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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从良变“娇妻”(快穿)——鱼缸儿

时间:2021-01-26 12:14:50  作者:鱼缸儿
  季路言回到卧房,今夜是不用他当班了,听说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师傅,首领太监李富贵亲自当班。按照企业文化来讲,那老头儿回来八成要找自己不痛快。
  为了今后的路好走——除了要受苏河洲的刁难,还要防着直系上司使绊子,那么此时,他与同级和下属之间的关系和睦,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另外,苏河洲说的话,季路言也在心里过了几遍。太子能叫母后的,那必然是皇后无疑了,不管太子是不是皇后亲生的,两方看来是不对盘的关系。
  擒贼擒王,排兵布阵要知己知彼,这些道理季路言无数次活学活用在追女人身上,如今要拿来对付一个性情大变的男人,他还是要好好下一番功夫的。
  他出了门溜了一圈,遇上一个提灯修剪茉莉花的宫女,季路言忽然福至心灵。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这位漂亮妹妹,我看你有心事啊……”季路言斜倚着石桌,手中捻着一朵茉莉花。
  宫女心中一惊,回头发现竟然是掌事公公站在自己身后,当下双腿发软直直跪在了地上。太子不喜欢这位空降的季公公又如何?那是皇后亲自指派的人,他们谁也不敢开罪!
  季路言没少让人跪在自己跟前过,但那都是带着花活儿跪的,就这么纯粹的跪拜让他心里阵阵发虚,他连忙伸手扶起了宫女,并时将手中的茉莉戴在了宫女耳边,风情万种地一嗟三叹道:“茉莉配美人,赛过春日好,胜过秋意浓啊。”
  小宫女立刻红了脸,心说怪不得这季公公能得皇后赏识,人长得跟天上仙似的,这嘴……让人心里好生喜欢!
  季路言深知如何讨好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三言两语,便得知了东宫大宫女翠珠的烦心事,顺便也了解了当朝太子的背景故事。
  太子本是当朝皇帝灵武帝的皇后——齐皇后的嫡亲长子。然而他出生时,齐皇后只是齐嫔,作为皇帝的长子是务必要交给当时的正宫之首,也就是先后秦皇后亲自教养的。所以太子和生母的关系并不亲厚,尤其是秦皇后仙逝后,齐嫔接连又生下两子,母凭子贵,其分位也从嫔妃到了贵妃,最后坐稳了正宫。
  可眼下灵武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太子荣登大宝将是不日之事。但齐皇后并不想让太子有这个机会,不仅如此,她还想要废太子。
  太子和生母关系不睦,而齐皇后还有另外两名亲生子——三皇子和七皇子。齐皇后想要年长的三皇子上位,但三皇子性格木讷且贪财好色,七皇子又生性顽劣不得灵武帝的圣心,于是齐皇后只能不断找太子麻烦,只要太子犯错,那么废太子就指日可待,顺位而来,怎么也该是三皇子更有机会。
  太子和皇后之间的内斗已经不是宫中秘密,但双方还勉强维持着表面平和,一切不过是做样子灵武帝看。
  问题是,太子原本是天资聪颖又有雄才伟略,更是被先后教养的品行端正,是处处都挑不出错的。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太子的疑心病越来越重,加之时值酷暑,太子寝食难安,性情也愈发变得让人难以捉摸。
  三五不时的,太子就会搞一出“三堂会审”,把宫人们挨个审问一遍,怕的就是有人“一心二主”。
  听到这里季路言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为自己的坎坷前路忧心了一把——他可真是穿了一个好时候,在太子疑心病最重的时候而来,还偏偏是皇后送来的人!照翠珠的说法,依照苏河洲以往的手段,今日没当场宰了他都是他季家祖上积德。
  这当中,或许有冥冥之中的缘分,让苏河洲顾念旧情,亦或是他样貌出众让对方有那么点儿心猿意马,总归是在各种运气的加持下,他才算是逃过一劫。
  然而,季路言心里忽然生出一个疑问来——为什么偏偏在他穿越而来的时候,苏河洲会性情大变呢?又例如上一回,苏河洲后期的表现怎么看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怎么恰好就让他遇上了,还让他伤心了一把呢?
  “疑心病啊……”季路言对着月牙沉默起来。他以前最烦疑神疑鬼的女人了,就是图个乐子的情儿,还非要当自己是季家少奶奶,对他管东管西,还要查手机行踪。但有那么几个他感兴趣的,暂时还不想断了的,他当时怎么把人给哄住的呢?
  有了!季路言两眼放光,唇角噙满了他自己都不知的温柔和期待。这一回,三个月内他不仅要帮苏河洲坐稳了太子之位,还要助他拿到传国玉玺,并且,他要持续的在他身边散播温柔与耐心,那人缺什么他就给什么,时不时在制造一些小惊喜。这一来算是完成了苏河洲在这世界里的心愿,二来也能打消对方的疑虑,使二人重修旧好。
  眼下那小兔子不是怕热烦躁吗?他来降温啊,降了物理温度,再春风化雨让那人对自己百般依赖,最后两个人之间不就只剩下生理温度和爱情温度了?
  他在现实里有救了!
  但这一回,他想要认认真真对待苏河洲,不想上一回的遗憾重演。季路言现在一想起苏河洲的眼泪,心里就发紧,既然他好歹算是苏河洲的哥,那么他是该好好疼爱这个爹快死、妈不爱的小可怜儿。
  “翠珠啊,御膳房在哪里?能帮我带个路么?”厨子的技能就快要退化了,在彻底消散之前,他就先用老办法抓住那人的胃吧。
  季路言身份特殊,是皇后钦点的人,所以各路人马自然都要对他礼让三分,于是他毫无负担地在御膳房里忙了半宿。一切准备妥当,他堂而皇之地走到太子寝宫,在大门外一蹲。他本是想要来一出苦肉计,可月色静谧,看似夏花繁盛的皇庭院落,却教他心中越来越寂寥。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季路言总觉得苏河洲多变的性格不是那人原本的样子,那他喜欢的那个自信勇敢的苏河洲,在这个世界里还会存在吗?生性多疑的苏河洲他还会喜欢吗?他喜欢的到底是苏河洲这个人,还是更多的只是为了自己想要在现实中重生?
  季路言一直都明白,喜欢一个人,无非是对方满足了你的某个或者某些幻想——演员苏河洲给了他朴实的温暖,让他变得有干劲,对生活也认真期待起来,就好像过往那些他沉迷的日子,一下子就变得无聊又虚浮,他甚至想要去否认。那么太子苏河洲呢?会带给他惊喜吗?又会是什么样的惊喜?
  可不管是哪一个苏河洲,都是上一世和自己有牵扯的人。且季路言隐约觉得他们之间有一种隐秘的联系——苏河洲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他没有发现的,上一回是他不认真,若是这一回,他收起自己一身的毛病,认认真真和苏河洲相处,会不会有什么发现呢?
  不是为了让一个人喜欢自己而去喜欢,是为了喜欢一个人去喜欢。过程和目的都是同一个,结果是什么还重要吗?
  季路言心说,他就是这点儿好啊,一旦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就是凡人拉不住,神仙吼不走的性子。他决心要对苏河洲好,那就不能再拿以前对那些露水情缘的态度来对这个人了。
  黎明破晓,天光一线,季路言规规矩矩地奉上了一盏茉莉甜茶给自己的师父,首领太监李公公。令他疑惑的是,老太监非但没有责难他,还提点了他,说:“太子殿下不愿见你,触怒了天威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啦!”
  季路言拿出“沉浸式的用户体验”开解自己,摆了摆手道:“在哪儿当差,就守哪儿的规矩。”
  他倒要看看自己认真去喜欢一个人,结果会如何。把心放逐出去,任其自由驰骋,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能够收得回来,是否能够全身而退,不必为了一个结果而小心翼翼、计较得失,从而错失了路途中的点滴风景——若他孤注一掷,两个人会走到哪一步?
  反正,遇到苏河洲后他未必能重活,但也死不了了,那他还有什么可顾及的呢?
  进门前,季路言觉得自己一夜未眠依旧神清气爽,他很久没有这样认真努力去做一件事了,他重振旗鼓,心中高声喊道:“苏河洲,你的神仙哥哥来救你于水火,来给你送人间真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东宫太子要上位3
 
  太子也是一夜未眠——热的,烦躁的。近来诸事不顺,皇后不停使绊子,算起来还是他胞弟的七皇子也处处找他麻烦,三皇子那个榆木疙瘩近来也不知道得了何方高人指点,朝堂政论上有了很大长进不说,居然还拉拢了五皇子。五皇子是个城府极深的老狐狸,七皇子如今玩物丧志、恶贯满盈的做派还都要拜他所赐。
  灵武帝成年的儿子一共就他们四个,如今三个连成一线,背后还有皇后的推波助澜,苏河洲知道自己的处境愈发艰难了,偏偏皇后连让他喘口气的机会都没给!东宫三五不时就会有探子,他在宫里的一举一动皇后都了如指掌,如今可信之人还有几个?幸而皇后的手只伸到了后宫,朝堂之上还有太傅太保的保驾护航,尚且还能让他安心几分。
  然而在这个时候,皇后把那个叫季路言的太监送来他东宫掌事,这到底是怀了什么心思?此人到底是何方神通?连父皇都默许皇后逾矩的做法?而且……而且那个人简直无耻下流至极!
  一想到昨日沐浴更衣的场景,苏河洲浑身莫名焦躁,这一觉是彻底睡不安生了。
  “更衣!”太子掀开蚕丝薄被,烦躁地扫了一眼打扇的宫女,“出去!”
  扇了一夜风,他还是燥热难安,好不容易夜深露重有了丝丝凉风,那姓季的太监就不断地在他眼前闪啊闪、笑啊笑的,嘴里的下流话一刻没歇过!
  直呼他名讳?“河洲”也是那阉贼敢叫的?该杀!
  还他每回洗澡都让那下流胚子瞧见了?上一次的探子八成就是那个阉党奸人,该杀!
  他什么时候一丝/不挂的让那贼子看过?谁沐浴穿得跟要上朝一样?他是有病还是怎么着,非逼着那人看自己赤/身/裸/体?他又是何时求着让那人摸自己过?下作,该杀!
  苏河洲睡得热,潮乎乎的里衣被他一把拽下扔在了地上,他面对着床帏伸展开手臂,等着内侍上前更衣梳洗。
  季路言绕过屏风,看到就是如此热烈的一幕,他心里压下去的那些欲望忍不住抬头——苏河洲站得笔挺,宽肩窄腰,后背的肌理条条分明,叫嚣着喷张着,看起来野性十足。皮肤光洁细腻,莹润白皙,浸润在晨曦中仿佛会发光。
  比起那个可怜巴巴的苏河洲,眼前这光是站着就往外迸射荷尔蒙的“太子”更让季路言热血沸腾,心里不禁擂起战鼓吹响号角。虽然一夜未睡,但他终归是个假太监,也会经历每个男人晨起的大众反应。
  这危险的想法和某种呼之欲出的冲动,让季路言惊出冷汗——他还只是看看就冲动了?难道是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姑娘是路人?他弯的如此潇洒干脆,难不成是他底子里就有这种苗头吗?
  想起以前勾搭过的小鲜肉,那都是个顶个的女气,他全当是平胸姑娘了。怎么如今……不,这不对!季路言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告诫自己先不要想那么长远的事情,他现在要不带任何目的地去温暖软化这个多疑之人,用人间大爱去关怀这个夹缝里求生存的倒霉催太子,才是要紧的事。
  季路言手中的衣物都被快他拧出了根深蒂固的褶子,他赶忙上前,屏住呼吸开始为太子更衣。季路言对天发誓,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手抖的厉害,总是不听使唤地要在那人的肩上腰上东游走一下,西晃荡一下,他就只有一点点的好奇,一丝丝地试探——明明是同一个的人,为何气场变了连身子骨都跟着变得有滋味了呢?那种雄性蓬勃滋味,他摸自己是摸不出来的,毕竟谁左手摸右手能摸出感人肺腑的情义来?
  “大胆奴才!手脚愚笨……”太子带着怒火转身,竟是那狗胆包天的太监在眼前!顿时,苏河洲要骂人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怎、怎、怎么又是你!”他一时间瞠目结舌起来,太子威仪也跟着打结。
  怎么又是他?这人总是对着自己动手动脚的,到底安了什么心?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就像……狼看到肉一样,带着欲望和渴求,甚至是贪婪!莫非当本王是他信手拈来、唾手可得的“猎物”?这简直是狂妄至极,痴人说梦!
  然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在这一刻却不知自己为何心跳加快,还有些气紧,他要骂那人的话,全被那双风情惑人的眼睛给看没了。而那些“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的情绪,好像也还能再忍忍。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他难道是一个见到美色就能变天的昏庸之辈?苏河洲在心底咬牙切齿。
  “太子殿下真是虎虎生威,大清早的就有如此精气神,勇猛,实在是勇猛。”季路言再感慨那副身子的时候,心中又突然多了一丝慰藉——自家的小兔子长大了,小尖牙一亮,小利爪以一露,怎么就那么会挠人心肝呢?
  苏河洲怒斥:“放浪!你……”
  季路言打断了自家“主子”的怒吼,不疾不徐道:“人家放浪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太子殿下,您不早体会过了么?”
  回想上一次的穿越中,两个人刚回到筒子楼在最初同床共枕的那段日子,季路言自我检讨起来,他可真是没少放浪。只是那会儿兔子蠢憨不懂他的千年道法,但后来苏河洲既然反应过来他并没有上自己,这种情况下还要坚持对他表白,只能说明,他那会儿的撩拨是起了作用的,只可惜当时自己太正直,还把精力都放在了打拼事业上,自身那股致命的诱惑力都被他藏锋了。
  而且,他都还有上一次相遇的记忆,苏河洲呢?季路言心下一动,那人若是念念旧情,他的日子不就好过许多了?
  苏河洲心道:此人目无尊卑,不自称奴才,居然又口无遮拦。若多留一日就是祸患无穷!
  只见太子殿下耳尖通红,额前青筋暴起,张口就喊:“来人!把……”
  坏事了!季路言瞬间清醒。按照影视剧情节,这种情况下的“来人”之后,跟着的只有三个选项——菜市口、天牢、打板子!
  幸好他早有准备,他就知道这薄情郎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往日情缘!于是季路言“口出狂言”道:“太子!您先听我一言,随后要打要罚,我……我随你便是了。”他拉扯着太子的衣袖,并时眉目传情的神色悄然谢幕,随之而来的是一脸浓稠的悲伤,那股悲伤里带着期盼和渴望,活脱脱的像个冷宫里的痴情妃子。
  苏河洲被看得浑身不自在,鬼使神差地沉默了下来,只是十分不耐地抽回了自己的衣袖。他不明白这阉人阉的是身体,怎么连行事作风都开始女儿家的娇羞了?那人刚刚是在做什么?莫不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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