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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升级的正确途径(穿越重生)——不如吹个口哨

时间:2024-04-21 08:49:59  作者:不如吹个口哨
  许久不曾被进入的穴口被这样粗暴进入,裂痛让萧轻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痛吟出声:“啊……”
  可对上那双一模一样的紫眸,他又不清醒了起来。
  徐行俯下身去吻萧轻的唇,真真切切喊他的字:“子琤……子琤……”
  他只觉得顶进一个狭窄湿热的甬道,被穴肉紧紧箍着,进入了自己想了五年的人,这种刺激和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就要直接射出来。
  他痴迷地吻着萧轻的唇,少年的动作莽撞笨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萧轻体内横冲直撞。
  “唔……轻点……啊……轻点……”萧轻被顶得受不了,忍不住在他身下辗转,双腿缠着徐行柔韧有力的腰,不住求饶。
  那困了少年几年的梦成真了,那个人就在身下,一头白发散在床上,缠着自己,不住呻吟着,随着自己每一下抽动绷紧身体。
  徐行动了情,他反复啄吻着萧轻的唇,发出低低的喟叹:“放松点……你好紧,夹得我快射了。”
  萧轻只听见一个射字,在欲望之中催促他,“射进来……射进来……”
  重瑟的全部,他都会一滴不剩地吞进去。
  徐行被那紧致湿滑的花穴吸得受不了,本来就是第一次,他猛顶几下,一大股粘稠的白浊射进了萧轻肿胀的穴里。
  久违的修为提升感又来了。
  萧轻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眼角渗泪,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回来了。
  徐行哪里知道萧轻在想什么,他只觉得不够,性器埋在里面又硬了起来,压着萧轻又开始了第二轮。
  萧轻清醒过来,以为他恢复了记忆,无比眷恋地望着那张充满欲望的脸,埋在身体里的硬物还在不断抽送,他喘着粗气,喊他的名字:“重瑟……”
  却被徐行强行掰过来,狠狠撞他,“我不是重瑟!”
  萧轻如梦初醒,忽然流不出泪来,只觉得荒唐好笑,只是一身红衣就让他乱了心神。
  他麻木地忍受着少年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直到泄了出来。
  徐行不能理解,刚刚还热吻的二人,他刚刚还看见萧轻眼底灼热的爱意,可现在却一瞬间退了下去,萧轻披了件衣服起身,腿间还淌着他的浊液,可他就这么冷漠地离开了床榻,似乎去了隔壁洗漱。
  重新放水,萧轻调动灵力把水热了起来,刚坐进去没多久,徐行也跟了进来。
  房间是专门用来洗浴的,做了一个下陷的浴池,还有龙头放水,一下子又下来一个成年男人,本来放得很满的浴池涌出水来,徐行凑上前吻他,萧轻没有拒绝,两个人又在浴池里缠绵热吻起来。
  萧轻半靠在浴池的边沿,任他吻着自己,从唇吻到下巴,又到胸前,衔着乳粒舔来咬去,把那凸起都啃得红肿不已。
  他半眯着眼,敛去眼底伤痛,任少年讨好似的舔吻自己。
  直到徐行一头潜进底下,将他的腿在水中分开,柔韧软热的东西抵在萧轻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花穴上,在萧轻的惊呼声中,舌头舔进去了。
  不同于粗大的性器,舌头要更加灵巧,与其说是侵入,不如说是单方面取悦萧轻,舌头舔过那肿胀的穴口,舔过他的囊袋。
  徐行的脑袋又冒了出来,他的手握住萧轻硬挺的性器在水里撸动,一边又继续亲他,吻过后再潜下去,用唇舌细细描绘过花穴的每一寸褶皱。
  直到萧轻被舔得受不了,在透明的水里,重瑟都能看见花穴溢出来的液体,才把他翻过去,从背后抱着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下身借着水流,复又顶了进去。
  萧轻呜咽出声,感受着水流和性器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背脊贴着少年结实的胸膛,他只能扶着浴池的边缘,才能勉强站稳,“唔……哈……嗯啊……”
  热硬一直抵着他磨碾,他整个腰身在温热的水里浮浮沉沉,又被徐行按下去不断顶弄。
  快感之中,他隐约听见徐行问他:“我这么像重瑟吗?”
  然后他又把萧轻翻过来,不服气似的吻着他,强行让萧轻看着自己。
  萧轻揽着他,想说,你不是像他,你就是他。
  可话到嘴边又转成细碎的呻吟,他只能徒劳地抱着他,额头抵着徐行的肩,承受着来自少年稚嫩青涩,却又充满力量的冲撞。
 
 
第65章 
  徐行字取得晚,照徐家的传统,现在才安排上。
  徐家夫妇去找萧轻,想让他取个字。
  萧轻沉吟了一会,道:“就叫子争吧。”
  “是哪个字?”
  萧轻写给他们看,见徐老爷面色犹疑,他也觉得似乎有些夹带私情了,笑了笑,道:“好像和他名字背道而驰了,不妥,你们再起。”
  徐老爷眉头舒展,道:“好。”
  又是一年花灯节。
  今年似乎有些不同,萧念安二十二了,有着和萧轻相似的眉眼,只是更加青涩莽撞。
  街市有猜灯谜,架得足足有二层楼那么高,花灯五颜六色,烛火在里面燃着,透出五彩斑斓的颜色,看起来非常绚丽,外面写着谜面,猜对了便把花灯摘下来,很多小情侣都在底下,肩膀挨着肩膀,抬着脑袋一起猜。
  萧念安就在这一整面花灯灯谜下,忽然对晚晚求亲,眼底尽是紧张,他问:“晚晚,你可愿意?”
  暮暮和程礼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对青梅竹马,二人双手握在一起,十分欣慰。
  萧念安从小就小舔狗似的跟着晚晚,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情谊。
  晚晚笑起来,眉眼和暮暮年轻时很像,她说:“我怎么会不愿意?”
  萧轻有些恍然,那年花灯节,他手上还抱着萧念安,话都说不利索,黏得他一身都是糖,怎么忽然一下子,弟弟都长得那么高了,还要娶亲了。
  好像属于下一代人的时代已经开启了,可萧轻还是停在过去,无论是容貌还是内心。
  同样恍然的还有身边的莫祈,他的修为停在了八重,眼角也攀上了一点皱纹,灯火通明下他去看萧轻那张和从前别无两样的脸,暗骂一声:“靠,你弟弟都要成亲了,你怎么一点没变。”
  可萧轻侧过头去看他时,眼底却是一片哀伤。
  他现在唯一活着的念头就是重瑟,可徐行不是重瑟。
  看了会儿花灯,莫祈又要回天华城里去了,他忙得很,不像以前还能陪着萧轻逛来逛去。
  萧轻往前走,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花灯摊子前,被一群少女簇拥着,有些手足无措。
  一双紫眸映着万千花灯的光,这天华城里所有花灯加起来,都没有那张艳丽无双的脸耀眼。
  他很是慌乱,被一群和他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围着,衣香鬓影,女子身上的饰品琳琅满目、光彩华贵,大多手上都提着花灯,另一手拿着扇子,害羞的就拿团扇掩着嘴,偷眼去瞧徐行,胆子大的便直接和徐行攀谈起来。
  徐行这些年的生活除了修炼,就是萧轻,一时也应付不来,身旁的黄衣女子好像问了他什么,他一张脸蓦然红了起来,匆匆点了点头,看口型好像在说:“有。”
  然后抬起眼,于人群之中,那双灼灼的紫眸一眼便定在了萧轻身上。
  他拨开人群,逆流而上,走到萧轻身边。
  萧轻笑起来,问他:“晚上吃过没有?”
  还是把他当小孩一样。
  明明他们两个已经……
  徐行眼神闪躲,落在萧轻发冠的鹤上,干巴巴道:“吃过了。”
  “那就好。”萧轻笑得温柔,好似要融进背后的灯火之中。
  二人并肩走着,被人群挤在一起,肩膀挨着肩膀,手背碰着手背,徐行壮起胆子,一手牵起萧轻。
  萧轻没有反驳,他握回去,道:“你记不记得……”
  话音未落,徐行便气冲冲地打断:“不记得!我不是重瑟!”
  萧轻的神情一下子失落了下去。
  徐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他也十分生气,他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
  他用力握着萧轻的手,两个人穿过人流,一路到了河边。
  河边放了许多花灯,制成荷花状,也有制成小船的,花灯的芯是烛火,放进水里,顺水而去,岸上的人双手合十,闭着眼许愿。
  萧轻看了半晌,轻声道:“许个愿吧。”
  徐行会意,这才松开二人握得汗津津的手,去买了两盏荷花灯。
  荒狱大陆的十三重真神也在岸边许愿。
  看着萧轻有些虔诚认真的脸,徐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他和萧轻一块儿放了花灯,萧轻问他:“你许了什么愿?”
  徐行没许愿,他光顾着看萧轻去了。
  其实他没什么愿望可许的,生活很顺,唯独感情不顺。
  但徐行觉得,如果把感情交给这一盏小灯,如果水流太大,风太大,掀翻了花灯,那不是显得这份情太过脆弱了?
  自己的感情,他喜欢握在手里。
  噎了噎,徐行问他:“你呢?”
  萧轻看着他,唇角弯起来,笑得有些神秘。
  徐行忽然明白萧轻许的什么愿望了,没由来的一股气涌上来,他恨不得把那个花灯捞回来,丢在地上,狠狠踩灭里面的火。
  可他们的花灯已经顺水流走,和其他人的花灯汇在一起,分不清楚是谁的了。
  * * *
  萧念安和晚晚的婚期定在下月初三。
  萧夫人头发白了一半,六十几岁了看起来还是神采奕奕,上下操持着自家儿子的婚事,脸上喜气洋洋,见谁都乐。
  晚晚嫁得很是风光,大婚当日,半个天华城,沿街商铺都张灯结彩,挂着红绸,凡她花轿所经之处皆为红色。
  萧念安骑着一匹黑亮的马,徐行作为好友也在后面骑马跟着,为了不抢新郎官的风头,他穿得很是朴素,马也骑得是最普通的那种,还是架不住游街的时候,有姑娘往他怀里丢花。
  他十八了,也到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萧轻也骑着马跟在自家弟弟后面,看着手足无措把花从身上摘下来的少年,嘴角带着些许笑意。
  好不容易到了新娘家门前,那边闹着笑着,二人守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那晚花灯节和徐行聊天的黄衣女子好像是程家的亲戚,也在里面,看见徐行很是欣喜,一双杏眼里尽是欣喜,她问:“你认识新郎官吗?”
  徐行点了点头。
  她胆子很大,不像其他姑娘,“一会儿我要去抢嫂嫂的绣球,如果抢到了,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萧轻听见这话,唇角笑意更深。
  反倒是徐行有些懵,他顿了顿,严肃道:“不好。”
  黄衣女子撇了撇嘴,一溜烟钻进人群里了。
  徐行见萧轻没什么反应,心中更是不爽。
  那黄衣女子真的抢到了绣球,她远远喊着徐行的名字:“徐行!接着!”
  徐行不接,往萧轻背后躲,结果绣球被萧轻接到了。
  那黄衣女子目瞪口呆,看着萧轻手里那团裹着红绸,被扎成大红花形状的绣球,有些支支吾吾:“真……真神……”
  萧轻微微一笑,“我接到了,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我开玩笑的。”黄衣女子挠了挠脑袋,然后又飞快窜进了人群里。
  徐行从他背后出来,心有余悸,“我不认识她。”
  只是那夜花灯节里,她问他有没有意中人,徐行说有。
  萧轻眼里都是笑意,扬了扬眉,把绣球递了过去。
  徐行没接,他看着萧轻,认真道:“如果我接到这个绣球,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说罢不等萧轻回答,自己把绣球抢了过去。
  萧轻没说话,眼底有些哀伤。
  他想说,他们在很早很早前就已经在一起了。
  到了晚上,婚宴结束,二人都喝了一些酒,徐行不依不饶,不肯回家,非要跟萧轻回家。
  抬起来看着萧轻的那双眼,一半清明,一半痴迷。
  萧轻知道他想做什么。
  最终看着那张和重瑟一样的脸,微微叹了口气,任他胡闹缠着自己,一到没人的地方就被吻住了,徐行急切地吻着他,一路剥开他的衣服,滚上了床。
  他压在萧轻身上,一双流光溢彩的眼在夜色下很是迷人。
  徐行撑起身体,看着萧轻,十分清醒,“我娘和我说,猎刃族人会让爱人在自己骨刃上刻字。”
  萧轻看着他,心中微微一动。
  徐行扯松了衣襟,少年结实流畅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他自肋下抽出自己的骨刃,递给萧轻,“写你的名字,好不好?”
  萧轻很多年前画的那只王八早就不见,被他不小心捏出的裂痕也已经消失,萧轻握着那根光洁如新,蕴含着无穷灵力的温热骨刃,并没说话。
  徐行察觉出他拒绝的意思,眼底的光骤然消失了,露出像小兽一样受伤的眼神,眼角有些泛红,他埋下头,狠狠地吻住萧轻的唇。
  今夜他没有那么温柔。
  萧轻被粗暴地进入,他微微皱着眉,听他在耳边嘟嘟囔囔地问他:“子琤……子琤……你喜欢我吗?你不喜欢我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住徐行,一头白发因为少年猛烈的撞击而散落一床,他被少年抬起双腿,穴口被不断进入、侵犯、胀满。
  连尺寸都一样。
  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那些关于他们曾经的过往……
  床架摇晃,萧轻越过少年结实的肩头,他在想,多年前的那个人,好像比他瘦很多。
  浑身都是伤。
  他从来不会叫自己子琤,他不喜欢这个字。
  ……
  后来的两年,两个人还在不停纠缠、争吵。
  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可萧轻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去吵。
  他有点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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