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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鱼缸儿

时间:2021-01-26 12:14:50  作者:鱼缸儿
  若不是因为鬼王早就知道龙德星会走何道,去何处,怕是阴阳司主簿这一撞,能把他昔日顶头上司撞到不知名的犄角旮旯去!
  鬼王转世成了季路言的表哥,然而拜苏河洲一碗孟婆汤所赐,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做了赵喻飞还挺快活,以至于后来发现自己身上有颗漂亮珠子,他还用来当大号弹珠玩过一阵子。
  直到被杜风朗亲了。
  鬼王不仅想起了自己曾被“封印”到醒来再到转世之后的所有事,更是想起了更早之前的过往!他本是被困于合虚山下的云泽海底,靠着一魂一魄聚元灵修炼了5000年——曾经沧海难为水,那浩浩汤汤的云泽海变成了干滩,又让人钻了井,井水枯竭成了废井……所以他堂堂一介鬼王在废井里当了几千年的“井底之蛙”!
  但他为何被困云泽海?他为何只剩一魂一魄?和杜风朗亲他有什么关系?
  “赵喻飞”冲出了会所,当夜开车去了合虚山,也就是现如今海城郊区的一座度假山庄,找到了那枯井——如今也变成了情人之间的许愿井,在这里,“赵喻飞”想了好几日,最终,还是他结合了结魂珠后才知晓了一切——他被困云泽海,只剩一魂一魄,这一切,都是因为“杜风朗”!
  杜风朗是妖王转世——白韵清!白韵清,字长离,乃是万妖之首,亦是昆仑境正主,是三界生灵口中的“桐吾君”,更是被九州无人能及的‘宇宙至尊 ’!!!
  他才是结魂珠真正的主人。
  鬼王沧渊不知道为何白韵清的结魂珠会在自己身上,但他之所以元神俱灭,生生遭了近万年的罪,都是因为白韵清的背叛——若不是他深信与妖王之间的“情谊”,也不会轻信他而使自己在那场肃清三界的混战中,落了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九州五部不复,魔渊纵横、鬼门大开、万妖放肆……统统,都混迹于人间!三界之中只剩天界一方平安,五部不再,人间秩序不再!沧渊君恪守鬼王职责,苦苦守了千年的归墟之境成了废墟,他最恨的不是始作俑者——魔尊与魔圣,他最恨的、恨不得抽筋扒皮丢下油锅的人,正是那个他信任数千年,他视其为亦师亦友亦师亦……
  是白韵清!
  鬼王想起这一切,随之而来的痛苦与愤怒让他几乎再次灰飞烟灭了去,他甚至觉得自己如果没有想起这些,就这样过完凡人的一生就是他最大渴求,然而,这一切,都被季路言那个不着调的“龙德星”给毁了。
  鬼王以赵喻飞的名义给季路言留下最后一则信息,接着就毅然决然地回到了当初他被囚困的云泽海底——前身是废井的“情人许愿井”。
  鬼王确实回到了他的归墟境,只是度朔山上桃花不再,他的“落琼殿”成了杂耍场,曾经无比森严的幽冥地狱里更是乌烟瘴气!鬼王简直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投胎转世了三十几年,怎么他的冥界就从君主制走向了“议会共和”——“鬼王”之位只剩虚名,就是弄只猫狗去都能在他落琼殿的高位上坐上一坐。更不用说四司主簿玩忽职守,阴兵消极怠工,阴差更是滥竽充数……“有钱能使鬼推磨”一语成谶,那些亡魂有钱就能自选六道轮回路!
  最让鬼王有心无力的是,他没了法力,他的法力在三界混战的时候都让那白韵清给夺了!既然白韵清转世成了杜风朗,鬼王不得不再返回人间去寻自己的死敌——他要那转世妖王还回自己的法力,起码,把他的神武归还于他,他还不死心,他要妖、魔、鬼各回其位,他要信守当时对皓华帝君的承诺——守住苍生的公平与正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不做赵喻飞,和季路言的关系就“生分”了,鬼王的霉运就一直没断过,如陆压道君所言,他好歹是一介鬼王,如今混得十分凄惨可怜——没下属拥戴,没法力,没神武,灵兽丢了……好在,鬼王还剩下前世的记忆。
  然而,鬼王只知道自己一心要返回人间,找转世的妖王要回那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然后再寻仇,新仇旧恨一并算了!鬼王一边骂着一边走过黄泉路,出鬼门关的时候,他还在想那白韵清近万年来依旧是从前那个死德行,竟然也打起了龙德星的主意,还真是投了个好胎!
  只是骂着骂着,鬼王没看路,不知怎么就到了人间,然后……坏了。
  鬼王以赵喻飞的身份活了三十四年,尽管在部队过着“清规戒律”的生活,但好歹也是个现代人,结果就因为自己回了一趟老巢,鬼王发现当他再次踏入人间的时候,居然没有半分现代人的“样子”。
  要找的人他都认得,但这个世界他不认识了!满大街都是四个轱辘的铁皮盒,每个人走路的时候都爱低着头看一个四方形“罗盘”,天上有铁皮“巨鸢”,还有穿城而过的铁皮“巨蟒”……
  倒霉鬼王用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接受了眼前的世界,比起找杜风朗,先找到那个名声远播的龙德星季路言更容易。如今高楼上随处可见“幻境”,鬼王看了几日,终于学会了现代人说话,同时也在“幻境”里看到了季路言的消息。
  鬼王终于舒了一口气,高低是知道自己该去向何处了——他要去海城。
  然而就像是不倒霉都不配做鬼王似的,倒霉催沧渊君几经询问凡人,才知道自己在锦城,若要去海城,据说乘坐那铁皮“巨鸢”要用5个时辰,鬼王身无分文,想着5个时辰也不远,可他这一走就是好几年。迷过路,被人骗去打黑工,他为了赚取盘缠还给人看过手相……
  到后来,他一个叱咤风云,名号响彻三界的鬼王竟然都怕了这人间,但看着遍地的妖魔鬼怪,他更加坚定了自己要重整三境,早日还人间一个太平安康的决心。
  再后来,鬼王遇到一个善心的少女,是海城人,当时他已经快走到海城界内了,少女见到了衣衫褴褛但长相很帅气的鬼王,心说这人形象实在太符合自己追的小说里的那种平穷贵公子了,本着好奇大于善意的心态,少女请鬼王坐了一回四个轱辘的铁皮盒子,还热情介绍说,海城最出名的云台寺很是灵验,让鬼王去拜拜路主持,兴许就时来运转了。鬼王心说谁再灵验能灵验过龙德星在手的季路言?他鬼王和那挨千刀的妖王转世都奔着那人而去,可见其命有多好。
  在铁皮盒里,少女又在看小说,看到激动处的时候还会和鬼王互动上两句。鬼王扫了几眼,突然就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但他实在太倒霉了,于是决定去云台寺拜一拜,只是没想到,那传说中的路住持竟是那个不着五六的陆压道君!
  鬼王一肚子鬼火,但他不能发作,起码在这个世界上终于遇到能认识他的人了,他不用再过颠沛流离、心惊胆战的日子了。
  只是这陆压道君是个说的比唱的好听的主儿,答应了他的事情做了一半就撂挑子——“教育”过季路言之后,陆压那个老头子对帮他找杜风朗这件事,打算拍屁股走人了!当初看戏的热闹劲全然不见了踪迹!
  鬼王心里很是挣扎,他不是不能下山,但是山下太“可怕”了,他不想走到杜风朗面前的时候,一身狼狈,气势全无!
  不过,季路言在的话就不好说了,据说他的婚礼上杜风朗是伴郎,那么……
  
 
  ☆、番外2 婚后
 
  季路言和苏河洲领了证,从福利院里接回了福球,一家三口也搬进了海城首屈一指的大豪宅,离福球的爷爷奶奶家近了许多。
  最近季路言对苏河洲“颇有微词”。婚礼眼看在即,苏河洲却比以前更忙了,常常是他睡了苏河洲还没回家,他醒了苏河洲已经去上班了。
  是他不香了吗?季路言心里憋屈,从床上坐了起来。顺手捞起了早就醒了,躺在他旁边一直没出声的福球,按在腿上揉搓着撸了几把儿子,季路言唉声叹气道:“球儿啊,你daddy最近对咱爷俩是不是太冷淡了?是想悔婚了?今天等你爹我下班后带你上医院堵他去,好不?”
  福球眨了眨眼睛,茫然地看着季路言,季路言点了点头,说:“嗯,不愧是爹的好儿子,就知道你也支持我的想法,好,咱就这么说定了,那我们就下午见了。”季路言亲了一下福球的脑门,捏了捏小奶娃的脸蛋,眉目温柔,声音轻缓:“没经过你这个当事人的同意,就把你带回来了,啧,你爹我还成了朝九晚五的工薪阶层,总觉得对不住你。”
  福球又眨了眨眼睛,将拇指塞进嘴里开始吮吸。季路言两指捏起那豆腐似的小软手,板起脸“爹模爹样”地批评道:“说了多少次,别嗦手指头,怎么不长记性呢?!你再嗦下去,以后指头尖又宽又大,指甲盖还死难看,我季路言的儿子就算不完美也不能是在外形条件上,知道么?这叫硬伤!”
  季路言把福球放在床上,起身后轻车熟路地去一旁的茶几上拿提前准备好的奶瓶奶粉。
  都说养儿方知父母恩,季路言算是彻底体会到了。养这么个小东西确实麻烦,这个幸福的烦恼让他越来越牵挂。想着自己和苏河洲平日里几乎白天都不在家,小福球都是爷爷奶奶和保姆看着的,所以季路言回家后尽可能的亲力亲为。
  他的初衷对福球来说其实是自私的,季路言心想。福球是他和苏河洲的孩子,他想和苏河洲体会人生百味,而这百味里最重要的一味就是“为人父母”,做父母的都是摸着石头过河,算是经历一个和孩子之间互相成长的过程。季路言心态向来良好,很快就接受了自己有了儿子,想着苏河洲忙,他就多做些。就拿茶几上的这些家伙事来说——福球每天要喝两次夜奶,大概是凌晨两点和早上六点半左右的时候,季路言会在睡前将奶粉按量放在小罐子里,消毒好的奶瓶依次码放好,调整好水温的奶粉水会放进保温杯里一道放在一旁,还有一罐他自己用的免洗洗手液。茶几上还特意垫了一张桌布,恒温水壶也没有拿进卧室,怕的就是半夜有一点儿噪音,吵着福球还好,小孩子嘛,又不能在真空无菌环境里长大,还是皮实点养着比较好。
  季路言担心的是吵到苏河洲。
  苏河洲最近精神不大好,黑眼圈很重,本来就不太爱笑,现在更像是一台行走的手术机器。
  季路言猜测,苏河洲可能是婚前焦虑了,他给了苏河洲时间自我消化,看样子效果不佳,还是需要他这朵“解语花”亲自出马。
  苏河洲现在逮着机会就和人调班,恨不得把自己当做奴隶来供给院方使用。他害怕回家,他才刚学会和季路言的父母相处,冷不丁多了个小奶娃,所有人都围着小孩转想来也是应该的,可苏河洲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他有一种被人过河拆桥的感觉。
  季路言对福球好得过分了。苏河洲到现在都还记得,福球刚到家的那几天,每天一家三口娱乐到晚上八点,福球就会被他爷爷奶奶接走,接下来便是他和季路言的二人时光。但那天是他下班太晚,回到家的时候季路言已经睡了。苏河洲轻手轻脚地去洗漱干净,躺在床上想要去抱季路言的时候,却突然被一团热乎乎的东西挡住了——季路言居然把福球放在他们的床上!
  苏河洲对于自己和季路言之间要隔着福球睡,无法接受。他明知道季路言现在很忙,福利院和婚礼筹备两头跑,他也觉得自己应该理解,可他还是接受不了季路言回他信息的时候越来越不积极,甚至攒上半天才回他一句,如今连这唯一亲近的机会还让福球剥夺了。
  “苏医生,有人找!”一位小护士探头探脑地冲着正在发呆的苏河洲喊了一句,然后一溜烟地跑了。虽然苏河洲现在随和很多,但他之前给大家造成的刻板印象,一时半会儿还过不去。
  “苏医生,好久不见。”
  苏河洲还未来得及起身,一道熟悉的声音随着敲门声一同响起。他慌忙回头,手里还不忘拿几份病例做出老学究的模样。只见季路言斜倚着门框,敲过门的手还撑在大开的门上,他的另一只手潇洒地插在裤袋里,而他的胸前,竟然用婴儿背带将福球兜来了!
  苏河洲抿了抿唇,实在不知这潇洒风流的人如今做了奶爸仍是“涛声依旧”,浪的没边!季路言以前的模样出去就是个招惹大姑娘小媳妇的,如今这还挂着个奶娃,简直要通杀老中青三代!
  为了福球不硌脸,季路言没有穿带扣子的衬衣,而是选了一件半领T恤,修长的脖颈半掩着,原本禁欲让人想入非非,但他那张脸配着那双暗波流转的眼,让苏河洲突然觉得,季路言原地就是“非非”了。看得出来,季路言今天精心打扮过,头发一丝不苟,但那身大牌T恤怕是早已被福球涂抹了哈喇子,然而季路言并不在意。
  “苏医生,方便我进来吗?”见苏河洲愣神,季路言粲然一笑问到。医生的办公室从来都不是单间,像是校园里的茶话会拼桌似的,绕墙一群、中间一溜,此时,办公室里并不只有苏河洲一人,还有不少老医生、实习生。
  虽然众人见惯了这对夫夫撒狗粮,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对同性恋人带着孩子,于是众人纷纷看了过来。季路言后退两步,弯了下腰,然后就捧着一束明灿灿的向日葵走进了苏河洲的办公室,大大方方地和苏河洲的同事们打招呼道:“各位打扰了,不好意思啊,我这就是来接我爱人下班的,大家先忙。”说着,从福球背带前方的暗袋里掏出一大把糖果,随手发了起来,“先那这个充个数,回头请大家吃正经喜糖。”
  “季路言!”苏河洲满脸绯红,“你回来。”
  季路言连忙冲各位抱歉地笑了笑,毫无诚意地压低声音道:“我先过去了,我们家准新郎在叫我呢!”
  苏河洲把季路言拖进了休息室,一路上,季路言走得慢慢吞吞,招摇过市地展示他们一家三口如何恩爱幸福,见人就发糖,一颗两颗的发起来那叫一个忘我。
  休息室内,苏河洲把门一锁,刚想大声问季路言来医院招摇个什么,却突然意识到福球还在季路言怀里睡觉,就压低了声音质问道:“我还没下班呢,你来接我做什么。”
  “我的准新郎要么是恐婚……”季路言剥了一颗大白兔叼在嘴里,缓缓上前,趁苏河洲不备,骤然捏住了他的脖颈,将人脖子一勾、一压,弯向了自己。季路言借着“喂糖”的由头好好地亲了个够,这才笑着将人松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本是撩拨心弦的动作,却因为季路言的姿势——弓腰撅臀而变得有些令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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