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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特工驯养记(近代现代)——一只小兽

时间:2021-02-04 13:27:23  作者:一只小兽
  “也是挺重要的资料,就我家金毛去年打疫苗的信息表和狗粮订单之类的,”白深一脸认真,“我在家无聊拿来设密码练手用的,几十页呢,可惜了。”
  肖枭看着他,没忍住笑了起来。
  “我终于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追杀你了,”肖枭说,“就是欠收拾。”
  他喜欢李恪,李恪喜欢白深,可肖枭对白深这个自己丝毫不知情的情敌,还真是一点儿都讨厌不起来。
  到达俄罗斯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后,两人拿好行李出来。
  李恪在机场外等着他们,一个人靠着车点了根烟。也是胆大,前两天还被人盯着要绑架,这会儿就敢一个人在深夜出来晃荡。
  正是莫斯科的凌晨,他嘴里叼着的烟缓慢燃着,依稀可见明明灭灭的火星。
  等到两人走到他面前,他才一言不发地把行李放进后备箱,掐灭了烟坐进车里。肖枭和白深也坐了进去。
  “我家鹿呢?”肖枭问。
  “你家小鹿乱撞了。”李恪回答。
  “又惹事了?”肖枭笑了,心里还有点小骄傲,“真给我长脸。”
  “没惹事,救了我一条小命,”李恪说,“还受了伤。”
  “严不严重?”肖枭赶紧问。
  “放心,活蹦乱跳,”李恪说,“现在还在睡,我没告诉他你们来。”
  “嗯,也是,”肖枭深以为然,“他要是知道我来,那不得八大花轿迎接我。”
  白深没忍住笑了,不过现在他更担心的是路浔能不能接受他的心理医生来自地下组织的事实。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骗了他?
  不,路浔不是玻璃心的人。
  ……不是吗?
  好像…有一点儿啊。
  正是夏秋季节,莫斯科在五六点时已经天光大亮。
  到深海时,李恪先带着肖枭去找组长,白深只能在会议室里等着。
  一推开门,一个身影背对着他站在半拉着窗帘的窗户前,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身材颀长。
  路浔听到声音立即转过头来,五官的轮廓在熹微的光线中显得立体而分明。
  他们四目相对,都没说话。
  看到白深的那一瞬间,路浔的脑子里霎时涌入了许多画面。
  一天前——
  “你好,我是李恪。”
  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一个多月前——
  “李恪是谁?”
  “我大学的学长。”白深说。
  “一个咖啡店老板。”肖枭说。
  四年前——
  路浔查到了深海所有医生的代号,其中有一个叫做“云”的人。
  而他最近学中文,正学到一句诗:
  白云深处有人家。
  ……原来白深是深海的人啊。
  也难怪那次在西班牙,他会那么沉着机智地谋划好每一步。
  白深有点儿紧张,算了他得承认是非常非常紧张。
  以心理医生的身份和路浔待在一起,一步步攻破他的心理防线,取得任何他想知道的信息,这是多完美的一个获取情报的计划啊。
  可真的不是这样,白深应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他相信,自己真的只是他专属的不参合任何杂质的心理医生。
  两人的对视尴尬而沉默,路浔那双藏在帽檐下的眼睛宁静无波。
  “不是……”白深出声打破尴尬,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跑过来的路浔扑了个满怀。
  “一个多月没见了,”路浔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还挺想你的。”
  他松了手,才发觉白深的表情有些微妙。
  “怎么了吗?”路浔不解。
  “没怎么,”白深笑起来,“我也……挺想你的。”
  “队长让我等什么云,”路浔说,“是你吧?”
  其实他不需要问,单凭那句“白云深处有人家”就已经能够确定了。
  “嗯。”白深点点头。
  “我的组长让我来见驯鹿,”白深看着他笑了,“你的代号很可爱。”
  白深也突然想起那次抓娃娃,他让路浔抓那只驯鹿,自己还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我最近学到一个词,”路浔说,“叫‘深藏若虚’,很适合你。”
  “……对不起。”白深觉得这话有些讽刺,但其实路浔并没有要讽刺他的意思,他就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了。
  他才不会告诉白深他查了所有和“深”字有关的词语。
  “我对你真的没有企图。”白深解释道。
  “没有吗?”路浔笑了,“可我有。”
  “嗯?”白深一脸懵地看着他。
  路浔欺身把他按在了会议桌上,摘下帽子,低头靠近,在白深的唇上轻轻掠过。
  白深的脑子一片空白。
  上次在他家,路浔也吻过他,可那天路浔喝醉了,他一直告诉自己路浔认错了人。
  ……可这次该怎么解释。
  两个人都清醒的很呢。
  路浔戴上帽子,拉开椅子坐下。白深直起身来,也在他旁边坐下了。
  路浔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值得骄傲的事情,毕竟白深没有什么同性交友的喜好,更何况连女朋友都是好几年前的稀有品。
  “那方面的……企图?”白深愣愣地问。
  白深说完有点悔恨,他这些年都他妈在做什么?
  他要是肯把逗狗玩的心思分一丁点儿出来,放在交女朋友上头,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对感情一窍不通的傻逼样。
  “你不要因为我是个同性恋就觉得我应该对你做什么,”路浔看着他呆呆的样子,耐心解释,“我很喜欢你,就是这样的企图。”
  “没有了?”他问。
  路浔有点儿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你觉得还应该有什么?”
  白深没接话,脸到耳根都红了个彻底。
  会议室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肖枭在白深的肩膀上撞了一下,轻声调侃,“聊什么呢,面红耳赤的。”
  本来只是句玩笑话,可还真就说中了白深的隐秘心事。
  肖枭走到他们对面坐下,“鹿,坐哥哥这儿来。”
  “自己凉快。”路浔干脆地拒绝。
  肖枭啧了一声,意味深长地把两人看了又看。
  路浔倒是坦然,也对肖枭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可白深被这样打量着,只觉得有点儿做贼心虚。
  李恪坐到了肖枭旁边,进来的还有雾姐和一个中年男人。
  “劳模,”雾姐说着对白深摊开手,“荣誉证书拿来。”
  白深赶紧从外套里把破译的资料给她。
  “各位好,”那个中年男子说道,“我来自枯叶蝶,是这次传信项目情报小分队的队长,可以叫我老原。大家需要相互介绍吗?”
  “我来,”雾姐站了起来,“我是深海解密组的组长,几位枯叶蝶的同志们眼熟一下,有事情找雾姐。”
  雾姐说完,路浔条件反射地想要鼓掌,白深迅速把他的手拉了下来。
  “我们这几个就不用介绍了,”李恪说,“谈正事儿吧。”
  “好的,我们原定下个月碰面,既然现在已经来齐了,计划不妨现在开始,”老原拿出一个文件夹,把资料纸一张张铺开,“兵戎相见在叙利亚是常事,我们这些人不参与争斗,只维护正义。大家应该都明白,生亦我所欲,但所欲有甚于生,宁可舍生而取义。”
  白深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说得挺好,第二反应是路浔能听懂吗。
  他转头看去,果然,路浔撑着脑袋皱着眉头,看着老原的眼神里只写着“有完没完”。
  他没忍住偷偷笑了。
  路浔看见白深莫名其妙地对自己笑,也不明所以地对他笑了一笑。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半掩着的窗帘洒进来,白云蓝天落了他们满眼。                    
作者有话要说:  
路浔:你想到我家的户口本上来吗?
白深:……不好吧,就算是继父,也要和你妈妈商量商量。
路浔:?
 
  ☆、听见
 
  到深海后,李恪随便瞎扯了一个去见组长的借口,把肖枭拉到了一个宽敞的阳台。
  “怎么回事?”他板着脸没好气地问。
  “什么怎么回事?”肖枭的语气很不耐烦,“你他妈跟我说话注意点儿你的措辞和语气。”
  李恪没明白他又在抽什么风,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往前一拉,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看起来不像是剑拔弩张要干仗,反而有点儿像要发生点什么需要打马赛克的事情。
  “你跟我说话什么语气?”李恪的情绪有点儿被泼冷水,“你成天对着我骂娘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措辞和语气吗?”
  他们总是这样,明明可以三言两语平心静气就说清楚的事情,总是先要扔出一摊废话让对方血脉喷张到想打人的地步,然后在准备挥拳头的那一刻发觉这并不是他们找彼此见面的本意。
  肖枭一用力把李恪推到阳台的栏杆上,李恪有些吃痛地隐忍着叫了一声。
  栏杆顶部约摸到他腰际,肖枭抬起右腿一脚蹬在了栏杆上,贴着李恪的侧腰。
  “今天有人在等,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废话,有屁快放。”肖枭贴近他的脸,李恪往后退,上身倚在了栏杆上。
  肖枭伸手托住他的腰,闹归闹,要是掉下去,就玩得太过了。
  “你为什么会来,”李恪看着他,“一个月前我看到的小组成员表里还没有你。”
  “关你屁事。”肖枭说得凶狠,甚至有点咬牙切齿。
  其实答案非常明显,肖枭为了李恪主动申请调来这次的军队传信项目。
  为什么,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会爱,会付出,会孤注一掷、不顾一切,你心甘情愿赴汤蹈火的时候,从来不问为什么。
  要是问,也顶多只问“为什么不呢”。
  “你之前帮白深挡那个谋杀案是为什么,为他天南地北地跑是为什么,木子特工?”肖枭径直看入他的眼底,那是一双深邃幽静、像蓝狐一般狡黠的眼睛。
  李恪没有回答。
  “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好问。”肖枭冷冷一笑,离李恪远了些,转身走向会议室。
  不得不说,肖枭对别人和对他是非常不一样的,根本不用花时间和精力去感受,傻子都能看出来。
  对其他朋友,肖枭幽默、热情、开朗,唯独对李恪,他狠戾、暴躁、易怒,就像一颗随时可能会走火的炸.弹。
  李恪甚至觉得,他对自己和对敌对分子的态度没什么差别。
  “在我们小组,驯鹿和云主要负责密码部分,大大和木子主要负责情报部分,我和迷雾负责各方面的协调工作。”老原把日程表分别放到每个人面前。
  肖枭拿起任务表,啧了一声,“扫兴。”
  扫兴?李恪暗自狠狠踢了他一脚,颇有点儿跟自己分在一个组应该觉得荣幸之至感动得涕泗横流的架势。
  散会后,路浔和白深一同去了资料室。
  “这几间屋子是解密组平时工作的地方,”白深领着他到一张大书桌前,“这是我的桌子,你坐我旁边就好。”
  “你大学是学什么的?”路浔坐在桌上问他。
  “密码学和应用心理学。”白深说。
  路浔取下帽子,仰头看着他,满眼都是笑意,显得十分乖巧。
  “怎么了?”白深也看向他,轻声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怎么……”路浔微微眯起眼睛,抬手揪住了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你是不是怕我生气?”
  “是,”白深老实回答,“我怕你因为我的身份,不再接受我的治疗了。”
  “为什么担心这个?”路浔似乎很不能理解这种说法,“我跟你认识时间又不长,不接受就不接受,大不了将来各走各道互不相干。”
  白深笑了,他很明白路浔为什么这样说。小孩子想要糖吃,通常都会装作大度地先表现出“你不给也没关系”的模样。
  “路浔,你的为人,你的性格,你的处事态度……都让我很喜欢,”白深轻轻叹了口气,“但是我并不知道这种喜欢应不应该和你对我的那种喜欢一样,我不了解你的感情,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路浔静静看着他,嘴角带着一抹不知因何而起的笑容,半晌才开口,“我喜欢你,不需要你的任何回报,不需要你也喜欢我。”
  白深有点愣住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地单方面付出呢,不是都说爱情是自私的吗?
  “你没有想过成家?”他问。
  “没有,”路浔回答得干脆利落,“不打算结婚,不打算生孩子,连谈恋爱的打算也没有。”
  “那你那个前男友?”白深问。
  “可能是撞上缘分了吧,”路浔说,“虽然结局平平,但是不必否认过程。”
  白深低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路浔觉得他俩的气氛很不寻常,之前两人说话可不是这个风格的。
  “哎,”他冲白深扬了扬下巴,“你该不是害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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