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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难移(近代现代)——似融

时间:2021-01-29 09:35:03  作者:似融
  “但是你的眼睛里没有我了。”
  “你想要一个合格的妻子,明里暗里把我装进你准备好的模子当中,我没有社交,没有事业,满心满眼只有你。”
  “这样滑稽的戏份我陪你演到了三十一岁。”
  “可是我想活着,齐凯言这三个字想活着。再爱你下去,齐凯言就要死掉了。”
  “你知道吗,我甚至没有那么震惊于你和江姜的事情,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告诉我你痛改前非了,我也在告诉我你改掉了,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你改了。
  可是这不奇怪吗,我为什么还需要刻意地告诉自己这一些。
  因为待在你身边,离你最近最久的那个我知道,你压根就是当年的那个你。”
  “可是我呢,我已经不认得我自己了。”
  “言言……”郁容皱眉,想要打断他,可齐凯言还是在自顾自地说话。
  “郁容你知道吗,我甚至都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出轨,从你家出来之后我就已经不愤怒了,我甚至都不惊讶。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想明白为什么,而现在我明白了。”
  “因为你压根就不爱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你压根不爱这个你精心塑造出来的男朋友,未来的妻子。”
  “你当年爱过的那个齐凯言已经快要死掉了。”
  “是在爱你的两千多天里,被你亲手抹杀的。”
  “郁容,我想活下去,像一个真正的人那样的活着。”
  郁容那张古井不波的脸上终于因为这句话显出了一丝裂痕,“你是要和我分手的意思吗?”
  齐凯言摇头,“不是……”
  郁容抽了一根烟出来点燃咬在齿间,“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我现在找到了新的工作,找回了以前的朋友,我还有一个阿姨要照顾,我想开始一段新的生活,等到一切都走上正轨了,我们再见面,看我们还有没有继续走下去的机会。”
  虽然是自己一手做出来的事情,他算得步步准确,寸寸周密,所有任何事都在按照他的设想去走。
  但此刻看到齐凯言这样,郁容心里不能说是不难过的。
  但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必须要放齐凯言走,现在齐凯言理他越远,将来才有转圜的机会。
  他早就算到了今日的一切,他必须分手,必须点头。郁容得彻底稳住江姜,不仅为了自己的事,还为了堵住他的嘴。
  ——至少,至少那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齐凯言知道。
  齐凯言一旦知道,他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多久呢?”郁容有些疲惫地按灭了烟头。
  齐凯言想了想,“到合适的时候,我会联系你。”他说话的时候深深地看着郁容,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的模样刻进脑子里。
  ——像是此生的最后一眼了。
  郁容吐出烟圈,丢掉了烟头,他站起身,“我知道了。”
  “我知道江边的那套高层你住习惯了,但是人人都知道那是我长期住的地方,你再搬回去住就不方便了。”
  “这套你看看你喜欢吗,单层面积是小了点,但是上下一起也有四百平了,有什么想要添置的就和叶彤说,收拾好了你就从那边办过来吧,一会儿她先带你去门口录指纹,我有事,先走了。”
  郁容的算盘打得很好,别管嘴上怎么说,只要齐凯言还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偶尔松松绳子放手个一时半会儿的,等到事情全都结束,自己一扯,不还得回来么。
  郁容笃定齐凯言离不开他给他的这种生活。
  这是郁容天生的性格问题,对待越亲近的人他就越是多疑且偏执。
  他就是故意这样过分地捧着养着齐凯言那么多年,他全然是出于这么份见不得人的阴私心思,蓄意把人往废里养的。
  郁容潜意识里就是恨不能对方只能仗着自己活。
  ——他要他喜欢的,做不了人,永永远远当他郁容的东西。
  最近在想结局想的头秃,开个买股贴参考一下不过就是参考,剧情线已经定了,峰回路转往哪儿转还得看我到时候写的感觉
 
 
第44章 
  郁容从公寓大堂孤身出来,果不其然在马路牙子上看到了一辆挂着黑牌的明黄色慕尚。
  郁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江姜问:“你和他分手了?”
  开车的是个面目普通的中年男子,郁容没见过,想来是江家或者江姜那边的人,郁容睨了江姜一眼,伸手扯松了一点领带,“想得美。把我身上东西拆了,上哪儿学的到处放定位。”
  江姜看着郁容白皙修长的手指插入深色领带间扣住,而后往下扯动的动作,觉得自己他妈要硬了。
  但要是这会儿就开口实在太没面子,江姜轻咳一声,伸手翻起郁容的衬衫领子,抽出了里面的插片,推卸责任道:“我就是放着玩儿的,你平时出门阿辉不都会检查吗,谁知道你今天没叫他,我收到移动提醒就想来看看嘛。”
  他说完又故意酸里酸气地怒怒嘴,“我在你身上都花了多少钱了,你怎么也不记得送我点儿东西。”
  郁容看他这副模样觉得好笑,“你又不缺,再说了也没过户呢。”
  江姜一次不成就又开始做文章,“那怎么你连套房都舍不得送人家。对了,我跟我父亲说了,我不回去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哦?”郁容明知故问,“怎么改主意了?”
  江姜一边往他腿上躺,一边把玩着取出来的定位,“为了追老婆呀。”
  然后意料之中地就挨了郁容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不疼,纯粹为了调情。
  江姜也浑不在意地挪了挪姿势,“你们说什么了呀。”
  郁容靠在椅背上,戳戳捏捏江姜的脸,答得轻佻,“离婚冷静期啊,听说过没有。考察考察我的表现,然后过几个月再确定要不要彻底把我踢出家门,一方不同意就继续回去冷静。”
  江姜有些懊恼,他啪一声掰断了定位随手一丢,“怎么你都这样了他还要啊?我以为就我一个喜欢捡垃圾呢。”
  郁容一手用力捂住了江姜的嘴,瞪着他愤愤道:“你他妈可别给老子说话了,吐得出点儿象牙吗?”
  江姜抓着郁容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扒开,神经兮兮地问:“那我现在算什么,实习考察期吗?那我转正机会大不大?”
  郁容突然看着他哼笑一声,半真半假道:“你要是能让你爷爷给我做荐,别说转正了,我跟你结婚都可以啊。”
  江姜翻了个白眼,“做什么春秋大梦的,你这叫出来混是要还的。”
  “当年自己作死,现在我能给你递条立功的梯子,就已经是本人恋爱脑导致的傻缺操作了。”
  “还想一步登天?劝你穿回十三年前掐死自己比较可行。”
  话是这么个道理,事情也是这么一回事情。可是被人这样毫不留情地一把掀了老底,郁容的脸色也很难好看起来。
  也亏得是江姜了,要是别人,怕不是郁大少爷就要恼羞成怒把人舌头给拔了。
  在江姜这儿他也就只能掐着人下巴尖半是玩笑地威胁了一句:“气性这么大呢?皮痒了是吧?”
  江家坐起身,他有点儿委屈,抬手拍掉郁容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认真道:“我要和你结婚干嘛?”
  郁容被他那对儿透亮的,毫不掩饰地泛着委屈的眼睛瞧得愣了一下,然后没由来地就有些心虚。
  他总是让江姜委屈,叫他难过。
  可郁容又清清楚楚地知道,往后他还要叫他受一场天大的委屈。
  郁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便转移话题道:“下周一有事吗?跟我出去见见人。”
  “郁文玉说有个聚会叫我去,那我回了他?”
  郁容晃了一下手指,“不用,是一件事,你跟我走。”
  刚说完就接到了陆舟的电话,也是为了下周一的事儿,陆舟毕竟在保密任务关了三年,攒这个局就是为了松松筋骨。
  “别的也没什么,把傅琛叫上。”
  陆舟说了声OK,又半是试探的感慨了一句话,“你最近很抬举他们家啊。”
  郁容没有想正面答的意思,陆舟也就不问了,他们俩这么多年了,一贯默契,只说:“你给回头戚戚打个电话问问她想不想来。”陆舟的言语暧昧,“到时候……”
  谁料郁容说:“我带伴儿。”
  因郁容只说伴儿没说老婆,陆舟便当作是那种人物,哈哈一笑,随口调笑,“你终于破戒了啊,男的女的,女的就一块儿呗。”
  谁想郁容半冷不热地笑了一声,直接开了免提问江姜,“江姜,陆舟问你倒时候要不要一块儿玩儿4p。”
  江姜噌一下坐起来,问:“哪个陆舟,陆家那个刚放出来的?”
  陆舟也在问:“江姜?”
  郁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慢悠悠给两个人解释道:“对陆家的那根独苗苗,是,我妈家里那个那个养在外头的大宝贝。”
  空气沉默了一秒,两人又同时出声。
  江姜:“你好精彩啊,改天我去和你爸聊聊。”
  陆舟:“嫑了把,我开玩笑的,哪儿能啊。”
  但这头挂了电话,江姜的心思又活络了,他爱玩,又玩儿得开。他扒在郁容身上,拐弯抹角的表示我也不是不可以。
  郁容眯了眯眼,不冷不热地瞟他一眼,“比如什么样的呢?”
  “女的我可以啊!我晕几把。”江姜说得一脸认真。
  郁容:“嗯??”
  “说了男的我只对你行啊!”江姜见他一脸不信。
  郁容本就斜斜地睨着他,这会儿眉尾一挑,眉眼蓦地带出了点儿浪荡的邪性,他那两根刚才被江姜觊觎了许久的修长手指轻轻点在江姜柔软的唇瓣上,碾开唇肉探了进去,敷衍地逗弄了一下软滑的舌尖,就粗暴地往敏感脆弱的喉口挤去。
  江姜被两根手指如同深喉一般捅开了柔软的喉咙,喉管下意识地就挤压恶心了起来,津液不断地从唇边溢出,生理性地泪水也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江姜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面躲,但他对下颌骨被郁容空闲的三指死死扣着,他无处可躲。
  郁容终于在他快要撑不住呜咽出声的时候抽出了自己作恶的手指,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粘湿的津液,郁容随意地在江姜脸上抹了一下,才另一手去抽湿纸巾。
  “你对我不止是行吧?”郁容拿腔拿调地慢声调笑了一句。
 
 
第45章 
  “对,你做得很好啊,学霸就是脑子好嘛。”陶佳戚笑着合上文件夹,“我这算是捡到宝了。”
  “一会儿我再帮你看下……稍等。”陶佳戚说了一半接到了一个电话。
  齐凯言和陶佳戚在一块儿苦学了一礼拜,也大概清楚了一些她生活上的小习惯。
  陶佳戚的手机向来只震动不开铃声,但是这个号码却是带着铃声响起来的,想来是十分重要的。
  约莫三五分钟,陶佳戚就回来了,她有些抱歉地无奈道:“本来想何你一块儿对的,但临时有点事情。今天晚上你自己过一遍吧。”
  齐凯言点头说了声好,又随口一问:“怎么了?”
  陶佳戚倒是很坦诚,“陆舟叫我去聚会,你懂的。”她挤挤眼睛。
  齐凯言有些愕然,“他不是结婚了吗?娶的还是郁容一个堂妹?怎么也敢……”
  陶佳戚摆摆手,“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妹而已,他们那种人家有的就喜欢高嫁低娶,而且他老婆也知道。他们这种人又不在意。”
  她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想了想又皱眉交代,“不过我去一次掉层皮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回来上班。
  要是我不能帮你check,你就去找小许帮你看看。”
  齐凯言有些担心,“脱层皮?是哪种聚会啊?”
  陶佳戚理了一下头发,嗤笑一声抬眼看他,“游艇特地开到公海上,你说是哪种聚会?”
  听她这么一说,齐凯言脸上的忧色更重了一点,他想说你要不别去了。
  但是这是人家的私事,他和陶佳戚的关系也没有亲近到这个地步。
  陶佳戚是个人精,看他这样那里还摸不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当即哈哈一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啦,我也算是去解压的,就是累,想哪儿去了。
  他们那群上赶着贴的能绕申城排三圈,犯不上强迫不愿意的。齐凯言你也太可爱了哈哈哈。”
  她又半是玩笑道:“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你那么好干嘛非要吊死在郁容一棵树上?”
  “滴答——滴答——”
  一盏惨败的白炽灯从屋顶孤零零地悬了下来,随着通风出口的气流咿呀咿呀地晃荡,昏白的光影有一下没一下地印到惨白的水泥墙面上。
  这间全然封闭的屋子中间,白炽灯下坐着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半大孩子。
  他窝在这张与周边环境全然不符的昂贵全皮沙发上,抱着膝盖,眼睛一瞬不瞬地落在脚尖前面。
  那里放着一张打印纸,上面是一句简短句子。
  “我爱你。”
  他就这样盯着,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一颗颗地落下,把他的浅棕色的发丝全都黏连到了苍白的面颊上。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彻底熬不住了,他猛地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弯折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他那对儿灰蒙蒙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炽灯,瞳孔因为光线的刺激而骤然缩紧。
  他干裂的嘴唇抖了抖,带着哭腔沙哑喊道:“姐姐,姐姐我错了,我爱你,我爱你,是我错了,我爱你!”
  直到这个孩子嗓子撕裂,再也哭不出声了的时候,那扇紧闭的厚重铁门才悠悠打开,发出绵长的金属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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