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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穿越重生)——酸酸牙疼

时间:2021-01-29 08:48:51  作者:酸酸牙疼
  白顷脑海里冒出千百个问号,这也算他搞的破坏?“这是什么意思?”
  “袁怀因为玩家蓄意挑拨是非,殴打浮休,这算在玩家身上。”
  我什么时候蓄意挑拨了?难不成我刚刚说话不恰当?
  白顷急急忙忙地把衣服搭在身上,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但是跑到一半,他才发现不认识路!
  对不起我以前的老师们,他们教育我要尊老爱幼,然而我只能苟且偷生。对不起浮休小朋友,哥哥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哥哥下次一定对你好一点!
  “系统,有没有这世界地图或者导航?”
  “没有哦!”
  “那能不能帮我离线下载一两本刑法、治安管理处罚法等法律,供我参考一下怎么搞破坏。”
  “没有哦!”
  “垃圾坑货系统。”
  白顷正要走回留余堂,迎面走来一个云髻俏丽,黛眉杏眼,瓜子脸粉颊樱唇的可爱少女。他瞥了一眼艳丽的少女,正要路过,那少女仓皇无措,急忙双膝跪下,声若蚊蚋说道:“师尊,居净知错。”
  杏花飞舞,蹁跹若蝶。春阳灿灿,山头金华重重。少女的裙摆落在雪英粉嫩的杏花疏影里,仿佛一副云轴画卷般清丽淡雅。
  白顷抿了抿薄唇,一双流光溢神的眼眸无奈地注视着一脸委屈可怜的林居净,清越的声音叹气说道:“起来吧!”
  那少女泪眼婆娑,湿红眼眶,慌忙说道:“师尊,您别对我失望,居净保证以后再也不跟庭风师兄私会。”
  白顷不知道原来的师尊为什么不让林居净跟人心上人月下私会,但阻挠爱情的萌芽就是错误。“以后我不阻拦你,你只管去找。”
  话一出,林居净哭成泪人,莹莹水花大颗大颗地落下,哽咽说道:“师尊,您对我失望了吗?您别说气话,居净再也不敢了。”
  “你起来再说!”
  “师尊,我再也不敢了。”
  “起来再说!”
  林居净一双杏眼汪汪疑惑地打量着白顷的脸色,心有余悸地站起身。她颤颤巍巍说道:“师尊,您不要对我失望,我真的不去找庭风师兄了。居净一生一世地陪在师尊身边。”
  “……”这白顷是人面兽心,禽兽不如吗?看上自己的徒弟还要自己这么可爱的徒弟陪自己一辈子。真是没想到啊,他不用做坏事了,本身就是个败类!
  “系统,给我加分。”
  系统:“驳回!”
  “为什么?白顷阻挠人家的姻缘,搞破坏了。”
  系统:“又不是玩家阻挠”
  白顷就是想试试阻止人家姻缘到底能不能加分,于是他清清嗓子说道:“行,那你以后不能私会庭风。”
  不能私会,那我会让你们光明正大的!
  “系统,请给我加分。”
  系统:“驳回!”
  “为什么?”
  系统生硬冷漠地说道:“这是好事,不算破坏。”
  “为什么?”
  “无可奉告!”
 
 
第5章 别拜我为师
  九霄云宗的弟子们早已在飞天崖的石雕画栋般辉煌的大殿等候着各处长老到来。只是这次听闻白依山修为去半,九霄云宗弟子不免伤心不已,为这又一次飞升不得的九长老感到可惜。
  几个身着雪白长袍,头系白梅飘带的少年郎窃窃私语。
  “依山长老如今大病在身,不知道还来不来参加浮休的拜师大会?”
  “我听说这浮休在辗转多处奴隶所,在泉客族渊海奴隶场找到的。”
  “真的太可怜了,想当年浮游与宗主妹妹袁应眉夫妻二人仗剑凡尘,为民除害,斩妖除魔,家喻户晓。而今只剩下个小儿孤苦无依,他都十四岁,修仙都来不及了。”
  霁月山留余堂中,白顷讪然地注视着许居慎。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到飞天崖,故意拉着大弟子许居慎。“居慎啊,我有点累,你带我飞过去吧。”
  “啊,师尊,您累了?要不我跟宗主说不去了?”
  白顷实在是尴尬难掩,轻声说道:“没事,去看看。”他过去无非是想多认认人脸,省得什么人都不认识。
  然而白顷后悔了,这许居慎天生神力,硬是把他摁在软榻上,让他如死鱼一般瘫痪。整个绣绡白垫软塌被许居慎轻而易举地抬起来,纵剑踏云飞去。
  高空飞行,吓得白顷心魂去了一大半。要不是他是许居慎的师尊,他真想当场哇哇大哭。白顷脸皮向来薄,掩面苦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许居慎抬进飞天崖议事大殿。
  袁无违见着浩浩阵仗,慌慌说道:“依山长老,你身体不适,便不必过来。”
  落地之时,白顷微微起身,早被飞天纵剑吓得惊魂飞升,脸色苍白如霜,淡青惨败,双手双脚发软。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是怂货,竟然吓到话都说不出来。
  所有九霄云宗的弟子崇拜而激动的目光齐齐倾注在白顷身上。白顷向来闭关修炼再加上多次飞升不得,身体内伤太多,不参与弟子授课。其他长老座下可能有二十多名弟子,而他只有三名。九霄云宗的弟子平日很少见到白顷,如今见到,自然是很激动。
  白顷慢慢喘息平复紧张的心绪,缓息良久,苍白如玉的唇棱轻启:“无碍,过来瞧瞧也好。”
  大殿之上,陆陆续续飞来另外七位长老。在众多长老中,白顷还是认识大长老张岂鸣,四长老清瑟以及白白胖胖的八长老钱岱。他礼貌性地向他们点了点头,而那几个长老含笑回应。
  此时议事主要是听九霄云宗弟子禀告宗门内务、各长老讲讲他们负责授课进程。白顷认真地听着,想通过他们的汇报得知一些弟子与长老的信息。
  袁无违铿然说道:“最后,便是浮休的拜师礼。浮休乃舍妹与浮游之子。吾妹临终前托孤于我,而我经过多年追查才救出那孩子,难为他从小受苦受累。实在是愧对他们夫妻俩。现如今,我想给他找个老师带带他,以慰藉他们夫妻俩在天之灵。庭风,去把浮休带上来。”
  众多弟子中站出一位器宇轩昂而眉峰英气的少年郎,他站得笔直,身姿如松如柏,朗声说道:“是,宗主。”
  浮休走路姿势格外散漫,慵懒软骨,身上好似没有一处硬骨头。因为常年吃穿不良,头发枯黄,骨瘦如柴。对比前面硬朗挺拔的庭风,浮休简直就是个流氓小子。
  浮休路过袁怀时还故意衅意地挑挑眉,嘴角的淤青破裂让他忍痛也要讥笑。浮休跟着庭风的作揖施礼,随意地做了一下。
  众长老见浮休乖戾散漫的样子,一看就感觉是个爱闯祸话又多的孩子,唯恐避之不及。尤其是大长老张岂鸣,他主张严礼肃仪,大公无私,端正庄穆,最是讨厌这种弟子。要不是看在宗主在旁,张岂鸣就要大喝出声,端正浮休的站姿。
  袁无违看了看浮休的嘴角,关切问道:“你嘴角何故受伤?何人所伤?”
  少年呵笑出声:“舅舅莫担心,我不过是让狗打一下,不碍事。”
  张岂鸣见他撒谎,便厉声拆穿说道:“九霄云宗无人养狗。”
  袁怀关照浮休的坏心眼肯定要把自己供出来。他当即从众弟子中走出来,面色凝重地说道:“父亲,他出言不逊,我揍了他。”
  袁无违顿时感觉脸面无光,厉声喝道:“往日修的清心经尽悉都忘了吗?怎可如此粗鲁对待浮休?他身子还虚弱,被你这么一打身子怎么还得了?庭风,你带他下去,罚他抄写清心经一百遍。”
  “父亲,明明是他出言不逊……”
  白顷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俩小朋友都是因为他的缘故才打架。白顷清清嗓子说道:“宗主我说一句,刚好我书房有些经文未誊写完,让他过来帮我吧。”
  袁怀呆滞地注视着殿前高台的白顷,心里顿时涕泗横流,心想,没想到师尊还是疼我的,实在太感动了。
  浮休紧紧皱着清秀眉宇,捂着肚子倒吸一口凉气,软软弱弱说道:“舅舅,我肚子疼,能不能先让我去找大夫看看?”
  “清瑟长老,烦请帮他看看。”
  清瑟长老一身青衫刺绣兰草裙飘飘然掠过殿前玉阶,落在浮休面前。她替浮休把脉探病,摸了摸浮休平坦的小肚子,正要开口问话,一旁的袁怀咬牙切齿说道:“父亲,是我,我揍了他肚子六拳。”
  袁无违厉眼冷光地瞪着袁怀,无奈挥了挥说道:“庭风带他下去抄书。”
  浮休泪眼婆娑说道:“舅舅,我没事的,不要责罚表哥,他只是一时冲动。”
  袁无违说道:“别替他求情,我平时太纵容他。”
  一脸怨恨幽幽的袁怀被庭风带了下去。殿前高台上的几个长老面面相觑,大概能知道什么缘由。浮休受伤后不直接私下告诉袁无违,而是当众让袁怀出丑,城府心计太深。
  “有哪位长老愿意带带浮休?”袁无违话音一落,整座议事大殿瞬间陷入一片死气沉沉,每个长老各怀心思,没人敢贸然说话,实在不敢贸然动作。
  白顷都搞不定自己,害怕误人子弟,没什么可教这孩子的,而且要是十年内没法完成任务,必死无疑。白顷慵懒地靠在软塌在,微微眯眼注视着那汪汪铃眼带着丝丝绿纹的少年。那少年笑容可掬,目光炯炯。青筋暴起的修长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食指的第三根骨节。一阵清风吹来,两人的眼神如江水汇集,相望直视良久。
  白顷立马收回视线,心里叨叨念道:“别点我别点我,求求你,别叫我!”
  少年干净的笑容如冬雪初融,率先出声:“舅舅,我想报恩。依山长老为我失去了一半修为,我想拜他为师,侍奉左右。”
  白顷讪然地抿了抿苍白的薄唇,不知该怎么办。
  袁无违呵笑说道:“选其他长老吧,依山长老身体多有不适,不便劳累。”
  白顷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讪然的唇棱瞬间转化为微微上扬,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舒服地落下。
  “浮休不求修仙多强多厉害,只求能好生活过,尽心报恩。”
  白顷胸口的大石头重得足以让他来一场胸口碎大石,实在难受。别报恩呀,别拜我为师,我拜你为师行不行?
  袁无违思索片刻,对着白顷说道:“依山长老怎么看?”
  白顷想开口拒绝,但精打细算最为快速的八长老钱岱率先说话:“孩子有这份心挺好的。”
  二长老郝开新高高瘦瘦,眯着小眼睛对着一脸黑云严肃的张岂鸣,声音沙哑地说道:“依山长老,孩子有心,您就收了他吧!”
  “看错人了,我是张岂鸣!”张岂明嫌弃地撇撇嘴,把二长老的脸转向另外一旁的白顷。
  五长老麻避摸了摸自己的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慢慢悠悠说道:“这孩子精神气甚佳,很好很好!”
  “……”我怎么感觉是谁都不想要,死命劝我要?
  袁无违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么多长老都同意,那便归依山长老门下。浮休,跟着依山长老好生修炼。来人,端茶,行六礼束脩。”
  浮休急忙端过弟子送来的红木托盘,上面放着六礼分别为芹、莲、红豆、桂圆、红枣与干肉。在九霄云宗的弟子羡慕眼神中,他急匆匆地冲到白顷面前,生怕他反悔,当即跪拜而下。
  白顷内心崩溃,丝毫没有拒绝的余地。但袁无违笑意深深,一直示意着他赶紧接过红木托盘。白顷坐在绣绡软塌上,月白色长袍垂落在地上。少年抬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笑意浓浓如流水涓涓卷花舒草般惬意舒适。
  这以后就是个炸弹呀!
  白顷伸出纤嫩细长的手指曲弯接过他的红木托盘,交给一旁的许居慎。流光幽深的眼眸回来时,那少年的目光依旧紧紧地定格在他身上。
  行跪拜礼时,浮休行三叩首之礼,绿意盎然般的眼睛充满光明灿烂,干涩而白皙的手指递过一盏清茶送到白顷面前,清越声音说道:“请师尊赐名。”
  “赐名?”白顷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又看看一旁的袁无违,不知道取什么名字。
  袁无违见白顷思考许久,孩子还在地上跪着,便悠悠说道:“意静心清,存道居礼,不知道依山长老是要取居字辈还是礼字辈呢?”
  “就叫浮居明吧,修身立命,居清明而涤除胸中尘。”
  牛逼呀,我怎么想出这么高深的句子?
  浮休欢笑如阳,磕头叩首说道:“居明谢过师尊赐名。”
 
 
第6章 师尊迷路啦
  浮休屁颠屁颠地跟在白顷身后,一路踩着白顷的脚步一齐进入霁月山山路。许居慎看着还跟在师尊身后的小师弟,憨憨说道:“小师弟,你别跟着师尊了,我带你去我们住的观心堂。”
  “可是我还有事想跟师尊私下讲讲呢。”浮休抿嘴欢笑,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背对他的白顷。
  白顷转头回眸,挥了挥宽大的云纹刺绣水袖,轻声说道:“居慎,去给他安排住房吧。”
  许居慎恭敬地鞠躬作揖,转身离开。
  山路香径错综复杂,阡陌交缠,杏花迷人眼。白顷每次走路什么都不看路标,看了也记不住,经常脑子短路,路痴体质一上身,完全找不到北。
  好尴尬呀,我怎么把人带到杏花林来了?我不是要回留余堂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往外走出去,尽头肯定就是留余堂。
  “师尊,你带我来树林干吗?”
  “随便走走,带你看看霁月山的风光美景。”白顷讪笑一声,挥着宽大的绣云衣袂,杏花丫枝春露簌簌落下,沾衣透襟。
  太丢脸了,这杏花岭的路怎么那么多那么香,没有尽头?我不会是绕整个山头吧?苍天呐,头天收个小徒弟就这么丢脸?
  两人足足走了一个时辰,白顷有灵力道气把持护身,他一点不觉得累。只是毫无灵力修为的浮休早已累得口干舌燥,最后实在受不了。瘦小的身体蹲在地上,仿佛一只午夜暴雨下的流浪猫,委屈巴巴地说道:“师尊,我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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