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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服务至上(孟鹤堂同人)——凌墨夜

时间:2021-01-26 11:32:01  作者:凌墨夜
  其实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平时跟师兄弟出去吃饭,搂搂抱抱也是有的,黎冠霆比自己还小三岁呢,顶着小徒弟的虚名,自己多照顾也是正常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跟其他人都能淡然视之的事情,换成他,孟鹤堂总觉得浑身别扭。
  瞟了正在慢慢吃馄饨的黎冠霆,孟鹤堂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发愣。
  平心而论,他是真的挺帅的,刚认识那会儿黎冠霆刚成年,虽然青涩,但面容已经算得上帅气,只是透着一股子稚嫩,白白净净的,仍旧像个孩子。
  如今才不过两年,大约是经历了外婆的去世,他整个人都变得愈发沉稳,甚至有些沉默,显而易见的成熟起来,那种稚嫩和青涩退的一干二净,代替的却是有些颓废的消沉,却让人更加瞩目,
  多了种成年人的稳重。
  别说剧场的服务员,算上整个德云社,也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了。
  孟鹤堂突然有种儿大不中留的感触。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过于专注,慢慢吞吞吃了三个馄饨的黎冠霆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头看他瞧的认真,有些纳闷,低头看看自己的碗,叹了口气,“孟哥,你想吃就直说呗。”
  “啊?”孟鹤堂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到他的意思,不由得有点脸红,扒了几口河粉,含糊道,“我没有,我这个也挺好吃的。”
  “没事,你吃吧,”黎冠霆以为他馋自己的馄饨,拿过手边的小碗,给他舀了三四个,又盛了点汤,推过去,“我没什么胃口,吃不完。”
  孟鹤堂只好接了,看他一眼,有点心焦,“你太瘦了,这段时间都瘦了多少斤了?”
  “没办法,付大夫说了这是正常的,吃药控制一段时间会改善的,还让我如果心情好了就多多运动,能促进消化,可能就有食欲了,”黎冠霆并不是不想吃饭,是真的没什么胃口,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他是不焦虑了,但好像也没了感觉,总之是一种不正常的平静,扯扯嘴角道,“慢慢来吧。”
  “那回头你跟我一起去健身吧,你不说我胖了吗?”孟鹤堂摸摸自己的脸,的确是长肉了,多运动也能改善心情,“前段时间饼哥还说要带我跟航子一起健身呢,咱一块还能图个热闹。”
  “行,”黎冠霆都无所谓,只要他高兴就好,想了想又道,“我车票也考下来了,前段时间没练车,这几天我觉得好多了,药再吃一段时间,要是没什么问题,你带我练车吧。”
  “没问题,”练车也是有事可做,孟鹤堂巴不得他能快点上路呢,这样自己还省事了,挑起一筷子河粉,凑过去,“尝尝不?”
  黎冠霆抬眼看他热切的递过来,刚想拒绝,但见他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又不忍心了,配合的张嘴,边嚼边道,“你别喂我了,赶紧吃你的吧。”
  “……哦,”孟鹤堂喂完才觉得不对劲,这姿势,这状态,仿佛旁边桌那热恋的小情侣,急忙应了一句,低头继续吃饭。
  见他这副模样,黎冠霆目光里透出一抹温柔,也不多言,继续跟自己的食欲作斗争。
  就这么每天坚持吃药,黎冠霆上午要么去传习社上上课,要么跟孟鹤堂一起练车,周末就去健身房做运动,下午正常上班,时不时还要帮忙做个小助理,一天下来,除了晚上失眠比较难熬,其余时间也没空胡思乱想,时间表安排的满满当当。
  药的作用是显著的,一个月的时间,黎冠霆因为焦虑产生的惊恐症状已然消失,哪怕是练车的时候偶尔遇到救护车,也不会因为应激而呼吸困难了,不过副作用就是无喜无怒,按孟鹤堂的话,就跟练了三弦的周九良一样,同款面无表情,披上袈裟就是得道高僧的境界。
  但黎冠霆觉得,无欲无求总比惊恐发作舒服多了,大不了就是没什么感觉,不笑不哭不闹,况且停药之后,感觉还是会回来的,不停药何止感情,命都要搭进去了,干脆趁这个机会抓紧时间练车,简直是绝佳状态。
  就这样,他车练的差不多,晚上的睡眠质量也有了明显的好转,从最开始的每夜失眠,到偶尔能睡一两天整觉,而这一个月来,每周竟有一两天能睡得踏实了,睡得好精神也好,黎冠霆觉得自己白天那种消沉的感觉开始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精力十足,连胃口也跟着好了。
  看他人精神,孟鹤堂觉得他这是往痊愈的方向奔,剩下的就是控制他的情绪,黎冠霆会这么消极,最大的原因就是自小受到的冷暴力,现在黎婆婆过世,黎悦也没了回北京的理由,偶尔联系也都是杜铭泽单独发个微信,打个电话,恨不得趁此机会让他跟那个自私的小姨断了联系,他就
  能彻底痊愈了。
  不过这样的话他还不敢跟黎冠霆说,那毕竟是人家的亲人,再说他还没有痊愈,孟鹤堂偶尔点他几句,只等他完全好了,再旁敲侧击,离那个黎悦越远才越好。
  黎冠霆是聪明人,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不能说的秘密,对孟鹤堂隐瞒,对付大夫却没有,心理疏导让他渐渐放下心房,对大夫交了底,话说出来,得到了帮助和调整,心态比过去端正了不少。
  付大夫教会他如何正视自己的心理疾病,尤其是强求不来的感情,要学会放弃,不仅仅是爱情或友情,最难舍的亲情,也要学会放手。
  彻底放手之后的海阔天空,黎冠霆突然想好好看看。
  于是他听从了大夫的建议,不再关注黎悦的情况,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身边人身上,这么治疗到了
  两个多月,他检票完毕在剧场听相声的时候,突然随着观众一同笑了出来。
  那种开心,让他有种绝处逢生的喜悦,仿佛干死的鱼儿重入水中,连呼吸都觉得美妙。
  等孟鹤堂下班来接他,不禁吓了一跳,赶忙过去拉他,“霆霆,你……你怎么了?”
  几场相声听下来,黎冠霆心情大好,愈发能感受到快乐,见他这么反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挺好的,我高兴,不行啊?”
  “……你,你高兴?你高兴什么??”这个词让孟鹤堂都觉得陌生了,这两个多月,光看到他愁云惨雾的状态,仿佛高兴快乐这样的字眼已经离他而去,突然听到他说‘高兴’,让自己有种回光返照的不详之感,紧紧拉着他,“霆霆,你别吓我啊,你是不是又哪儿不舒服了?”
  黎冠霆瞪着他,只觉得哭笑不得,除了白眼没别的表情能够反映自己此刻的内心状态。
  合着自己高兴也不行了!难不成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是那副半死不活的状态才好吗!
  “我挺好的!没这么好了,孟哥,我觉得我好像好了,刚刚听相声,我能笑出来了,没那么麻木了,”话虽如此,黎冠霆也不想吓唬他,省的他大惊小怪再把自己拽到医院去,拉住他手解释
  道。
  “真的?”孟鹤堂上下打量他,倒是能看出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瞬间放松,甚至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一把抱住他脖颈,“太好了!”
  黎冠霆下意识搂住他腰,只差没把他抱着转上两圈,拍拍他后背道,“孟哥,咱们去吃好吃的吧,我请客。”
  “成!”他觉得开心,孟鹤堂也跟着高兴,再说有人花钱,更是心情愉悦,一口答应,“明天休息,我下厨做顿好吃的,咱跟航子在家好好庆祝庆祝,顺便定个蛋糕吧!”
  “都依你,”这种久违的快乐让黎冠霆跟着兴奋,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俩人高高兴兴去吃了顿好的,往家走的时候,黎冠霆主动要求开车,孟鹤堂也由着他,美滋滋坐在副驾驶,心满意足,“这下好了,等明天再去让付大夫看看,能不能把副作用大的药停一下。”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黎冠霆虽然习惯了副作用,但停药就意味着自己快好了,自然点头附和,“不过还是看大夫怎么说,谨慎点比较好。”
  “对对,听大夫的,”他果然是好多了,话也比以往密,孟鹤堂欣慰的看着他,满心欢喜。
  就在两人轻松闲聊的时候,一辆闪灯打着警笛的救护车突然从对面车道急速驶过,孟鹤堂不由得心里一紧,转头看向黎冠霆,却见他神色自若,毫无异样,顿时松了口气。
  知道他担心,黎冠霆倒没什么其他反应,见前面亮起了红灯,踩了刹车才看向他,“我没事,已经不会那么紧张了,其实我不是不能接受死亡,只是……那件事来的太突然,让我措手不及,甚至来不及反应。”
  “我明白,”孟鹤堂理解他的心情,换了谁都无法接受亲人突然过世的悲痛,哪怕是自己,都不敢夸下海口,坦然面对。
  “放心吧,我很快就能痊愈了,”感受到快乐对黎冠霆来说意义太大了,自从外婆去世,他就没了任何喜悦的感觉,而今天能重新感到开心,除了大夫的治疗,还有孟鹤堂对自己锲而不舍的照顾,以及日夜的体贴入微。
  自己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这怕是这辈子都还不起。
  黎冠霆看着孟鹤堂,下定决心,一定要像他对自己一样,好好报答他。
  他的决心,孟鹤堂自然一无所知,只是单纯的替他高兴,“嗯,我也这么觉得,正好现在夏天了,等明天看完大夫,你要真没什么大事,咱找个时间出去玩儿吧,近郊的水上乐园怎么样,前几天饼哥还说要团建呢。”
  “行,不过,我不会游泳啊,”黎冠霆一口答应,心里很是期待,但想起一个现实问题,有些头疼。
  “我教你,我会,”孟鹤堂拍胸脯保证,得意洋洋,“你孟哥什么不会啊~!”
  “好,我孟哥天下无双,行了吧?”黎冠霆也乐的帮他吹捧,看他那嘚瑟的样子,只觉得满心都是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堂堂:事后我回想起来突然觉得从他生病好像就开始给我下套了,哼
霆霆:不,是你自己主动诱惑不自知
堂堂:???胡说八道!
#闺蜜组都是蓝颜祸水不自知#
 
  ☆、032
 
  能重新感受到快乐对黎冠霆来说是弥足珍贵的,更加听从大夫的医嘱,定期复查,按时吃药,适当减少了药量,恢复的一天比一天好。
  孟鹤堂看在眼里喜上心头,没事就带他出去溜达,如果社里有团建,也必然带着他一块儿,时间一长,师兄弟把黎冠霆当成他小弟,再一听他俩玩笑的师徒梗,愈发拿这个逗乐子,甚至鼓动黎冠霆进入九月准备开办的联合相声班。
  德云社准备跟北戏联办相声班这事黎冠霆早有耳闻,不禁有些心痒,虽说在传习社旁听,但毕竟不是正式学员,如果能进入这个相声班,那可就是正规学生,当真能入筱字辈,有些动了心思。
  他倒不是为了学有所成,将来登台表演,而是不想离开德云社,如果成为了社里的一员,进入任何一科,他就是正经的徒子徒孙,将来算是德云社的正式员工,总比在剧场当服务员要好,而且离孟鹤堂更近,永远都不会离开。
  有了这个念头,黎冠霆说做就做,没知会孟鹤堂,直接去找到高峰,讲明了自己的想法,希望能进入相声班,哪怕交学费,或者继续做旁听生也行。
  高峰知道他跟孟鹤堂的关系,好的跟亲兄弟一样,只差没一块儿当于谦的干儿子了,再加上他与江一然也认识,年龄相仿,相声班临时插一两个自家学员倒也无妨,权当卖于谦一个面子,索性答应了下来。
  等孟鹤堂知道这事,不免有些不高兴,不是因为他真的要去学相声,而是觉得他多此一举,毕竟在传习社也是学,干嘛非得跑去相声班瞎折腾,还要进行考试,简直是吃饱了撑的。
  不过黎冠霆总觉得走后门入学实在有些不公平,况且自己在传习社也学了些东西,通过相声班的考试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至于孟鹤堂那点气愤,只用一个小蛋糕就哄好了,压根不算什么。
  他争气,孟鹤堂也不拦着他,甚至费了点心思教他唱太平歌词,带他特训了一段时间的快板,倒是有模有样,轻松通过了考试。
  就这样,黎冠霆正式成为了相声培训班的学员,与他一同特殊进入的插班生还有江一然,至于其他同学,都是正儿八经的北戏学生,他俩倒像是留级生,年龄都比人家大了几岁。
  这么一边学习一边工作,黎冠霆的状态越来越好,药也开始慢慢减量,到了年底,几乎不需要药物来控制情绪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巩固治疗,还得继续吃个半年左右。
  精神好了,黎冠霆打算趁着年底回家看看,这段时间自己生病,家里都是孟鹤堂一个月过去打扫一次,如今自己病好了,就算不回去住,好歹也得收拾一下,毕竟外婆去世之后,家里就没怎么动过。
  他要回去,孟鹤堂不放心,怕他又睹物思人,再度犯病,说什么都要陪着,俩人一起回去,不免觉得物是人非,但默契十足的憋在心里,不想平添伤感。
  黎冠霆把家里打扫了一下,孟鹤堂帮着他收拾,把黎婆婆的物品都重新整理了一番,该留的不该留的,总得尘归尘土归土,这房子不能一直空着,老人的东西也该收拾妥当,算是重新开始。
  看着房子,孟鹤堂不免有些感慨,这房子虽然在近郊,也不算太大,到底是不动产,黎冠霆如果回来住,上班上课都不方便,心里隐隐想劝他打算起来,又怕他不愿听,只好退而求其次,旁敲侧击,“你准备回来住啊?”
  说起这个,黎冠霆也是有点头疼,自己就算想回来住,确实不便,但卖了又买不起市内的房子,倒成了烫手山芋,叹了口气才道,“回来住有点麻烦,晚上公交都停了,让我现在买车又不合实际,我也在发愁呢,实在不行,我打算重新装修一下,然后租出去,多少能赚点。”
  “也是个办法,不然空着太浪费了,”孟鹤堂闻言松了口气,以为他真打算回来住呢,不是最好,赶紧附和,“你要真想租,那就简单装一下,实在不行就放着,房子又放不坏。”
  “看看再说,”黎冠霆也为难,两人把家里打扫干净,准备出去丢垃圾,黎婆婆留下的东西很多,大都是老人家不舍得丢弃,却又用不上的锅碗瓢盆,总之什么都有,足足收拾了一大堆出来。
  他们扛着大包小包出去丢,一出门就遇到对门的邻居,算是看着黎冠霆长大的,相互寒暄几句,黎冠霆主动问好,“阿姨您还没吃呢啊?”
  对门住着的阿姨年近五十,知道他们祖孙相依为命,见黎冠霆这么久没回来,有点担心,现在看他精神还不错,总算是松了口气,笑笑道,“没呢,准备做饭了,你这么久没回来,我还挺担心的,想开点儿,别太难过了,不然你姥姥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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