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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挂星星

时间:2021-01-30 09:22:05  作者:挂星星
  封迎凯是站着的,纪廷森便仰头看他,以眼神问对方怎么了。
  “廷森,我想喝酒。”封迎凯整个人气质偏阴郁,刚才的高兴转瞬即逝,情绪淡淡的沉:“可以吗?”
  他不是想喝酒,只是随便问句话,然后从眼前人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其实这没有什么意义,但还是问了。
  纪廷森知道他心情不好,大概是想喝酒但又放不下明天的拍摄,想了下:“可以,最多两罐。”
  成年男性对酒精的代谢非常快,现在时间也早,不会影响明天的正常工作。
  因为封迎凯站着的缘故,他不得不仰面看过去。
  乌黑发色白皙面容,还有被辣到通红的嘴巴,都在灯光下暴露无疑,整个人都像是画笔挥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封迎凯垂眸笑了笑,拎着一罐啤酒去外面喝了,没有再进来。
  ......
  月中的时候,纪廷森接到秦老夫人的电话,说是这个月要去国外看一个老朋友,要是秦镇欺负他,就尽管打电话告诉她。
  纪廷森说秦镇对他很好,让老太太放心。
  秦老夫人还让纪廷森有时间的话,记得去看看老宅花房里的兰花,虽然花匠侍弄的也很好,但纪廷森是爱花的人,又是主人,就有代她视察的意思,总是不一样的。
  纪廷森说好。
  当天晚上,纪廷森又接到了秦镇的电话。
  说的还是同样的事:“奶奶去国外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这个月不用去老宅。”
  纪廷森:“好的。”
  两个人大概有七八天没见了,那点秦镇生病时积累起来的浅薄熟悉感早就消散,电话里都透着无话可说的尴尬静默。
  几秒种后,两人同时开口:
  纪廷森:“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先......”
  秦镇:“你就没什么其他的话要说?”
  秦镇的语速更快,字字冷硬而清晰,完全盖过了纪廷森不疾不徐的声音:“没有是吧,奶奶要你照顾她的花,忘记了?”
  纪廷森:“记得。”
  秦镇:“记得就好,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让严特助去接你。”
  纪廷森:“不用了,我会抽空过去。”
  又是一阵静默,秦镇语气低了些:“最好是这样。”
  他还记得监控画面中,纪廷森孤零零走出小区的样子,又道:“家里的司机你不用......以后你公司的人可以到楼下接人,不准上楼。”
  纪廷森说好。
  他本来还想关心一下秦镇的日常生活,比如劳逸结合不要再晕过去之类,但难免有逾距之嫌,便索性尽量精简言语。
  电话终于挂断,从秦镇那边,利落的像是带着某种恼怒。
  ......
  又两天,剧组。
  纪廷森正在太阳伞下看剧本,助理赵一凡三步并作两步蹦过来,情报接头一样低声:“纪哥,你不是一直让我多关注......白宁的经纪人来了,在酒店,估计要等白宁下戏了去见她。”
  纪廷森看一眼正在和尹连云拍戏的白宁:“知道了,做得好。”
  中午,
  白宁破天荒没等纪廷森一起回酒店,留了助理告诉纪廷森,说是有事先走了。
  纪廷森看着小孩单薄的背影,跟了上去。
  紧闭的房门,彻底将屋子变成了无处可逃的牢笼。
  白宁站在经纪人苗姐面前,默默的听着对方训斥,直到对方提起:“听说你和纪廷森走的很近,得手了没有?”
  白宁:“我觉得我可以......”
  不耐烦的女声打断他的话:“那就是没有了!你可以什么?我在这行混了多少年,你又混了多少年?以为剧都拍了快一半我就奈何不了你?再啰嗦.....这部剧之后你就滚蛋!“
  白宁:“纪哥人很好,我不能......”
  苗姐惊异而嘲讽的“咦”了一声,绕着白宁走了两圈:“纪哥?还挺亲密,行啊,明星不好好做,那就去袁总投资的会所好了,只是就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德行,什么时候才能还完一千多万的债?你的纪哥是挺好,他那张脸很多人喜欢,陪人上一次床没准能赚......”
  “闭嘴!”从见到苗姐开始就低眉顺眼的少年,第一次抢话:“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不行!”
  他说的是肯定句,带着让人心惊的固执,然后又垂下脑袋,像之前一样软弱可欺。
  苗姐有一瞬间真被镇住了,逼死人和逼着人给自己赚钱,那是两回事。
  正要提气再训,毕竟白宁被拿捏的弱点不止一处。
  房门突然被敲响。
  白宁去开门,看到来人时脊背不免一僵,有一种被抓包的心虚,即使他不曾真的做什么。
  纪廷森越过他看向房间内,看了一眼房间内神色闪烁的女人,又低头看白宁:“封导在找你,上午有场戏穿帮,要补拍。”
  不甘心被忽视的苗姐迎上来:“纪廷森是吧,我是白宁的经纪人,我......”
  纪廷森抬眸掠她一眼,没什么恼怒或者喜欢的情绪,但那种淡淡的形容不出来的气势,就将人钉在了原地。
  原本既惊叹纪廷森的容貌,又曾不止一次的鄙夷对方智商的苗姐,那种微妙的居高临下的气场瞬间化成飞灰。
  她说不清为什么,直觉纪廷森不是想象中那么......反正是个非常不好招惹的人。
  纪廷森清楚的感受到白宁低迷瑟缩的气息,懒得应付苗姐,按了下少年瘦弱的肩膀:“五分钟够吗?去洗脸,我就在这里等你。”
  白宁不放心纪廷森和苗姐在一起,怕苗姐戴着当初那副和蔼可亲的面具,再次骗人。
  今天的谈话已经再进行不下去,苗姐对白宁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再好好考虑一下。”然后离开了。
  纪廷森看着苗姐离开的背影,眸底微寒。
  理论上来说,为了白宁好,就不应该这么无视对方的经纪人,否则最后吃苦的还是白宁。
  可是他所得到的那些资料,已经足够将苗姐判定到白宁的对立面。
  对这么一个人,无视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白宁松了口气,肩膀塌下来:“纪哥......”
  纪廷森冲着洗手间一扬下颌:“去洗脸,你该有好一点的状态。”
  白宁也怕一会儿拍戏再NG,老老实实去洗手间洗脸,还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微笑,然后出来。
  出来却发现,原本站在门边上的纪廷森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而门是关着的。
  白宁:“纪哥......”
  他意识到纪廷森说的要补拍戏份,只是让苗姐离开的托词。
  纪廷森招招手,等这一小只过来了,问:“受欺负了?”
  白宁想说没有,但在对方了然又温柔的目光中,嘴巴不受控制的瘪了下,眼睛酸酸的。
  纪廷森看他眼圈红了,叹了口气:“想换个经纪人吗?或者,换个公司?”
  他需要获得白宁真正需求的回应,然后再去安排一切,这是尊重。
  白宁摇头,不敢看纪廷森,怕自己哭出来:“我没事,我的事你不能管,纪哥......不能管。”
  不是不要,是不能。
  他已经回不了头了,明星听起来光芒万丈,但光芒万丈的下面又是什么呢?
  白宁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因为泪水让他的视线一片模糊。
  在这种模糊中,纪廷森的声音慢条斯理到近乎温柔的地步,但又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强势:“那就是想了?别说话,我打个电话。”
  白宁感觉手里被塞了纸巾。
  他擦干眼泪,看到纪廷森拨通了一个单字为“雷”的电话号码,然后又按了扩音。
  电话被放在桌上。
  纪廷森是给雷飞鸿打的电话。
  雷飞鸿接的很快:“纪少?”
  纪廷森:“雷总,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办,广龙娱乐有个经纪人叫苗小慧,我想让你挖她来耀辉,金牌经纪人的待遇。”
  白宁呆住了,他听过一些传闻,那个雷总不会是......可是纪哥坐姿舒展眉目安然,言语平淡中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不太像外界传言的,需要讨好什么人的样子。
  雷飞鸿:“好的,苗小慧,我记住了。”
  纪廷森又道:“等苗小慧辞掉广龙的工作之后,告诉她,耀辉庙小,容不下她这种道德败坏心肠毒辣的人。”
  雷飞鸿:“......好的。”
  他原本以为苗小慧是个关系户,现在看来是个倒霉鬼。
  纪廷森挂了电话,看向白宁:“可以这么管吗?经纪人的交接需要时间,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
  白宁已经说不出话来,讷讷的叫了一声纪哥,又是轻松又是惊愕。
  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纪廷森看着小孩呆呆的样子,无奈的叹口气:“小朋友,大朋友帮你赶走了坏人,那你要不要考虑我的提议?”
  白宁攥了攥拳,最后摇头。
  他的害怕中其实只有一点点是针对苗姐的,更可怕的是袁能,还有他手里的东西。
  纪廷森知道白宁怕什么。
  他站起身,揉揉他的发顶:“是因为袁能?”
  少年身体一僵。
  纪廷森柔声道:“看来我猜对了,袁能又丑又坏,配不上我们小宁,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去和他谈。”
  白宁急道:“不行的,他......”
  他不知道怎么表述袁能的无耻和狠毒,呼吸急·促的简直要厥过去。
  纪廷森按着小孩的肩膀,让他坐在沙发上:“别怕,你得懂我当着你的面打电话的意思。”
  白宁模模糊糊有些明白,但又想不太透彻。
  纪廷森道:“耀辉抵得上五个广龙娱乐,我能和耀辉的雷总谈生意,和袁能也可以,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不想离开他。”
  他早有准备,只要一个允许。
  实话说,比起五大三粗暴躁凶横的袁能,纪廷森未免太过清隽文雅。
  然而此刻他只安静而耐心的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山岳般的广博和安宁,不软弱也不过分强势,却足够可靠。
  白宁感知到了这种可靠,小小声:“纪哥,我能先哭一会儿吗?”
  很久很久了,他好累啊。
  纪廷森是站着的,垂眸,轻声道:“当然。”
  再然后,原本缩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倾身抱住了他的腰,脑袋也抵过来。
  嚎啕大哭。
 
 
第26章 百搭的cp
  白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到了要晕过去地步。
  这种半昏昧的状态,却恰恰给了他提起过往的勇气,断断续续的吐露所遭受的逼迫、蹂·躏、威胁......
  声音很小,叙述的也很混乱,几乎难以辩听。
  他本人并不知道这一点,因为倚靠着的那个人始终不轻不重的,以一种和缓的频率抚摸着他的发顶,彰显自己的存在和倾听。
  白宁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纪廷森也站了一个小时。
  从白宁这里连听带猜所知道的事,和严特助告诉他的差不多,除了一点,袁能手里有白宁的视频。
  怀里的少年表露这一点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他叫我......我不去......视频.....发来的视频......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纪廷森说:“没关系,我去要回来。”
  他语气平常,就像是说去街边买瓶饮料一样随意,一丝一毫的惊讶都没有。
  白宁有些不确定的抬头,被泪水氲湿的睫毛下,大而圆的眼满是惶恐。
  以前惶恐那些视频的泄露,现在惶恐会从眼前人的眼中看到愕然......鄙夷甚至是厌恶。
  没有,任何他害怕的东西都没有。
  微微垂着的琥珀色的眼,温柔中带着点好笑,像看到自家顽皮的小孩:“小花猫,流眼泪可以,鼻涕得擦一擦,我的衣服都是一凡在打理,那小子大概会嫌弃......”
  其实没有鼻涕,只是白色短袖的下摆的确湿了好大一块。
  不过白宁脑子都哭傻了,惶恐变成了羞怯,手忙脚乱的抹那一大片水渍,语无伦次:“我洗......我买一件新的......一件不够就两件,买很多很多......”
  话题至此跑偏。
  纪廷森由着他扑腾,看人精神了一些,随手拿过个抱枕塞进小孩怀里:“等着。”
  然后去了洗手间。
  白宁抓着抱枕的边缘,一动不动的看着洗手间的方向,像支棱着耳朵等待家长回巢的小动物。
  片刻后,小动物脸上被糊了一块热毛巾。
  因为泪水紧绷的皮肤和酸痛的眼眶因热气而舒展,让人恍如新生。
  纪廷森看着小孩茫然而微肿的眼睛,认真而郑重:“袁能的事,交给我,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去睡一觉,好好拍戏,一切都会好起来。”
  白宁没有问纪廷森,为什么要帮他。
  他不知道,也不敢问,但比起袁能,眼前的人是他长久以来得到的唯一的温暖。
  直觉这种帮助是善意的。
  可是,如果纪廷森要做比袁能更坏的事呢?
  白宁想,他愿意再信一次。
  因为撕心裂肺的哭泣而嘶哑的嗓音,亲昵又顺从:“我知道了,纪哥。”
  房门再次关上。
  白宁揉了揉眼睛,抱着被塞过来的抱枕上床,凭着直觉在床垫下摸索。
  他练习过很多次,几下就摸出了一把水果刀。
  这东西原本是为袁能准备的,在那个魔鬼当着纪廷森的面肆无忌惮的践踏过他之后。
  看了一会儿,他将水果刀扔下床。
  握过刀柄的纤细的手指将抱枕往怀里按了按,尖尖的下巴也没入软乎乎的布料中,少年低声道:“纪哥,我都听你的。”
  ......
  这天晚上,纪廷森洗澡出来,发现有付从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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