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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挂星星

时间:2021-01-30 09:22:05  作者:挂星星
  他后退一步,理了一下衣襟,又道:“合约期间,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若再丢秦家的脸,我就将你送到Y国战·区去做慰问品。”
  房门再次关上。
  纪廷森掀开衣服,果见腰侧有手指印,低声道:“年轻人,脾气可真暴躁。”
  还有,演戏真是累。
  ......
  纪廷森并没有立即离开酒店。
  这间套房很大,洗手间也不止一个,他去了干净的一间,站在镜前打量自己。
  镜中人也回视他,是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容貌,除了面色不再苍白,脸颊微微丰盈,其他的几乎一般无二。
  照过镜子之后,他回到方才醒过来的大床上躺好,还不忘将手机调成静音。
  最后一次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对空气道:“醒的很贸然,也不知你去了哪里,这是你的身体,现在还给你,若我还能醒过来......那就多谢了。”
  这次没有病中刺骨的疼痛,纪廷森睡的很安然。
  两个小时后,他睁开眼。
  周围的环境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原本还在东边的日光倾过来,从窗外探出一点靠在床脚,形成一片亮闪闪的光斑。
  这一次,算是真正的新生了吧?
  纪廷森有一种预感,虽然他不知原主去了哪里,但大概再不回来了。
  谁能想到书中的世界竟与现实一般无二,又或者,在这个书中世界来说,他原本生活的那个世界才是书中。
  真真假假已经无法探究,珍惜当下才是。
  当务之急是约个全身体检,刚才那种心悸的感觉,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
  纪廷森睡觉的时候,经纪人付从打过电话。
  他回过去,付从秒接:“乖宝啊,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心情不好?有个好消息,你要的东西我搞来了,这次纪明芮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乖......宝?
  纪廷森面上有一瞬的僵硬。
  听惯了纪总、纪少、纪哥之类的称呼,这什么“乖宝”听起来很怪。
  不过眼下不是计较小事的时候,他想了想才记起来,之前原主让经纪人准备了什么东西对付纪明芮。
  纪明芮在演戏上很有灵气,又因为样貌出众,大学毕业后就签了娱乐公司。
  之前出演一部现代剧中的小少爷,只这一部戏就从素人变成了七八线,非常的有潜力。
  原主从小就讨厌纪明芮这个弟弟,生怕纪明芮将来在娱乐圈盖过自己的风头,想在纪明芮出头之前彻底将他按死。
  他知道纪明芮大学时曾去酒吧兼职,让付从留意纪明芮在酒吧是否留下什么不佳的影像,想以此捏造纪明芮私生活混乱的的黑料。
  事实上原主这次确实成功了,纪明芮被黑的灰头土脸,要不是自身坚韧加上酒吧老板的澄清,没准真的会就此退圈。
  付从不知道纪明芮是纪廷森的弟弟,最宝贝的艺人说什么,他当然是照办。
  反正娱乐圈里什么事没有,只是爆个小虾米的黑料,小事一桩。
  听纪廷森不说话,又试试探探的喊:“乖宝?”
  纪廷森:“我在,付哥,你将那些资料发给我,后面的事不要管了。”
  付从:“有我在,你好好歇着,几个能爆料的大V我都联系好了,你放心,他们给咱们友情价,一定能让你出了这口气。”
  原主当初要针对纪明芮,付从问过原因,原主只说是拍戏的时候碰到纪明芮,结果对方不太尊重自己,所以付从会说“出气”的话。
  纪廷森断然道:“不用了,是我认错了人,付哥......纪明芮人......”
  他想说“人不坏”,至于两个人是兄弟的关系,还是当面告诉付从的好,可是那种诡异的胸闷气短又一次出现。
  上一次出现,是他坚定的说不爱秦镇的时候。
  付从:“什么?”
  纪廷森按着胸口,语调平稳的付从道:“东西发给我,不要留底,这件事先放一放。”
  他挂了电话,强制自己升起对纪明芮的恶感,胸口闷窒的感觉骤然一轻,就像是突破了什么禁制一样。
  难道......
  白得的命,要付出的代价是像原主一样不断坑害别人,最后狼狈的死去?
  因为不舒服而略显惨白的唇紧抿了一瞬。
  纪家的人,从不认命。
  ......
  从酒店离开后,纪廷森叫了车回家。
  这个家指的是他目前和秦镇居住的房子,在蓝展花园。
  蓝展花园是秦家开发的房地产项目之一,京市数得上的高端小区,给自家留的自然是位置最好的房子。
  其实纪廷森更愿意住酒店,或者原主名下其他的房产,但介于契约精神,他需得与秦镇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同住是结婚合约上的条款,即使在婚房中两个人是分房睡,也许与秦镇命格的事有关。
  一梯一户三百平米的大平层,后来打通了上下两层,就变成了跃式,空间很大。
  纪廷森有理由怀疑,秦镇应当是讨厌原主一有机会就在自己面前出现,所有将空间弄的很大,最好两个人连呼吸的空气都远远的隔离开才好。
  当然,这正合他意。
  两个人的卧室都在二楼,但一南一北隔的很远,如非必要几乎不可能碰面。
  纪廷森喜欢安静的环境,秦镇好像也是如此,以单纯的雇佣关系相处的话,婚姻合约中剩余的两年倒不难度过。
  现在已经是中午,他洗了澡换了家居服,准备下楼做点东西吃。
  纪廷森会做饭,而且厨艺还很不赖,前世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练出来的。
  家里当时闹的凶,跟着他过来照顾饮食起居的佣人三不五时的会传递一些消息,无非是他那位好父亲又看上了哪个佳丽。
  佣人是他母亲的亲信,所以可想而知......
  后来他干脆就将佣人送回国,说自己喜欢清静,做菜的手艺就这么练起来了。
  前尘往事,想这些做什么。
  他将思绪从过往的繁乱的中抽离,禁不住摇头失笑,忽的直觉有哪里不对。
  楼下客厅里,多了人。
  秦镇似乎在看什么文件,没抬头。
  他对面沙发上坐着的青年,坐姿不太规整的倚着扶手,正目光灼灼的看过来。
  青年亚麻色的短发,眉目清秀神态却张扬,眼神很是玩味:“嫂子,又准备下厨了?秦哥和我正饿呢,你看着弄,快着点呶!”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每次开新文都很艰难,想求个评,么么哒~
 
 
第3章 被洗脑了
  纪廷森:......又?
  平心而论,亚麻色头发的小孩说这个“又”字,相当的有灵性。
  原主以前接近秦镇的方式中,有一项就是做一日三餐。
  不过他做的东西秦镇从来不动,但其他人却不跟原主客气,原主以为先打动了秦镇的朋友们,早晚也将秦镇拿下,所以下厨格外勤快。
  事实上,他在那些人眼中,大概只是个看不懂眼色的厨子。
  而为了当这个厨子,原主更是三番两次的找借口撵走了家里做饭的佣人,前几天刚撵走一个,还没有找继任的。
  纪廷森也不知道该说原主是可怜还是可悲。
  他没有回答小孩的话,答应是不可能答应的,但上赶着拒绝又徒增争端,没必要,便径直去了厨房。
  亚麻色头发的青年是京市柳家的孩子,叫柳知,一向唯秦镇马首是瞻。
  看纪廷森去厨房,就默认对方答应了要做饭,安心的等吃了。
  秦镇抬眸看了纪廷森的背影一眼,眼底掠过一丝反感。
  不久前才说过再不纠缠,现在......
  若不是奶奶就认定了纪廷森,这样一个死缠烂打又手段下作,乃至如今行为不检的人,他绝对不会留在身边。
  几天前又找茬赶走了一个做饭的佣人,若非如此,房子里不会连个倒茶的人都没有,简直荒唐!
  他懒得搭理纪廷森,警告的看了一眼柳知:“你很闲?”
  柳知声音小了些:“不是很闲,是真的饿,秦哥,你是铁打的,我可是□□凡胎......”
  纪廷森品行不端另说,做菜的手艺却着实不错,一会儿有口福了。
  不过秦哥从来不吃纪廷森的做的东西,想必这次也不会例外。
  他一边等,一边还很贴心的给秦镇点了一份外卖:“哥,你们合不来就离了得了,不行就多给些钱呗,你也不缺这个,这么别别扭扭的,看着都难受。”
  秦镇懒得管他,柳知就自说自话:“不过纪廷森对你也是真爱了,这么个大美人,还是个男人,天天洗手作羹汤的,知道你不吃也回回都做。”
  柳知絮叨了半天,又玩了会儿手机,一看时间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了。
  关键是秦镇都吃上外卖了,纪廷森这次做饭可真够慢的。
  他溜溜达达去厨房,发现纪廷森正在收拾残局,餐厅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暖而醇香的味道,竟是吃过了,闻味道好像是汤面。
  柳知:“......!”
  他还饿着好不好?
  柳知:“喂......你吃过了?!那我呢?”
  纪廷森仔细洗了手,这才抬眸看他:“我想,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
  柳知气个仰倒,感情他之前是白等了:“你以前不都是......还学会拿乔了?”
  纪廷森也不恼,平心静气道:“如果我以前做的事给你什么错觉的话,请及时修正,因为以后所有吃力不讨好的事,我都不会再做。”
  柳知:“你......你疯了?”
  纪廷森看柳知惊愕的眼睛都瞪圆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
  他前世年少掌权,即使生命短暂如流星,但所经所见之繁杂早已历熟了心性,即使实际年龄只比柳知大三岁,但看咋咋呼呼的柳知也完全就是看个毛孩子,不计较,但也不放纵。
  说起来,秦镇也还比他小一岁。
  心中略一感慨,纪廷森擦干净指尖的水珠:“还有,下次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非要是有关秦镇的尊称的话,也可以叫我纪哥,称呼秦镇为嫂子。”
  这个世界和他之前的不一样,通过同性婚姻法才四年,称呼一个男人为“嫂子”,尤其是柳知那抑扬顿挫的声调,听起来贬谪意味十足。
  所以,因秦镇而来的奇怪称呼,还是还他吧。
  纪廷森对看起来呆呼呼的柳知淡淡颔首,不紧不慢的上楼去了。
  在此期间,他并没有多看在客厅吃饭的秦镇一眼。
  只是心里还是禁不住想,宁肯在客厅吃饭也不愿意接近餐厅,秦镇对原主竟然讨厌到这个地步了么。
  也好,婚姻对他来说没有意义,这样相敬如宾正合适。
  柳知神色恍惚的出了餐厅,纪廷森那双沉静而从容的,像是泰山压顶也绝不变色的眼睛在他脑海里晃啊晃。
  以前的纪廷森是什么样,眼睛里全是算计、欲·望还有不甘,什么时候竟然有这么迷惑人的一面了?
  竟让他生出一种,那些话都好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纪廷森在暗示他,在和秦哥的夫夫生活中,自家秦哥才是在下......下面的那个?
  秦镇看柳知神思不属,就问:“怎么了?”
  看着秦镇冷肃的面容,柳知纠结万分又跃跃欲试:“嫂......嫂子?”
  淦!
  他居然被洗脑了!
  秦镇:“......”
  ......
  晚上入睡的时候,纪廷森看着空空如也的床头静默了两秒。
  他已经对自己和秦镇的关系做了定位:室友。
  所以,从室友那里借用一点小东西,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两分钟后,纪廷森敲响了秦镇的卧室门。
  秦镇开门有些慢,头发湿漉漉,浴袍不太规整的支棱起一边,像是匆匆套上的。
  就好像......害怕被占便宜。
  看着穿着冰蓝色睡衣,头发同样潮气微漾的纪廷森,秦镇简洁又冷漠:“什么事?”
  纪廷森敲门后就后退了一步,所以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间隔差不多两米。
  没有了病痛的折磨,他的神态前所未有的安然,还有轻微的对睡眠的向往:“结婚的时候,奶奶送了我们一对床头灯。”
  很漂亮的装饰品,价格不菲,实用功能应该也很不错。
  秦镇神色漠然,像是一颗清心寡欲的石头。
  不过,听到“一对”之类的词,眼底的温度还是反射性的又冷了一度。
  纪廷森想,秦镇也许早忘记了那一对床头灯。
  他详细的描述:“蓝黑色渐变的那一对,河蚌的样子,如果你不需要的话,可以给我吗?如果你需要,可以只给我一个。”
  他睡觉的时候有点小毛病,需得见一点光,只是一点点就可以。
  年幼的时候看过心理医生,其实应该算是痊愈了,没有光也可以睡着,但有那一点点光,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等着!”秦镇关上门。
  “......”纪廷森眉宇微展,想起原主的确趁着秦镇不注意溜进去过,还是脱·光了的那种,并且不止一次,无怪乎秦镇如此防备。
  他不生气,毕竟是原主先毁约。
  很快房门就又打开了,秦镇拎着两只河蚌夜灯的插线,乍一看像拎着两个人头才从月黑风高处回来。
  说实话,挺惊悚。
  纪廷森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将两个河蚌“脑袋”捧起来:“多谢。”
  他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纠缠。
  秦镇这次没有立即关门,他看着捧着夜灯离开的青年,眉心微微皱起。
  刚才纪廷森那眼神,是在谴责他?
  以前的纪廷森,即使爬床、下药的事都干得出来,但真面对他的时候,和他对视都不敢。
  现在胆子倒是大了许多。
  也是,胆子不大怎么会连出轨的事都做得出来,还有白天在柳知面前的那些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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