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澜没有说话,但是胳膊终于动了一下,过来扶住了他的腰。
有戏!
荆玉高兴起来,琢磨着再说点什么来增加情趣。
正想着呢,忽然腰身被重重地揉了一下。
随即后脑勺被压住,傅风澜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这个吻和以往不一样。
少了七分温柔,反而多了几分粗暴和侵占欲。
像是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在里面,已经失去耐性,迫切地寻找出口,亟待发泄。
荆玉有些困惑。
这不像是正常的傅风澜,好像他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格。
但当傅风澜摸索他身侧的拉链时,他还是顺从地抬高胳膊,乖乖地给他脱。
傅风澜顿了顿:“你……不反抗?”
“为什么要反抗,”荆玉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道,“小玉本来是主人的。”
傅风澜:“……”
荆玉看了一眼拉紧的窗帘。
微微红了脸,小声道:“主人想对小玉做什么,都可以哦。”
荆玉卯足了劲儿想要诱惑傅风澜。
他的思路很简单,傅风澜这么心情低沉,多半是饿的,那么给他吃一顿饱饭就好了,吃饱了心情就好了。
这个“食物”就是做爱。
荆玉喜欢做爱。
因为课业重的缘故,和傅风澜恋爱前,他是个欲望很浅的人,连自己打手枪都少有,也不会主动看色情片。
偶尔清晨感觉上来了,懒洋洋地在被窝里摸一摸,浅浅地射出来一小滩,然后就累了,软绵绵地只想睡觉。
纾解欲望于他而言仿佛只是偶尔的一道小甜点,说不上喜欢或不喜欢,偶尔应付一下就行了。
和傅风澜同居之后,突然感觉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傅风澜知道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
他能轻易地把他送上天堂,或者亲手拉他下地狱,把他的欲望玩弄于股掌之间。
比如此刻。
傅风澜拉下他身侧的拉链之后,并没有脱掉他的小洋裙,而是顺着拉链口摸了进去。
他把他抱在怀里,摸他的乳尖。
一下一下,有点粗暴,用两根手指去夹他的乳头,十分色情的手法。
荆玉被他摸得痒起来,还有点隐隐的刺痛。
他挣扎起来,抬高身体,把乳尖递到傅风澜嘴边,暗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以往傅风澜舔他的乳尖的时候,总是十分温柔,用舌尖勾画乳尖的形状,轻轻吮吸。
津液顺着乳尖流淌下来,刺激得皮肤一阵颤栗。
今天,傅风澜却没有动。
荆玉有些焦躁,又很委屈。
于是主动把裙子上半身拉下来,露出微微鼓起的小奶包,忍着羞耻,在傅风澜唇上上下磨蹭。
傅风澜终于张开了嘴。
轻叹一声:“喜欢?”
荆玉隐隐颤抖:“喜欢……”
傅风澜又问:“是喜欢我舔你,还是喜欢我?”
荆玉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乖乖答道:“都喜欢……”
傅风澜舍不得他受苦。
摸上他小小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荆玉十分快乐地呻吟。
摸一下就是一声,一声就是一抖,被年长的恋人掌控在手心,乖巧至极。
傅风澜终于忍不住,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手指摸进他的后穴去。
那里已经很温热,湿湿软软。
防止受伤,傅风澜还是挤了一小管润滑剂进去。
荆玉被摸得呻吟不休,断断续续催促他:“可以了呀……”
傅风澜隐忍道:“我怕你受伤。”
荆玉毕竟是年轻人,性子急,转了转眼睛,抬脚去踩他的裆部。
傅风澜被他踩得一喘,声音顿时哑了:“你做什么。”
荆玉装模作样:“看看你是不是不行了啊,不然怎么能憋这么久。”
踩的力道有点重,是有意勾引他的意思,白嫩的脚趾往他腿缝里钻,越来越肆意妄为。
傅风澜膝盖向前几步,跪在他面前,哑声道:“帮我。”
他的本意其实是让荆玉用手帮他。
然而荆玉吃吃地笑,微微抬起头,咬住他的裤子拉链,慢慢地拽了下来。
傅风澜的呼吸愈发粗重。
等拉到底的时候,荆玉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舔了舔那个已经热烫的硬物。
还困惑地喃喃自语:“咸的……”
后来的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荆玉被硬物顶到喉咙口,眼泪汪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风澜其实舍不得他受苦,看他要哭,就想退出来。
可是一退出来,荆玉又凑过来,在他顶部舔两口,像贪吃的小奶猫:“还要……”
上头的嘴贪吃,最后还是后穴受苦。
傅风澜把他压在床头,在他身体里捣弄,一下比一下狠,仿佛要把他刻在自己身体里。
荆玉这下才是终于后悔了,一边哭一边往床下爬。
没爬两步,被拽住脚脖子,又拉了回来。
傅风澜也在那激烈的性事里,表露出了一丝不常看见的压抑与失态。
荆玉被他干了一晚上,都没有得到甜甜的吻,委屈大爆发:“我不要你了,你都不亲我,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只喜欢我的身体,想和我做爱……”
他是装腔作势,想趁机在他面前卖个惨。
可是当傅风澜抱起他,用力地吻他的嘴唇时候,他突然发现,傅风澜好像有点颤抖。
牙齿都在打颤,很细微。
不是这样近的距离,根本发现不了。
他迟疑地回抱住他:“……为什么不亲我呢……”
傅风澜沉默片刻,道:“我怕,我会像野兽一样,撕咬你。”
荆玉不懂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害怕。
荆玉撒娇:“那你要多亲我,我喜欢被你亲吻。”
也许是早早失去母爱的缘故,他很喜欢被人亲昵地拥抱,亲吻。
这次傅风澜干脆利落地说:“好。”
性事过后,荆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忽然听到傅风澜说了句话,也不知道是梦里的臆想还是真的。
傅风澜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我不会走的……在你主动离开我之前。”
荆玉这下才是终于后悔了,一边哭一边往床下爬。
没爬两步,被拽住脚脖子,又拉了回来。
傅风澜也在那激烈里,表露出了一丝不常看见的压抑与失态。
荆玉一晚上都没有得到甜甜的吻,委屈大爆发:“我不要你了,你都不亲我,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只喜欢我的身体,想和我做……”
他是装腔作势,想趁机在他面前卖个惨。
可是当傅风澜抱起他,用力地吻他的嘴唇时候,他突然发现,傅风澜好像有点颤抖。
牙齿都在打颤,很细微。
不是这样近的距离,根本发现不了。
他迟疑地回抱住他:“……为什么不亲我呢……”
傅风澜沉默片刻,道:“我怕,我会像野兽一样,撕咬你。”
荆玉不懂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害怕。
荆玉撒娇:“那你要多亲我,我喜欢被你亲吻。”
也许是早早失去母爱的缘故,他很喜欢被人亲昵地拥抱,亲吻。
这次傅风澜干脆利落地说:“好。”
激烈过后,荆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忽然听到傅风澜说了句话,也不知道是梦里的臆想还是真的。
傅风澜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我不会走的……在你主动离开我之前。”
第39章 变态
荆玉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
被窝里很温暖,皮肤相触,四肢交缠。
傅风澜从后面抱着他,右臂任他枕着,左臂从胳膊下方穿过去,覆在他的小腹上,很亲昵的保护姿势。
荆玉动了动。
刚要挣扎着去拿床头的手机,颈后就被吻了。
傅风澜贴了上来,紧了紧手臂,是不肯他离开的意思。
他吻他的颈后,一下一下,触感柔软温热。
他低沉而含混地问他:“去哪里。”
“拿手机……”
傅风澜:“不准。”
荆玉刚醒过来,头脑还不是很清醒。
呆愣片刻,道:“为什么?”
傅风澜似乎也不是很清醒:“……你会逃跑。”
荆玉:“逃?逃到哪儿去。”
傅风澜:“更新鲜的……”
荆玉稀里糊涂:“新鲜的,什么更新鲜的?菜市场?我有说我今天要去菜市场吗?”
傅风澜闭上嘴。
按了按太阳穴,撑起身体,似乎这才清醒过来:“……没什么。”
荆玉只当他是睡糊涂了,也没在意。
也许是脸皮薄的缘故,不管亲热过多少次,荆玉还是会在第二天醒来的清晨感到尴尬和羞臊。
更何况两人还赤条条地贴在一起,不着寸缕。
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皮肤摩擦的燥热。
他消解尴尬的方式就是装作若无其事。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荆玉若无其事地拿过手机,若无其事地看了时间,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若无其事地撑起身体,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下床。
期间傅风澜一直坐在床头,默默注视着他。
为了不表现出腰腿酸软的窘迫,荆玉依旧是若无其事地站直了身体,尽力控制住腿不打颤。
妈的。
明明腿脚刚痊愈,为什么在床上这么有力气啊……
要不是每天亲手换绷带,荆玉都要怀疑傅风澜诈伤了。
荆玉正穿着衣服,手机忽然亮了起来。
是Alex打来的电话。
傅风澜偏过头看了一眼,也看见了屏幕上大大的来电显示。
身体一顿。
荆玉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对傅风澜道:“我去洗手间接个电话。”
其实恋人之间没必要这么泾渭分明,分享彼此的社交圈也是很正常的事。
荆玉担心傅风澜会要求他在卧室接。
但是傅风澜只是微微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你去吧。”
荆玉松了口气,迅速跑进洗手间,关上门。
电话那头,Alex愉快地告诉他,其实他这会儿已经到了北京,而不是下周,就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荆玉面无表情:“哦。”
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Alex:“我已经到灰猫酒吧了,你什么时候来?我已经点好酒了。”
荆玉:“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去?”
Alex一点都不急:“你不来啊?真可惜……那我只好联系你的哥哥了,他一定有时间来陪我好好逛一逛北京城。”
荆玉心底冷笑一声。
竟然还敢拿楚梓石威胁他,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Alex见他不作声,以为他害怕了。
得意地吹了声口哨,道:“我在18号桌等你,不见不散,记得穿漂亮点,我喜欢辣一点的,宝贝。”
荆玉:“我就算去,这个点也太早了吧,一般人不都是晚上去夜店?”
Alex那里人声嘈杂,热闹非凡。
他兴冲冲道:“这里是人间的天堂,二十四小时营业,志趣相投的人们聚在一起,每一刻都人潮汹涌。”
手机那一头传来刺耳的尖叫和音乐声,似乎的确是生意兴隆。
荆玉听得耳朵疼,敷衍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他怕自己再不挂就要吐了。
打开洗手间门,看见傅风澜站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荆玉吃了一惊,赶忙去扶住他:“怎么自己下床了,腿还没好利索呢。”
“差不多了,又不是残废,”傅风澜和气道,“打完电话了?”
荆玉:“嗯。”
傅风澜:“那在沙发坐一会儿吧,玩手机或者看电视,我在做三明治,马上就有早饭吃了。”
荆玉犹豫了一下:“我今天就……不在家里吃了。”
傅风澜动作一顿。
有一瞬间他手里的生菜叶似乎摇摇晃晃,像要掉下来。
但是随即他又稳稳地抓好了。
傅风澜把生菜叶夹进牛肉饼和番茄片之间,平淡道:“要出门?”
荆玉:“有个朋友过生日,约好了聚餐的,我忘了跟你说了。”
傅风澜:“在哪儿,我腿已经没有大碍了,可以开车送你去。”
荆玉:“……不用,那地方有点远,我打车去就行。”
傅风澜:“我今天没有工作,正好也可以出去活动活动。你们吃饭的时候,我可以在附近找个咖啡店,坐着等。”
“这也太委屈你了,”荆玉绞尽脑汁,“真不用真不用,主要我这个朋友吧,有点爱玩闹,吃个饭没有三四个小时下不来。”
傅风澜:“等你,不会觉得委屈。”
话说到这个程度,傅风澜已经可以称得上“卑微”了。
荆玉被他堵得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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