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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骗我(近代现代)——象八亿

时间:2021-01-26 11:37:24  作者:象八亿
  要怎么做才能从姜成风那里申请到一天的自由活动时间呢?
  时言想来想去,决定装病。
  病了就不用跟姜成风去公司了,当他一个人在家里时,他就能去墓地了!
  装病是一门技术活,时言作为资深骗子,装病自然也得比别人讲究些。
  提前好些天,时言就开始呈现出生病的症状了,先是嗓子哑了说不了话,然后打喷嚏流鼻涕,最后就躺在床上浑身无力。
  这是时言跟姜成风重逢后头一次感冒,姜成风自然很重视,直接叫来了姜家的家庭医生,医生说是要打吊瓶,时言吓得差点原地康复,幸亏理智的弦紧绷着,才让他没有大喊出“其实我是装病”这种自爆的话。
  时言挤着眼泪说:“我不想打针输液,只给我开药好不好?”
  医生:“时先生虽然没有发烧的症状,但咳嗽得很厉害,打吊瓶能好得快一些。”
  姜成风:“听医生的话。”
  时言:“我不我不我不!”
  时言抱着姜成风的一条手臂摇啊摇,用撒娇的语气给自己求情:“我不喜欢打针,就吃药好不好?求你了,我会好好吃药争取早日康复的。”
  病中的时言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懵懂无知的小鹿,乖得不像话。
  姜成风的心软了下来,说:“好吧,只吃药,但你必须好好吃,否则……”
  “否则你会惩罚我嘛!我懂的!”时言乖巧地蹭姜成风的手心,“我会乖乖吃药。”
  医生给时言开了一大堆药,时言看着那些药简直是欲哭无泪,这么多药吃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姜成风给时言接了水,说:“乖,正好才吃了早饭,咱们把药吃了。”
  时言:嘤嘤嘤。
  时言捏着鼻子吃了药,姜成风奖赏般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送医生出门。
  在走廊上时,姜成风低声问医生:“他是装病还是真病?”
  医生迟疑了会儿,说:“姜先生,时先生病得很逼真,但据我从医多年得到的经验和学习过的理论来看,他并没有真的生病。”
  姜成风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说:“好,谢谢你来这一趟。”
  送走医生后,姜成风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好面部表情,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可怕,这才重新回到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19 20:36:48~2020-11-21 20:39: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稀葫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章
 
  姜成风不打算戳破时言的谎言,他要看看时言到底要做什么。因此,当时言以生病为借口提出不跟他去公司时,姜成风欣然同意了。
  姜成风低下头,与时言额头相贴,说:“没发烧就好,在家里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时言半张脸都在被子下,乖乖地眨巴眼。
  姜成风:“真的不需要我留在家里陪你吗?”
  时言:“不用,我在家也是睡觉,你没必要陪着我,好好去上班吧。”
  姜成风:“真懂事。”
  时言漂亮的眼睛就弯成了月牙。
  姜成风给时言掖了掖被子,看上去温柔极了,可若仔细看,会发现他的嘴角微微下撇,并不是一个温柔的模样。然而时言满脑子都想着让姜成风赶紧走,并没有注意到姜成风的异样。
  姜成风又嘱咐了一遍时言多喝水别乱跑之后,出门上班去了。
  姜成风走后十分钟,时言把被子一掀,鲤鱼打挺般从床上跳起来。
  时言冲到客厅门口,确认门并没有从外面被反锁后才松了一口气。
  时言换上一身灰扑扑的衣服,拉起兜帽罩在头顶,跟做贼似的出了门。
  他到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墓园的地址,便在后座发起呆来。
  时言的脑海里掠过很多画面,全是关于时诺的。
  小时候的时诺,长大后的时诺,开心的时诺,不开心的时诺。
  无论欢喜或者忧愁,他们总是在一起。
  他们是兄弟,也是对方另一半生命的延续。
  时言闭上眼,防止眼眶中的泪水滚落。
  墓园很冷清,没几个人,时言站在门口,久久没有挪动。
  “小帅哥,买花吗?”一个阿姨提着花篮问。
  时言点点头,买了一束菊花。
  时言慢慢地走向时诺的目的,他每上一级台阶,都要停顿几秒钟,才继续踏上下一级台阶。
  这样走走停停,短短的一段路,他走了十多分钟才走完。
  时言在时诺的墓碑前站定,蹲下-身,将花束放下,低声说:“我来看你了。”
  时言抬起手,用袖子擦拭照片上的灰尘,黑白照片上的脸逐渐清晰。
  那是一张朝气蓬勃的脸,笑容阳光而肆意,仿佛世上的所有欢乐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这是一张和时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时言用指尖轻触照片,似乎在隔着的不同的世界抚摸照片上的那个人。
  “小诺,宝宝长大了,下次我带宝宝来看你好不好?”
  “对了,你还记得姜成风吗?我找到他了。”
  “托你的福,我和宝宝现在过得很好呢,你在那边好不好?”
  时言碎碎念着和一座墓碑诉说自己的生活,那认真的模样好似那边的人真的听得到似的。
  时言全身心都沉浸在与时诺的这场“交谈”中,完全没有留意到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抽烟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姜成风。
  姜成风在出门后并没有去上班,而是坐在停车场的车里,打开了家里的监控摄像头,观察时言的一举一动。
  当时言鬼鬼祟祟地溜出去时,姜成风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冰冻凝固,他想起时言两次的不告而别,只当时言又要故技重施,当即就要不顾一切地去拦住时言,把人给囚禁起来!好在他尚有一丝理智,想起了还在幼儿园上学的时宝,以时言对时宝的重视程度,总不可能把时宝撇下自己跑了,时言就算要走,也得带上时宝才对。
  姜成风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见时言上了出粗车后,就一路尾随,直到到了墓园,他才真的冷静了下来。
  姜成风一想便明白了,定然是因为他问起了时言辍学后的经历,时言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兄弟,才会瞒着他跑到墓园来。
  姜成风的心底生出一股怜爱来,他决定不去打扰时言,只在暗处陪着他祭奠自己的弟弟。
  然而当时言擦拭了墓碑,那张黑白照猛地闯入了他眼中时,时言忽然有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于燃呈交上来的资料之中可没有提及时言和他死去的弟弟是双胞胎!
  墓碑上的那张照片拥有一张和时言一样的脸,姜成风恍惚间以为面对的是时言的墓碑,这让他的心脏狂跳,涌上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姜成风别过脸,不再去看那座墓碑,只看着时言弧度完美的侧脸,点燃了一根烟,这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他的时言就在眼前呢。
  时言在墓碑前蹲坐了半小时,这才慢悠悠地起身,姜成风忙躲到树后去,免得和时言撞上。
  时言心不在焉,下坡时经过了姜成风的躲藏点,却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等时言走出了墓园,姜成风鬼使神差地往上走,来到了时诺的墓碑前。
  姜成风盯着那张黑白照,眼前浮现出了时言倒在血泊里的画面,他一瞬间呼吸不畅,难受地弯下了腰。
  姜成风半跪下,用指尖触摸照片中的人,说:“你好,时诺,请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照顾好时言。”
  姜成风出墓园时惊讶地发现时言还没走,一个女人正在跟他拉拉扯扯。
  女人妆容精致,脸上却带着驱不散的愁容,她抓着时言的一只手臂,情绪激动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时言则一直往后退,想要抽出手,女人却紧抓着时言不放。
  姜成风眸色一沉,快步上前,那女人见有人来了,掉头就跑,姜成风想追上去,时言却拦住了他。
  “你怎么在这儿?”时言问出这句话时声音都在抖,十分失魂落魄,“你……不是去上班了吗?”
  时言的状态不对,他像是很害怕,眼里充满了恐惧,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姜成风按着时言的肩,说:“我担心你,跟过来看看,宝贝儿,你怎么了?”
  时言低垂着头,不说话。
  姜成风问:“刚才的女人是谁?”
  时言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姜成风说:“我们先上车吧。”
  姜成风牵起时言的手,在这个尚且还不算冷的季节里,时言的手冷成了冰。
  时言蜷缩在副驾驶上,无意识地咬自己的拇指,这是极度焦虑的体现。
  姜成风强硬地抬起时言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
  时言垂下眼睑,不去看姜成风。
  姜成风捏着时言下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这让时言疼得皱了眉。
  姜成风:“你到底怎么回事?”
  时言:“没什么。”
  姜成风:“没什么你会是这幅表情?”
  时言:“真的没什么。”
  姜成风:“在墓园时你都还算正常,出来后却变成这幅鬼样,是不是跟那个纠缠你的女人有关?那个女人是谁?”
  时言抿着唇,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成风,你是一直跟着我吗?”
  姜成风:“是。”
  时言:“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怕我跑了吗?”
  姜成风:“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时言:“你不信任我,所以你才跟着我。”
  姜成风:“我不信任你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你是一个骗子,有什么值得我信任的?再说了,你曾经不告而别过两次,你跟我谈信任?笑话!”
  时言:……
  时言抽了抽鼻子,一眨眼,眼珠就滚落下来,浸湿了姜成风的袖口。
  姜成风叹了口气,为时言抹去眼泪,说:“你哭什么?我又没有凶你。”
  时言哭着说:“你说我是笑话还不是凶我!”
  姜成风:“我没说你是笑话……算了,这个事我们以后再说,你别岔开话题,刚才那个女人是谁?你要知道,就算你不说,我想查也能轻易查到,但你主动告诉我和我让人去查,会有很大的区别。”
  时言缩了缩脖子,说:“你别查了,那个女人叫做陶兰兰,是时宝的妈妈。”
  姜成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在时言弟弟的忌日这一天出现在墓园外,并且和时言认识的年轻女人,除了时宝的妈妈还会有谁呢?
  姜成风故意说:“你不是说时宝是你生的吗?”
  时言抓狂地说:“你别告诉我你真的信啊!”
  姜成风笑了声,不再纠结时言撒下的谎,说:“她想做什么?看你们两个样子,应该不是单纯叙旧吧。”
  时言:“她说她想要见见宝宝。”
  姜成风:“你同意了吗?”
  时言:“……没有,我不想让时宝见她……也不敢。”
  时诺去世时,陶兰兰已怀有身孕,月份大了,没法打掉,只能咬牙生下来。可当时陶兰兰年纪小,经济条件也不好,她一个小姑娘根本不可能承担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生命。陶兰兰在产下时宝后一度情绪崩溃,甚至兴起了自杀的念头,要不是时言一直在她们母子身边帮衬,陶兰兰或许已带着年幼的时宝一起死了。后来陶兰兰在外面认识了新的男人,把尚且没有断奶的时宝直接扔下,一个人偷偷跑了。从那之后,时言就成了时宝的监护人,一大一小相依为命,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
  时言靠着车窗,木然地看着窗外飞掠倒退的景色,说:“我不能怪陶兰兰,她会丢下宝宝也是无奈之举,可是她既然已经缺席了宝宝的生命,何必再次踏足,宝宝不需要妈妈,他有我就够了。”
  姜成风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时言的手,说:“宝宝还有我呢。”
  时言回握住姜成风,说:“你说得对,宝宝有我这个爹地,和你这个爸爸就够了!”
  
 
  ☆、第三十一章
 
  回到家后,时言才冷静下来,大口大口地喝水。
  姜成风看着时言的反应,怎么看都觉得不正常。
  陶兰兰是时宝的生母,突然回来想要见时宝,时言会心烦意乱在情理之中,毕竟有句话叫做母子天性,时言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时宝在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后会不会动摇。但时言害怕的反应过于强烈,他不该对自己和时宝的父子情这么不自信。
  时言和陶兰兰之间必定还有些别的故事!姜成风做下了判断。
  到底会是什么事呢?姜成风很想逼问时言,让时言将那些他没有机会参与的过去通通吐出来,可他暂时不能这么做,以时言此刻的精神状态来看,他怕时言会在逼问下崩溃。
  姜成风安抚地摸时言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只受惊的小猫。
  时言抱住姜成风的手,蹭了蹭他的掌心,说:“成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赶我走的吧。”
  姜成风冷哼,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你想去哪里?”
  时言冤枉地说:“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就想在你身边!”
  姜成风亲吻时言的额头,说:“乖。”
  姜成风给时言熬了一碗姜汤,等时言的身体暖起来之后,两个人又去时宝的幼儿园,提前把小孩儿给接出来了。
  时宝敏锐地察觉到出了什么事,一路上紧紧地抓着时言的手指头,满脸都是不安。
  时宝小小声地问:“爹地,我们又要搬家了吗?”
  时言小小声地回答:“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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