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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穿书]——猫有两条命

时间:2021-02-04 13:40:38  作者:猫有两条命
  钟未凌闭上眼,心怦怦狂跳,好紧张。
  实在没想到,自己不仅因为鬼,活生生被吓死,还会为了驱鬼,做肉|体交易。
  就在他做好谢之钦来一个法式深吻,并跟他缠绵一会儿的准备后,柔软轻微的触感在唇上如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
  很干净,很温柔,很小心的一个吻。
  可是……钟未凌懵逼,这就完了???
  谢之钦,你能不能拿出点狗血霸总里那些沙雕男主的半分霸道来?!
  就在钟未凌睁眼,准备非常认真的问下谢之钦,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的时候,上下滑动的喉结突然被一股温热的感觉包住了。
  一股热流从耳根子直接蔓延脖颈,钟未凌浑身僵硬,后腰被谢之钦轻轻揽着,垂眼间,刚好看见谢之钦趴在自己身上亲吻的样子。
  舍尖划过喉结轮廓,钟未凌忍不住颤了下,并难以自控的发出了声闷哼。
  谢之钦的吻技极其生涩,可却完全把钟未凌的情|欲给撩起来了。
  钟未凌抓着谢之钦的衣服,骨节发白,只觉得浑身好软。
  钟未凌真觉得,谢之钦这家伙也太会找地方了,亲喉结比亲嘴唇色气多了,而且,他好像有反应了。
  “谢之钦。”钟未凌抬手捂着脸,咬牙道,“你特么给我住嘴。”
  谢之钦的动作停了,站直后,这才发现钟未凌的耳朵和脖子已经全红了。
  他恍然察觉到自己做过了火,紧张道:“对不起阿凌,我、我一时没忍住,多亲了一会儿。”
  钟未凌磨着后牙槽,并没就他亲的时间长短说事,只是小声羞耻道:“你……你那里,石更了吗?”
  谢之钦不知道他为何问个问题,如实道:“没有,我不敢。”谢之钦认真道,“你放心,你我还没成婚,就算有了婚约,我也不敢不经同意,对你动手动脚,更不敢对你冒出那些肮脏的臆想。”
  闻言,钟未凌才明白谢之钦一直对自己君子之交淡到底的原因。
  是这里的问题吗?不是!
  钟未凌感受着紧绷的分|身,内心的不平衡到了极致,明明是他想亲自己,自己勉强给了他这个机会,可自己被他活生生亲石更,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所以,只有本座自己丢人吗?
  钟未凌脑子有点混,也不知是情|欲上头,还是怎么的,就是冷静不下来。
  目睹钟未凌的表情从羞耻,到懵逼,再到怀疑加暴躁之后,谢之钦心觉不妙,可没等他问清状况,就被钟未凌抓住衣领,拽到床边,生猛按在了床上。
  谢之钦以为钟未凌气急了,要杀自己,正欲辩解,分|身却被钟未凌按住了。
  他震惊了。
  钟未凌也震惊了:“这么软,你还真一点感觉都没!”
  所以,亲我就像亲一块木头?
  “谢之钦,你是不是不行?”钟未凌没忍住。
  谢之钦愕然,这才明白钟未凌为何突然做出这种行为,可是:“我、我行的,你一碰,他就……石更了。”
  钟未凌察觉出掌心下的异样触感,心中的不平衡瞬间消失了。
  他呆呆看着谢之钦,良久,才悠悠吐出两个字:“好快。”
  谢之钦:“……”
  谢之钦避开钟未凌,匆匆翻身下床:“我去冷静一下。”
  说完,就出去了。
  经过这一遭,钟未凌身体的异样已经平复了,他看着谢之钦的背影,嘴角抽了下。
  所以,只有被我上手摸,才能石更?
  钟未凌看着自己的手,脑子逐渐降温,冷静了下来。
  回想起方才自己的行为,只觉得有些过火了。
  为什么那么在意他对自己有没有感觉,为什么他亲完自己没有反应,自己会那么生气,那么不甘。
  更重要的是,他只是亲了下我而已,我就有了反应,是不是太快了……钟未凌右手贴在自己心口,虽然人冷静了下来,可心跳还是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  谢之钦:我好像找到了占老婆便宜的方法(瞬间机智.jpg)
  今天单更吃糖缓冲,明天万字起步,码一天,能码多少发多少,盲估,应该比之前哪天都肥。
  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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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吃了好多,还是很饿
  一炷香后, 谢之钦回来了,脸上绯色消退,刚才冲了个冷水澡, 此刻发梢还缀着水珠。
  他回来时,钟未凌已经上了床, 背朝外, 应该是睡过去了。
  谢之钦小心翼翼关上门, 轻手轻脚走到床边。
  钟未凌闭着眼, 感受到被子微动后,内心狂跳, 他提前上床故意装睡,就是因为不知道谢之钦回来之后,自己该怎么面对他,怎么化解尴尬局面。可自己都上床了, 谢之钦还来干什么?
  难不成……他想趁机揩油?
  他刚冒出这个想法,后背一暖,原本撬开一条缝的被子被人掖住了。
  再之后, 就没动静了。
  原来只是掖被子,钟未凌松了口气, 可是心里却有种莫名不满,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再忍不住, 偷亲一下么, 就这?
  谢之钦看着缩在被子里的钟未凌, 宠溺笑了笑,就放下帷帐,灭了烛火, 背对着床,坐到了地铺上。
  听着钟未凌逐渐均匀平缓的呼吸,谢之钦指尖微动,青鬼面具上隐隐裂出金色的符文。
  符咒再次被加固之后,谢之钦垂下眼,他跟钟未凌预定的成婚之日,也是他三十五岁生辰,希望到时候,这个面具不再需要。
  樾陵城阴灵集结,尸气冲天,虽跟梁枭脱不了关系,但单凭梁枭绝对做不到这些,背后绝对还有旁人。
  谢之钦怕夜里出事,钟未凌会不安全,并不敢睡,在床前打坐打了一晚。
  次日一早,谢之钦估摸着钟未凌快醒了,先去给他打洗脸水了,顺便借客栈厨房一用,亲手帮钟未凌做了早饭。
  倒不是他为了讨好钟未凌,故意献殷勤,而是此地有异,百姓也不对劲,钟未凌的起居最好不让别人经手。
  谢之钦端着早饭回来时,钟未凌已经下床了,地上还有一只碎掉的瓷盏,而钟未凌正半蹲在地上,看着那些碎瓷片,眉头紧锁。
  “阿凌,怎么了?”谢之钦放下早饭,不解道。
  钟未凌抬头,伸出自己的手指:“我方才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杯子,收拾瓷片的时候,手被割到了。”
  谢之钦闻言,旋即紧张的去检查钟未凌的手,可,并没有任何伤口。
  “我是真的被割到了,但是,”钟未凌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指,眼神冷淡的看着方才被划过的地方,“连条红痕都没有。”
  说着,钟未凌捏起一只瓷片,用最锋锐的地方,朝手掌猛划了一下。
  谢之钦愕然,想要阻止,但已经晚了:“阿凌,你干什么?!”
  钟未凌不以为然,向他展示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掌:“放心,我没事。”
  钟未凌说完,站起身,目光又落在谢之钦送来的早饭上。
  “谢之钦,你饿吗?”钟未凌突然问道。
  谢之钦摇头:“昨天我们不是吃了不少东西么,今早还没感觉到饿,而且,修士入了金丹境,就算不吃饭也没事。”
  “我知道,魔族到了我这个境界,也可以不吃饭,可是自从我有孕之后,每天不吃点东西,还是会有饿意。”钟未凌掌心贴在小腹上,皱眉,“可就像你说的,我们昨天吃了好多东西,我却还是很饿。”
  其实,昨天吃完之后,钟未凌就察觉不对劲了。
  明明吃了那么多,可却跟没吃一样,一点饱腹感都没有。
  原本以为是自己有孕,胃口太大才会如此,可尽早看见这些奇怪的碎瓷片,钟未凌突然觉得,好像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总感觉吃的东西不是真的,看见的东西,好像也不是真的。”钟未凌脑中闪过昨日黄昏时,夕阳出现重影,樾陵城景色似镜花水月般晃动的场景。
  兴许,那并不是视觉错觉。
  谢之钦沉默片刻,从随身储物空间里掏出一包东西:“这是我出门时,师兄让人帮我做的小桃酥,你先将就一下,这个就不要吃了。”
  谢之钦把自己认真做好的早饭放到一边。
  钟未凌挑眉:“你亲手做的,我不吃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以后我再给你做。”谢之钦说完,眼睛浅笑着弯了弯。
  两人随便吃了点桃酥,便出门了。
  樾陵绝对有秘密,钟未凌不搞清楚,心里膈应。
  今日的樾陵城,依旧跟昨日一样繁华,但是走在大街上,昨夜闻到的浓重腐臭味不见了。
  阳光穿破云层,洒在樾陵城中,有种迷离的梦幻感。
  一名身负弯刀的黑衣男人和另一名戴着般若面的少年站在倒塌的茶楼门口,正在同路人询问。
  “茶楼被谁所毁?这我也不清楚,”一名路人想了想,道,“不过,听说是一名戴着鬼面的白衣道人干的,具体你可去城北说书人的家里问问,他见过那人,就是现在被吓的脑子有点不正常,不一定能回答你的问题。”
  “多谢。”少年递给那人一锭银子,扭头冲黑衣男人激动道,“将军,这座茶楼被劈开的地方,鬼气十分浓重,说不定真的是少主所为!”
  话刚落,一声纳罕从一旁传来。
  “二位打何处来,瞧着好面生。”一名身穿问仙岛道服的男人傲然道。
  他身后还跟着数十名问仙岛修士,都不算面善。
  蒋燃转过身,冷硬的脸上露出些许不屑:“汤山鬼域。”
  男人冷笑:“原来是鬼界之人,不知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少年挡在蒋燃面前:“我们为何要告诉你?”
  男人扫了少年一眼,满是蔑然:“不过是一个刚成年,连返祖期还没过的小鬼,大人说话,没你插嘴的份。”
  少年不服:“你说谁是小鬼?”
  蒋燃抱臂漠然道:“仙师以貌取人的毛病着实不太好,无畏确实年纪小,去年才成年,但是我鬼界长老测试血脉的时候,发现他的返祖期可是九年起步,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吧?”
  鬼界之人,十五岁成年,成年之后,会有很长的一段返祖期。不过具体多长,因人而定,越是血统纯正者,返祖期越长。鬼王级别的血统,至少十年,历劫鬼王中甚至还出现过返祖期长达十五年的例子。
  若非身出鬼界王室,九年的返祖期已经是极为罕见了。
  鬼界之人,最擅长精神控制,但在返祖期,却会被这种能力反噬,情绪过度外化,稍微有些情绪波动,周围的人或者植物都会被瞬间吸走生命力,哪怕是修为很高的人,也会为其所累。
  故而,鬼界之人成年之后,都会戴上特殊材质制成的面具,并设下封印咒,以免情绪波动造成无辜伤亡。
  不过,不排除返祖期能力过强
  ,情绪过于暴躁,而导致封印面具不太管用的情况。
  “你应该庆幸,他身上有封印,否则,”蒋燃冷笑了声,“就凭仙师这刚刚筑基的修为,今天指不定就交代在这里了。”
  问仙岛那人气急,正要怒,一名小修士匆匆跑来禀报:“师兄,方才盘问,发现城南街角卖桂花糕的一名女子见过那两名可疑之人。”
  “算你们走运!”所谓的师兄瞪了蒋燃一眼,连忙去忙正事了。
  无畏切了声,不爽道:“他们问仙岛的人都如此蛮横吗?”
  蒋燃脸色冷淡道:“小人都这么蛮横,习惯就好,而且上梁不正下梁歪,别管他们,先去城北找那说书的去。”
  与此同时,城南。
  卖桂花糕的少女被吓的瘫在地上,但还是执意道:“我没说谎,我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坏事,而且他们的样子,真的不像是坏人!”
  “你放屁,还敢欺瞒?”一名修士毫不知怜香惜玉,直接踹了那少女一脚。
  少女吃痛倒地的同时,一条大黄狗从旁边的竹篓子里跑出,一下子扑在那修士身上,死死啃住他的手臂。
  修士惨叫了一声,咬牙骂道:“妈的!这狗畜生找死!”
  话毕,直接一剑挑破大黄狗的脖子,把狗甩了出去。
  修士捂着鲜血淋淋的手臂,冲地上抽搐两下,便断了气的大黄狗啐道:“他妈疼死老子了!”
  这场面,吓了周围围观的人一跳,大家都下意识往后退开,甚至有人小声不平起来。
  “有必要这么狠吗?”
  “对啊,也没证据,就道听途说乱找人,这还有没有天理?”
  “梁岛主那么好的人,手下为何如此狠毒?”
  “你们全给我安静点!否则同罪论处!”修士提起染血的长剑,指着围观众人,喝道。
  大家全不敢吭声了,修士冷哼了声,剑锋指向少女:“劝你识相的赶紧说,你们昨日在这铺子里鬼鬼祟祟,到底说了什么?”
  少女看了眼自己养了十几年,临死还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大黄狗,终于忍不住,哭道:“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他们不是坏人!我也什么都没跟他们说!你们要实在不信,杀了我算了!”
  “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你?”修士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样,挥剑就去砍,就在剑刃即将落下时,一道脏乱的人影从竹篓后跑出,扑到了少女身上。
  那人原以为自己要死了,可等了半天,预想中的疼痛并没降临,他死死把少女护在怀里,幽幽扭头,只见那修士的长剑被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包围着,逐渐化为一团气,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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