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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说他没有钱/拯救校草后被迫绑定恋爱系统钱(穿越重生)——鹿柒酒

时间:2021-02-05 09:47:07  作者:鹿柒酒
  越舒鼻尖酸涩,哭腔着跟他道歉:“对不起……都是我害的,都怪我偷偷跟踪你出去,不然你就不会受伤了……”
  叶景铄终于想起他头上哪来的伤了,怪不得这么疼……他用手摸了摸,发现已经被缠上一圈绷带。
  叶景铄嘴角忍不住扬起,他说:“我知道你跟出来了。”
  越舒瞪大眼睛,“什么?”
  叶景铄忍俊不禁地说:“你声音太大,不发现都难。”
  越舒脸颊发烫,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那你怎么不……”
  怎么不揭穿我?
  叶景铄说:“本来是想吓你一下,但我没想到,你手里竟然还有武器。”
  越舒想起那个砖头,脸色由青到白,“那个,就是防身的。”
  越舒喉结动了动,忍不住说:“你不是早回去了吗?”
  叶景铄摇摇头:“我只是关了直播。”
  越舒想想当初那个场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疑惑道:“你不是在楼上吗,怎么突然一下子窜到一楼,躲到我身后的?”
  叶景铄眉目一滞,说:“我从另一边楼梯下来的,之后一直都在一楼。”
  越舒咽了咽口水,他明明听见楼上有动静,并且那脚步声似乎在追逐他,绝对不是错觉。
  不是叶景铄,还有谁会出现在那儿?
 
 
第12章 
  叶景铄闭了闭眼睛,只觉得眼前发黑,忍着头廓泛上的一阵密密实实的疼,他开口问道:“现在几点了?”
  越舒晃过神,抹了把鼻子,摸索着找手机,“五点了……怎么了?”
  叶景铄抿紧唇线,视线盯着他泛红的眼角,越舒乌柔的头发有些支翘,原本白皙的脸颊被蹭上了手指印,显得有些狼狈。
  叶景铄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撩拨着他的心尖,喉咙莫名有些干涩,他侧过头,说:“今天不是有考试吗,你回去吧。”
  越舒一怔,紧接着说:“我不回去。”
  这他能答应么,叶景铄被他害的脑震荡住院,他再不是个东西,也没厚脸皮到扔下叶景铄自己回学校逍遥去。
  叶景铄眉目一滞:“你不去考试了?”
  越舒垂下眸,沉声说:“我不能抛下你不管。”
  叶景铄愣然地看着他,心里渐渐涌上一股暖流,那种类似甜蜜的错觉,酥酥麻麻。
  越舒深吸口气,打定了注意,他伸手拍了拍叶景铄的肩膀,“因为咱们是兄弟嘛,这种时候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兄弟”俩字仿佛一记重锤,叶景铄眼眸一沉,隐蕴着什么风暴一般。
  越舒毫无察觉,仗义道:“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挂,咱兄弟俩下学期一起补考。”
  “你下载那个软件了?”叶景铄似乎听不下去了,突然转移话题,提起这茬。
  越舒一愣,喉头有些发紧,他道:“…我就随便下着玩的。”
  仿佛瞬间被一眼洞穿似的,叶景铄沉吟了一瞬,又问:“你也直播了?”
  越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禁腹诽叶景铄怎么发现的?
  见越舒答不上来,叶景铄陷入良久的沉默,病房里寂静得骇人,只剩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蓬勃的心跳,越舒如坐针毡,汗都要下来了,难道他说错话了?
  许久过后,叶景铄低沉的声音缓缓问道:“你缺钱?”
  越舒怔愣地抬起眼眸,“啊?”了一声。
  叶景铄阖紧眉梢,眸中的担忧无法掩抑,他说:“你直播是为了赚钱吧。”
  越舒终于明白了。
  叶景铄好像误会了。
  越舒张了张嘴,突然心中转念一想,与其说出自己想拯救叶景铄的处境,让那人自尊受挫,还不如就这么误会着。男人都是这样,宁可吃再多苦,咬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也决不想接受别人的同期怜悯。
  况且是叶景铄这么沉默寡言的人。
  越舒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沉默着点了点头。
  “以后别再直播了。”叶景铄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那个软件……不太安全。”
  越舒微微歪头,疑惑道:“不安全?”
  叶景铄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眸中一凛,眉关绷紧,问越舒:“你有没有接到奇怪的私信?”
  越舒压根没看酷拍的后台,丝毫不知情地摇头,说:“没有。”
  “……”
  叶景铄似乎真正放了心,他突然伸手,揉了揉越舒的头发,乌软的发丝穿进指缝,手掌温热的触感传过来,越舒微眯了下眼睛,又听那人说:“你有难处就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
  越舒心中某处倏然生出柔软,虽然他有难处时定然不会为难叶景铄,但这心意难能可贵,人生短暂,能得一莫逆之交、在危难时伸出援手的兄弟,此生足矣。
  尽管别人可能不知情,但越舒永远记得,叶景铄比他还穷。
  越舒下定决心,他想帮叶景铄一把,不仅是钱,还有各方各面的生活。
  越舒最终被叶景铄劝回了学校。
  越舒一夜未眠,先去水房把脸上的狼藉洗去,右手被硬石划破的伤口隐隐作痛,越舒心里装着乱七八糟的事儿,也无暇处理包扎。
  进屋时寝室剩下两人还在熟睡,天色泛蓝,透过窗帘的晨光若隐若现。
  越舒顺着楼梯爬回床铺,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他干瞪眼睛盯着天花板,睡意却丝毫全无。
  他们系上午考化学,按学号排座,原本越舒和叶景铄学号相邻,紧挨着他坐在后边。
  这回前面突然少了个人,越舒看着空荡荡的椅子,心里也跟着缺了一块似的,半天没法集中。
  苏杭的笔记真的实用,越舒攥起笔,发现题目三分之二的知识点他都有印象,即使注意力没在这儿,有些空也是提笔就来,不甚费力。
  老师收卷后,全班开始哄闹起来,越舒心不在焉地坐着,想快点拿书包出去。
  旁边的女生掩耳嬉笑,蠢蠢欲动,其中突然伸手指,碰了碰越舒的肩膀,“……越舒?”
  越舒一转头,发现是他系里学号相近的同学。
  越舒怔了怔,道:“怎么了?”
  女孩有些兴奋:“咱们体育课有个选修项目,安排下周组织去山里滑雪,你要去吗?”
  越舒印象里隐约有这事儿,但记不太清,他问,“是自愿的吗?”
  女生点了点头,“当然,选修嘛。”
  越舒摇了摇头:“不去。”
  越舒实在不喜欢那种全副武装的户外运动,麻烦,关键他还不会。
  还不如打篮球呢,他高中代表年级参加运动联赛,最后一路赢到冠军,那种挥洒汗水入篮得分的运动才叫帅呢。
  旁边的女生突然弹出脑袋,眨巴着眼睛,“那……咱校草去不去啊?”
  越舒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啊。”
  女生有些尴尬地缕了缕头发,干笑道:“你不是和他一个寝室吗,怎么会不知道……”
  越舒认真地想了一下,回答道:“不算太熟。”
 
 
第13章 
  俩女孩面面相觑,阖紧了嘴唇,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教室前的老师收齐卷子,宣布下课解散。
  越舒拽着书包带背到身后,刚起身要走,教室门口突然进来个人,风风火火,颀长的身影地穿过台阶,直奔越舒这边走来。
  越舒抬头一瞥,发现是系里辅导员。
  越舒一直觉得他们这位严导员姓如其人,面相凶戾,在院系里苛刻也是出了名的,就连平时开会讲话,说话声音都比一般人提高一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嗓门大似的。
  越舒倒不是怕她,就是一听她说话脑仁疼。
  周围的学生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纷纷顿住脚步,朝这边看过来。
  越舒可不想迎面跟她打招呼,默默绕道要走。
  导员脚步却随他一停,尖锐的声音叫住他:“越舒。”
  越舒身形一顿,面露怔然。
  导员问:“叶景铄怎么没来考试?”
  越舒心往下一沉,刚要张嘴,视线下意识往四周暼了一眼,发现全班的视线都聚在这边,空气像凝固了似的,就等着他说话。
  越舒头都大了,他总不能说实话,说自己用砖头把叶景铄打成脑震荡了。
  越舒如鲠在喉,说:“他受了点伤,现在在医院呢。”
  “怎么回事儿?”导员皱起眉头,又问:“严重吗?”
  越舒自动避开第一个问题,面色沉重道:“挺严重,轻微脑震荡,医生说要留院观察。”
  “我给他打电话不接。”严导员说:“你等见到叶景铄,让他赶紧给我回个电话,别忘了啊。”
  越舒点头,答应下来。
  导员走后,教室里留下不少学生却没走,反而冲越舒围过来,好奇又带着一丝牵挂的目光看着他。
  越舒:“……”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叶景铄怎么了?”一个女生担忧地问。
  越舒紧张地眨了眨眼睛,刚要回答,另一个问题又冒了出来:
  “他自己在医院,没人照顾他吗?”
  越舒喉头一紧,“没有……”
  又一个女生抢话问:“你待会要去医院看他吗?”
  越舒点了点头。
  有人突然兴奋地提议:“那也带上我们呗,反正下午也没考试了。”
  “就是啊,而且医院离得这么近,很方便的。”
  越舒怔了一下,忙要拒绝,可话到了嘴边转念一想,或许带上他们也不算什么坏事。
  叶景铄平日温润寡言,加上总是拒绝各种班级干部和活动的邀请,与这些同学的交流逐渐少之又少,现在依靠脸好挂上校草的名头,大家短时间内可能对他好奇,等时间久了,这种热情一旦冷落下来,叶景铄再想结识朋友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或许,这是一个让叶景铄提高人缘的好机会。
  越舒话锋一转,拒绝的话咽了回去,改口道:“好啊,但别探望太久,他…可能需要休息。”
  “好!”
  “你放心吧,我们就看看他,不会太久的。”
  ……
  这些人纷纷答应下来,越舒稍松口气,于是带着他们一行人出了教学楼,两两结伴的队伍行速缓慢,直出了校门,朝最近的那家医院走去。
  越舒开了病房门,轻悄悄地走进来,竟发现叶景铄并没有睡觉,而是手里端着本书,穿着病号服的身影倚靠在床边,正静静地看书。
  越舒看愣了一下,窗外温和的光线洒进室内,落在那人的身影,把叶景铄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色,睫毛的碎影伏于阴翳,那人薄唇微抿,鼻峰高挺,线条格外柔和。
  越舒心里不禁感叹,不愧大家都叫他校草,这人就这样穿着病号服,什么也不做地坐在那儿,都跟一幅画似的。
  叶景铄听见门响,视线一抬,发现是越舒后眉目也倏然柔和起来,他合上书,问:“考完了?”
  越舒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忍不住问:“你怎么没睡觉啊?”
  “不困。”叶景铄抬眼看了他一下,言语里仿佛隐隐暗示着什么,说:“只是一个人有点无聊。”
  越舒眼前一亮,他之前还怕叶景铄不喜欢别人探访,现在看来,他一个人待着如此寂寞,貌似不用担心了。
  越舒眼里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道:“那太好了。”
  叶景铄:“……?”
  越舒走到门口,一招手,把外边的几十号人给叫了进来。
  “老叶!——感觉怎么样了啊?”为首兴冲冲走进来的就是陈浩然。
  叶景铄与越舒的视线对视到一处,越舒点了点头,嘴角绽放出欣慰的笑容,冲他竖了竖拇指,意会言通的神情,把位置让出来,站到一边。
  叶景铄嘴角抽搐,缓缓收回视线,说:“我好多了。”
  旁边一个离得近的女生突然开口,面色尽是担忧,“都缠绷带了……这头上的伤到底怎么弄的?”
  越舒心头一颤,虽然猜到有人会问,但越舒不知那人会如何回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叶景铄。
  叶景铄眼帘未动,说:“早上从床铺摔下来了。”
  屋里的人不知是谁“噗嗤”一声,随即传来一阵极力隐忍的笑声。
  这一起头不要紧,剩下的人也纷纷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哈哈笑了起来。
  一时间病房里充满了愉悦的空气。
  有男生啧啧感叹:“原来校草也是人啊……”
  站在旁边女生听得不乐意了,“这什么话呀,景铄还不能出点意外了?他那么高,摔下来也是情有可原。”
  “我就住你对床我怎么不知道……”陈浩然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咱学校好像没有从床铺下来摔成脑震荡的先例,哈哈,老叶你要出名了……”
  越舒怔愣地站在一边,心中涌起满满的感动。
  他对叶景铄的敬佩,又上升到了一个层面。
  别看那人长相精致阴柔,好像温润不堪一击似的,但叶景铄很爷们,比越舒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爷们。那人寡言、重义气,并且有气概,又宽容,当初自己误会他直播,叶景铄硬是一声不吭,自始至终也从未为自己辩解,把所有误解和冷眼咬碎了往肚子里咽,依旧待他像哥们那样好。
  这次也是,为他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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