枝,勉强点了个小小的火把。
  “这可不是我要占你便宜啊。”楼澈一边解释一边将北玉洐的外衣解开,挂起烤火,里面的衣服也被打湿,但楼澈不敢再动他了。
  北玉洐又咳血了。
  好在乾坤袋里有一瓶伤药,楼澈草草的给他止了血,又把伤药全喂给他。
  等到外衣半干,这人还在烧,楼澈将两个人的外衣的都裹在了北玉洐身上,又将火堆升的旺了些,山间温度低,也不知道北玉洐能不能熬过去。
  做完这些,他终于是耗尽了精力,身后还有杀手,他也不敢睡得太沉,只靠在一边迷迷糊糊的打盹。
  天快亮了……
  楼澈睁开眼。
  他好像只睡了半盏茶,惊醒他的是杀意。
  好重的杀意。
  外面还是淅淅沥沥的雨,有脚步的声音。
  楼澈屏息,下意识摸了一块岩石在手中自保,正紧张中,看到一双黑靴踏进这昏暗的山洞里。
  绣着精致的焰纹。
  是火焰君。
  楼澈精神一松,还好不是杀手。
  然后他这口气还没放下去,整个人就被灵力狠狠一击,撞到了岩壁上,这一下简直比刚刚被杀手踢得还疼,马上就狠吐出一口鲜血!
  火焰周身都散发着寒气,他似乎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这里,披风已经在滴水,眉目间满是阴鸷。
  暗卫跟着进来,很快包围了这里。
  火焰抬眸,金瞳沉沉,“楼澈你好大的胆子。”
  “.......”
  楼澈强打起精神,解释道:“焰尊主,误会!不是我带月公子出来的,我今晚出来取旗,是月公子来找我的,我们林中遇到了杀手.....”
  他必须解释清楚,不然必死无疑。
  火焰两三步走到北玉洐面前,蹙着眉将楼澈的外衣扔进火堆,火星四散飞溅,猛然暴涨,显然这人已经怒极。
  他将手贴到北玉洐额间,发现这人烧的厉害。
  火焰:“拖出去宰了。”
  “??”
  暗卫手持尖刀,上来就准备逮人,楼澈只愣了一瞬就被压住,电石火光间,他飞快喊道:“别杀我——”
  “焰尊主,真不是我派的杀手,我哪里有那个本事!”
  “月公子!!您起来啊!!我要死了,您起来帮我说句话啊??”
  火焰蹙眉,刚想开口,北玉洐被吵醒,他缓了一瞬,看清火焰阴鸷的脸色和剧烈挣扎的楼澈,缓缓道:“别杀他....”
  火焰狠捏着他的下巴,声音阴冷:“你找他干什么?”
  北玉洐咳了两声,并不言语。
  火焰回头对暗卫道:“听不懂?”
  暗卫一愣,连忙又夹着楼澈朝洞口拖,楼澈又撕心裂肺的喊起来:“杀人啊,救命啊——!!”
  北玉洐急的咳出了一口血,火焰怒道:“把他嘴给我堵上。”
  “别....杀他,是我,是我知道他今晚上要去取军旗。”
  火焰沉眸:“你想要火麒麟的第一旗?”
  “你要军旗做什么?”
  电石火光间他反应过来。
  声音沉的像乌云闷雷,他问:“师尊,你是不是以为,毁了军旗,我就没办法调动火麒麟军了?”
  “.......”
  火焰厉声:“楼澈,把旗给我!”
  暗卫放开手,楼澈连忙上前,将怀里藏着的军旗给了火焰。
  火焰只看了那黑色金边的焰纹旗一眼,随即冷漠道:“军旗算什么?你想毁了它,毁了便是。”
  他说着将那支代表火麒麟军第一旗的调令,毫不留情的扔进的火堆,引得火舌乱窜。
  楼澈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火焰居然这么疯!
  北玉洐也僵住,火焰凑近,眼神里透着狠厉,像是下一刻就要咬断他脖颈的野兽。
  他缓缓道:“师尊,你低估我了,就算没有军旗,没有楼澈,没有火麒麟军,天族人——我也杀定了!”
  他语气明明很轻,却听的人毛骨悚然,用这种方式告诉了北玉洐他的决心。
  使得别人再不敢质疑。
 
  ☆、杀手的目的
 
  寂竹走进山洞。
  手中弯刀淌血,眉目间的杀意也还未退,然而对着火焰却是畏惧的。
  “主子...那些杀手身上都带着自燃咒,抓不了活的。”
  火焰敲了敲桃夭,问楼澈:“那些杀手是什么人?”
  楼澈眼见没生命危险了,又恢复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拍了拍胸口道:“我不知道啊,好像是来杀月公子的吧?”
  雨夜的黑衣,发亮的刀光,手背的异族刺青,还有烈章。
  北玉洐脑海飞快的闪过这些画面,却什么都没提,只淡淡道:“不知。”
  火焰:“这倒是有趣了。”
  杀北玉洐的。
  什么人敢动北海族的宫主呢?
  大战在即,白祁连发三次停战书,又派了无数人来劝和,天族不会动,就算动也不可能会杀北玉洐。
  月公子的美名三界称赞,素来无人结仇怨。
  不是私仇,便是...除障。
  有人觉得北玉洐在他身边碍眼,这便要忍不住下手了?
  火焰眸色冷的似冰,扫视周围一圈,突然问道:“师尊,你身上一丝灵力也无,怎么从竹舍跑出来的?”
  未等北玉洐作答,寂竹连忙跪下,“主子息怒,半夜时,竹舍外传来不小动静,属下未曾深想便过去查看,现在想来被有心之人引走的....”
  火焰站起身,他身量高,站在半跪的寂竹身前几乎是把人遮盖住。
  “引走?”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离开竹舍半步?”
  寂竹猛然被踹飞!
  引得一众暗卫全部都跪下,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寂竹是战乱中侥幸存活的孤儿,从小被火焰捡回焰城,一直养在身边,可以说是暗部的领头人,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挨打。
  火焰语气冷淡:“寂竹,你不像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人。”
  寂竹咽下喉间鲜血,又忙爬回来跪好,“属下该死。”
  “的确该死,你自裁谢罪吧。”火焰说罢就扔了一把匕首在他面前。
  众人皆是一惊!
  然而寂竹却没有丝毫犹豫,拿起匕首,连问都没有问一句,就发力朝胸口捅去。
  半路却被狐火扇截住。
  火焰眸色深深,只道:“下不为例。”
  寂竹:“谢主子。”
  楼澈在一边眯起眼。
  心中暗想,这焰尊主,真是好生聪明。
  回东绝的途中。
  北玉洐又被囚在了马车上,暗卫里里外外围了整三层,别说靠近,除了火焰,苍蝇都飞不进去。
  “哎,你说这月公子,到底是你们焰尊主的师尊,还是小情儿?”
  楼澈骑在马上,远远的观望那密不透风的马车。
  这人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火焰,与他们一同返回焰城,一路上喋喋不休个没完,寂竹打心底的厌烦他,一路上冷着脸听这人聒噪。
  “这位刚刚自己捅自己的帅哥?你怎么不理我呀?”楼澈厚着脸皮笑嘻嘻道。
  “.......”
  寂竹无语半响,忍了忍道:“你爹楼云庭当年好歹也是东绝的一方豪杰,怎么到你这,就生成了这幅市井泼皮,小人无赖的模样。”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稍微有点骨气的人听见都得翻脸,但楼澈居然没丝毫生气的样子,反而笑话道:“你说那个老顽固?一方豪杰?还不是死的尸骨无存?”
  楼澈扯着袖子擦了擦汗,他眉目清俊,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半点不斯文,“你说的那些都是狗屁。”
  “倒是你们家焰尊主,他昨晚上哪儿去了,你知道吗?知道他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你不知道吧,可是我知道。”楼澈笑的不怀好意。
  寂竹本不欲再搭理他,但他一向忠心耿耿,对主子的事情也想了解,于是放下脸问道:“为什么?”
  “不告诉你,哈哈哈——”楼澈在马上笑的前俯后仰。
  “......”
  寂竹黑了脸,一夹马肚走的远远的。
  北玉洐醒了。
  他被火焰抱在怀里,睡了大半日,身上已经换好干净的衣物。
  他昨日徒手捏刀,掌心被割得鲜血淋漓,现在双手都被缠了厚厚的纱布。
  火焰近在咫尺,这人闭着眼,睡颜很是俊美,高挑鼻梁,凉薄淡唇,还有那颗瑰丽的朱红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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