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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微澜(近代现代)——熊小小

时间:2021-02-03 11:27:49  作者:熊小小
  “我要是你养父,偷情当然不会在咖啡厅,只会在书房过道这种隐私处,你的眼神也不能这么亮,要暗一点儿,强吻我的同时落下泪来,动作也可以再主动和粗暴一点儿”。
  现在回想起来……
  这都什么羞耻的角色py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公谋私!
  恶趣味!
  不要脸!
  荆玉神色忽明忽暗。
  傅风澜还在那催促他:“爱卿平身。”
  意思是该入戏了。
  他该入场,扮演那主动献身的少年将军了。
  荆玉的大脑在“我中计了”和“我多想了吧”之间反复横跳。
  神情纠结无比,夹杂着一丝羞愤。
  傅风澜看出他的挣扎,一挑眉毛:“开小差?”
  荆玉:“……我有话要问你。”
  傅风澜:“说。”
  荆玉:“你是不是,根本不需要配戏助理。”
  在傅风澜不动声色的目光中,他尽量平静地叙述了自己的想法。
  傅风澜听完,点了点头:“嗯,你是觉得我在公私不分,把事业当儿戏?”
  荆玉:“……也没有这么严重。”
  傅风澜:“那是?”
  荆玉有些别扭:“主要是,你如果根本不需要配戏助理的话,就没必要为我留下这个职位。你给我开的薪水太高了,邱明……邱叔叔说,圈里很多一线二线明星给助理开工资都没这么大方的,你还有房贷……”
  起初,他是真的有些羞恼的,觉得傅风澜有以公谋私的嫌疑。
  后来再深入想想,傅风澜这么做,分明是自己吃亏更多。
  他们反正已经是情侣关系了,傅风澜想要怎么玩,他就算再害羞,多半也还是会同意。
  傅风澜却还是顶着个“配戏”的名头,偶尔让他配合试点戏,每天养着他,给他发工资。
  其实就是在变相接济他。
  他会提出这个疑问,不是闹别扭。
  是真的心疼傅风澜。
  他知道他挣得不多,他要提出减薪水的话傅风澜也不可能答应,那就只能由他主动“辞职”了。
  反正他的工作形同虚设,根本就是傅风澜为了给他“扶贫”开设的。
  傅风澜:“所以,如果我承认的话,你就不打算在我身边工作了?”
  荆玉:“我可以去找点别的活干。”
  傅风澜:“什么活。”
  荆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当配戏助理……”
  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傅风澜拧起眉毛来,气场忽然压低:“你还要去给谁配戏?”
  荆玉:“我……”
  没等说出“我”什么来,被傅风澜冷不丁一拽胳膊,倒在他怀里。
  因为没有防备,膝盖下意识屈起来,直直撞在傅风澜腿上。
  傅风澜吃痛,低低喘息了一声。
  荆玉手忙脚乱撑起身体:“你的腿!”
  傅风澜绷着脸:“死不了。”
  他看起来有些真实的薄怒,固执地问他:“你要去给谁配戏,他让你演小情人勾引他,你也演?”
  荆玉哭笑不得。
  说好的演员的自我修养呢。
  不是都说演艺圈风气开放吗。
  为什么会因为这种假设吃醋。
  他是交了个假的演员男朋友吗。
  荆玉脱鞋上床,找了个不会碰到傅风澜腿部的位置,趴下身去。
  趴在傅风澜胸前,软软地抬眼看他:“吃醋啊?”
  傅风澜板着脸:“我吃咸。”
  荆玉:“可是我怎么闻到好浓的醋味,嘶……酸溜溜的。”
  傅风澜:“医院里消毒用的白醋,刚从医院回来,自然会沾染上。”
  荆玉暗里笑得肚子都快痛了。
  男人吃醋的样子实在可爱。
  明明刚才声音都急了,却碍于年长者的身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吃醋。
  眼睛飘忽看着别的地方,一脸若无其事地找什么医院白醋的理由。
  这是什么小学生行为。
  荆玉戳戳他的脸颊:“你瞎想什么,我能跟谁去配戏啊……这么大人了,还要我来哄……”
  傅风澜垂着眼睛,抿紧了嘴,竟然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我给你工作,是看中你的能力,可是你不要,还曲解我的用意。”
  荆玉:“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我开玩笑的,你也当真。”
  傅风澜:“我说要试戏,挺好的一个古代君臣的本子,你也不肯。”
  荆玉:“……”
  傅风澜:“是我的错,我没有提前和你商量。也对,我一个腿伤不便的人,折腾试戏干什么呢,我是该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省得给别人添麻烦,还讨人嫌……”
  “停停停!”荆玉无可奈何,“再说下去,是不是该唱《窦娥冤》了。”
  傅风澜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我是在检讨自身。”
  荆玉:“……行行行,我知道了,我演,演还不成吗。”
  傅风澜终于不唠叨了。
  挺舒服地背靠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荆玉尽力抛弃掉羞耻感,从他身上爬起来,翻身到他旁边的床铺上。
  回想了下古装剧里的君臣礼仪范式。
  跪坐下来,对傅风澜作揖道:“拜见陛下。”
  傅风澜:“平身。”
  荆玉古文学得不是很好,磕磕巴巴编台词:“臣,微臣,微臣是来谢罪……”
  傅风澜:“我累了,这些情节都跳过,直接进入正题吧。”
  荆玉:“???”
  他开始怀疑,刚才的薄怒是不是又是傅风澜在演戏。
  好家伙,整得这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想看他勾引他是吧。
  看傅风澜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往下演。
  荆玉:“所以陛下的意思是,想要微臣?”
  傅风澜:“我记得年少时,你很会模仿狸花猫,父皇不许我养猫,你就时常扮猫咪来逗我开心。”
  荆玉:“……”
  傅风澜:“朕此刻就不是很开心。”
  荆玉没办法,调转身体,头对着床脚,屁股对着傅风澜。
  伸长双臂,抬高臀部,模仿猫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他穿的是灰绿色T恤和短裤,回家后忙着给傅风澜擦身体,还没来得及换。
  伸懒腰的时候,短裤边上露出一截细瘦的腰,柔韧白嫩。
  因为臀部抬高的弧度,衣服下摆滑下去。
  从床头的方向,可以清晰地看到衣服下柔软诱人的身体。
  荆玉涨红了脸,回头看着傅风澜:“可以了吧。”
  他仍然保持着抬高屁股的姿态,因为神情羞赧而更加可爱。
  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傅风澜眼里,完全就是一副引诱人的姿态。
  傅风澜神色未变,只是声音哑了些:“我养的猫咪,是会春叫的。”
  荆玉:“……”
  傅风澜:“尤其七八月的时节,正值盛夏,宫中猫咪时常在半夜厮打,声声春叫。”
  荆玉:“……”
  傅风澜:“来吧。”
 
 
第32章 别碰,脏
  欺人太甚!
  荆玉正要发作,傅风澜忽然“嘶”了一声。
  荆玉紧张道:“脚又疼了?”
  傅风澜:“可能麻药劲儿过去了,医生说,之后一周内会有刺痛感,是正常的。”
  傅风澜的脚伤就是荆玉心心念念的头等大事。
  他爬到傅风澜身边,想碰不敢碰,无措地呆坐了一会儿。
  想要做点什么来帮他缓解疼痛,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傅风澜:“没关系,也没有很疼。梅雨时节空气潮湿的时候,我偶尔也会刺痛,早就习惯了。”
  他说这话是想让荆玉不要担心。
  却没想到反而让他更加内疚。
  荆玉的心口像扎了一道刺,细细密密的,戳着疼。
  时刻提醒他,这些都是他造成的。
  是他让傅风澜疼,若干年后依旧伤痕累累,做再多补救也无法完全愈合。
  这么想着,咬了下唇。
  忽然下定决心似的,爬到傅风澜脚边。
  俯下身去。
  傅风澜顿了一下:“你做什么。”
  荆玉:“……伤口愈合咒。”
  傅风澜笑:“又给我施仙法啊?”
  他以为荆玉又要给他吹一吹,谁知荆玉直接低下头,吻在了绷带上。
  傅风澜一怔。
  脚毕竟是人身体很敏感的一个部位,平时也不常碰触。
  傅风澜因为脚伤的缘故,脚上分布的神经比常人更加敏锐,对触感和温度的知觉都更加敏感。
  突然被荆玉这样亲昵地对待……
  隔着绷带,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嘴唇的温度。
  灼热,柔软。
  仿佛他的脚是什么稀世珍宝,要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
  傅风澜下意识缩了缩脚:“别碰。”
  荆玉偏过头看他:“痒?”
  傅风澜:“……脏。”
  其实是不脏的。
  傅风澜爱干净,并且腿脚因为受伤,这些年来十分注重保养,时常用中药浸泡。
  他的脚没有一般中年男人的脚臭味,反而是淡淡的中药苦味儿。
  指甲永远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污垢。
  味道清清淡淡的,是丹参、赤芍、泽兰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种药房的清冽干爽感。
  荆玉嗅了嗅:“不脏啊。”
  傅风澜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不想看到荆玉这样。
  他喜欢的人,是被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
  他可以去吻荆玉的手,脚,小腹,耳垂,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他不会觉得有丝毫不妥。
  事实上,两人狎昵的时候,荆玉身体再私密的地方,他也吻过。
  可他舍不得荆玉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
  在他心里,荆玉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荆山之玉。
  极珍贵,极美丽,无价之宝。
  做稍微低姿态一点的事,都让他觉得是玷污了他。
  荆玉看见他的神情,想了想,道:“就当我是在加班?”
  谁知傅风澜的神情更严肃了。
  可能因为年龄原因,他和荆玉的脑回路偶尔也有对不上的时候。
  俗称代沟。
  比如此刻,联想到之前的对话,他觉得荆玉好像对某些事情有很深的误解。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说得清楚一点。
  于是傅风澜坐直了身体,很认真地告诉他:“我雇佣你工作,就是证明我认可你的工作价值。你所做的一切,你的细心,认真负责,配戏能力,都值得我付给你薪水。这其中无关私情,我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稀里糊涂。”
  荆玉也被他弄得认真起来:“我知道了。”
  傅风澜:“所以也不要觉得我给你开后门。我既然留了这个职位,就说明我有这方面的招聘需求。你也不是被我饲养的米虫,你是在挣你应得的钱,不要自卑。”
  “你也不用在工作之外的时间迁就我。你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必觉得自己在报答或是报恩。”
  荆玉“嗯嗯”几声。
  忽然想到什么,有点顽皮地斜眼看他:“真没有开后门啊?”
  傅风澜:“……”
  荆玉:“其实你如果说是因为被我吸引到,我也挺开心的。”
  傅风澜:“……那是另一件事。”
  荆玉笑得像个小狐狸。
  傅风澜动了动脚,有些不自在地说:“差不多了。”
  荆玉仍然趴在他的脚边,轻轻在绷带上“施法”。
  一边施法一边顶嘴:“我说没好就没好。”
  傅风澜无可奈何。
  他阻止他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
  男人的脚,和身体的冲动,是直接挂钩的。
  从年长者的角度由上而下看过去,年轻的恋人趴伏在脚边,唇红齿白。
  皮肤如脂如玉,乖巧顺从,完全臣服的姿态。
  好像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
  ……
  这对人心理上的刺激,可不是一点半点的。
  傅风澜必须调动全身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荆玉浑然不觉,啪嗒啪嗒又亲了好几下。
  他笑嘻嘻地抬头看他:“这是进阶版的仙法,会好得更快哦。”
  傅风澜:“不听话。”
  荆玉:“我又不是第一天不听话了,你还没适应啊。”
  好不容易荆玉终于施完仙法,心满意足地起了身。
  傅风澜长吁一口气,以为可以放松下来了。
  谁知荆玉调转了个方向,双手双膝并行,朝床头爬了过来。
  上半身下倾,胳膊弯曲,臀部微微地抬起。
  像一只真正的猫咪那样,爬得灵巧敏捷,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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