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尾用心头血刻画。
九尾狐的九条尾巴能化作主人想要的一切,心头血更是五天十界人人都想求到一滴的神物。
白柔柔甩出尾巴,问渠变成一柄刺刀。
“呲——”
刺刀与肌肉割裂的声音倏地响起,又悄然消失,幽寂的山洞里只剩下了滴滴答答血流滴下的声音。
少了一条尾巴,白柔柔的人形维持不了多久,刺刀划破心脏,心头血染红了刀尖,穷奇的名字印在姻缘薄的瞬间,刺刀脱手,白柔柔变回了一只狐狸。
——
初春,陶丛披着斗篷坐在院里,桃花树上结出了成片的花骨朵,树下卧着五六只白猫,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白柔柔走后陶丛往家里捡回来了许多白猫,只要是从他家经过的,他总疑心这是不是白柔柔变的。
一个月过去了,冰雪消融,迎春花开了又败,陶丛的肚子一天天变大,白柔柔却始终没有回来。
“你娘亲不要我们了?”陶丛在躺椅上蜷成一团,肚子在纤细的胳膊腿中显得格格不入,他摸了摸脚腕上的红线,若有所思地盯着树梢上落脚的喜鹊,“不会的,你娘亲最粘我了,他舍不得我受苦,等你出来那天,他一定会回来的。”
几只白猫睡醒,扭到一块儿开始打闹,动静惊飞了那只喜鹊,陶丛抱着肚子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梦里下了一场大雨,雷鸣轰动,万物枯败,他只身立在雨里,恍然看见身后有座破庙,他正要跑进去避雨,胸前却像被针戳透了一样,疼得他弯下了腰,揭开衣襟往里看去,竟是白柔柔缩在他胸前,还正拿两颗尖牙去磨他的乳尖。
“柔柔——!”
惊醒梦中,入目便是琳琅桃花,陶丛心慌,他瑟缩着坐起身,回头,万千花瓣中坐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那只狐狸耳朵上扣着一枚银环,末端坠的是一只红色狐狸。
全文完
番外
哈喽大家好,这里是三界tv,我是夜间场记者木某马,由于大家对青丘六公子白渠呼声很高啊,所以我们今天就请来了他们夫夫二人,来问他们一些最近很火的问题哈~
1、首先请告知你的名字
白柔柔:本来叫白渠,后来相公给取名白柔柔,父王和兄长们如今也都叫我白柔柔。
陶丛:陶丛。
2、年龄是?
白柔柔:五百岁了,唉,年纪又大了,不知道相公会不会嫌弃我年老色衰……
陶丛无奈搂住蹭过来的白柔柔,柔声哄道:娘子玉树临风,为夫自然不会嫌弃。
木某马:内个,问题……
陶丛脸红:抱歉抱歉,自从生下十五之后就没记过年龄了,许是有两百岁了吧?
3、性别是?
白柔柔:公狐狸
陶丛:男子
4、你的性格是?
白柔柔侧脸看向陶丛,撒娇道:相公觉得妾身是怎样的性格?
陶丛微微皱眉思索片刻,而后胸有成竹答道:温顺粘人,娇媚可爱。
木某马:!!!!请勿带入主观思想,还请白渠上仙亲自做答。
答案被驳回的陶丛涨红了脸埋着头开始绞起了衣衫。
白柔柔:我相公说的怎么不对了?!你爱问问不爱问收拾东西赶紧回去,我和相公还有大事要做……
记者妥协:那您觉得陶丛上仙性格如何?
白柔柔眼睛瞬间放出光来,露着小尖牙得得瑟瑟地笑道:相公跟人间庙会上卖的糯米团子一样,又软又甜,平日我怎么摆置相公,他都是软着身子来迎合我,那怕最后腿都撑不起来了,还是纵容着我随意胡来。不过有时候也会特别狠心,两百年前我因为断尾变回了狐狸,回到家后他冷着脸有两天没让我弄,唉,当时我还以为我们要结束了呢……(说着桃花眼中挤出了几滴虚伪的泪珠)
陶丛长叹口气听之任之毫无反驳的欲望:对,他说的都对。
5、有没有讨厌的人?
白柔柔:多了去了。最烦的当然是穷奇,要不是他,相公也不会生气那么久(陶丛:真的只有两天!)再者,白十五也很讨厌,都多大了还在家里,一天天碍眼得不得了,晚上的时候相公都不敢放开叫了,不过那克制的声音也很诱人……
记者同志:上仙……虽然我们是午夜场,但是答案也请稍微含蓄一点,不然我们怕以后就没这档节目了。
白柔柔:那行吧,太遗憾了,世间又少了几个知道我们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的人。
记者os:你们的话本在三界里面年年销量冠军,知道你们故事的人还真不少。
记者挂上职业假笑,向默不作声的陶丛问道:您呢上仙,您有没有什么讨厌的人?
陶丛回神,忿忿说道:最讨厌崇阳真君,他总是去我的桃园摘桃子,走时还要把十五一并带上,虽说他模样不错战功赫赫,但是十五都还没化作人形,他现在就这般心切,往后还不知要如何哄骗十五,一想到这个,我就实在恼火。
白柔柔听后面露喜色,暗搓搓想:明日一定要送那冷面阎王两坛上好的桃花酿!
6、二人什么时候见到的?在哪里?
白柔柔:我历天劫那日遇到的,在破庙外。
陶丛:嗯(点头)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白柔柔:想日。当时哪怕快死了小兄弟也很给面子地站了起来。
陶丛:好漂亮,若能变成位女子我一定娶她过门。
8、喜欢对方的哪里?
白柔柔:嘴巴,又软又甜,含住就不想松开,耳垂,红起来像带着枚红玛瑙似的,眼睛,亮得像天边的星星,尤其是看着我的时候,还有……
记者:由于时间缘故,我们先省略一下,请陶丛上仙回答。
陶丛:脸。柔柔的脸最漂亮了。
白柔柔:原来相公只是喜欢我这副气囊(哭唧唧)
陶丛:没有没有,你那里我都喜欢。
白柔柔:那我这儿是不是最喜欢了?(拉着陶丛的手放到两腿之间)
陶丛迅速拧了一把,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关心道:娘子怎么这副表情?可是那儿伤到了?
记者os: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9、讨厌对方的哪里?
白柔柔:怎么会有讨厌的?!相公这么好,你这个问题一点点存在的必要都没有!(白柔柔冷静下来后拄着下巴咬牙控诉)非要说的话,就是太溺爱白十五,有了儿子之后都没有之前那么关心我了(说着,眼泪又要往下掉)
陶丛:讨厌他现在这样!(瞪)
记者os:果然老夫老妻相处起来就是不一样了……
10、怎么称呼对方的?
白柔柔:平日里叫相公,床上喊乖乖。
陶丛:柔柔,娘子。
11、希望对方怎么叫你?
白柔柔:说出来会被罚今晚只做五次吗?
陶丛:会。
白柔柔:叫相公,夫君,还有阿渠。
陶丛:……今晚没有了。
白柔柔:嘤嘤嘤(ಥ_ಥ)
陶丛:一直叫我相公就挺好的,已经习惯了。
白柔柔:相公~(贴倒)
12、如果把对方比做动物的话是什么?
白柔柔:猫儿
陶丛:狐狸
13、两人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了?
白柔柔:有崽子的程度。
陶丛:对。
这几天看文看疯了一点都没想起来番外的事,从明天开始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可能不做人了……)
番外2
“你还要不要脸了?”
胸前再次被附上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陶丛终于忍无可忍,抱着怀里正喝奶的白十五腾地坐了起来。
“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子争风吃醋,奶水都让你喝尽了,十五还活不活了!”陶丛气呼呼地鼓着脸,眼神凶狠地瞪着眼前这个翻出肚皮试图蒙混过关的坏家伙。
“不要脸。”白十五缩在陶丛怀里,小爪子踩着快吸不出奶水的柔软胸部,嘴里含着被白柔柔觑觎已久的乳头鹦鹉学舌一般笑话在床上耍赖的庞然大物。
白十五都快满月了,白柔柔还是一只狐狸。不同的是,他现在是一只比陶丛还大的狐狸。
长得大就有长得大的好处,听到儿子嘲讽自己,白柔柔一尾巴扫过去,白毛儿团子砰一声滚到床下。
“白柔柔!”陶丛气急,也顾不得去锤这无耻之徒,敞着怀赤着脚就去地上抱已经摔懵了的白十五。
白柔柔在床上卧着,见娘子这般心切,顿时醋意大增,“相公果然喜欢年轻的小狐狸吗?妾身在你心里的地位已经低微到连一只小畜生都不如了吗?”说着,他兀自耷拉着耳朵,两爪扒在床沿,沮丧地垂下了头。
如果换作以前,陶丛一定撇下怀里的十五,心疼地抱住白柔柔的大脑袋好好安抚一番,可这狐狸三天两头来这么一出,还动不动就把儿子往地上摔,陶丛十几年来的好脾气在这一个月内让他悉数给磨尽了。
“十五要是小畜生,你就是个老畜牲,还是个没人形的老畜牲。”
“……”
这话说完,却听不到对方反驳,陶丛疑惑望去,只见白柔柔尾巴甩得飞快,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床褥给扫出个花儿来。
“柔柔?”陶丛刚喊了一声,腰间就缠上了一条大尾巴,不待站稳,倏地就躺到了狐狸身下,“你又要做什么?”
陶丛拧着眉看着在自己颈边蹭来蹭去的白柔柔,怀里的小家伙也不老实,小爪子死死按在胸前,尖利的指甲刺破了皮肤,留下了几个带血的孔眼。
白柔柔嗅到血腥味,低头一瞧,发现是自己儿子作妖,嗓子里发出低吼声,随即叼起这崽子的后脖颈火速跑到门外,脖子一甩,白毛儿团子没了踪影。
“你又扔!当初是你要崽崽,生下来了又说摔就摔,白柔柔,你今晚睡地下吧。”
说着陶丛就要挣开,不料身子被白柔柔死死压着,难动一分一毫。
“相公,我发情了。”
陶丛从怨怒中冷静下来,看着眼底泛红的白柔柔,小心问道,“你都不是人形了,还想着这档子事?”
“相公,妾身想要。”白柔柔抵着陶丛的颈窝蹭个没完,呼出的热死打到陶丛身上,惹得他也有几分情热。
从白柔柔离开到十五出生,两人的确许久未曾行过欢爱之事了。
后穴渐渐有了异样,自从生下白十五,他那处就变得异常敏感,偶尔同白柔柔手淫几次,亵裤便湿得宛若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你轻一点。”陶丛抬腿勾到白柔柔劲瘦的腰腹处,胳膊圈住毛茸茸的大脑袋,两颊一红,挺身把又涨起来的胸部送到了白柔柔嘴边。
白柔柔笑着回应,刚答应好了,身下却毫不留情,兽形的那物比人形时丑陋许多,青筋盘虬黝黑粗长,白柔柔怕吓到陶丛,俯身吻住他的双唇,吮吸舔舐时,腰腹用力,硬挺的性器猛然捅进,痛得陶丛抽搐不止。
“你,你又这样。”剧痛刺激到全身神经,眼睛中的泪水倏然滑落,白柔柔一一吻去,又轻柔地附上那双颤抖的唇。
“可憋坏我了,相公,这次我们做七日可好?”
小剧场:
被丢到桃花林里的白十五好巧不巧偏就砸到了雷打不动七日来偷一次桃子的崇阳真君身上。
一神一狐,一个面无表情偷偷把装桃子的布袋往身后藏了藏,一个仰在人家怀里四脚朝天鼻尖一耸一耸地嗅这人身上的味道。
半晌,白十五许是觉得这人味道好闻,小爪子扒着人家的衣襟就要往衣服里钻。
崇阳冷脸看着这只小狐狸的一举一动,终于小狐狸的爪子摸到他胸前那处时,眼梢跳动,嗖地将这为非作歹的小畜生掐了出来。
“何方妖孽?”
“白,白十五。”
“白渠的儿子?”
“哥哥,认识,那老畜生?”白十五听到父亲的名字,原本耷拉下去的耳朵,倏地立了起来,眼睛里闪着激动的光。
崇阳听这称呼,不禁蹙起了眉,这么小个崽子现在就不尊敬父辈,长大可还得了?不过转念一想,白渠在天庭做的桩桩件件确实不像人能干出来了,于是便认可地点了点头。
崇阳拎着白十五后脖颈那处的皮毛举到眼前细细打量,“青丘都是白狐,你的尾梢怎会多了一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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