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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穿越重生)——酸酸牙疼

时间:2021-01-29 08:48:51  作者:酸酸牙疼
  忍住,不然段虔会吓到的。
  段虔讪然道:“你来了,那正好,一块下去吃饭吧。”
  白顷冰眸利眼看了一眼段虔的舍友,走下楼梯,他问道:“他们平常就是这么喊我的?”
  段虔不悦说道:“你听到了?你开心吗?现在都以为咱们有一腿。”
  白顷停下脚步,抬眸望向段虔炯然的眼睛,能从里面读到点细微的东西。“看起来你也没多生气。”他跟段虔在一起有一段时间,段虔生气可不是这样。眼神能让人起毛骨悚然,心生恐惧。
  段虔冷哼一声:“这话原封不动送给你,你是不是喜欢我?他们都说是,你却不承认。承认不是丢脸的事,我不会嘲笑你的。”
  白顷嗅了嗅味道,凑上段虔的脖子,嘴角微微上扬,道:“喷香水了。”
  “不用白不用。”
  白顷点了点头说道:“也对,毕竟要还钱。”
  “你倒是让我加个联系方式啊,提款机又远,等我脚彻底好了,立马给你送去现金。”
  两人吃了顿晚餐,回来时,天色暗淡下来,路灯幽暗地照耀下来。段虔的手机响起来:“喂,哪位。”
  女生跑步的喘息:“是我,我看到你了,你往后面看。”
  段虔听到后面的奔跑,愣了愣身子,拽起白顷的手拼命地往学校跑去。
  女生:“段虔,你给我站住!”
  “我站住个鬼……”段虔艰难地逃跑,脚上的伤还没有痊愈。
  路过拐角的一棵大树时,白顷立即把段虔拽进树后,让段虔蹲在身子。“她还挺能跑的。”
  段虔艰难地蹲下去,趴在白顷的胸膛上,张望着女孩追逐远去的身影。幽暗的夜里,段虔身上的香水气息真好闻,就是属于段虔身上淡雅轻柔的木香。
  温热而清香,让白顷很踏实。他已经好久没有抱过段虔,再次闻到这香气时,他的心跳得要命。他的脑海里满是段虔的声音,好听得直钻耳朵,痒痒的。
  段虔感觉到白顷身上的变化,惊讶地喊道:“你……硬了?”他吓得退后一步,身子失去平衡差点倒在一旁的树丛。
  白顷深呼吸,默然无语。
  天知道他在脑海里叫嚣了多少次,他跟段虔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敏感肯定敏感啊。他想拥抱,想亲吻,想跟段虔做少儿不宜的事情,但即便在梦里,他不想强逼段虔。
  段虔窘然说道:“这也没什么,不尴尬不尴尬。我宿舍打个喷嚏都硬的奇葩都有。”
  白顷轻笑说道:“你确定不是硬的时候打喷嚏,估计得疼得爆炸。”
  段虔笑了几声,顿时感觉不对劲,说道:“不对呀,你不是跟我说你不举吗?你现在是干吗?你骗我?”
  白顷道:“那是现实,这是我的梦,傻子。”
  “梦?你没毛病吧?”段虔抬手摸了摸白顷的额头,啧叹道:“没烧坏脑子。”
  白顷拽住段虔紧实的手腕,轻声说道:“眼下,我还是找不到醒来的方法。你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抱?我跟你说,这基佬得找基佬,你可不能放在我一人身上,掰不弯我。”段虔看了郁闷的白顷一眼,叹气说道:“算了,抱一次,但是你不能得寸进尺。”
  白顷抬手搂住段虔的脖子,闻着他的气息,心里踏实了许多,他低声说道:“段虔,我想你了。”
  以前他总是很纳闷为什么段虔老是喜欢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现在知道了。所有的不安与思念能安稳下来,不再波涛汹涌地叫嚣。
  “不用,想我就不必了,谢谢。”
  白顷深喘气,低声细语:“你什么时候可以弄醒我?我不想考试。”
  段虔推开他的身子,尴尬说道:“现在就弄醒你,好了吧不抱了,那玩意儿顶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白顷轻笑出声,说道:“要不要跟我亲一次,体验一下?就一次,要是你真的觉得恶心,我再也不为难你,好不好?”这话以前还是段虔对他说的,当时他傻傻地被苦肉计迷惑,答应跟他接吻。
  段虔警惕地说道:“变态,不要占我便宜。”
  “那我只能继续为难你,亲一次也不吃亏。”白顷慢慢靠近他,黑夜中观察他段虔的细微表情,眸光流转间充满情意。
  “别靠近我,给你点甜头你就当蜂蜜……别逼我动手,变态。”段虔大吼出声,把白顷狠狠地推开,怒骂道:“以后不要再让我看你,看一次打一次。”话一说完,段虔撒腿跑开。
  白顷靠在墙边,看着仓皇逃窜的段虔,嘴角微微上翘。怎么这套路搁我身上可以,套路段虔就不行?
  这梦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白顷好几天没有见段虔,但段虔的脚基本没有什么问题。白顷并不是没有去找他,只不过段虔在躲他,每次他都扑空。
  白顷感觉自己就是个变态,想去门口堵段虔,但感觉这么做有点阴魂不散,万一惹急了还被他舍友揍一顿。
  烦躁,他不知道怎么追人,以前都是段虔对他百般讨好,现在他特别手足无措。
  白顷向来独来独往,喜欢一个人呆着。白顷宿舍的舍长就是打开他眼界的人,让他知道原来这个世界还可以男孩喜欢男孩的人。
  舍长正跟他男朋友在食堂吃饭,白顷费解地注视他们两个,感觉自己就是个大大的电灯泡。
  舍长问道:“你有事吗?盯了我们好久。”
  白顷摇摇头,很想问问到底怎么追男孩,但又有点尴尬。他思考了片刻,为了段虔,厚着脸皮问道:“怎么追男孩?”
  舍长:“直还是弯,要是直男,我劝你还是放弃吧。直男就是铁树,开不了花。”
  “可……”我开花了……我被段虔捂得开花。
  段虔怎么把我捂开花的?
  算了,反正是梦,大胆一点,随便闹。
  白顷从早上开始就在宿舍门口等待段虔的宿舍人打开,但开门的是段虔的舍友。
  白顷问道:“段虔呢?”
  段虔舍友: “他啊,最近都不回来。”
  “为什么不回来?”
  “躲你呗,我说你不会对他霸王硬上弓了吧?”
  白顷问道:“呃……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
  “你有他课表吗?”
  段虔舍友笑笑说: “要课表行呀,500块钱一张。”
  “滚!”真拿我的钱是沙子,满地黄金沙?
  白顷依稀记得他之前周二周三周五这三天早上曾送段虔去另一栋教学楼上课。他看了一下时间,趁着还没下课,去教室堵段虔。
  我都没对你做什么,你倒好,躲我躲成阎王爷似的。
  白顷直接偷偷溜进他们教室后面,坐在教室后边角落,在人群中寻找段虔。白顷眸光微眇,锐利的目光定格跟旁边女孩子偷聊得开心的段虔。
  “段虔,你敢在我的梦里跟女生聊得这么好?”
  气愤、恼火……他想把段虔领出去暴打一顿。
  下课铃声响起来,见段虔出教室,他随后溜出。段虔原本要去洗手间,他冲了过去,一把把他拽进逃生楼梯。
  段虔问道:“我去,死变态,你来干吗?”
  “死变态?行呀,等梦醒了,有你好果子吃。”
  “放手放手,男男授受不亲。别逼我揍你一顿你才知道我拳头多硬。”段虔怒气汹汹地瞪着白顷,甩开他的手臂。“我说你长得挺好看,在你那圈里,怎么也能找个好看,干吗非得纠缠我?你看上我哪里,我错了还不行?”
  白顷深呼吸一下,说道:“段虔,你真想气死我,不准跟那个女生讲话。”
  “我就讲,我们还要牵手吃饭看电影。”
  “……”白顷此刻觉得头疼,感觉现在的段虔跟自己的段虔差得十万八千里。“行吧,你们去吧,祝福你们。”
  怎么每次抽搐的人都是段虔?
  祝福是不可能的!白顷一下课就光明正大地跟在段虔身后。他们一讲话,白顷故意咳嗽。他们开玩笑,白顷故意放一首分手快乐。
  段虔怒气道:“你没病吧?信不信我揍你?”
  白顷平静说道:“没病,就许你追女孩,我也能追。”
  段虔:“……”
  女孩惊讶道:“段虔,你追我?现在吗?行呀,我答应你!”
  “别听他瞎说,我没有我没有!”
  “我都答应你,你还说没有,你不喜欢我?”
  “不不不是……”
  “那你在追我?”
  “我不是……”
  “滚!”
  看着女孩走远,白顷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你在骗人?”
  “白顷,你特么神经病?毁我姻缘!”段虔冲上去来,抡起拳头要锤白顷。白顷立即拔腿跑开,段虔怒火冲天,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快追击。
  两人在学校校道上玩命追逐。
  “白顷,龟孙子,有本事别跑。”
  “不跑等着被你揍?我又不傻。”
  一阵狂风吹来,呼啸的树梢声与悠扬的回声在耳边回荡:“师尊……”
  白顷怔然地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怒火腾腾的段虔,喊道:“段虔,你叫我了吗?”
  “龟孙子,叫你停下……”段虔飞扑上去,把白顷按在地上一顿狂揍。
  “轻点轻点,疼……段虔……疼我……”白顷挣扎地动动手脚,可自己被段虔擒住手臂,整个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叫一句爷爷来听,我放过你!”
  “……”
  “叫不叫?不叫我扒你裤子了。”段虔威胁他,手放在白顷的裤腰带上。“叫不叫?我让你裸奔了。”
  白顷:“不叫,你脱吧。脱了,我就告诉别人你要侵犯我。”
  段虔脱口而出:“激将法没用,师尊,我告诉你……”
  白顷与段虔愣了愣,眼神里充满迷惘。一幅幅画面涌入段虔的脑海里,段虔眨巴着那双幽深的眼睛,迷惑道:“我刚刚喊你什么?”
  “师尊!”白顷惊喜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段虔从白顷身上起来,脑袋有点疼,轻声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以前就这么对过你?好熟悉的感觉。”
  何止熟悉,你都压了我多少回了?
  “哼,就想起这么压过我!”白顷哭笑不得,“你最近有没有梦到我?”
  “没有。”
  白顷:“你真不记得我?”
  “不记得。”
  “跟我接吻吧,说不定你会想起什么。”
  “死变态!”
  “……”
  白顷的脸跟手臂被蹭破皮,尤其是脸,在地上摩擦了好大一块伤口。白顷瘫在段虔宿舍的椅子上,仰头等待段虔给他消毒涂药膏。
  “你要是破相别怪我,我不负责任的。”段虔俯下身帮他的脸处理伤口。
  “没事,反正这只是梦而已。”
  “哈?你真应该去医院神经科看看。”段虔的手拿着棉签,轻轻地摊平消毒水。
  “段虔,这真是的梦,你要是想起什么一定要来找我。”
  宿舍又有人回来,一打开宿舍门就看到段虔捏着白顷的下巴,脸靠得十分贴近。“不好意思,打扰了!”
  “砰”的一声门紧紧关闭上。
  段虔无奈说道:“得了,我的名节不保。”
  白顷盯着段虔的眸光里好看的星芒,抬手勾住他的后脑勺,仰头吻住他红润的薄唇。段虔吓得马上推开白顷的身子,用手背擦擦嘴唇,粗口大骂。
  白顷失望而无奈说道:“行吧,只能这样。”没什么作用,得换别的方法。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死变态。看我不揍死你……”段虔抡起拳头狠狠地往白顷的脸上揍了一拳。
  白顷深呼一口气,揉揉没有伤口却被挨了一拳的脸颊,龇牙咧嘴的。白顷无奈站起身,若无其事说道:“走了。”
  段虔喝道:“你明天不准过来,你要是来的话,明天我让宿舍的人揍你。”
  白顷云淡风轻地说道:“明早想吃什么?学校对面的肉饼很好吃,我明天给你带。”
  “滚蛋!”
  走出段虔宿舍,白顷烦躁地挠挠头发,心里崩溃地呐喊,好不容易不排斥了,你又瞎捣乱,亲他干吗?几百年没亲过吗?这么稀罕那张嘴巴,见着就亲上去。明天要是真被打怎么办?要不认怂一下,明天不去了?可是都答应还他买早餐……我装什么逼?
  这一夜段虔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全是白顷的张着血盆大口要吃他。早上,他是被噩梦中惊醒的,对着舍友大骂道:“死变态,他要是来的话,你们揍他,我不想看到他。”
  白顷向来就不是大胆的人,他敲了敲段虔宿舍的门,把东西放在地上后,宿舍的大门立即打开。整个宿舍的人操着十八般武艺兵器冲出宿舍,踩到白顷放在地上的肉饼,摔得成一团。
  白顷见他们的狼狈模样,撒开脚丫子逃跑。还好他把肉饼放地上,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他这算变态加挑衅吗?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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