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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阎王他超怂(近代现代)——采采来了

时间:2021-01-29 08:51:59  作者:采采来了
  卡卡挺喜欢跟他们玩儿,见他们爬走,也大着胆子,跟在他们屁股后面。
  “安安。”
  人群之中,时乐把自己准备的礼物,双手交给陆安:“给你,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希望以后你每个生日,我们大家都可以像现在这样,热热闹闹的在一块儿,我想每年都给你送生日礼物。”
  陆安交给礼物,抱了抱时乐。
  就在他想拆礼物的的时候,时乐脸上突然一红。
  “别,别急着拆啊。”
  时乐按住他的手,红着脸说道:“这是很重要的礼物,你到夜里睡觉的时候再拆开吧。”
  陆安对他总是无条件的信任,闻言,忙把礼物盒给小心放了起来,预备着夜里给拆。
  “闻时。”
  陆安身后,司晔皱着眉,碰了碰薄闻时的胳膊。
  “你们家乐乐送了什么?我怎么看他表情有点不对劲。”
  薄闻时挑了挑眉:“我哪儿知道。”
  时乐准备的这份礼物,他都没看见过。不过,薄闻时能大致猜到里头是什么。
  想到这,他饶有深意的瞥了眼司晔。
  “把握好机会。”
  他只能言尽于此。
  这里的每个人都给陆安准备了礼物,李文跟薄闻时出手都挺大方,送出去的礼物,价值不菲。
  他们几人的交情是实打实的好,冷漠如薄闻时,很少跟人会真的交友。
  但这俩人,都是薄闻时年少时便熟识,走到今天,也并不容易。
  热闹过后。
  来的鬼跟活人,都被单独分开了吃席玩乐。
  黑白无常全都没了,连不出地府的崔判官,都破天荒过来了。
  可见陆安在地府里,是真的很被大家喜欢。
  “都是熟人,你们想怎么玩儿就自己玩儿。”
  时乐拿着话筒,冲着众人众鬼叭叭:“大家都吃好喝好,自在一点儿,不用拘束。”
  薄闻时听着他叭叭了好一通,实在忍无可忍,把人给拎了过来。
  “好了,给我消停点。”
  薄闻时把他的喇叭给放到旁边,捏着他的小圆脸:“你啊,我看不是什么小团子,就是个小喇叭。”
  叭叭叭。
  送去说相声最合适。
  时乐被迫消音,薄闻时把他放眼皮子底下看着,不让他再闹腾。
  这种场合自然也少不了酒,薄闻时看的再严实,也防不住时乐这个小滑头。
  “周啊。”
  时乐抱着个酒瓶子,晕陶陶的看着面前的苏周:“来口酒吗?”
  苏周看了看酒,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不好喝。”
  苏周可能也醉了,语调都比平时慢吞吞的。
  时乐瞅着酒瓶子,砸吧砸吧嘴:“我喝着甜甜的。”
  两个人都站在通往后院的门阶,有风吹过来,他们干脆坐了下来。
  “大人。”
  苏周双手托着下巴,跟时乐聊天:“您为什么会为那些鬼胎建幼儿园呢?”
  “鬼胎非人非鬼,生来就是罪孽,地府向来都不容忍这种存在的。”
  时乐见他这样说,摇了摇头。
  “我不信什么生来就有罪这一说。每个诞生下来的生灵,在最初都拥有活下去的权利。”
  “如果他们以后变坏了,我会把他们杀掉,不会心软。”
  “可现在,他们都不坏。”
  苏周想了想,又问道:“如果有人,非要除掉这些鬼胎,大人,您要怎么做?”
  “揍他!”
  时乐凶道。
  苏周笑笑,附和道:“好,我陪大人一块儿揍。”
  两个人正说着话,崔判官也过来了。
  崔判官很贴心,来给时乐送解酒汤:“大人,喝酒伤身,不宜饮酒过多。”
  时乐乖乖点头。
  再送走苏周,又送走崔判官后,时乐终于看到了自家老公。
  “老公。”
  时乐张开胳膊,弯着眼睛,嗓音含含糊糊的要抱。
  薄闻时把他给整个抱起来。
  时乐搂着他的脖子,醉到眼前都乱晃。
  他捉急的伸手扯着薄闻时的脸:“别,别动!我要亲亲!”
  薄闻时压根就没动。
  他眉头皱了皱,把小酒鬼给抱着往这里准备好的房间走。
  而他前脚刚过去,后头一只大白鹤,就从空而降。
  在院子里跟小鬼胎们玩追赶游戏的卡卡,一脑袋撞上了没驾驶证的乱停车白鹤。
  “呜——”
  卡卡捂着被撞疼的脑门,眼里的泪花都被疼出来了。
  白琅:“?”
  白琅施施然变成人,伸出手挑起卡卡的下巴。
  “还真哭了。”
  他皱眉道:“怎么这么娇气。”
  卡卡被他捏住下巴,吓的更厉害了,打着哆嗦,只想钻哥哥的玉佩。
 
 
第148章 乐乐主动
  在白琅的注视下, 卡卡最后实在是憋不住,鼓着勇气,一巴掌拍掉白琅捏着他下巴的手。
  拍完, 看都不敢再看白琅,噔噔噔就往屋里跑。
  “哥哥!”
  卡卡一边叫着,一边找时乐。
  可跑来面前紧闭的大门前, 卡卡呆住了。
  进不去。
  这个房间被布了结界, 他不但进不去, 就连叫哥哥,哥哥都听不到。
  没法进去找哥哥,眼下这个地方又不熟,四周都是陌生人和陌生鬼。
  卡卡吸了吸鼻子,眼睛又红了。
  他害怕。
  从小到大都被限制出门的卡卡, 活着时, 陪着他的只有医生还有冷冰冰的佣人。
  死了后,他又孤独的在庄园里,待了很多年。大多数时间, 活动范围都在柜子和小床上。
  从没有什么人, 也没有什么鬼跟他玩儿。
  本来就不聪明的卡卡, 又长期这样被迫孤僻,性子可想而知, 不会跟正常小孩儿一样。
  他正红着眼睛,无措站在房间门口,刚才吓唬他的大白鹤,慢吞吞走了过来。
  卡卡偷偷的缩到了一边儿。
  好在这个大白鹤不是来抓他的,而是想要找哥哥。
  “不对。”
  白琅的手摸着眼前这扇门,仔细的感受着这面结界:“不是乐乐……”
  这结界有乐乐的气息, 但又不止是乐乐自己做的。
  白琅想到里头的另一个人,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片刻后。
  同样进不去的白琅,转身离开,顺便把缩在旁边的卡卡给拎走了。
  在他们都进不去的房间里,温度都燃的比平时要高。
  时乐一进房间,就嫌热。
  他拍拍薄闻时的胳膊,让薄闻时把他放下来。
  等放下来,时乐豪放的把自己给扒了个干净。
  “凉快!”
  时乐嘿嘿傻笑着,光溜溜的站在薄闻时面前。
  薄闻时看了眼空调,空调的温度适宜,按理说不会热。
  可不知怎的,兴许是受了时乐的影响,薄闻时也感觉身上有几分滚烫。
  “老公。”
  时乐仰着红扑扑的小圆脸,巴巴的看着薄闻时:“你怎么不脱呀?”
  薄闻时喉结滚动了下,他垂眸,看着迷糊的时乐,低声道:“等着你给我脱。”
  时乐闻言,眼睛瞬间一亮。
  他伸出手,胡乱的在薄闻时乱扒一气。在解到裤链的时候,还歪着脑袋,只用手戳着。
  “解不开。”
  他动都没动,就耍赖的说解不开。
  薄闻时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仰着小脸看自己的时乐,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亲自动手,将拉链解开。
  如果放在平时,时乐看到眼前这玩意儿,不用多说,绝对会扭头就跑。
  可喝醉了的小孩儿,胆子都跟着大了起来。他湿漉漉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
  “乐乐。”
  薄闻时按着他的脑袋,哑声道:“亲一下。”
  时乐伸出手,摸了摸:“热。”
  薄闻时再经不住他撩拨,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房间的床大而软。
  时乐被压到床上后,扑腾了一下。
  薄闻时以为他又要躲,没想到,事情跟他想象的并不一样。
  “老公,你是不是想跟我睡觉?”
  时乐坐在薄闻时的身上,双手摸在他的腹肌上,歪头问道。
  薄闻时诚实的点了点头。
  时乐瞅瞅抵着自己的丑东西,苦恼道:“可是没有香膏呀。”
  “有。”
  薄闻时从床头拿了个熟悉的小盒子出来,这间房是司晔给他准备的,那该有的东西,当然也不会少。
  时乐把小盒子给打开,扬了扬下巴,小表情嘚瑟。
  “看我怎么疼疼你!”
  薄闻时等着被他疼。
  大概是酒壮怂人胆,以往的怂包乐乐,这回还真大胆起来了。
  他抠出来了一块儿香膏,自己给自己做准备。
  几秒后。
  “疼。”
  时乐咬着牙,泪汪汪的叫疼。
  薄闻时见他只是叫疼,并不打算退缩,已经很意外了。
  “我来。”
  他说着,亲自化开了香膏,把准备工作给做完。
  “乖宝,接下来该怎么做?”
  薄闻时只做了准备工作,别的什么都没动。他眼底的欲意,滚烫灼热,可动作却理智克制。
  时乐低头看看被自己坐着的薄闻时,脸上有些茫然。
  “还要怎么做?”
  时乐呆呆问道。
  薄闻时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在时乐耳畔低低道:“乖宝,往下坐一点儿……再吃进去。”
  时乐浆糊似的脑瓜子,循着薄闻时的指令,一个个的执行着。
  薄闻时给他了个一个鼓励的亲亲。
  时乐得了亲亲,原本茫然的小圆脸上,露出个笑来。
  他的手按在薄闻时的腹肌上,如薄闻时所说的那样——
  两个人始终没做到过的最后一步,终于,被时乐主动攻略下。
  “呜。”
  时乐疼的叫疼都叫不出来,他趴在薄闻时身上,小脸都被眼泪给糊满。
  “你别动!”
  察觉到薄闻时还想不听话的乱动,疼到意识都模糊的时乐,嗷呜一口,张嘴就要咬人。
  薄闻时等今天这一时刻,等了太久太久。
  他扶着时乐软嘟嘟的小胖腰,深呼吸了一口气。
  “宝宝,这样你会一直难受。”
  他低哑的嗓音,竭力压抑着骨子里的疯意,安抚着疼哭的小孩儿。
  “想不想舒服点儿?”
  时乐打着哭嗝,遵循本能的回道:“想。”
  现在好疼的。
  他想要舒服点儿。
  那个想字刚落下,薄闻时就不再忍耐,直接扶着他的腰,让他哭到声音都哑的说不出来话。
  “骗子。”
  时乐浑身上下的白皙肌肤,全都透着层诱人的粉。
  他又骂又哭:“老流氓!不要脸!”
  薄闻时呼吸重的可怕,时乐越哭,他就越不留情。
  不知过了多久。
  被欺负过头的时乐,哭着往外爬,想下床。
  可爬到一半,又被那个单身了多年,好不容易吃上肉,完全没了理智的老流氓给拉回去,接着欺负。
  “你有完没完啊!”
  时乐红着眼睛,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了架。
  薄闻时亲亲他,此刻的滋味太好,他根本停不下来。
  “没完。”
  时乐:“……”
  时乐绝望了。
  素了多年的老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看着这个还敢凑过来亲他的老男人,悲痛的想,我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爸爸,爹爹。
  乐乐不能再孝顺你们了。
  时乐越想被悲伤,最后“哇”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在床上折腾了不知有多久,最后转移到浴室洗澡的时候,薄闻时给他洗着洗着,又压着他欺负了一通。
  “离婚!”
  时乐被放回到重铺了被单床单的床上睡觉时,还在抖着身子,嘟囔着要离婚。
  薄闻时擦干了头发后,跟着上了床。
  他没睡。
  眼下已经三四点了,薄闻时却没有任何睡意。不但不困,他还精神的很。
  “乐乐。”
  薄闻时看着闭着眼睛,睡到嘴巴都微微张开的小孩儿,眼底是外人难以窥见的温柔:“这下,你彻底是我的了。”
  从里到外,都被他彻彻底底打了标记。
  床头灯散发着暖意融融的光芒。
  薄闻时侧着身子,单手撑着太阳穴,定定的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小孩儿。
  时乐身上没穿睡衣,锁骨处的小红痣,殷红如血,像会流动一般。
  薄闻时伸手搓了下,这颗小红痣,刚才被他蹂躏了许久,红痣四周的肌肤,都比别处要更红些。
  就这样看了不知有多久,在天色快要大亮的时候,薄闻时终于睡了过去。
  昨夜里的生日party,大家伙都闹的很晚,所以,这会儿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醒过来。
  薄闻时拥着怀里软乎乎的小孩儿,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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