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桓故意用舌尖打着圈,不停地吸食着他的前段,对住他最脆弱的地方反复研磨,程叶川终是没有忍住,泪水和呻吟声一并涌了出来。
“不要…啊!——”
程叶川第一次经历如此强烈的快感,全身都被吸食的酥麻发痒,恍惚的宛如登上了云端。
在唇齿的反复挑逗下,他感觉全身的热流都翻滚着向尖端逼去,眼前一片花白后,湿黏的液体全部喷在了耿桓唇边,还滴滴答答的沿着小腹洒了一圈。
程叶川看见耿桓脸上挂着自己留下的白液,瞬间急得哭了出来,呜咽地撑起身用手去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要给我道歉,你难道不舒服吗?”
“那么脏…”程叶川哭得直发抖,不停地用指尖擦着耿桓的嘴角,“我把…把你的脸都弄脏了…”
“一点都不脏。”耿桓轻轻摇头,顺势偏过脸,把程叶川带着残液的手指也一并含进了嘴里:“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时,程叶川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浑身都被燥热侵袭着,连恐惧都被麻痹了下去,只能无助的被原始欲望所驱动。
耿桓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臀缓缓移入股缝,程叶川能感受到那温热的指尖在周围打圈,瞬间绷紧了后腰,准备承受剧痛的袭来。
手指先是无比缓慢的探入了一截,待他慢慢适应后,才温柔的将后半截再次推入。
程叶川身体一抖,前半身还停留在快感的余韵中,后体竟然没有预想得阵痛,反而也传来了令他陌生又窒息的酥麻触感。
借助着残留的精液,耿桓略微吃力的又探入了一根手指,他试着抽动了一下,程叶川立刻低吟着喘了出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耿桓的心都要被他瞧化了,他硬挺的下半身已经憋了太久,以至于他全身都挂着汗水,但他还是舍不得让程叶川有一丝的痛苦和不悦。
曾经由他亲手烙下的痛苦,也要由他亲自去愈合。
“相信我。”
耿桓说着吻了上去,把程叶川的泪水呻吟全部含在了唇间,同时又艰难的将第三根手指也探了进去,然后单手扯掉自己的衣服,终于放任昂扬许久的性器弹了出来。
“耿桓…”
程叶川呜咽着唤他,湿红的眼眶里因为他布满了情欲的泪水,沿着他的肌肤滑落,就像世界上最浓郁的情药,消磨掉他最后的理智。
耿桓先是把手指抽离出来,然后举起程叶川的双腿抵在胸前,在他未曾反应过来的档口,握着自己的器物,对准厮磨已久的穴口插了进去。
“不要…”程叶川霎时剧烈地扭动开来,被他折叠在身下的双腿不停颤动,哭喊道:“我…好难受…”
“马上就不难受了。”
粗壮的性器刚没入前端,凶猛的快感便像海浪般卷来,耿桓无法自控的苛求更深的掠夺,一个挺身,将前半截勉强塞了进去。
下半身被紧密的吸咬着,耿桓的肌肉线条因为极度爽感而绷起,他把双手圈在程叶川纤细的腰上,摁住他不停抖动的身体,在来回试探几次后,终于把全身都没入了那娇嫩的内壁,就好像他终于穿破了当年那些阴霾,再次拥有了独属于他的程叶川。
“还疼吗?”耿桓忍着想要刺穿他的冲动,迂缓的顶着那处穴口,不间断的挺身输送,每一次撞击都震得程叶川浑身一颤。
他双腿叠被耿桓叠压在胸前,浑身都溢着诱人的水红,张合的湿唇无法自制的发出呻吟,起先还带着难言的刺痛,但摩擦引发的快感很快刺激到神经,身体完全屈服于耿桓的操控,跟随着他律动的频率不断颤抖。
程叶川被撞得说不出半个字,没有安全感的把胳膊缠绕在耿桓颈后,用力地仰头呼吸,颈间扯出一道脆弱又迷人的弧度,生理性的泪水和汗液顺着鬓角不停滑落。
耿桓痴愣地凝望着程叶川,看着他完全同自己融为一体,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充斥着大脑,下半身瞬间又涨大了一圈,再次飞快地抽送着身体。
“我喜欢你,小川。”耿桓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好像要把这些年错过的表白在一夜之间全部补回来。
黏腻的撞击声弥漫在房间里,贴合的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程叶川甚至觉得魂魄已经飘离了体内,后体和前身却同时传来灭顶般的快感,像一道电流横着把他劈开,连流淌的血液都在发痒。
在陌生触感达到顶点的那一瞬,程叶川尖叫一声,下身猝不及防的再次喷出了液体。
耿桓看见程叶川粉色的前身抵在自己腹前,尖端止不住的冒着白液,神经宛如过电般,突然加快了自己动作,每一次都冲到最可怕的深处,在数十下猛烈的撞击下,他紧抱住程叶川吻了上去,把所有精液都留在了他体内。
程叶川全身不停地颤抖着,抽搐了半分钟才平静下来。
心脏的跳动声快要刺穿胸膛,程叶川在剧烈的喘息声中睁开眼,看见自己浑身狼狈的模样,意识慢慢清醒回来,突然醒悟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他想起自己陌生的呻吟,还有不受控制的身体,情绪瞬间陷入了崩溃。像他这种连自控力都没有的人,究竟是多么的无用与可笑。
耿桓还沉醉在释放的巅峰快感中,忽然发现程叶川一动不动的侧过脸去,枕头边被浸湿了一大块。
他心里一慌,立刻抽出了自己的分身,侧身用胳膊搂了上去,“小川,我弄疼你了吗?”
程叶川无声地摇了摇头,但耿桓一眼就看到了他眼中的悲戚。
“你别哭,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跟你做这种事,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我以后…”
“我这样…是不是很丢脸…很可笑…”
“你胡说什么呢?”耿桓这才明白程叶川在想什么,急得口干舌燥,“你这样一点也不丢人,更不可笑,你根本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好看,我有多喜欢!”
程叶川眼里慢慢闪回了光亮,他怔楞的转过头,看见耿桓眼中也闪动着光,然后听见他说:
“你听好了程叶川。”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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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暗涌
钟表即将指向十二点,昏暗的房间仍旧一片寂静,只有几缕强光从遮光帘的缝隙中挤进屋子。
程叶川被嗓间的干痛唤醒,皱着眉睁开眼,瞟过挂钟时,瞬间惊醒了过来。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一觉睡到这个点,刚掀开被子,胳膊和身后却同时传来剧烈的酸痛,疼得他又瞬间倒了回去。
他缓了半天才勉强起来,低咳着拉开窗帘,看见自己身上已经被换好了干净的衣服,床边还摆着药片和水杯。
伴随着阳光的泄入,昨夜的记忆也一点点清晰回来。
先是耿桓连夜换掉了潮湿一片的床单,又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了好一番,最后连哄带骗喂他吃好了药。
程叶川不敢细想,忙走去洗手台洗漱,弯腰收拾了半天,起身拿毛巾时,看见镜子里映着一张缺少血色的脸。
无论从那个角度看过去,镜中的模样都平淡到毫无特点。
他天生就要比常人白些,加上晨起的低血糖,整张脸煞白一片,只有黑色的眸子还带着一点生气,孱弱又没有精神,讨厌的连他自己都不想再去瞧第二眼。
他想不通耿桓为什么会对着他这样恹恹的面容,说出好看和喜欢。
程叶川一早的心情都被自己搅坏了,丧气地垂着头出去,刚转身,耿桓正巧也推开了卧室门。
“你醒了?”耿桓一步走上前,想要摸摸他,突然记起自己的手刚切完菜,又收了回去,问:“你脸色这么差,又是哪里不舒服?”
程叶川每天早上起来脑袋都发着晕,胃也经常性的绞痛,但一个人挨得时间久了,他都熬成了习惯。只有耿桓会不厌其烦的每天问他,把他以前的小毛病都当成大事来看。
耿桓牵着他到饭桌前坐下,转身去乘了碗冒着热气的菌汤,用漏勺撇掉了上层漂浮的油,“你先喝一点暖暖胃,午饭马上就做好了。”
桌上已经摆好了满满当当的菜品,特意用保温盖罩着,厨房里还有蒸锅的闷响,扑鼻的香味直往心里撞。
耿桓穿着居家服,袖子随意挽在胳膊上,若有若无的露出半截肌肉线条,鬓角微微有些细汗,一看就是之前忙了很久。
“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耿桓端着刚出锅的蛋羹,飞快放到程叶川面前,甩了甩发烫的手,“我不是怕你累着了,想让你多休息休息。”
耿桓这话其实没有别的意思,程叶川听了却瞬间红了耳朵,小脸快要埋进碗里。
“吃饭吃饭!”耿桓把最后一道清蒸鱼摆上桌子,迎着热气淋上他提前好的浇汁,鲜香味倏地溢出来,程叶川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如果不是相处了这么久,程叶川还是不敢相信,这一桌花花绿绿,从蒸煮到油煎都有的全餐,会是耿桓一个人做的。
他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进嘴里,酸甜的酱汁裹在脆皮之外,微微一咬,里脊肉的嫩汁立刻喷在舌尖,程叶川眼睛一亮,又满意的再去夹了一次。
耿桓表面上捧着碗,其实像个等待检阅的小士兵,一直暗中观察程叶川的动作,见他把自己做的菜挨个夹了一遍,乐得差点直接笑出声。
他不仅要让程叶川表面上看着乖顺,更要他从内心深处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脱胎换骨且十分靠谱的新时代好男人。
“小川,”耿桓试探地开口,“你是不是有在网上或者杂志社做一些编稿之类的工作。”
程叶川嘴里还咬着半根青菜,一下变了神色,抬头看着他。
耿桓立马放下碗解释,“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我没偷看你在干什么,是你的快递。”
“之前门卫直接把快递给我,我拆开才看见是出版社的寄来的书,后面有你的名字。”
程叶川很小声,“是我之前在网上找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耿桓很怕程叶川用这种小心翼翼的语气和眼神同他说话,每次他露出怯生生的模样,耿桓都会忍不住想起自己当年干的混蛋事。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来我公司上班吧。”
程叶川诧异地瞧着耿桓,听他继续说:“公司的运营部一直却一个靠谱踏实的人选,虽然你以前可能没接触过,但你这么聪明,很快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我知道这可能不是你喜欢的方向,所以等明年,你就重新去考自己喜欢的学校,不管你将来选择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程叶川眼底包含了很多情绪,但最后还是只点了点头。
耿桓本身准备趁着这个难得的休假,带程叶川去个静谧的地方培养感情,结果天不遂人愿,他前脚刚出医院,后脚就被公司拽了回去。
在他养病的半个月内,公司意外搭上了新业务。虽说他们公司作为近几年业内势头最猛的新兴势力,但能在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得到一线品牌STY的主动考察,还是让同行都红了眼。
耿桓埋头理着密密麻麻的资料,秘书进来换咖啡时,连抬眼的空都没有,余光瞥见桌子下立着双皮鞋,才发现进来的是陈年。
“我正要找你,”耿桓抽出一叠文件,“市场部提供的数据太乱了,今晚让他们加班重做,还有公司以前签约的模特,按照不同风格的进行划分,不要全都………”
“得!得得得!”陈年指着桌上的电子表,“您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华尔街精英都没您这么精。”
耿桓敲了下桌子,暗衬遭了,忙发消息让程叶川别等他回去吃饭。
“我今天找你,主要是跟你谈点私人的事情。”
程叶川很快回复了一个小兔子点头的表情包,耿桓瞬时想到他又乖又可爱的模样,对着手机嗤笑了出声。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陈年大吼一声。
耿桓咳了咳,收起上扬的嘴角,“听着呢,你说。”
“我这些话,纯属把你当弟弟看,你但凡有丁点不乐意,我立马闭嘴。”
陈年做到耿桓面前,“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你大伯当年为了躲债,去了国外勉强过日子。早年怕你过不好,虽然他自己紧紧巴巴的,每个月还会攒着几千给你打过来。”
提到耿永明,耿桓神经又冒了火,“平白无故的你提他干嘛?”
“你可能没有心思注意,你大伯那天来医院看你的时候,推了一个行李箱,”陈年顿了顿,说:“在值机单上面有Qatar航空公司的标志。”
耿桓眉尖一紧,瞬间严肃起来。
“你也知道Qatar是全球最好的航空公司,每周对H市仅开放一趟航班,你说一个在国外过的不好的人,会随便花小十万,专程回来看你一趟?”
陈年敲着桌子,“所以说,你知道他这些年到底在干嘛吗?”
“我从来没问过。”耿桓说完想解释什么,沉默半晌,从抽屉深处拿出一份文件。
陈年接过来打开,刺眼的标题顷刻映在眼前,各种报纸屯集成了厚厚一叠,全部和耿桓家当年的那些事有关。
最开始是工地现场事故,施工中的起重机在上升到四十米高度时,因为支撑塔架违规指挥及操作,引起受力失衡,致使几百吨的梯架瞬间倒塌,砸向周围正在搭建的楼盘,十几名工人当场死亡,直接经济损失高达几千万。
耿桓说,他爷爷去世之前,把公司绝大多数股份都留给了他父亲,而他大伯只分到了极少数。
所以后来出现问题时,耿永明承担的责任远没有他父亲多。程叶晚也就是在那时,提前抛售了股份和楼盘,带着最后可以圜转的资产消失,致使他们家彻底陷入了绝境。
公司的社会口碑瞬间降到冰点,融资纷纷被撤走,接二连三的窟窿连成一片,顷刻吞噬了他们家两代打拼下来的全部资本。
陈年皱着眉,一张张认真翻过去,“你现在有了足够的实力,就没想过,重新替你父亲拾起当年的事业,至少不要让你家一直背着不负责任的骂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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