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贺兰阙虚弱地靠在他的肩上,男人强撑着一口气,直到他醒来才感觉支撑不住,林青栎闻到浓浓的血腥味,注意到他胸口不断流血,惊恐地扒开他的衣服。
那里有一道深深的剑伤,已经刺中了心肺,男人以红果疗伤才勉强没有昏死,马车外,殇魄焦急道:
“陛下,为何不前往峮虞山?”
贺兰阙受伤了,这么重的伤应该立刻回到地宫,贺兰阙摇摇头,痛苦道:
“就……就去那儿……”
他说完就昏了过去,林青栎惊声尖叫。
殇魄连赶了三天的路,终于将贺兰阙与林青栎送至了山谷,这是陛下昏死前要求的,要在山谷内与妻子重聚。
第211章
林青栎怕极了殇魄。有殇魄在,他根本不敢乱来。他一边担心哥哥,一边不得不照顾贺兰阙,到了山谷内,贺兰阙的伤势稳定多了,男人卧床不起,胸口的剑伤没有十天半个月不能痊愈。
殇魄消失了几日,亲自回峮虞山为贺兰阙采摘红果,只留下侍卫监督林青栎,林青栎顿觉轻松了很多。
那些侍卫也凶巴巴的,同殇魄一样,对林青栎没个好脸色, 林青栎有一点点懈怠陛下,侍卫都要凶他,还不准他到处乱跑,除了必要的活动,不准他离开陛下。
林青栎有苦不能言,贺兰阙伤势极重,他无比心疼,可是到底担心哥哥,在男人好点后,小心翼翼问道:
“陛下……我哥哥好不好……”
贺兰阙脸色惨白如纸,见他还如此过问,气得又喷出一口血,阴森森瞪着他。林青栎吓得再也不敢问了,心碎地为他擦干嘴角的血,泪眼朦胧道:
“你们不要这样了……”
打打杀杀,真的要逼死他。贺兰阙阴冷地闭上眼睛,愤怒地饮下红果,沉声道:
“是你在逼朕。”
男人如今对他没有怜爱了,只有憎恨。林青栎心碎地守在他身边,看到他的伤口又渗出了血,关心道:
“还疼吗?”
贺兰阙闭上眼睛,一言不发。林青栎心疼地抱住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哭兮兮道:
“我真的担心你。”
贺兰阙总算好受了点,又听他道:
“我哥哥没死吧?”
贺兰阙气得大吼:“住嘴!!”
男人又咳出了血,林青栎吓坏了,不断为他擦血,责怪道:
“你为什么老是动怒,都受伤了还要动怒!”
贺兰阙只觉得怒火难消,林青栎颤抖地重新为他包扎伤口,心碎道:
“伤这么重,若是平常人,早就死了。”
贺兰阙阴森道:“你巴不得我死?”
林青栎眼泪砸下来,痛苦道:“我不要你们任何人死。”
贺兰阙冷笑:“不是我死,就是他死,你想要谁死?”
男人定定地看着他,势必要得到一个答案,林青栎突然吻住了他,贺兰阙愣住,就听到他道:
“你一点也不听我的话。”
林青栎吻了他一口,生气地为他擦去嘴角的血,气道:
“你要是死了,我就和哥哥在一起。”
贺兰阙又气得大吼:“住口!!”
林青栎就道:“所以你不准死。”
他伤心地靠在贺兰阙身边,轻轻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难过道:
“不要逼我了,陛下。”
贺兰阙依然痛苦万分,大吼:“朕偏要他死!”
要将林琢玉千刀万剐。林青栎就吻住了他,不断舔去他嘴里的血渍,安抚道:
“陛下,你的伤又要加重了。”
男人不顾一切抱住他的腰,紧紧抱住他,即使林青栎压住了他的伤口也不顾,命令道:
“继续吻我。”
林青栎脸红了,埋下头来,深深与他接吻,贺兰阙只感觉伤口的剧痛终于缓解了一些,一整日都抱着他不放,要林青栎不断吻他。
第212章
山谷内清新幽静,很适合养伤。
殇魄回来了,又带回许多红果,林青栎每日要为贺兰阙换药,喂药,还要为他洗漱。
这些事他完全不能假手于人,只能亲力亲为。虞皇的伤口终于结痂了,能够下床了,林青栎终于不用每日都呆在屋内了。
贺兰阙似乎太依赖他了,吃饭都要他喂,有一日林青栎不想喂他,只为他夹了一些喜欢吃的菜,贺兰阙气得一日不进食。林青栎也委屈,陛下稍有不高兴,殇魄就要凶他,他心里担心哥哥,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委屈巴巴伺候贺兰阙。
山谷内也下雪了,薄薄的雪粒落在温泉上,很快便融化。林青栎泡在温泉中,难过地看着灰暗的天空,殇魄站在远处,凶恶吼道:
“陛下已经等了你半个时辰了!”
林青栎气得捏紧了拳头,突然从水里站出来,穿戴好路过殇魄身边时,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房间里,贺兰阙好端端坐着,长发用一根墨玉簪挽起来,雪白的里衣外披着一件玄色的外衫,长指捻着一颗棋子,悠闲从容。
那棋子是用玉石做的,捻在手上温润细腻,棋盘上摆着一副还没下完的棋,白子是贺兰阙,黑子是林青栎,白子马上快赢了,林青栎却耍赖去沐浴了。
林青栎回到房间,看到贺兰阙就来气,双手一挥,好端端的棋盘就被他搅乱了,贺兰阙气得脸色青白,林青栎偏不哄他,眼神挑衅,分明是说:
“你奈我何?”
男人气得一夜没睡好,在床上翻来覆去,林青栎也睡不着,在山谷里闷了半个月了,很想知道他哥哥的近况。
半夜三更,贺兰阙点了灯,捉着林青栎的手就要行房事,林青栎一个劲儿踢他,宁死不从,贺兰阙气得大吼:
“你反了!”
林青栎气呼呼道:“你到底把我哥哥怎么了?”
“他没死!”
贺兰阙阴狠地瞪着他,突然不顾一切埋下头来,凶极了地吻他,牙齿将他的嘴唇都咬得出血,林青栎争不过,死死被他抱在怀里。
半夜,床帐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林青栎哭着哀求:
“陛下……陛下……我哥哥到底好不好……”
“住嘴!”
贺兰阙只想吻他,堵住他恼人的话,男人亲密地与他缠在一起,只希望他乖巧听话。
“嗯……”
林青栎难受地扭动,被禁锢的姿势让他欲罢不能,穴内塞了一根粗大的阴茎,跪趴的姿势让他无比卑微,贺兰阙每撞一次他就难受地哭一次,男人的手指不断捻弄他的乳尖,他愉悦哀求道:
“嗯……好疼。”
清晨,殇魄本想叫林青栎为陛下准备早膳,却听到屋内轻轻的说话声。
“夫君……”
“唔……”
二人密不透风地接吻,林青栎赤裸地坐在贺兰阙腿上,满脸潮红,极致的肉欲让他软得像一条水蛇,贺兰阙不断揉摸他的臀,粗喘道:
“还疼吗?”
被疼爱了这么久,是不是受不了了。林青栎摇摇头,淫荡的肉欲让他忍不住不断撩拨贺兰阙,轻声道:
“夫君……还想要……”
贺兰阙脸红了,不断亲他,宠爱道:“我的栎儿……”
还是这么爱撒娇。
第213章
经过半个月的调养,殇魄明显见到陛下开心了,脸上也有了血色,陛下就是倾心皇后,殇魄也无奈,皇后有一点不顺从,陛下就要难过。
好在林青栎知道哥哥没死后,顺从了许多,面对贺兰阙的掌控,没那么抗拒了。山谷内住着一对恩爱的夫妻,贺兰阙白日与他的栎儿赏雪,作画,下棋,晚上与他的栎儿同床共枕,根本离不开林青栎。
贺兰阙就想永远留在这山谷内,他习惯了深山小院,他生来便孤寂冷清,让他回到熠都继续当执掌天下的皇,他并不乐意。这里离熠都近,贺兰阙便决定将殇魄调回熠都,方便他差遣。
林青栎脸都苦了,殇魄若长时间留在贺兰阙身边,他哪有什么好日子过。贺兰阙已经决定了此事,面对闷闷不乐的妻子,冷声道:
“你有何不开心?”
男人不喜欢他愁眉苦脸,冷冰冰捏住他的下巴,又要吻他。林青栎坐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他依然强势逼迫,小脸抬起,又被他吻得要窒息。男人动情地抚摸他的腰,只觉得他的皇后没有一处不让他喜欢,纤腰盈盈一握,小脸更是玉白娇嫩,明明已经生过三个孩子了,还是这样妩媚诱人。
男人不断吻他,沙哑道:
“跟着我不开心?”
林青栎不想惹他不开心,娇滴滴地扑在他怀里,明明在闹脾气,却又让人心疼得紧,贺兰阙心都软了,宠爱地将人抱着,哄道:
“夫君疼你,你也要疼夫君。”
林青栎有一搭没一搭地抠着他的腰带,摆弄上面的金饰,贺兰阙的眼神暗沉了许多,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又重重吻了下去。
“唔……”
令人无法拒绝的吻,嘴唇被吻肿,男人的手指拂开他的衣领,不断揉摸他嫩滑的皮肤,那肌肤被温泉与红果滋养,嫩得像刚剥壳的鸡蛋,贺兰阙爱不释手。
青天白日,贺兰阙又迫不及待地将他抱回房内,只想宠他。男人衣服都没脱完,重重分开他的腿,深深埋进去,那里红肿不堪,已经被虞皇疼得要坏了。林青栎泪眼盈眶,没有节制的肉欲让他放荡不堪,淫荡地咬住自己的嘴,手指抚摸着男人的腰胯,哀求:
“陛下,不要了……”
“啊……啊……”
红肿的私处被撞得淫烂,雪白的臀部被撞得绯红,贺兰阙无法克制,盯着他的私密处不断粗喘:
“朕只想一直疼你……”
“啊……哈……”
粗大的阴茎插进去,林青栎只感觉极致的快慰,那根阳物入得他欲仙欲死,双臂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屁股都微微悬空摆动,骚极了道:
“陛下,栎儿很舒服……”
贺兰阙浑身都酥了,更用力道:
“喜欢吗,我的栎儿,朕每日都这样疼你。”
林青栎哭着点头,贺兰阙只觉得被他勾得受不住,撞得更狠更卖力:
“只怕你不喜欢,过几日就腻了,要去抱你那哥哥……”
林青栎浑身都羞红了,贺兰阙实在不耻他竟然会与自己的兄长乱伦,愤怒道:
“皇后如此淫荡,真是该杀。”
林青栎吓得一抖,私处夹得更紧,被贺兰阙狠狠插了一阵,就受不了地泄了,浊白的阳精全部射在他体内,他舒服地夹紧,在贺兰阙抽出来时,小声道:
“没有要够……”
那根湿哒哒的阳物戳着他,林青栎饥渴道:
“再入一次。”
他翻过身,侧躺着,穴口开合,股后一片湿红,阳精溢出来,勾魂摄魄,贺兰阙受不了地又插进去,感觉他舒服地绞紧,男人又猛插起来,林青栎叫得一声比一声淫荡,妩媚地勾引他:
“好舒服。”
阴茎次次都插到他的穴心,炙热的阳物烫得他发抖,浓密的耻毛也摩擦得他骨酥腿软,贺兰阙脱光他的衣服,他舒服地抱住贺兰阙,淫荡撒娇道:
“夫君,栎儿喜欢你。”
男人为他失控,不断吻他,不断咬他,揉破了他的乳尖,林青栎疼得发抖,却又在贺兰阙射进来时舒服得发颤,他痉挛地缠住贺兰阙,不要男人退出去,贺兰阙就一直抱着他,不断用那根阳物让他舒服。
等林琢玉再见到他的弟弟时,差点认不出来,他的弟弟如此妩媚,娇软地坐在贺兰阙怀里,盛装打扮,艳极媚极,那副被疼宠了千万遍的模样,根本无法掩饰。
他的弟弟又成了皇后,十多年来,虞皇就是如此宠爱他的皇后。
第214章
熠都,皇宫。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只有贺兰阙最亲近的几个下属,以及卸了剑的林琢玉。林青栎实在耻于自己以一副妩媚的姿态见到哥哥,就像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一样难受,但他实在走不了路,只能被贺兰阙搂着抱着,贺兰阙对他亲昵又放肆的姿态无不向林琢玉彰显着,皇后淫荡,跟了谁都可以。
林青栎羞于见人,他的脖子上都是吻痕,嘴唇红得像涂抹了胭脂,媚眼盈盈,在林琢玉看过来时,羞愧地偏过头去。这副姿态,在林琢玉眼中又是他无比淫荡,贺兰阙适时含住他的耳朵,咬了咬他的耳垂,轻慢道:
“皇后,朕早已封你的哥哥为璟侯,每年允许他进宫一次,你还有什么不满?”
林青栎眼睛红了,他哪里有选择,羞愧地看向哥哥,林琢玉低着头,浑身发抖。贺兰阙小声威胁道:
“你若再与朕作对,朕就烧死他,把你做成玩偶,你生死都是朕的人。”
林青栎又要气哭了,贺兰阙当众吻住了他,生生逼回了他的眼泪,武断道:
“皇后既然同意,璟侯就退下吧!”
说罢就要抱着林青栎离开,林琢玉又要暴动,却被邺封生生按住,邺封无奈道:
“林公子,陛下已经做出让步了。”
林琢玉颤抖道:“邺将军,试问你的妻子被人夺走,你也要忍气吞声吗?”
邺封沉默,无法再劝说他,林琢玉阴沉着脸,对着贺兰阙的背影道:
“贺兰阙,你能否再与我公平一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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