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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鱼缸儿

时间:2021-01-26 12:14:50  作者:鱼缸儿
  苏河洲讨好:“季哥,一会儿我给你打下手好不好?”
  季路言冷漠:“不需要,我厨艺了得,你别给我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苏河洲再讨好:“季哥,你饿了不?要不要先喝点酸奶?”
  季路言更冷漠:“不要!要过期的东西谁稀罕!”
  苏河洲尴尬:“季哥,买一赠一的话,花一样钱我们两个都可以喝了呀,我只是想着不能什么东西都让你紧着我,我有你也要有……对不起……”
  季路言:“!”
  苏河洲这话什么意思?这是不是动心了?心里开始顾及我了?这是要有福同享的意思是不是?这他妈苏河洲阴着坏啊,口是心非的东西!
  季路言心里受用了一些,他转念暗自思忖,这事儿也不能全赖苏河洲,那小兔子太自卑了,在自己面前自惭形秽在所难免,这样的一颗暗恋之心也是不容易。
  他应该多体谅体谅的。
  季路言停下脚步,清了清嗓子,“河洲,那个……一会儿给我打下手听见没有?”看苏河洲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季路言心里泛起了软麻的欣慰和酸涩的同情,他叹了口气继续说:“河洲,过来。”
  苏河洲低头挪到了季路言身边,季路言把人勾到怀里,情圣般指点迷津道:“你要喜欢什么就大胆些,不要总犹犹豫豫的,有许多事情你想太多了反而束手束脚,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
  老子只给你三个月不到的时间,机会就在眼前,抓紧了!
  “季哥,谢谢你一直鼓励我,我……”苏河洲终于抬起头看向了季路言,他想,这个人虽然总是不着调,脾气也很古怪,但是很有“力量”。
  想到季路言为了自己也差不多是个半失业的状态,日子过得那样窘迫还想法设法地接济他,甚至在他人生低谷的时候,还不断鼓励他继续追逐娱乐圈这条路,苏河洲的心里直想供着这位贵人。
  他很庆幸自己遇见了这样一位贴身助理。
  开解他、帮助他,还拿自己当亲兄弟一样照顾……他一定要做出点名堂好好报答季路言!
  两个人“殊途同归”地达成了暂时和解。
  暂时放下心中愤慨的季路言,很快便有了新招数——苏河洲既然对他有想法,又默认了要“大胆追求”他,那么……这个时候就该他该给那小兔子些甜头,给苏河洲一个机会近距离接触自己了。
  季路言计上心头,指挥苏河洲去把买回来的东西放进冰箱,自己则先去楼道的小厨房准备晚餐,他抽出新买的围裙便出了门。
  走到灶台前,季路言把七七八八的食材随手往地上一扔,动作熟练又麻利地脱掉自己的T恤,接着,他松松垮垮地戴上围裙。
  他对自己的身材相当满意,那都是真金白银养出来、练出来的。想当初自己练就这一身完美的肌肉线条,加上一周三次的全身SPA,为的不就是在关键时刻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自己的男性魅力,那效果他在剧组就见过了!
  季路言正在兴头上,冷不丁听见苏河洲的声音,“季哥!你怎么穿、穿成这样!”苏河洲捧着几个鸡蛋走到楼道里,看见季路言那样子,差点没把蛋掉地上了。
  “咳咳……那个热。”他赶紧回了一句。
  苏河洲心说季哥的体质还挺特别,但还是忍不住关心两句,“这个季节早晚温差大,你别……”
  “你啰嗦不啰嗦?我这不是怕衣服沾上味儿吗。”季路言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道是这苏河洲出不了名不是客观因素,这人的主观观察力也有问题,就不会安安静静地专心欣赏吗!他就当做不知道被觊觎了,台阶给的这么周正,怎么非要点破呢?
  是啊,季哥没几件衣服,连内裤都要借他的穿,这难兄难弟真是太“难”了……苏河洲有些心疼季路言,心说这人长这么大也不容易,果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男人好面子,季哥尤其好面子,想到这里,苏河洲决定闭嘴。
  季路言做的都是有那么点儿技术含量的菜——松鼠桂鱼花刀漂亮,浇汁澄亮;红烧狮子头弹性十足,浓香扑鼻;最为炫技的是开水白菜,调高汤的食材虽然没有多高级,但经不住他如有神助的天赋,那小盅一开盖就是一股清甜鲜香。
  “河洲,会做饭吗?”季路言看着盘子里的西红柿,突然觉得光是自己在这里让人大饱眼福实在亏的很,既然自己都围裙play了,那不如就物尽其用。
  “一点点,会西红柿炒鸡蛋。”苏河洲看到季路言的神厨技艺,觉得自己那点儿东西真的拿不出手。
  “来,哥教你做个能卖二百一份的番茄炒蛋,你先过来帮我把蛋打了。”季路言说完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但他没工夫理会了,该展现他真正技术的时候到了。
  “哦。”苏河洲走上前去,把鸡蛋冲了冲水,然后小心翼翼地在灶台边磕了磕,将蛋液一滴不剩地倒入碗里,接着拿起筷子慢慢搅拌起来,仿佛在碗里划拉八卦图一般谨慎。
  走道里很安静,就只有这一处“叮叮当当”的响声,季路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河洲的侧颜,闻着饭菜的香气,他突然就觉得有些难受。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去杜风朗家里。杜风朗的妈是个美食家,最喜欢亲力亲为地下厨,那会儿他才十岁左右吧,被杜风朗拉到厨房里看他妈做饭。
  杜风朗那个炫耀嘚瑟的劲儿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奶包说他妈做的饭天下第一好吃,他最喜欢的就是守在厨房里,每个刚出锅的菜,或是刚出炉的点心都先尝第一口。
  季路言没吃过自己亲妈做的饭,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回家也想要他家路露下厨,他妈却说下厨油烟伤皮肤。
  他家什么都不缺,父母恩爱对他也很好,可他从小到大都觉得家里少了点什么……原来,是少了这点烟火气。
  一家人一起做一顿饭,再一起吃一起聊天,很平凡简单的事情,却千金难买。
  季路言眼睛有点红,他突然从身后握住了苏河洲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苏演员的诞生11
 
  “你这么打蛋打到猴年马月去了,来,我教你。”他把苏河洲的手握得很紧,一双筷子上下翻搅着,蛋液很快起了一层沫子,季路言用筷子尖把浮沫一一挑干净,又带着苏河洲的手抓起了油桶往炒锅里倒了油。
  “季哥,你、你这么做饭……”这么做饭不奇怪吗?你不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呀!
  苏河洲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可他却不敢说出口,他怕季路言又生气。
  “安静,这给你传道受业解惑呢,虚心点儿!”季路言总是振振有词,从不知何为强词夺理,但在这一刻,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在虚张声势,他心里难受,怕苏河洲看出来。
  怕苏河洲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更怕苏河洲知道,自己在他身上找到了很朴实却很真实的“生活”。
  他就像个小偷,借着一个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理由,在偷苏河洲的“温暖”。
  “知道么,番茄炒蛋很简单的,但只要用大火爆香姜丝再喷点醋,就有了蟹肉的味道。”季路言脑中自动生成的“教程”,他其实可以默在心里的,但他就是想说出来,想把这道最简单的菜,也是苏河洲唯一会做的菜认认真真地做好,他内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他这一把输了,他有一点点喜欢苏河洲,但三个月之期到了的时候,苏河洲未必……
  他不知道自己这莫名其妙的预感从何而来,但他转瞬便为自己的这种不自信和颓丧感到厌恶、不耻——他的魅力会比不上一只小兔子?
  笑话!他就是给自己催眠洗脑,也决不允许自己有一星半点的丧气,以前这么做是为了活得简单,现在,他得撑住苏河洲。
  “苏河洲,你他妈头低点儿,我看不见锅了!”季路言又开始周期性的颐气指使。
  看看,让苏河洲低头他就低头,多听话!眼见苏河洲勾着脖子,歪着身子给自己腾出一片开阔视野,季路言得寸进尺地用自己的胸膛贴在了苏河洲的背上,并开口道:“这锅铲太短,离远了够不着锅,你把心思都放在做菜上,别想有的没的,知道不?”
  苏河洲连连摇头,“没有,季哥,我真没有!”
  这人简直烦死了!季路言心里的火烧的比灶头上的还旺。
  菜一出锅,季路言心里带着怨怒,端起盘子就往屋里走,并十分干脆地冲苏河洲丢下一句:“把锅洗干净带回来!”
  一进屋,他才敢松一口气。刚刚抱着蹭着,他差点擦枪走火,他怎么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忆往昔,都是男男女女上赶着往他身上扑;看今朝,他亲手为人做汤羹,除了一句“谢谢”再也捞不着别的好处,季路言越想心里越是不甘。
  他捶胸顿足,心说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撬开那榆木脑袋,才能咽下这口气
  正在这时,他发现餐桌上有两瓶插好吸管的酸奶,季路言不禁嗤笑——出息!人家喜迁新居喝酒庆祝,那憨逼就知道喝奶?呵,真是有心啊,连他的那份都有。
  季路言放下餐盘,拿起这暗表芳心的“小礼物”猛吸了一大口,只是他这一吸,便有了新思路。
  苏河洲端着炒锅,锅里摆着油盐酱醋,一路“叮当”作响地推开门。
  入眼的画面太有冲击感,他差点把手里的东西全掉在地上!只见季路言赤/裸着上身,仰头猛灌酸奶,在他进门的瞬间,季路言回头看了过来。一双清澈温顺的眼睛漆黑如墨,衬得嘴边一圈花白格外扎眼。苏河洲不知那人是怎么喝的酸奶,浓稠的乳制品滴了两滴在季路言劲窄的腰腹上,正沿着人鱼线的沟壑,想走又想留地往下淌……
  有那么半滴还渗进了季路言的内裤边上。
  这、这是怎么了呢?围裙不在了,裤子也松垮了吗?修身牛仔裤什么时候穿成了“吊裆裤”?不怕走路绊倒吗?
  看着苏河洲盯着自己两眼发直,季路言暗中一勾唇,心说:果然啊,只要我出卖自己的点点灵魂,丝丝躯壳,是个神仙也挡不住,更何况区区一个凡人?看把那兔子馋的,眼睛都红了!
  季路言暗下决心,从现在开始,一定要控制自己的嘴,切莫再凶苏河洲了,那男人本来就胆子小,自己之前的路子用的不太对,架子端高了反而让人觉得他不好接触,从现在起他要走“亲民”路线。
  “河洲啊,你看什么那么出神?”季路言摆出自己经典笑容——在片场把一众姐姐妹妹迷得恨不得变身为狂蜂浪蝶的那种,他就不信自己一再牺牲,暗示都快变成勾引,那根木头还能无动于衷。
  “季哥,马上要吃饭了你喝什么酸奶?不是该饭后喝了助消化吗?”苏河洲眨了眨眼睛,又道:“有吸管为什么不用?你看你多大人了,还漏奶……”
  漏奶?那是产妇才有的!这苏河洲什么脑子,会不会说话!还有,重点是酸奶吗?
  季路言差点没忍住,一口恶气都冲到嗓子眼儿了,又被神智里的“亲民、亲民、亲民”给硬压了回去。
  “男人么,不拘小节,狂野点儿才有男人味不是吗?”季路言“温和”地上前,想要替苏河洲拿过手中的锅。
  只是他抬腿刚迈出一步,步子太大,被他刻意扯下去的裤/裆给猛地一下兜了回来,整个人直直就要冲地面砸下去,还是他精贵华丽的脸先着地!
  季路言紧闭双眼,争分夺秒地尴尬,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裤子绊倒,还是在开屏的尾巴还没展开的时候,他心里的酸甜苦辣一锅烩成了乱炖。
  苏河洲眼疾手快地伸出一条腿“接住”了他,出于条件反射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季路言急忙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腿,这就导致了他手中还剩下小半瓶的酸奶直接扔飞了出去……
  季路言第二次跪在了苏河洲的胯/下,而那瓶酸奶好巧不巧地泼在了苏河洲的胯间。
  苏河洲僵直在了原地,季路言费了好大功夫才抬起头来,他心里压力很大,以至于脊背都弯了,那模样让人看起来,像是乞求着什么还没得到一般,十分可怜。
  由于他的姿势过于“卑微”,在他抬头的瞬间,残留在苏河洲裤子某处的酸奶刚好滴在了他脸上。
  季路言脸都绿了。
  第二次了,第二次了!苏河洲“敲”他在前,如今居然还“颜”他!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坏他好事?是不是故意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如果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那他往后如何是好?不得让这糟心玩意儿克的死死的?
  不,他不敢!给他苏河洲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
  季路言强行站出高贵的姿态来,一脸云淡风轻道:“去把东西放好,换条干净裤子,赶紧吃饭。”
  他必须要支开苏河洲,他得缓缓才能重振旗鼓,接连马失前蹄,他的高贵的形象已然岌岌可危。
  等两个人终于坐在饭桌前的时候,菜都凉了。
  不过获得特殊技能的季路言手艺相当了得,他做出的菜,色香味样样顶尖。
  为了化解尴尬,季路言盛了一勺番茄炒蛋放在了苏河洲的碗里,尽可能闲话家常道:“尝尝,这也算是你做的,看看我亲自指点过的和你以前做的有什么不一样?”
  好在还有一技之长傍身,让他不至于把脸面捡不回来。
  苏河洲的脸到这会儿还烧烫着,他闷闷地“嗯”了一声,低头扒菜。只是这菜刚一入口,苏河洲的那双精致漂亮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像是吃饱喝足后晒太阳的猫,惬意而享受。
  “好吃!太好吃了!季哥,你的厨艺简直就是神仙级别的,我都想和你学做饭了,你说我要是不当明星,改行和你一起做饭,咱俩去送外卖是不是也算是另谋出路?”
  季路言简直被苏河洲的“伟大志向”气的发笑,但他突然就从那憨子的话语里捕捉的了些什么。
  “你刚说什么来着?”季路言问。
  苏河洲又吃了一大口番茄,酸酸甜甜别有滋味,他记得季路言最后还撒了一勺糖提鲜,这道菜不仅把鸡蛋炒出了蟹肉味,整个口感也丰富了起来。苏河洲一边大口吃着,一边回忆做菜流程,仿佛真要改行去颠勺。他开口道:“我说和季哥你一起送外卖,可以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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