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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者大人要淡定(古代架空)——棠漪漪

时间:2021-01-28 09:08:17  作者:棠漪漪
  秦阡枪尖猛然朝前一刺,一道劲风,虞英竟躲也不躲,手中长|枪顺势前送,刺中了秦阡的胸口,而秦阡的枪尖也深深扎进了虞英的腹中,二人同时撤回武器,鲜血喷涌而出。
  虞英捂着腹部,用枪勉强支撑着,“我赢了是不是?”他依旧嚣张的笑着。
  秦阡倒在地上,呕出鲜血,抬眼看着他,“动手吧。”
  虞英用最后一点力气握紧长|枪,指向秦阡,“唉算了吧。”他丢下枪终于倒在地上。
  终于赶来的绥阳士兵见到眼前倒在血泊中的两人无不震惊,他们连忙将秦阡扶起来,见旁边倒着的虞英,怒火中烧,就要动手杀了他。
  “别、别杀他。”秦阡挣扎着咳出一口血沫,众人不敢违抗命令,将两个人都带回去了。
  虞芝在红雨坊每天都是煎熬的等待,今天哥哥也没有回来。她每天都坐在门口等,没想到竟等来了最糟糕的消息,少君战败被俘虏的消息令她如坠冰窟,哥哥他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若是我嫁过去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元老院已经在着手准备将你抓去和亲了。”奚言面色凝重。
  “我……”虞芝犹豫着。
  “怎么你要退缩了吗?”奚言见她脸色不太好,轻声问道。
  “公主殿下就算嫁过去,也换不回你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湛云漪在一旁打击她。
  奚言拧了一下他胳膊,“我们不是在逼你做决定,你哥哥临走前让我照顾你,所以我不会让你做傻事的。”
  虞芝擦干眼泪,“那我该怎么办?”
  奚言思索一阵,“还有王室军队的调令,你可以利用这支力量夺回属于你的王位。”
  虞芝听了他的话惊呆了。
  “这想法不错,我喜欢。”黎清难得穿戴整齐从楼梯上下来。
  “你还想掺一脚这事?”湛云漪翻了个白眼。
  “那是自然,这么有趣的事我当然要参加,”她眼波流转,风情万种,“而且啊我的人脉可是你们想象不到的,我可以为你们打点各种关系,女君上位之后保证不会有人有异议。”
  “如此就多谢姑娘了,”奚言点头,只是这元老院可是个大麻烦。
  虞芝从怀里拿出了那个令牌,交给了奚言,“这个给你,我一点用处也没有,军队交给你支配更好些。”
  “你可是未来的女君,怎么会没用。”奚言安慰她,可是自己对于用兵一窍不通,有些发愁。
  “交给我吧,我来收拾那些老家伙。”仿佛看穿他的心事,湛云漪说道。
  “诶,你连这个也懂?”
  黎清摇摇扇子,“小先生不知道吗,这家伙在战场上立过赫赫战功,打的敌人闻风丧胆,人称玉面阎罗。”
  “你够了啊!”湛云漪对她戳自己黑历史的行为表示严重不满。
  他这外号还挺合适的,奚言没忍住笑出声。
  “唉行了不逗你了,我们该启程了,时机成熟我会派人来通知你。”黎清眼神锐利,对奚言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把阿羽送走,一会通知红姨最近闭门不出,你留下来保护公主更要小心。”
  “我会的。”奚言点头,“湛云漪,你千万不要出事。”
  “我怎么可能会出事。倒是你,我回来的时候可不想看见你又受伤。”
  黎清觉得自己又被秀了一脸。
  接下来的三天,奚言在红雨坊布好了棋盘阵,巨大的覆盖了每一个角落,这样就万无一失了,这么大的阵仗可是寻常术师搞不出来的。
  奚言在虞芝屋内的门上画好了通往王宫的传送阵,就等湛云漪他们事成放出消息,就可以把虞芝送到宫中继位。
  刚刚画好,就听见敲门声,原来是黎清派来传话的两个小厮。
  “他们成功了!”虞芝有些激动。
  “是啊,我们可以走了。”奚言点点头,比想象中要更加顺利,有阵的保护,元老院的人也无法接近这里。他将手贴近门上的咒,开始施术,而红雨坊的棋盘术随着这边阵法的开启渐渐消失,他的精神力不足以同时支撑这两个强大的阵法。
  这时他突然觉得不对,棋盘术消失那刺客就会趁虚而入,不好,他连忙反应过来,一把将虞芝拽过来。
  而那个一直沉默的小厮瞬间暴起,推开另一个人,怀中掏出一把短刀又冲向虞芝。
  电光火石之间,奚言挡在她身前,那刀极为锋利,从锁骨划到胸腹。
  这人活不成了,他抽出刀又要刺向虞芝,但奚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手握住刀刃,另一手两指并拢,指尖光芒闪耀,一个挥手那刺客人头落地。
  不知是谁的血溅了虞芝一身,“大哥哥!你的伤!”她哆嗦着想给奚言止血,却毫无用处。
  “我没事。”奚言忍着疼死死抓住她的手,用力推开那扇画着咒的门。
  一阵扭曲,虞芝回过神,奚言仍然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前方的王座,虞芝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地上的染血脚印。
  终于走上那高高的王座,奚言让她坐了上去,又拿起旁边的华丽冠冕戴在她头上。
  好重啊,虞芝心里只有这个念头,染血的王冠她在预言里看到过,似乎她和哥哥的命运整个倒转了,她坐上了哥哥应该坐的位子,而哥哥替她去往边境,这究竟是对是错?
  “不是你的过错啊,”奚言还想说什么可惜没时间了,只能勉强的笑了笑,“你要做个好君上啊!”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倒在地上。
  “大哥哥!”
  湛云漪拿着令牌轻而易举的调出了军队,并说服他们拥立女君,攻破元老院,期间他还砍了一个特别不知好歹的老家伙。
  女君已经继位,他迫切的想接小言离开。
  “他在哪里?”湛云漪道。
  虞芝坐在王位上魂不守舍,见到湛云漪一身血气哆嗦了一下,“在后面……”
  她领着湛云漪来到后殿,奚言正静静躺在一个铺满鲜花的水晶棺材里,已经没了呼吸。
  “他为了救我死了……”
  湛云漪面色阴沉,手中的白露刀几乎出鞘,良久他才压下心中戾气。上前将奚言抱了起来,他身上那道伤令人心惊胆战。
  “对不起,都是为了我。”虞芝眼眶发红。
  “对,都是你的错,”湛云漪冷笑,“他是因你而死,还有你哥哥也是,绥阳那边来了消息,要你用十坐城池来换你哥哥,你说你是换还是不换呢?”看着虞芝惨白的脸,湛云漪吐露恶毒的话语。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坐在这个位子上,女君你必须要当好,不然他就白死了,若是你辜负了他的心意,我随时回来取你性命。”
  说罢留下瘫坐在地上的虞芝,运起轻功转身离去。
  湛云漪将奚言紧紧抱在怀里,繁城的王宫离他们越来越远,身后景色渐渐模糊。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怀里的人动了动低声说。
  “回客栈。”湛云漪见他醒来内心渐渐平静。
  “你不累吗?”他都忙了这些天,还抱着自己飞这么快,奚言一动就扯到了尚未愈合的伤口。
  “不累。”
  湛云漪放慢了脚步,回到了他们最初住的客栈,将他放在床上。
  “你刚才对虞芝的话太过了。”其实奚言那时候已经有了一些意识,他们的话都听到了。
  “她又不是之前的小公主了,要做女君还是现实一点,给她点刺激也能让她早点长大,估计她能记一辈子,我是为她好。”湛云漪试图为自己辩解。
  奚言想了一会,“你说的有点道理。”不过他一身是血的死在虞芝面前不会给她完成什么阴影吧。
  “我要是去晚点,那小丫头估计能把你给埋了,我还得去坟地把你挖出来。”
  奚言打了个冷战,还好没被活埋,不过这次湛云漪控制住了情绪,没像上次一样发疯,看来他的心魔真的治愈了。
  事情也算圆满解决了,奚言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眼皮沉下来,怎么我也这么累了?
  “我先睡一会。”他对湛云漪说完没一会就睡着了。
  繁城王宫的议事殿,一群大臣吵的不可开交,虽然在黎清的笼络和军队的镇压下,他们勉强接受了年幼的女君,但长繁川面临着更大的危机。
  绥阳想要的并不是和亲,而是边境的十坐城池换少君回来。到底如何抉择是个难题,少君多年镇守边疆,功不可没,可是十坐城池又难以取舍。
  虞芝身披宽大的王袍显得更加瘦小,做女君太难了,她真的好想换哥哥回来,可是哥哥一定是不愿意的吧,我要做个好女君,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之前不也说要守护长繁川百姓吗?我不能因为私情害得他们流离失所。
  “各位听我说,”虞芝声音不大,却让下面的人静了下来,谁都没想到这个一向软弱呢公主会发表意见,“我们不能换,长繁川不会做出这种屈辱妥协,立刻派使者去,长繁川寸土不让!”
  众人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有这样的魄力,窃窃私语。
  “可是少君大人还在他们手上。”
  虞芝苍白着一张脸,“哥哥他会理解的,我是女君你们不该质疑我的决定,就按我说的去办。”
 
  鹿鸣川
 
  
  感觉好奇怪啊,好像有人在摸自己,奚言昏昏沉沉的,眼皮好重睁也睁不开。那个人温热的手掌倒是不令人讨厌,奚言半梦半醒间挣扎了一会,猛然睁开眼睛。
  湛云漪正拉着他的一只胳膊,衣襟也大敞着,湛云漪似乎也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
  “你干什么呢?”好像好久没说话似的,奚言嗓音有点哑,听起来像在撒娇。
  “给你擦身子。”湛云漪晃了晃手上的布巾,看起来心力交瘁的样子,“你都睡了十天了。”
  “啊?”奚言终于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这里是个陌生的房间,“那我们这是在哪里?”
  湛云漪继续给他擦胳膊,“这里是鹿鸣川的客栈,你那天睡过去之后我叫不醒你,身上的伤好了却依然昏睡,我请了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我怕耽误时间所以雇了马车带你先来这里。”
  “……”奚言沉默了,怎么会睡了这么久,上一次并不是这样,难道是这身体出了问题,在雪城时他就隐约察觉到了,或许是因为这身体离不开神殿的时之阵吧,虽然是由先神所塑造的身体不会腐朽,但是这么多年没有能停驻时间的时之阵,他也难以支撑,看来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奚言抬起双眼,拉过湛云漪的手,在他手心画了个符咒,“下次,我要是再睡过去你就用这个打醒我。”
  湛云漪点头,看起来很是担忧。给他擦完了身子起身去倒水。
  奚言想起身,却用力过猛,又好久没活动闪到了腰。唔,好疼啊,奚言闷哼一声直挺挺倒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湛云漪回来发现他正一脸痛苦的倒在床上,以为他又出什么事了,“小言你怎么了!”
  “唔腰……我扭到腰了……”奚言拧着眉毛,强忍着生理性的泪水。
  湛云漪哭笑不得,“你这一把年纪小心点啊,我给你看看。”他小心翼翼把奚言翻过来,掀开上衣,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长年不见光的皮肤白皙细嫩,那道优美的凹陷令湛云漪呼吸一滞。
  “我十八岁……”奚言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抗议着。
  湛云漪回过神,用手按了一下他的脊椎,“这里疼吗?”
  “不疼。”
  “那这里呢?”他又在一个地方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奚言疼的抽气,腰身微微颤抖,湛云漪知道这里疼了,做出了判断,“这是抽筋了,还好没伤到小关节,你身子也太僵了,我先给你冰敷,一会再按一下。”
  他打了盆冰水给他冰敷了一会,又从包袱里翻出一瓶药酒,涂在奚言的腰上一点点给他推开。
  “太疼了就告诉我啊。”湛云漪推拿相当熟练,大概是习武之人的基本技能?奚言没感觉太疼,反而腰身渐渐放松下来,好像还挺舒服的,他的手掌温热,上面还有些细茧。
  按揉到腰窝时,湛云漪发现他在微微发抖,并不是疼的,湛云漪忍不住多揉了他两下,糟了,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得赶紧停手。
  “行了。”湛云漪擦干净手,把奚言翻过来平躺,又在他腰下垫了个软垫,“您老还得继续躺着了,我去给你做早饭。”
  我其实不用吃,你快休息吧。奚言还没叫住他,他就没影了,怎么走的这么急?
  奚言叹了口气,腰上的疼痛缓解多了,幸好有湛云漪。察觉到自己这个想法时,奚言心中一惊,最开始其实是有点烦他的,认为他是个胆大包天的无礼之徒,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么依赖他的?
  他确实帮了自己很多啊,就为了一个不记得的约定,真想记起来,这样就不会这么愧疚了。
  奚言抬起手看到手上的指环,突然想摘掉了,可是这指环戴了太久怎么都拿不下来,一用力还牵动了腰上的伤,奚言无可奈何的放下手,一脸生无可恋。
  没过多久,湛云漪端了一碗粥回来,“吃饭了,我先扶你起来。”
  他把奚言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托着碗,一手拿了勺子给奚言喂粥。
  “我不饿的……”奚言怕疼就放松的靠在他怀里,自暴自弃一般,放弃了最后的羞耻心。
  湛云漪板着脸,“不行,我特意给你熬的,不吃早饭会长不高的!”
  奚言一抖,默默咽下一勺粥,真好吃啊,非常鲜嫩的鱼肉粥,有点想起格玛湖里银尾鱼的味道,“你怎么什么都会?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喜欢你。”他不禁感叹。
  “怎么,被我强大的能力和魅力折服了吗,是不是都想嫁给我了?”湛云漪又给他喂了一勺粥,“或者你娶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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