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上将家的小甜O逃婚了(玄幻灵异)——贝彼

时间:2024-04-21 08:51:40  作者:贝彼
  几个帮佣对主人家请来的贵宾的勤劳受宠若惊,对这个礼貌优雅,又温和漂亮的Omega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等他终于闲下来,去给肥啾喂食时,才发现笼口没有关,里面的小山雀早已不见了踪影。
  温侨吓了一跳,赶忙让苏伯管家告诉所有帮佣待在安全的空间不要动,直到他找到这只失踪的小家伙为止。
  他记得晏停的叮嘱,肥啾可不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可爱,他的战斗力和危险系数也相当惊人。
  苏伯先生安排好一切,安慰温侨不要着急,目前没有人受伤。
  两人一路从一楼的各个房间搜过去,最后在楼梯口听到二楼传来淅淅索索的动静。
  温侨循着声音找过去,最后停在了书房门口,门内果然有肥啾断断续续的叽叽声,还有硬物坠地的声响。
  但书房是霍兰希的私人领地,一般不让人随便进入,温侨犯了难,急得额头冒了层薄汗,他怕肥啾弄坏书房里的东西。
  温侨询问的眼神望向苏伯,老管家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笑成了眯眯眼:“通常书房只有在先生在的时候,佣人才会被允许进去打扫,不过,他这次没有说过你不可以进去 。”
  “我还是先问一问他吧。”温侨快速给霍兰希拨了通讯,但对方没有接,不知道是不是太忙了,连他上午发的消息对方也没有回复。
  等通讯自动挂断,温侨垂着脑袋眉头微皱,情绪有些低落的模样。
  苏伯先生先行给温侨打开了书房门,眯眼笑着:“情况紧急,先生会理解的,如果是你的话,我想他不会生气。”
  管家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不过温侨顾不上这么多,在房间里再次传来响声后,温侨赶忙跑了进去,苏伯先生就守在门口。
  书房没有开灯,只有两盏常亮的壁灯,配合窗外的明亮的月光将书房内打亮。
  地毯上散落着几本书,书架上则空出了若干位置,而灰白的肥啾正落在一台老式唱片机上,撅着屁股啄一张黑胶唱片。
  温侨:“肥啾,这个不可以吃!”
  温侨一个跨步上去,伸手擒住肥啾的后脖颈,接着塞进口袋后,这才拿起唱片走到灯光下仔细端详起来。
  肥啾似乎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从他口袋里露了个小脑袋出来,歪着头打量。
  黑色的唱片本就有凹凸不平的细小纹路,肉眼看没有特别明显的破口,他又拿指腹摸了摸方才被肥啾啄过的地方,无果,这才回头道:“管家先生,我可以播放这张唱片吗?我想知道它有没有被损坏。”
  苏伯先生说:“当然可以。”
  得到许可,温侨这才打开唱片机,将黑胶唱片安放进去,唱针下落,沉缓的音乐便流动出来。
  是温侨没有听过的曲子,与市面上大多乐派的风格都不相似,与其说这是乐曲,倒不如说是一段时而规律时而不规律的音符组合。
  有时甚至会陷入短暂的空白,他以为这是唱片纹路被破坏导致的,问过苏伯先生才知道,这些音符原来非同一般。
  “先生自幼便对星空寰宇感兴趣,这套唱片是他在执行任务时,录制的宇宙间的频率,与音符对照后编成的曲目。”苏伯先生娓娓道来,他是看顾霍兰希长大的人,算他的半个长辈。
  “每一张唱片都是宇宙的吟唱。”
  温侨听到这句话后,琥珀色的眼睛亮了亮,他没想到霍兰希竟然也会是如此浪漫的人。
  音符还在流淌,温侨半跪在桌子边,余光瞥见了桌上一张相框,那是一架小型私人砜甲,通身银灰色,只在两侧机翼处有火红色的火焰图案,比在贝利斯研究院展厅里看到的那一架还要威风。
  “看来霍兰希很喜欢他现在的工作。”温侨喃喃道。
  “是的,先生今年待在首都星的时间很长,以往他不是在要塞驻守,就是在星际巡航,现在迫于躁狂期被剥夺砜舰的自主驾驶权,该憋坏了。”苏伯先生道。
  霍兰希有一个渴望星辰与自由的灵魂,却迫于和他一样的压力,被困在这方寸之间。
  音符行至一半,开始出现连续的跳音和顺畅的旋律,好像宇宙中天神连绵的呼吸,别有一番韵味。
  温侨不再说话了,他两条腿跪在地毯上,手臂撑着桌台下巴搁在小臂上,神情专注地继续听,恐怕从前他跟着家庭教师学习时都没这么专注。
  突然,耳边连续的音符开始出现刺耳的断层和摩擦音,温侨眉眼垮下来,懊恼的咬了咬下唇:“还是坏掉了。”
  不知道这支独一无二的曲子能否被复刻,这些特殊的唱片能否被修好。
  渐渐的房间里只剩下呼吸声和音乐声,窗外的圆月亮的出奇,月光被窗帘挡去一半,剩下的月光争先恐后攀爬上温侨的后背,侧脸。
  让他原本就白净的脸蛋越发像精致的石膏像,细腻光滑,犹如发着光的天使面庞。
  温侨静静地将剩下的片段听完,大大小小的断口挑出了三四处,他默默记下破损的位置,起身道:“是我没有看好肥啾,修补不好就闯大祸了,霍兰希会难过的,您知道哪里可以修补唱片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苏伯先……”温侨觉得奇怪,看向门口的同时,出口的话却只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书房门口,霍兰希的军服还没有脱,他站在门口的光影交界处,月光蔓延上他折角突出的鼻梁,银灰色眼睛似乎跟月光融为一体,正出神地望着温侨。
  见他望过来,霍兰希低声问:“好听吗?”
  “这是一首很美的曲子。”温侨望着霍兰希的眼睛,发自内心地评价道。
  肥啾从他的口袋里探出头,歪着脑袋打量门口的Alpha,随后便像做错了事心虚一样,调转方向一头扎回去,屁股朝外翘着尾巴不动了。
  温侨轻轻拍了拍口袋,随后走到门口,面对霍兰希站着,微仰着头认真看着他:“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可不可以听我一件一件告诉你?”
  霍兰希面上有些倦色,大概是忙碌了一整天,但依然看上去沉静坚毅的像座山,此刻听了他的话,眼神里隐约有些柔软的东西透出来。
  “好,苏伯说你晚上吃的不多,还饿吗?”霍兰希走进来,慢条斯理的开始捡地上散落的东西。
  “我不饿的,不过你肯定饿了,厨房阿姨给你准备了宵夜。”温侨忙去帮他,把书本捡起来拍拍灰,再递给霍兰希,他不知道霍兰希的书架是不是有自己的摆放规律,没有擅作主张放回去。
  “不急,说完再去。”霍兰希将屋子里摆放整齐,带温侨到书房外带的阳台上坐下来,这样温侨不用再仰头看着他说话了。
  头顶的月色静谧如水,耳边只有时不时出现的风声,他们很少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的相对而坐。
  就像那晚并肩行进在辽阔旷野上,抬头是满天星辰,穿身而过的风轻柔带起衣角,像漫长的时间长河中一个最普通的夜晚。
  温侨怀里抱着那张破损的黑胶唱片,瞪着大眼睛保证道:“我一定会找人修好它的,给我一点时间。”
  看他这样紧紧抱着怕被人抢走的样子,霍兰希不禁翘了翘嘴角,笑道:“怎么这么紧张,怕我怪你?”
  “本来就是我的过失,你骂我的话也没什么不对。”温侨抿唇说着。
  “我骂过你?”霍兰希挑眉问他。
  温侨摇摇头,笑了:“没有,你现在没有以前那么凶了。”
  他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向日葵一样金灿灿的颜色,长发微卷带着丝绸的光泽,散落在胸口附近,随着摇头的幅度轻微晃动。
  霍兰希随意的靠坐在椅背上,凝视着温侨带点弧度的唇角,莹着水光的柔软薄唇,视线沿着鼻梁和缓的弧度一路向上停在那双琥珀色的双瞳间。
  他也带了点笑意:“那看来你从前对我有很多不满。”
  “也没有很多,”温侨仔细掂量一下,还是诚实的说道,“不过确实有一点,现在没有了。”
  霍兰希静静地望着他思考的模样,没有回话,半晌才“嗯”了声,手指点了点桌上的唱片道:“这个没什么特殊的,还有很多张,坏了就坏了,不怪你。”
  “但是苏伯先生说,每一张唱片对应着某个时段的宇宙频率,都是你出任务间隙收录的,它们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会找人修好它的,因为我也很喜欢这个曲子。”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霍兰希银灰色的眼眸闪了闪,望着他眼神仿佛涌动着暗流。
  温侨闻到了空气中久违的冷烟香,温和而静谧,但这香味被收拢得很好,只是因为他对信息素的敏锐感知,才能在空气中捕捉到一点。
  他发现,霍兰希的信息素开始有意的避开他了。
  “那么你想说的第二件事,是什么?”霍兰希终于提出了这个问题。
  温侨做了一整晚的心理建设,他没想到霍兰希会回来的这么突然,其实他还没有想好怎么把那个谎言的真相披露给对方。
  温侨又开始紧张了,手上摸索着去拽桌上的桌布流苏,习惯性给长长的流苏编小辫。
  因为时常自己打理自己的长发,他的手法很娴熟,焦虑的时候,他总喜欢这么干。
  “我要想一下,怎样告诉你,你可以不那么生气。”温侨几乎在自言自语地说道。
  空气静了静,霍兰希突然没来由地问:“你要搬走?”
  温侨也是一顿,抬起头看向他:“我想搬走的话,你就会生气吗?”
  霍兰希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心情不好板着脸的神情和平时差不多,让人分辨不出他的心情如何。
  温侨感觉到了,他并不喜欢这个话题。
  不过霍兰希很快就开口了:“看来上午你们聊得不错,要搬过去跟他一起住?他有向你坦白女伴的事吗,还是说,你根本不介意?”
  没等温侨回答,他又开始自顾自的安排道:“也好,他那里总归比我这里安全,他没有所谓的躁狂期,不会逼你做不想做的事,如果真的想走,我送你。”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且霍兰希的语速和语气都与平常相距甚远,他可从来没有连续说过这么一大段话。
  但温侨听明白了,不仅听懂了,还从这些平稳的语句中听出一点小情绪。
  这是第一次,霍兰希在他面前展露如此明显的情绪。
  这个Alpha居然在明晃晃吃他的醋吗?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温侨心头蓦地流淌过一股暖流,却又觉得这一幕有些荒诞的滑稽,如果霍兰希现在知道真相,会是什么表情呢?
  但他笑不出来,因为这是他一手造成的误会。
  承认错误和澄清谎言总是十分艰难的事情,如果这二者还要同时进行,不免就会给人带来极大的心理压力。
  温侨趴在桌子上,探出半个身子去,拽了拽对方放在桌面上的袖口,用商量的语气开口:“我不是要走,别赶我走好不好?”
  霍兰希的手顿住了,抬眼扫了他一下,皱眉问:“你觉得是我在赶你?”
  小Omega立马摇头如拨浪鼓,壮着胆子又拿手指推了推那支骨节分明的大手,认真地看着Alpha:“对不起,霍兰希,我该向你道歉的,你说的没错,其实我就是个骗子,我瞒了你很多事情,可是我……”
  阳台没有开灯,两人对坐在月色里,彼此的眼睛照进月光,是唯一的亮色。
  温侨着急的语无伦次,好半天才重新组织好语言。
  “我没有喜欢的人,我跟唐上校也没有任何关系,说谎是我不对,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他这话半真半假,隐去了他打死也不能说的部分,算是透给了对方一半的真相。
  温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对面的Alpha,那人隐在黑暗里沉默着,不动如山好似一座沉寂的海礁,那股压人的气势仿佛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自小养成的教养令温侨煎熬不已,说谎欺骗了对他好的人,这种罪行产生的愧疚与等待宣判的惶恐,无一不像沾了海盐的藤鞭一遍遍鞭打他。
  他不怕霍兰希对他生气,他怕霍兰希对他失望。
  漫长的沉寂让温侨吓了一跳,手足无措起来。
  情急之下他捏住了对方的手指,病急乱投医的说:“你生气了吗?别不说话好不好,这样我有点害怕。”
  形势在一瞬间迎来反转!
  霍兰希突然反手握住温侨的手腕,一脚踹开阻隔二人的桌子,直接把人一下拉近怀里。
  温侨猛地跌在他腿上,脑袋甚至嗑在了霍兰希的嘴唇上,疼得他发懵,还没搞清楚状况,近在咫尺的男人低沉冷然的声音传来:“害怕?”
  霍兰希说这话时有点凶:“你还会有怕的时候吗?”
  他望着温侨的眼神幽寂深邃,紧紧将Omega的双手按在胸前,嘴唇只悬在白嫩的额头上方几毫米的位置,稍微一动就要贴上去。
  他的声音有点冷:“你胆子一向大得很,乔乔,你并不叫这个名字,我也从没问过你的真名和经历,我想等你自己告诉我,可是不是我从你这里从未得到过一句实话?”
  他的嘴唇一定流血了,这是温侨第一瞬间的想法。
  他被霍兰希死死箍在怀里,动弹不得,他想抬手摸一摸被他额头撞到的地方,但是做不到,温侨只能靠在这个健壮的怀抱里,闭着眼睛拼命摇头。
  霍兰希没义务一直迁就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温侨会产生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会被他原谅和纵容的错觉?
  他只是一遍一遍小声重复着“对不起”,任凭霍兰希再怎么威逼利诱,或是出言恐吓,都再从他嘴里抠不出别的。
  半晌,这场争端平息时,温侨已经满额头的汗珠,全是急出来的,散落的金发黏在湿漉漉的颈窝里,即使熟睡,漂亮的眉头依然皱着,薄薄的眼皮还在轻颤。
  他手里紧紧拽着霍兰希肩头的银色十字肩章,就这么累的睡过去了。
  深海般肃静的夜色里,传来一声叹息。
  Alpha用掌心擦掉汗珠,归拢了一下凌乱的金发,随后抱起睡得极不安稳的Omega,一步一步朝客房走去。
  温侨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翌日清晨。
  脖颈间黏腻的汗渍早已经不翼而飞,身上清爽的好像被人用毛巾擦过,他在床上呆坐了一会,才发现手心里攥着什么东西。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