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大清早,有些客人到了会客厅吹风,王莽随意的扫了两眼,没见到什么大宗派的标志,也没见到一些重要配角的相似人物,这就意味着这船上除了夹谷琸,没有其他与剧情相关的人物。
既如此,也不会对傅清河造成什么阻碍,可以放下些戒心。
客船会在运河途经的每个码头停靠补给,晚上在小码头,白天会在大码头,每次停靠小码头不会通知,只会在出口挂上牌子,王莽对怎么去苗疆并不熟悉,夹谷琸告诉了他下船的地名,好在是个大码头,不需要他每晚爬起来去看牌子。
傅清河那头自我解决的不错,白天也没粘着王莽,让王莽睡了好几个安稳觉,心情恢复了正常水平,不会天天想着怎么弄死夹谷琸了。
谁知一周时间都没到,他的房门就在半夜被敲响了,刚拉开门,王莽就被一具高大灼热的身躯抱住了。
王莽把手摸上他的脖子。
得了,又发烫了。
傅清河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高温,他衣衫不整,腰带都不知道哪去了,呼吸沉闷,嗓音喑哑的说道:“罗姑娘,我控制不住,今天又变得奇怪了。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
“没关系,我帮你。”
王莽把他的发带解开,一头柔顺的及腰长发披散下来。门被顺手带上,屋内的烛火还烧得正旺,王莽并不打算吹灭。
傅清河坐在床上,紧张的抓住床帐,“罗姑娘不把烛火熄了吗?”
“不熄,我想看着清河。”王莽面上笑的温柔,眼底确是戏谑居多,可傅清河却无暇注意这些,他连和王莽眼神接触的勇气都没有,就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面对严厉的家长一般。
傅清河前面还无地自容到捂着脸,后来却自己失去了理智,胡天海地也不自知。
次日,傅清河根本不敢再面对王莽,他记忆尚在,难以接受自己的孟浪,也不能接受浪丨荡的一面就这么展现在王莽面前。
王莽这时候却没像之前那样安慰他,情蛊这东西发作不是朝夕,傅清河还是自己早日适应比较好。
没出几日,傅清河又可怜兮兮的敲开了他的房门,腿软到站都站不稳,要不是王莽及时扶住他,估计他能直接跪在地上。
“罗姑娘,我真想废了我自己。”傅清河心态都要崩了,他的一双鹿眼带着水光,满是不甘和痛苦。
这可不行。
王莽怕傅清河真一个冲动对自己的小傅清河下手了,贴近了亲亲他的嘴唇,“清河才答应我的不为难自己,现在就钻牛角尖了。情蛊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母蛊现在由我控制,清河这般姿态只会对我一人展现,难道这对于你也不能接受吗?”
“并无,罗姑娘想看什么便看什么,我都是愿意的,只是觉得对不住你。”
“有什么对不住?要怪也是怪那妖女。”
王莽手落在傅清河腰上,只是刚覆上去,他的腰便软了,整个人不自觉的紧贴倚靠着王莽,要真换个女子在这,估计早被压趴下了。
“我既然心悦姑娘,又怎么愿意让姑娘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人都有七情六欲,我并不觉得清河狼狈,反而觉得清河可爱。如果能为清河分忧,我自然也是感到喜悦的。”
傅清河羞红着脸庞,“认识姑娘是在下今生莫大的幸事。”
王莽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清河日后可不一定会这么想,但你记住,我希望你好的心是真的。”
“姑娘最好。”
王莽轻笑一声,开始手把手从里到外帮助傅清河。傅清河感动的留下了好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根本无法自控。
王莽很喜欢傅清河的长腿,他的体毛不多,两条长腿又白又直,只有在用力的时候才会出现明显的肌肉线条,放松的时候则恰到好处,只可惜古代没有修身裤,没法展示他的好身材。
不过这也问题不大,反正这人迟早是他的。
王莽俯下身,在他的腿跟处留下自己的标记,傅清河脚趾蜷起,咬着嘴唇克制自己合拢双腿的想法。
“清河真纯洁,我没见过比你更纯洁的人了,以后别在其他人那里吃亏了。”
傅清河不懂王莽的内涵,只以为王莽在给他警示,他胡乱的点头,汗滴从脖颈滑落到胸膛,最终打湿了衣襟。
*
夹谷琸天天过得都很凄惨,王莽不来找她,她根本不敢出门。晚上睡觉还要注意不能碰着身上的银针,免得瘫了,估计死了都没人给收尸。
不知道王莽那头是什么情况,但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没被威胁过生命安全。眼见着离苗疆越来越近,她感觉自己生存的希望也越大,天天盼望着客船能行驶快一点。
又是一周光景,客船总算停泊在了与苗疆接壤城市的主要码头,夹谷琸几乎是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了客房,敲响了王莽所在客房的门。
敲了半天,里面也没响动。夹谷琸有些呆傻,总不可能人已经提前下船了吧。
“吱呀”一声,背后的房门被打开了。
“在这里,就在这里下船吗?”
夹谷琸一回头,只见王莽在对门的房间里穿戴外衣,而傅清河连亵衣都没扣好,此时还在慌乱的系着腰带。
“呵呵,是这。”
气抖冷,还说自己保守,开两间房都要一起住一间,连衣服都脱光了还说没有行房。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啊,明天六点四十的军训。
感觉天天都要累死了,连双休都没有,呜呜呜呜
第95章 江湖武侠(95)
嵊陕州与苗疆接壤, 夹谷琸对这一带熟悉,她由带路从嵊陕州中的捷径穿向苗疆。嵊陕州中的定南城可以租到赶往嵊陕州边界的马车。
定南城是嵊陕州中中等的城市,不同于古代的城池,里面初入自由, 主要受正道控制, 秩序比起之前的小镇来说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如果是正道人士在这里, 起码能免去很多行走江湖的麻烦。
三人进入城池已是时值傍晚, 天色半明半暗, 西面快要消失在地平线尽头的红日将近处的天空渲染成绚丽的紫色, 定南成街道组左右的摊贩大部分都已收摊, 还未离去的也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停止营业。
“夹谷琸,还离得远吗?还远我们就在这里入住一天。”
因为傅清河体内的情蛊, 晚上的行程受到很大程度的限制, 如果天黑之前不提前找好旅店,万一傅清河情蛊发作了会带来很多麻烦。
“不远了,放心。”
夹谷琸带着两人从笔直的街道拐入了另一条小道,这里狭长逼仄,看起来是通向另一条路的捷径。
“这条路走到尽头,对面的那家店就可以租到马车。”
王莽放下心来,牵着傅清河一前一后的走。古代的房屋因为缺少现代手段的保护,破旧的厉害,衣服蹭到上面会带上一层明显的尘土。
傅清河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步伐, “好像有人求救。”
王莽停住,仔细用耳去听,确实听见了附近有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呼救声。
“去看看?”王莽四周观察了一下, 声音不是从周围的房屋内传出的,他看向夹谷琸,“这条路上还有别的路吗?”
夹谷琸耳力比他们还好一些,但她不喜多管闲事,就没提醒他们,现在见他们已经发现,干脆主动提议,“我可以帮你们找到,但是我不帮你们救人啊。”
“可以。”
夹谷琸从腰间解下一把笛子,放到唇边轻轻吹响,笛子发出的声音古怪刺耳,毒虫从阴暗潮湿的角落中涌动出来,一股脑向一个方向爬去。
“跟着它们。”
这次不用王莽牵,傅清河主动走在了他的前面,循着这些毒虫的方向快步前进,布鞋踩在地上不发出一点声音,王莽真怀疑他是不是猫科动物变来的妖精。
小路的中间部分有两个对称的巷子,尽头都是死路,一边是因为房屋被堵死,而毒虫跑向的这边是因为店家关门顺带堵死了路,里面都被杂物堆砌。
借着并不清晰的光线,还是可以看到三名正道着装的男人把一个白衣女子围堵在墙角,而呼救声正是从这名女子口中发出的。
傅清河对这方面不敏感。而王莽比较在意,如若真想求救,只要大声喊叫出来总能引起街道上那些其他正道人士的注意。定南城由正道控制,这种威逼女子之事总有人愿意去管理,现在这种比起猫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明显感觉不是真的想反抗。
傅清河那头已经拔出剑,步法如同鬼魅般两三下就闪到了那些男人的身边。这三个色丨欲熏心的男人看见这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被搅了性质,立刻不爽的开口。
“你小子干嘛来的?打扰我们几个的好事,不要命了?”
傅清河根本不跟他们废话,剑都不用出鞘,几个残影滑过,三个男人就翻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清理完了杂碎,傅清河就打算立即离开了。天色越来越晚,他体内的火也开始逐渐复燃。现在还算能控制范围,但对他来说已经羞于见人了。
“少侠留步。”傅清河的衣袖被人拉住,他皱着眉强压着回头看去,方才被欺负的女子抬起一张楚楚可人的纯美脸庞,看着他的眼里好像带着两把钩子,“少侠的恩情小女子不知如何报答,可否暂留于此?”
“不必,在下还有要事再身。”傅清河想要抽回衣袖,但是面前这女子的力气好像出其的大,他一时竟挣脱不开。
这女人再他看不见的地方,动人美目中闪过一丝冷然,面上还是那副惹人怜爱的姿态,“少侠~”
“清河,快点离开,别耗在这里。”王莽久等不见,从那头走了过来,一手拉上傅清河的手腕,正好和被救下的女子四目相对。
王莽面上没什么波澜,而他却清晰的从这女人眼中看到了震惊。
“左...你好。”女人强行咽下了前一个词,生硬的转移话题。
王莽眼神立刻凌厉了起来,能叫出“左”这个词,对方必然是魔教教徒认出了他的身份,这就带来了很多不稳定因素,如果对方不是必要人物,干脆就直接灭口以绝后患。
但他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语气隐约带着命令,“报恩也可,给我们暂时提供个住处吧。内人身体有恙,怕是还需要耽搁一晚上。”
傅清河抓住王莽的手,脸上急切,“罗姑娘,我没有......”
这女子顺从的飞快点头,“那就随我来吧。”
“多谢。”
王莽当然心知傅清河撑到上马车还是绰绰有余,但是他为了了解下这女人身份,不得不耽搁这一晚,委屈委屈他。
魔教是个上下意识远超其他教派的组织,有着森严的教派规定,他倒是不担心对方会怀疑,不回答他的问题。
夹谷琸已经在路口等好了,她只是随意扫了一眼这女人,对王莽道:“走吧?”
“今日暂留,明天再去。”
夹谷琸一脸不解,“我们住客栈?马车在路口就可以租,干嘛要这么麻烦?”
“那你先走吧。”
“...住!反正耽误的不是我。”
女人带着他们到了一个比王莽院子还要大几倍的宅院,提供给他们的客房比起客船客房豪华程度不相上下。傅清河目瞪口呆,总觉得在这座城有这种财富底蕴的人不该以这种形式被自己所救。
女人面带自然的微笑,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与自己的身份违和,“恩公只管住下,后院就有马车,明日我会派人将你们送到目的地。”
“谢...谢。”
“再给我另准备一间。”王莽道。
傅清河牵着他的手立即紧了,有些受伤的看着他。
“是。”女人下意识开口,而后突然觉得不妥,又补了一句,“你们尽管提要就就好,我一定会满足。”
夹谷琸扫了她和王莽一眼,似乎看出点什么,但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也并不打算继续关心下去。
“清河自己睡没问题吧,毕竟我们还没成婚。”王莽皮笑肉不笑的问傅清河。
傅清河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块被用完就扔的抹布,委屈的说:“嗯。”
明明之前说要一起睡的是罗姑娘,结果现在提出分居的还是她。他一直都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感觉一直在被带着跑。
傅清河一个人凄凄惨惨的睡一间偌大的客房,王莽跟着女人来到了所谓给他安排的“客房”。两人走入了正房的室内,女人扫了几眼周围,抬手带上了门。
关上门后,她的表情和眼神瞬间变成了另外一种感觉,她单膝下跪,对着王莽行了一礼,“参加左护法。”
“起来吧,我在山中久居很多人都不认得,你是什么身份?”
“属下杀手堂堂主皇甫向露,方才正在套话,现在那些男人已经被我清理了,护法放心。”
原来是败犬之一,根据简介描写,皇甫向露这女人没什么节操,使用过的男人可以组在一起踢足球,本以为是什么妖艳类型的女人,结果如今见到却是一副傅清河女版一样的清纯长相。
果然纯系才最勾人。
“嗯,明天安排马车载我去苗疆,我去那边办点事,你注意点身份不要暴露。”
“是。”
皇甫向露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言听计从不乱打听的工具人,什么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您随便挑选一间客房入住,我们的人都不在房中居住。”
“不用,我去和他睡。”
“...是。”
皇甫向露去安排他们明日的行程,王莽端了盘糕点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傅清河的房门前,扣响了他的房门。
门过了一会儿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傅清河只漏了个眼睛,看见门口站的的王莽,才将门完全拉开,漏出衣衫不整的自己。
“我来找清河睡觉,不睡别的客房了。”王莽进门把糕点放在了桌上,打开盖子,“从她那顺来的,清河尝尝?”
傅清河关上门,两步走到王莽背后抱住他,“我好卑劣,明明还未成婚就想天天和姑娘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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