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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穿越重生)——袖扣不缝

时间:2021-02-03 11:22:56  作者:袖扣不缝
  “严格来说,我刚刚并不是想要包养你的意思。”虞川说道。
  今天以来,虞川的嗓音都给苏南倾一种冷漠疏远的感觉,另外还有强悍以及严肃,可这句话却似乎带着抱歉的语气。
  “如果有让你觉得不舒服了,我可以道歉。”虞川的语气突然变的温柔了起来,软绵绵的戳在人心窝子上。
  苏南倾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本想着若虞川要强来,他就打人一顿然后跑了,可眼下这种情况,他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甚至低着头不大敢抬起来。只在心里低骂,觉得虞川不干人事,那谁都听得出来的意思他却要否认。
  “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话语中突然夹杂着些许的低沉,门口的吵闹像是被隔绝的在了另一个世界,空气中只留下滚水的咕噜声。
  故人,一丝苦涩漫上心头,苏南倾心想,虞川这是,认出自己的吗?
  “不,不该这样说”虞川摇了摇头,改口道:“应当是,很像我的爱人。”
 
 
第10章 
  心突然跳得飞快,咚咚咚地似乎要蹦出胸腔,苏南倾的手攥紧了,愣怔在原地,脑子里爱人那两个字来来回回盘旋个不停,他有一瞬间几乎像是灵魂出窍回到了千年以前。
  苏南倾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就被赐了婚,只知道圣旨下来之后,他被关在了摄政王的后院,每天精细的饭食伺候着,直到被套上大红的嫁衣他都没能见上虞川一面。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朝堂上针锋相对,下了朝却又像是最惺惺相惜的挚友,至少当时的苏南倾是这样理解他们地关系的。
  渝南战败之时,苏南倾本早已抱了殉国的准备,可虞川的出现却让他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以为他是来救渝南的,可他却只是来救自己的。
  喝下那杯鸩酒之前的苏南倾从没想过这其中的种种疑点,比如当他陷入重重包围的时候,虞川是怎么闯入敌军中心,将他从那尸山血海里刨了出来。
  当那烧心的疼痛在胃中蔓延时,这些疑点宛若刀尖似的在他本就残破的心上冒了出来,痛地他难以瞑目。可他还是不信,就像他不信虞川会负他一样,他也不信虞川爱他。
  堂堂摄政王娶了个男妻,这本就是那世间最为离谱之事了,苏南倾唯一能想到的理由是小皇帝为了收回权柄而下的一步棋,让水火不容的两个男人结为连理,既不用担心虞川有谋权篡位之举,也不怕两个人结合起来的权利太过巨大以危社稷。可他千算万算,没想到虞川会对着他说出爱字。
  苏南倾缓缓抬头,他控制不住地情感外泄,以一种看待怪物似的眼神盯着虞川那双浅褐色的眸子。
  虞川一贯深沉的眼神骤然被苏南倾这一眼看地缩了一瞬,他知道苏南倾现在一定觉得他冠冕堂皇,但眼下,他难得去解释过多。
  看着那张与心爱之人相似的脸,他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喃喃张口询问道:“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虞川这算什么?包养他,要把他当兔子?上辈子娶他,这辈子养他,苏南倾就算还剩半点前世的尊严,如今也被虞川给践踏完了。
  苏南倾被这种屈辱感裹挟了全身,他眉眼低落下去,摇摇头。
  余光中,虞川的脸上似乎带上了些落寞。
  两个人都没说话,怀个各自的心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虞川在想什么,也许是上辈子对自己的负罪感,所以这辈子想要找到一个替身来赎罪,苏南倾这般想到,心中便升腾起一股子的厌恶。
  你这般待我,我凭什么要让你有机会去减轻负罪感?
  苏南倾扯了扯嘴角,露出副属于原主的窝囊样,低低道:“认识。”
  虞川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向他伸出一只手,“那……”
  “虞南集团的虞老板嘛,”苏南倾笑着露出小虎牙,扬了扬手里的黑色名片,那微微反光的金边显得有些讽刺,“刚刚认识的。”
  虞川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从惊喜到失望的那种坠落感在他身上一览无余。
  “谢谢你帮了我,先前被弄脏的衣服我会赔的,你不用担心。”苏南倾看向一边,内心有两种不同的情绪在交织,他逼迫自己承认那是快感。
  “我没有让你赔的意思,”虞川回过神来,蹙眉道:“算了,没什么。”
  就不该问的,虞川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傻。
  他两手插在西装裤里,转过背,修长的双腿迈出去,目光投向门外。孔子恒知道他不想被人打扰,于是没有让警察现在进来取证。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孔子恒对着他笑了笑,然后掏出手机飞快的敲了一排字。
  [呐,如果是虞哥哥的话,一定可以追到老婆的吧。]
  拉黑删除一条龙。
  何必为早就料想到的结果而难受?虞川自嘲般轻笑,本来就不是奔着这个来的,他只需要给出足够的理由,将这个男孩带回家就好了。
  虞川将手机随意放在桌面上,先前有些颤动的目光重新回归了平静。他理了理衣服,移开凳子坐下,朝着苏南倾道:“刚刚被人打扰了,没吃好,能再给我做一碗吗?”
  做啥?!苏南倾呆愣住了,望着一片狼藉的店面,调料台上被更是溅上了好些玻璃碎渣,瓶瓶罐罐东斜西倒,根本就不是个能煮东西的情况。他还没从刚刚的情绪当中缓过来,惊讶于虞川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要求他再做一碗。
  神经病吧?都这样子了还吃?不怕吃进一个碎玻璃渣给他划死吗?
  看着虞川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呃,”他怀着极不乐意的心情,试探着问道:“你吃完了,会走吗?”
  他一点都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了,“衣服的钱,我会给花孔……孔老师的。”
  “好。”虞川这次没有拒绝,靠在椅背上玩手机。
  要走就好,苏南倾松了口气。怀着就将就着用原来的锅给他做,要是吃了玻璃就活该,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死第二次吗?
  清亮的眼中逐渐冒出邪气,斜嘴一笑,苏南倾从地下掏出一口小锅,砰的一声放了上去。淦!果然还是太心软!
  他觉得自己这个人就是太善良了所以上辈子才那么惨。
  小锅煮的慢,更不如锅炉煮出来的好吃,苏南倾觉得自己发了大善心。正常操作应该是把那锅炉举起来往虞川头上一盖,烫得他半身不遂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不能付诸实际行动的大善人只能在脑子里把这想法过一圈,想象虞川头上罩着个锅炉的样子暗自偷笑,原本地那些情绪因为虞川终于肯走了而一扫而空。
  虞川的手指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滑动,最终定在了苏南倾的证件照上。他偷偷移了点目光过去,看着苏南倾依靠在墙上等水开的背影而愣神,围裙捆出了他极为清瘦的腰际,整个人显得像张纸似的单薄,皮肤白的不太健康。虞川的确是觉得照片上的这个人和真人看起来有很大的差别,或许是眼神,或许是气质,他说不出来。
  “吃吧!”苏南倾把煮好的肥肠粉撂在虞川的面前,在小碎花围裙上擦了擦手,又把收款二维码放在桌面上,“三碗啊,记得付钱。”
  这时候了他也不忘自己的职责。
  碗里冒出来的徐徐香气钻进虞川的鼻腔,这碗比之前那碗看起来正常一点,不至于放了那么多辣,“这店被砸成这样,你算过会赔多少吗?”他拿起筷子将粉和了两圈。
  苏南倾被这句话问得愣住了,咽了咽口水,支吾道:“不,不会吧?”
  “毕竟是因为你被砸的,”虞川吃东西的时候依旧保持着他优雅的姿态,喉结上下滚动,他眼眸低垂,淡淡说道:“我先前的提议,你再考虑考虑。”
  “什么?”苏南倾手指捏着围裙边角,紧张地思考要怎么样才能不赔钱,根本没心思去想虞川说的这个提议是什么。
  “资助你的事,不管是你欠的钱,还是这里你需要赔的钱,对我来说,不过都是小数目。”虞川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给了苏南倾心中又一个重击。
  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以为已经结束了的话题又被这狗东西翻出来说了,还说得这么毫无顾忌。虞川越是镇定地说出这句话,苏南倾心里的火便越烧地旺。
  他咬着牙,怒气冲冲道:“我有工作的,不需要委身给一个男人!”殊不知,在这幅清秀的皮囊下,连发火都显示不出几分威力,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度。
  吱嘎一声,库房的门打开了一条缝,看着店里剩下的两个人,老板畏畏缩缩地伸出头,确定没有危险后,展示出比苏南倾胜出几筹的怒气,一个箭步冲上来,指着苏南倾的鼻子就骂:“老子就离开了几分钟,你就给我整出这么大个幺蛾子!要你有什么用!”
  他痛心疾首地围着地上那些狼藉绕了一圈,看着损失惨重的店铺,他捶胸顿足道:“那些人哪来的!是不是你招来的!”
  苏南倾想为自己辩解,毕竟若是老板知道砸店的人是因为他欠了钱而惹来的,那店里的损失就该是他来承担了。
  偶尔撒个小谎应该没什么吧……重生以来一直老老实实做人的苏南倾无比悲怆地想到。
  “不……不关我的事……”他毫无信服力地说道,眼神游离,紧咬着下唇。
  “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虞川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眼尾上挑,看着苏南倾道:“领头的那个说,他是过来找你要钱的,不是吗?”
  空气突然变得静止,苏南倾倒吸了一口气,僵硬地转过脖颈,不可置信地看着虞川,那淡漠的神色让他气得抓心挠肺,恨自己刚刚没扔了玻璃渣进他碗里。
  不会说话就闭嘴,吃这么多怎么没把你噎死!
  “苏!南!倾!”老板怒吼道,像个无头苍蝇似地在店里乱蹿,气得语无伦次,“妈的,我他妈,老子的计算器呢!这要让我损失多少钱你知道吗!”
  “老子这几个月的利润就这么被你搞的一分钱不剩!我赚什么!你以为我是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老子还要养老婆孩子!老子才买的房子还等着还贷款!%@#%……!”到最后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知道那张嘴一直骂骂咧咧一刻不停。
  虞川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像暴风雨里的一把大黑伞,“市场价三倍,这家店我买了,”他深邃的眸子像是要把苏南倾看穿,“包括他,一起卖给我。”
  老板的嘴一下子紧闭了。
  这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这个店铺的位置算不错,平常的生意也让人能够接受,但以市场价三倍的价格来算,要真老老实实卖肥肠粉,也不知道这要多少年才能赚起来。
  单从价格上来算,这就已经足够让老板当场应下了,更何况看着如今店里的这般狼藉,平常就不怎么管店的他巴不得有人来接手。
  二人一拍即合,按道理来说,虞川乐意当这冤大头,为搏美人一笑也好,一时兴起也好,谁都管不到他,可当苏南倾看到老板一改之前的暴怒神色,腆着脸和虞川讨论细则的时候,他还是忍不出地问道:“不是,这事不需要经过我同意的吗!什么就把这店加人打包卖了!老板!”
  “你闭嘴!”老板拍桌道,一脸厌烦地看着苏南倾,“这儿轮得到你说话吗!你算什么东西!人家虞总还肯留你这份工作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别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了啊!”
  虞川有一句没一句地与老板交谈,眼神一直落在苏南倾身上,“具体事项我会让秘书过来谈,这店我不在乎,人我要带走。”
  毕竟是做了十几年生意的人了,自然是听得懂虞川的话的,老板殷勤地点头哈腰道:“虞总你不用担心,这孩子走不掉。”
  “我怎么就走不掉了!我要辞职!我不在这儿干了还不行吗!”苏南倾急得涨红了脸,一时间手足无措,他不过就是个老老实实打工的,怎么突然间就要跟人定卖身契了似的。
  从强娶到包养再到卖身,一个比一个更过分!苏南倾无法接受,眼看着自己的地位直线下降,本就处于弱势的他急得心慌。
  重活一世,没了那些数不清的责任义务,没了那些阴谋阳谋,摒弃过去的恩怨情仇,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平平静静地度过一生,过个普通人的日子,即使是要先把原主欠的钱给还了,他也是乐意的。
  可现在呢,虞川这个矛盾点不仅重新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还霸道无理地要进入他的生活,甚至于是要控制他的生活。
  他不同意,不接受,他要反抗要争夺属于他的地位和权利!依靠自己勤劳的双手为自己开创美好未来,苏南倾捏紧了拳头,满心的雄心壮志。
  老板轻咳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刚刚怎么也找不到的计算器。
  “归零”“归零”“归零”
  连按三下,机械的计算器女声竟出现了活泼的音调,空气中洋溢着欢快的气氛,得了巨大好处的老板趾高气扬地面对着苏南倾,左手将计算器平举,右手食指又按出了那个女声。
  “我上次就说过,无故旷班是要扣钱的,算下来,你这个月的工钱是一千块。”
  苏南倾对钱的数字不太敏感,但还是觉得一千这个数字有些少,他要一个人还清原主的债务,光靠这1000块的工资,他得不吃不喝将近四年。
  可虽说心中情绪复杂,为自己少到可怜的工钱而感到失落,但他还是硬气地说,“你扣吧,该扣多少就扣多少。”他想让老板把这店里的损失都从他的工钱里扣了,然后拿着剩下的一点去找一份新的工作。毕竟李成已经去发展副业了,他不是太过担心,总有一天能还完钱的。
  可很显然,他想多了。
  计算器女人跟随着老板的手指而发出接二连三的报数,听着那一次又一次的数字变化,苏南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的心像是掉入了冰窖,有种不祥的预感在慢慢发酵。
  他这辈子都会对这个机械女生产生阴影了,总算听到她停歇下来,就像是等待考试成绩的学生,他咽了咽口水,不安地等待最后的审判。
  大不了就分钱拿不到,当白干了!有什么大不了,不就是从头再来吗!他苏南倾何时怕过苦怕过累!只要肯付出劳动和汗水,他就一定能东山再起!待他无债一身轻的那天,便是他东山再起之时!
  “你还需要赔九千二百五十块,二百五不大好听,给你抹了,就九千就行了。”老板笑眯眯将计算器放到虞川的面前,一脸殷勤,“虞总,您看……合同什么时候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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