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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特工驯养记(近代现代)——一只小兽

时间:2021-02-04 13:27:23  作者:一只小兽
  瑞瑞扑进他怀里,“回家了哦。”
  “哦,”路浔说,“那你会想哥哥吗?”
  “可能会,”瑞瑞仔细思考了一下,“你呢?”
  “哥哥会想瑞瑞哦。”路浔说。
  白深看见路浔,有点意外,“怎么又来了?”
  路浔啧了一声,这语气是不欢迎还是怎么着,占你家地皮了吗?
  白深对楚楚介绍,“我朋友,路浔。”
  “你好。”路浔温和地笑了笑。
  白深有点看呆了,因为从没看见过他这么柔和内敛地笑过,原来遇见女生的时候,路浔竟然是这样的。
  “你好,我是瑞瑞的妈妈。”楚楚哂笑,眉眼端庄落落大方。
  瑞瑞还挂在路浔的身上,回头来看了一眼,在路浔耳边小声说:“就是妈妈告诉我好朋友可以有小宝宝哦。”
  看着挺知性的女生,怎么会说这样的鬼话。
  “我送他们到机场,你赶紧回去吧。”白深把瑞瑞从路浔怀里抱出来。楚楚带着孩子坐进了车里。
  “你能开车吗?这颓样儿。”路浔抬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白深靠边躲,“我什么样不能开了?”
  “我帮你开吧。”路浔说。
  “我可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看在还有条年轻小生命的份儿上,”白深打趣道,一边往停车的方向走,“没事赶紧回去啊。”
  “有事儿!”路浔说。
  “有什么事儿?”白深立即问。
  当然没什么事儿了。
  “反正就有。”路浔说,脸都有点憋红了,跟小孩儿要干仗似的。
  “那你等我回来的,”白深把家里的钥匙给他,“我倒要看看多大事。”
  路浔只是怕他发着烧开车犯迷糊,不安全。既然他执意要自己送,可能一路上人家有什么话要说,路浔也就不好再强人所难。
  “那还是算了。”路浔说。
  “不行,你给老子等,”白深把钥匙一把塞进他手里,“不想个什么大事回来我不揍你丫的。”
  ???
  遭了,白深可能真的病了,还不轻。
  “听到没。”白深说。
  “没听到!”路浔赌气似的拿着钥匙往楼上走了。
  白深把娘儿俩送到机场,趁楚楚不在的两分钟里,瑞瑞悄悄说:“爸爸,我允许你和路浔哥哥有小宝宝了。”
  “看见这是什么了吗?”白深举起了拳头,“父爱。”
  “爸爸,哥哥说他会很爱我的,像爸爸一样。”瑞瑞冒着被揍的风险大义凛然地说。
  “这个可以。”白深说。
  “你随时帮我提醒着他点儿。”瑞瑞说。
  “知道了。”白深揉了下瑞瑞的脑袋,只要不说小宝宝的话题,一切好商量。
  白深回到家的时候估计过了两三个小时了,尽管他已经开得很快。
  路浔说得对,发着高烧开车确实有点晕乎乎的。机场离路浔家挺近,早没想到该把他顺道送回去的。
  他按了门铃,随即听到了小白金汪汪的两声叫唤。
  他又按了一次,还是没人开,小白金仍旧汪汪叫。
  “我不是教过你怎么开门吗,”白深笑了,“就用你壮硕的脚压住把手往底下猛踩。”
  他的确是教过小白金开门这件事情,以防止他没带钥匙。小白金尝试了几次,把门打开了。
  “不愧是我的得意门生。”白深用力摸着狗头,抱起来亲了一口。
  “路浔?”他叫了一声,一直没来开门,肯定是离开了。
  走了也不知道把钥匙藏在门前垫底下什么的吗,刚刚他还掀开找了一下,弄得一手灰。
  已经傍晚了,就他一个人在家,白深于是反锁了门,倒了一杯水喝。
  小白金汪汪叫了两声。
  “怎么,想出去浪啊?”白深笑着轻轻踢它一脚。
  “上次你路浔哥哥带你调戏小母狗没过瘾呢?”白深蹲下来搓狗毛。
  小白金依然叫着,往房间里面走,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他。
  懂了,金毛犬智商很高,这样做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他看,白深还记得上一次小白金这么干是下雨天他把阳台晾着的被单咬下来邀功的时候。
  他被小白金带着走进了书房,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路浔。
  乍一看还以为是摔倒了,他正想走过去,才看清他手里拿着一叠A4纸。
  白深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那叠纸是路浔的资料,不是肖枭给的病人资料,是李恪给的那些敏感而又戳心的关于他过去的信息。
  “……路浔。”白深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路浔冲过来一拳打在他身上,力量太大,白深没有任何防备,直接倒在了地上。
  小白金大声汪汪叫了起来,迅速护在了白深前面。
  路浔把小白金赶到门外,小白金有些害怕,大声叫着,怕白深被伤到咬了路浔一口,鲜血直接渗出来。
  他关上了书房门,迅速压住了正要起身的白深,白深被他一撞,脑袋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白深心想还好是木地板,要是地砖恐怕要成智障。
  “路浔,你冷静一点!”白深喊了一句。
  “老子没想到什么大事,在这儿等着你回来揍我。”路浔的帽子被掀开,白深这才看见他说这话时的表情,冰冷狠戾,连眼眶都是红的。
  路浔用力朝他胸口挥了一拳,这一下疼得白深都闭了闭眼睛。
  他不能还手,因为实在没什么理由打他。
  在一个你刚建立信任不久的朋友家里发现他在查你的资料,你私密的过去他都想知道,你会是什么感受?
  就是路浔现在这样,想打人的感受,所以白深只能忍着。
  虽然他觉得自己够委屈的,他从没想过要害他。
  “为什么是你?”路浔用力扯着他的衣襟,一遍遍问道,“为什么是你?”
  当年简东坦白偷了他情报的时候,他也是这么问的。
  简东没有告诉他偷了什么情报,在和谁做交易,有什么样的利益,这些他都不想知道了。
  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是你”,世界上可以有很多人对他图谋不轨,可以有很多人背叛他、陷害他,可为什么要是仅有的几个他相信的人?
  路浔就紧紧压在他身上制住他,白深看见他发红的眼睛里由狠戾变得冰冷。
  “……对不起。”白深不知道说什么,想要解释,可这一刻竟然什么都说不出口。
  路浔已经经历过情感骗局,连道歉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他起身抓起地上的资料扔向白深,洁白的A4纸散落满地,顿了片刻,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
  路浔抹了把脸快速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他现在只能做一件他心情不好时常常做的事情,消失,逃离。
  白深立即起来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路浔用力拧门把手,没想到反锁了,借着这一下缓冲时间,白深正好赶紧抓着他把他拉回客厅。
  “路浔!”白深想解释清楚。
  路浔转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脸上仿佛没有温度,“滚。”
  接着一把甩开了白深的手。
  路浔打开锁走出去,砸上了门。
  在关门的巨大声响中,白深还没来得及追过去,头就狠狠疼起来,分不清是哪里,可能是因为发烧,或者因为撞了地板。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重重跌下去。小白金在他身旁声嘶力竭地叫起来。
  路浔没有立刻走,他进了旁边的楼道,楼梯可能已经很久没人用,他坐下来沾了一屁股灰。听见小白金在屋里叫,很大声,不知道的可能要以为狗饿得慌了。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小白金跑出来,闻着味道冲到路浔跟前依旧汪汪叫着。
  路浔叹了口气,摸摸它的头,“我知道你生气,咬我几口好了。”
  他朝小白金的嘴巴伸出胳膊。
  小白金不理他,还是叫。
  “对不起,打了你爸,”路浔又说,“我以后……会想你的,你是只好狗。”
  小白金来撕扯他的T恤,一直把他向外拉。
  路浔猛然发觉他的叫声里还有呜咽,是一只狗狗在求助的焦急难耐。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金:小狗勾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水光
 
  白深醒来的时候,先是闻到了浓重的消毒水味,是在医院里,窗外已经一片黑。
  路浔就坐在他身边,因为没开灯所以看不太清,只隐隐约约能知道有个人影。
  “路浔?”他轻轻叫了一声。
  “……嗯。”路浔有点不情不愿地回答。
  “你不是被小白金咬了一下吗,打狂犬疫苗没有?”白深问。
  “……嗯。”还是不情不愿的语气。
  “小白金在家里会担心吧,还没有吃东西。”白深叹了口气,轻轻地自言自语道。
  “我让它不要担心。”路浔说。
  白深笑了,“它听得懂个屁。”
  “他懂,”路浔很执着地说,“只要是他相信的人,说什么都信。”
  白深没回答,感觉他话里有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出手拍了拍床沿,“过来。”
  路浔愣了一下,才慢慢移过去,靠床沿近了些。
  白深坐起来,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扯了些,一把拉进了怀里。
  路浔伸手推开,白深用力把他按住,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有些话要是面对着他,白深还真有点说不出口,现在这样就很好。
  “我有你的两份资料,分别是肖枭和李恪给的,准确来说,都是肖枭知道的那些,”白深说,“他们告诉我这些只是希望能够治疗你,我也是这么想的。”
  路浔没说话,保持着被白深按住的姿势一动不动。
  “不要怀疑我,我绝对不会想要害你。”白深的声音很轻,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柔软。
  白深慢慢松开了手,路浔却反倒把他搂住,“那些资料,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白深回答。
  “那就烧了吧,”路浔说,“你记住就够了。”
  “……嗯。”白深有点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只有迷迷糊糊地先答应着。
  “以后你想知道任何关于我的事情,不要找别人,来问我。”路浔说。
  “……好,”白深答应着,突然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没有以后了。”
  “有。”路浔说。
  只要听白深解释,他就做不到不相信他。
  白深不一样,和他的所有朋友和同事都不一样,他纯粹、干净,没有心机。路浔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愿意相信白深这个人,他不想这么轻易地因为猜忌怀疑就把他推得远远的,他知道自己舍不得。
  他对白深的相信,就像是一个赌注,押在了两个人的情谊上,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发觉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发现自己被欺骗被伤害。
  顶多会因为他职业的特殊而损害一些东西,可能是工作,可能是性命。
  路浔就想赌一把。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像无休止的渴,而那个人正是一杯清冽的水。
  你知道离开了那个人,可能你还会遇到千千万万杯更甘甜的水,然而那时,却没有任何一杯能让你觉得渴了。
  所以路浔才不愿走,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想追寻一个人的感受了。
  路浔松了手,靠回椅背上。
  他不知道还应该聊点什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你晚上一直越烧越厉害。”
  “哦,”白深自己摸了下额头,“已经好多了,没什么感觉。”
  “废话,还输了水的。”路浔说。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多亏你把我打晕。”白深啧了一声。
  路浔嘿嘿笑了两声,估计觉得他脑子有病,“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你揍我脸了。”白深记仇地说。
  路浔有点不好意思,把脑袋伸了过去,“你也揍我一下吧。”
  白深顿了片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下他的脸,然后就一直放在他脸上。
  路浔有点招架不住,也没躲开,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那个……你应该知道我是……”
  白深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点太暧昧,有些尴尬地赶紧缩回手,“哦,知道。”
  “你对其他人也会这样吗?”路浔问。
  “不会,”白深庆幸没有开灯,不然清晰地看着此刻对方的表情一定更加尴尬,“我刚刚就是想这么做了。”
  “哎,我特别好奇,”路浔压低了声音往他这边凑了点,“你这样的人会喜欢谁啊?”
  白深忍不住笑,“我哪样啊?”
  “就是……”路浔有点感觉难以形容,“你。”
  他说不出来,可能是因为中文水平不够,或者就是无法形容。
  白深听得一头雾水,“我?”
  “我上一个女朋友还是大学的时候交的,好几年了,”白深努力回忆了一下,“挺清新的女生吧。”
  “哦。”路浔看着他,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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