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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捡回来的豪门小娇妻(近代现代)——简单贰壹

时间:2021-01-26 11:51:04  作者:简单贰壹
    “他们现在就是想把我抓住,送到大老板面前。”沈少乾挑起一边嘴角,笑的邪魅恣意,“估计也解决不了。”
    “要怪就怪那个幕后的人吧。”沈少乾道:“我也是受害者,比他们要惨,以后在秋水不但人人喊打无法生存,能不能安稳的活着还不一定。”
    他对几个包工头心存愧疚,但无力改变这件事,只能一边承受他们怒火,一边等待幕后之人罢手。
    算是了结这份无妄之灾,也算对他们有个交代。
    沈少乾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挣扎,只要能让自己一个人承担,他就心满意足。
    “你先回去吧。”高叔起身,“我去找其他几个大包工,看能不能再打听打听,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他也是没有其他办法,好在沈少乾一如既往的有担当,他想再尽力想想办法,看怎么能解决这件事。
    “嗯。”沈少乾沉声应道。
    他只要不承认也不跑推卸责任,那些人在暂时还有余地的时候,不会太冲动拿自己泄愤。
    毕竟,对所有人最重要的是利益,而不是整自己这个微不足道的人。
    ……
    深夜,万籁无声,周围一片寂静。
    沈少乾站在阳台,不停的抽着烟。
    微风撩过,吹散了不断升腾的烟雾,也吹散了他所有的渴望与幻想。
    “怎么了?”江白半夜出来倒水,看见沈少乾这么晚还没睡,“睡不着吗?”
    “没事。”沈少乾推开窗户,散散烟味,“你去睡吧。”
    “我陪你呆一会儿。”江白端着水,并肩与他站在一起,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这里有烟火气,又美又真实。”
    沈少乾低低的笑了一声,“等时间久了,你就不会喜欢。完全淹没在生活繁杂琐碎,哪还会想到美。”
    他看着夜色里的江白,单薄的身材,乖巧的站在自己旁边,心里叹息:“明天,我会去工地住一段时间。”
    “啊?”江白反应极大,瞬间上前一步,离沈少乾更近了一些,“去工地住干什么?”
    “有事。”沈少乾道:“你好好呆在家里,有事给我打电话。”
    其实在高叔说的第一时间,他是想送江白离开,让他躲避可能会有的危险。
    但是现在看见他眼里对自己的信任依赖,沈少乾知道自己那么做会伤到他。
    在不确定江白会有危险,或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他觉得离开不一定是好的选择。
    “这些钱你拿着。”沈少乾拿起手机,给江白打过去一笔钱,“若是在家闲着无聊,等过些天伤好一些,就去旅游到处玩玩儿。”
    “给我钱干什么?”江白惊讶的问:“我有钱,也不想出去旅游。”
    “给你就拿着。”沈少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想让江白知道自己的事,推着他回房间,“回去睡吧。”
    沈少乾不知道自己隐瞒对不对,但他知道就算自己说出来,也是徒增烦恼。
    说不定还会让江白不安。
    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兴许江白就需要这种幸福。
    自然,隐藏的危险,也是同样。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江白坐在床上,看着微信上沈少乾打钱的数额,陷入了沉思。
 
 
第30章 
    “沈少乾。”
    他刚一到工地,就被一群人围住,指着他骂:“你他娘的就是个祸害。”
    “你去哪惹的一身骚,还要连累我们。”
    “啧。”沈少乾挑眉,看着围着自己的这些人,多数都是几个包工头手下,“我要是祸害,早就祸害死你们,也不用围着我骂。”
    “你挺光棍呀?还和我们横?”
    “你他妈一穷光蛋,平时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也就罢了,现在连累了大伙,你还牛、逼什么?”
    “费什么话,揍他。”
    一群人围着沈少乾吆喝,其中有几个已经忍不住要动手,眼看就要打起来。
    沈少乾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嗤笑的看着这些人,“谁他妈是被吓唬大的?想揍我,能耐了?”
    “我在秋水混了十年。”沈少乾不慌不忙的说:“各个工地,哪没有我认识的人,就凭你们就想动我?”
    “今天你们打了我,明天我就让你们在各个工地都是丧家犬。”沈少乾一脸冷然,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冒着寒光,“就是你们的老板,也别想轻易拿住我。”
    “唉!”有人站出来,当和事佬,“大家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都熟头熟面的没必要闹僵。”
    “对我喊打喊杀?”沈少乾活动活动手腕,眼里喊着不屑,“我是欠你们工资,还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关你们的事,蹦出来干什么?”沈少乾往高叔办公室看一眼,“冤有头债有主,不去找为难你们的人,找我有什么用?”
    “你们窝火?我还窝火呢。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一个农民工,我能认识谁惹上这么大的事?”
    沈少乾笔直的站在众人面前,声音逐渐提高,“就算我惹事了,又与你们什么关系?我们不沾亲不带故,把你们牵扯进来干什么?要怪就怪那人阴险恶毒,把所有人都没当回事,玩儿猫捉老鼠自相残杀的把戏。”
    他这话说的不无道理,打酒管提瓶子的要钱,与他们其他人都无关,牵扯这么多人干什么?
    场面一时安静无声,刚才还吵吵嚷嚷的人,此刻也变得沉默。
    他们也不知道沈少乾能惹到什么人,搞出这么大动静,在关键时刻让整个工地全部停工。
    “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农民工。”沈少乾眼眸一扫,从他们身上一一划过,“你们想想,若是你们遇见这样的事,要怎么办?”
    他叹息:“扛呗!要死要活悉听尊便。”
    “行啊。”一个二十多岁的干瘦青年,冷笑着:“既然你认了,我们先打一顿出气,何必临死还充英雄。”
    这人一看,就不是工地的人,沈少乾刚才仔细看了一圈儿,里面有一些陌生面孔。
    若都是工地的工人,沈少乾有自信摆平,但有了外人参与,他知道那几个包工头是想拿他作筏子撒气。
    不管是他们心里真有火忍不住,还是想做给谁看,沈少乾都不想挨揍。
    “凭什么?”沈少乾冷笑,“我看你们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谁让你们窝火找谁去,上我这里撒什么气。”
    “就是撒气,怎么了?。”办公室的门一开,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指着沈少乾骂:“让我们停工活不下去,你还有脸在这抱屈。”
    “打,给我狠狠的打。”一个中年男人,一脸横肉眼里冒着火气,“先把腿打断,再拖过来让他交代怎么回事。”
    “不许动手。”高叔在后面追出来,厉声喊道:“我看谁敢动?我的人,还轮不到你们教训。”
    他看着眼前几个包工头,警告道:“你们以为打一顿能解决,我也站这让你们打,只要能开工别耽误工期就行。”
    几个包工头沉默:哪是这么容易的事,否则他们也不会着急上火,非要拿沈少乾出气。
    “他没跑,就是仗义。”高叔继续说:“该说的话,我已经跟你们说了,就是把沈少乾送出去给人出气,你们都找不到该送给谁。”
    “我们只能等。”高叔叹气:“我就不信,他们宁可耽误工期,也不让我们开工。”
    “他一个农民工,能得罪谁?”一脸横肉男人吴宏,恨恨的看眼再沈少乾,“可不是他,大老板为什么提他的名字,其中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大老板都不知道,我们又怎么会知道。”高叔道:“沈少乾若是知道,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他一小小农民工哪会自己找不自在。”
    “哼。”吴宏冷笑,不怀好意的说道:“把他押在工地,别让他偷跑了。若是真让我们有损失,我活、剐、了他。”
    沈少乾一直没说话,他就知道会是这样,还好他提前做了准备,不会让家里人担心。
    不过,能不动手最好,沈少乾松口气,他可没自虐倾向,没事找挨揍玩儿。
    眼前这几十人,就是他想跑,也不会那么容易,何况他又不能跑,也让沈少乾心里憋屈。
    “不是说不让你来吗?”高叔不赞同的看着沈少乾,低声道:“在工地你得注意一点。”
    “我也不想来。”沈少乾无奈。
    被人掐住喉咙,又无力解决,他只能冒险走一步算一步。
    能不能顺利解决,还是未知数,沈少乾怎么也想搏一搏,他可没在场的人身家丰厚。
    “把他关起来。”吴宏看见高叔和沈少乾低声交谈,眼睛一横,“多派点人看着他,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你们几个。”高叔向远处喊道:“过来,看着沈少乾,让他哪也别去。”
    沈少乾咧嘴一笑,看眼几个包工头,拿着自己的东西,“我把东西带来了,以后在工地长住,管吃管住也不错。”
    他说着就要向工地宿舍去,只是走了几步后又停住,看着几个包工头一笑,“其实这个时候,大老板既然不管,不如去江氏看看。”
    即使憋屈,沈少乾也想早点解决这件事,不得不提醒他们,“一层层的去找,总有人出面管这件事。”
    ……
    “夫人。”
    刘管家向柳玉书禀报:“人已经安排好了,工地全部停工整顿,他们一定不会让那个农民工好过。”
    “好。”柳玉书满意的点头,“我这就给那个孽种打电话,若是他不乖乖听话,这辈子都别想安宁。”
    “夫人。”刘管家不确定的说:“他会把钱交出来吗?那么一大笔遗产,他怎么会为一个农民工交出来?”
    “最好会。”柳玉书也不确定,但她不敢用太过的手段,“否则他就是逼我。”
    本来江白把财产交给江翰,柳玉书还觉得挺好,不用费劲儿就把他得到的遗产拿过来。
    但是想想又不甘心,凭什么让江白把持,让他做主这笔遗产的去向。
    柳玉书也想教训他一下,让江白胆战心惊不得安宁,进而不得不屈服。
    她拿起电话,想了想道:“他在这里时,你一直盯着,老爷子根本没给他什么,从那么多现金来看,江白手里确实没有什么钱。”
    自从江白来到这里,柳玉书从来没给过他钱,一些表面上的东西,不得不应付一下,其他的江白什么都没有。
    柳玉书尽量控制他,不让江白经常外出交朋友,上下学都有人接送,也是想剪断江白翅膀。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恨沈少乾收留江白。
    “若不是那个农民工多事,江白说不定去哪呢。”柳玉书咬牙道:“那是个没脑子的,什么都不懂,离开江家都不一定能生存下来。”
    刘管家默默无语,低头不说话。
    “希望他识时务。”柳玉书拿手机拨号,“知道这些遗产不是他能拿的。”
    刘管家摇头,迟疑道:“应该不会为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农民工,甘愿交出这么大一笔遗产吧?”
    柳玉书瞥眼刘管家,嗤笑道:“为难这个农民工只是让他看看,我若想不让他好,无论是他自己还是身边的一些人,全部都不会有好下场。”
    “夫人高明。”刘管家恭维。
    他还以为自家夫人,悄悄安排为难一个农民工,是想通过这样逼、迫江白妥协。
    没想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用这件事敲打让江白认清事实,他根本保不住那些遗产。
    想要无灾无难的生活,就要把手里的遗产交出来,离江家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
    否则有无数手段,去折腾他和他身边的人,永远别想得清静,落一个丧门星谁认识谁倒霉的境地。
    她拨通江白电话,露出志得意满的神情,这笔遗产一定要拿到手。
    只是几秒钟后,她脸色铁青,不敢置信的看着刘管家说:“他竟敢挂我电话。”
    “胆子倒是大,我看看他能挂多少回。”柳玉书气的又开始拨号,眼里冒火较着劲儿。
    只是拨号接通,响几秒钟被对方挂断,拨号接通,响几秒钟被对方挂断。
    手机提示音:对方不方便接听电话,接着就是一串英语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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