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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家的小甜O逃婚了(玄幻灵异)——贝彼

时间:2024-04-21 08:51:40  作者:贝彼
  “不要胡说!”温侨气哼哼地瞪他一眼。
  小Omega看起来很冷静,甚至表情有些严厉,但他受控制外溢的信息素无法掩饰他的慌张和恐惧。
  温侨在害怕,他怕极了。
  霍兰希抬起没有沾血的那只手,很轻很轻地放在温侨头顶,将温侨短到脸颊的短发看在眼里,沉默地皱着眉。
  克里诺和维泽已经爬到了挡风玻璃上,给温侨指着击打位置,温侨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盖在霍兰希脸上。
  霍兰希察觉到什么,抬手去拉他。
  温侨却强硬的把他的手按住,还塞回了安全带里,语气有点凶:“你不要动。”
  砸挡风玻璃也不是个容易活,最终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温侨几乎累的要虚脱,碎掉的玻璃不可避免的迎面砸在他脸上,身上。
  即使提前闭上了眼睛,碎玻璃依旧在温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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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小情侣终于见面了!我保证接下来要让他们谈恋爱了,咱们上将终于装够了正人君子决定下手了!
  ps:宝贝们暂定隔日更哦!
 
 
第34章 逃婚第34天
  房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温侨拿着换下来的湿毛巾重新沾水打湿,再次回到房间坐到床边。
  床上的人安静的躺着,阳光照在他因为发热而带着红晕的脸颊上,阖着双眼的样子没了往日里的冷酷严厉,眉目变得温和了不少。
  温侨刚想把沾湿的新毛巾放到霍兰希的额头上,却瞥见窗口外随风吹来几朵落花,小小一个明黄色的。
  这是瓦莱星特有的植物,首都星没有的物种,他们的住处楼外正好有一棵,枝干几乎生长的要伸进窗口来。
  黄色的花瓣正巧落在霍兰希的眉心,不偏不倚,给他没点生机的脸上添了些色彩。
  半个小时前,克里诺才带着医生离开,说霍兰希的伤并不致命,且他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发热只是因为身体内的免疫系统在进行自我修复。
  等什么时候烧退了,人醒了,基本就没问题了。
  温侨从床边挪到木质地板上,把毛巾放在一旁,跪坐着趴在床沿。
  照顾病人是一项枯燥的工作,但温侨并不觉得,他极少有机会在霍兰希安静的时候,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而不用怕被对方抓住他偷看的目光。
  温侨几乎趴在了霍兰希的脸侧,熟悉的淡淡冷烟香温柔的氤氲在空气中,他捡了几片花瓣放在手里,拿指尖捏着,打量着要往哪里放。
  霍兰希的睫毛居然非常浓密,和他的头发一样,是深浓的黑色。
  温侨捏着花瓣,轻轻放在了上面,花瓣顺着弧度下滑,最后停在眼皮上。
  记忆中这双浅灰色眼睛炯炯有神盯着他的时候,总会让他有些无地自处的感觉。
  没人看得见他在做什么,也就不会有人跟霍兰希告状,温侨噙着一点笑,又把花瓣放在Alpha挺立的鼻尖上。
  他看起来像个恶作剧得逞的顽皮小孩,终于找到机会对总是严厉冷脸的家长做出一点微小的反抗。
  再往下,是泛白的嘴唇。
  在温侨不间断用温水去擦拭它之后,这双薄而平直的唇终于不再干燥,恢复了水润。
  他又捏着花瓣,悬在霍兰希的嘴唇上,放下去时,指尖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柔软的唇肉。
  仿佛被吓了一跳一般,温侨猛地收回手,因为他脑海里突然蹦出了那一天,他被霍兰希临时标记的那一天。
  他别无选择去吻了霍兰希的唇,但当时他们都不理智,谁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些有的没的。
  如今冷静之后再回忆起来,唇瓣相接的柔软触感真实而难忘,唇齿交错间浓郁的血腥味牢牢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再回想时,引来一阵战栗。
  温侨缩回手,又变的规规矩矩地,趴在霍兰希耳边悄悄说:“你醒过来吧,我想和你说说话。”
  “伊洛尔副官已经醒了哦,他让我告诉你,他们都没事。”
  “其实你睡着的样子还挺好看的,只是平时我都看不到,你总是回来的很晚。”
  霍兰希睡了多久,温侨就在房间里守了他多久。
  要么坐在床头数上将大人的睫毛有几根,要么爬上床去用身体挡住窗外刺眼的阳光,因为这扇窗并没有窗帘,待阳光移动不再落到脸上,温侨才又爬下床去。
  一会又蹲在床边,托起霍兰希的手掌放到自己手心上,最后认识到他的手还不过霍兰希的三分之二大。
  但大多数时间,他会盯着霍兰希的伤口发呆,清秀的眉微微皱着,好像这伤口是开在他身上一样。
  跟一个一声不吭的病人待在一起,温侨居然也能自得其乐待上一整天。
  傍晚被叫去吃饭,他其实不怎么愿意,不过克里诺站在门口抱胸笑他:“这真是黏在一起一秒钟都不舍得分开啊,小鬼,放心吧,你不在也没人会把他偷跑。”
  温侨被他的话闹个大红脸,在克里诺向他保证会有人替他照看病人之后,才一步三回头地跟他去吃饭了。
  温侨本来吃饭慢条斯理,速度并不快,但他今天没什么胃口,心里又挂念着床上那个人,吃的不多就停筷了。
  他本想把餐具收拾了就赶回去,却瞥见那个经常来找他的瓦莱男孩一脸无措的走上来,连说带比划艰难地表达着:“你,吃不多,是我的,不好吃?”
  温侨大概听懂了意思,惊讶于他今天这顿饭竟然是男孩做的,平常他的伙食都是跟着克里诺,给他什么就吃什么,也从没问过吃食的来源。
  他并不想欠人人情,更不想对方白白浪费了心意,便勉强挤出了微笑试图委婉地与对方沟通。
  奈何两个语言不通的人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越是说不明白,就越是着急,瓦莱男孩明明比温侨还要高壮许多,居然撇开嘴就能掉眼泪。
  一边抹着泪珠子,一边说些他听不懂的语言,硕大个人往那一杵,表情尤其委屈。
  温侨这下更慌了,他从小到大,可从没把别人惹哭过,莫名生出一点负罪感,于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偏巧有人在这时救他于水火,克里诺一进门见着这情况,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呦,怎么这就哭上了?小鬼,你怎么欺负他了?”
  温侨难得当了回欺负人的坏人,却是半点坏人的样子都没有,一副愧疚至极的模样,忙拜托克里诺好好跟人解释一下。
  克里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表情懒洋洋的,吊儿郎当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男孩哭的更厉害了,还边哭边说着什么。
  这哭声震天,简直要把周围的人都引来看看热闹。
  克里诺无奈,又看向温侨,撇撇嘴:“他问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是不是因为他长得丑。”
  温侨还没回话,克里诺又凑过来搭着他的肩膀,嬉皮笑脸地悄悄小声道:“不过我告诉他,长得丑是硬伤,瓦莱星可没有整容这一说,他没机会了。”
  温侨对这位人至中年还如此顽皮的上尉先生颇为无奈,他摇摇头,很认真地看向男孩:“很抱歉我并不能回应你的感情,因为,我想我大概也像你喜欢我一样,喜欢着一个人。”
  “甚至比你更忐忑,不知道这份感情会得到一个怎样的结果,但是你很勇敢,请不要因为我失去喜欢的勇气。”
  他拜托克里诺帮他翻译,克里诺却挑起眉头,看他的目光有些玩味,接着他转头翻译,不知道有没有添油加醋。
  最后男孩止住了哭泣,却在温侨面前单膝跪下来,姿势虔诚地低下了头,这让温侨有些惊讶,茫然地看向克里诺。
  “这是瓦莱的礼仪,跟帝国的卑躬屈膝不同,他并不代表尊卑和臣服,只是一种单纯的祈求原谅的方式,你摸摸他的头,就代表原谅他了。”克里诺摆摆手解释道。
  “但他没有做错什么。”温侨不解。
  克里诺看热闹不嫌事大,摊摊手笑道:“这也是个固执的小鬼,不听劝地很嘞,他坚持要喜欢你,即使你拒绝也不能改变,所以才要求得你的原谅喽!”
  事情最终圆满解决,温侨平白摸了别人的头,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直到男孩都离开了,他却发现克里诺还是看戏一样看着他,笑容极其诡异。
  随即特别欠揍的凑过来问:“小鬼,你喜欢谁啊?是帝国那个有婚约的Alpha?”
  温侨纳闷克里诺怎么知道霍兰希有婚约,就听见他举手做投降状以示清白:“是你喝醉了自己说的,我可没有瞎打听。”
  他突然这么直白的问出口,温侨反而沉默了,正当他不知如何开口时,门口方向传来一声不引人注意的轻响。
  温侨回头一看,这一眼却愣住了。
  克里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了然一笑:“这位上将大人也是沉得住气,站到现在还一声不吭。”
  门口,霍兰希上身的破旧衬衫敞着领口,尺码还有点小,胸口露出一截沁着点血渍的绷带,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挺拔如一柄旗杆,倒看不出一点伤重的模样。
  浅灰色的眼睛雾沉沉的,眼神不偏不倚落在温侨身上,没有挪动分毫。
  克里诺当然是个知道好赖的人精,迅速消失给两个人腾空间单独叙旧。
  温侨平日里也是伶牙俐齿的小机灵鬼,现在却说不出别的话来,琥珀瞳眨了又眨,才挤出一句:“你终于醒了。”
  他们算不得久别重逢,也已经是分别数日,那晚温侨情绪过于激动,最后在对方怀里睡去,竟是这些天来睡的最后一个好觉。
  谁都没有想到,再见面会变成这种处境。
  房间中灯光并不明亮,霍兰希走过来,带着一点病气的脸上薄唇苍白单薄,不再像是挂着一层冰霜,平静的望着温侨。
  他停在温侨身前抬手,温侨下意识想要躲闪,最后又猛地停住,霍兰希轻捻起温侨脸颊侧边的一缕金发,拢在手里仔细地看,声音微哑:“怎么把头发剪了。”
  温侨现在的形象的确不怎么样,慌乱之下拿匕首割断的头发还没来得及修,发尾一截长一截短,参差不齐的很难看。
  脸颊和脖颈裸露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割伤,小伤口上过药后就露在外面,较大的伤口都贴上了纱布,东一块西一块,好像白鹅绒上打了碎布补丁。
  他微低着头,慢慢道:“那天我出门去修唱片,遇到了意外,有人在追我,但是我的头发太扎眼了,逃跑的时候就割掉了。”
  霍兰希经常问他问题,但温侨出于自保的目的,并不总是十成十地告诉他真正的真相,但是现在,温侨在努力向他还原事实。
  他不想再对霍兰希说谎了。
  霍兰希的手指摩挲过参差的发尾,表情变得凝重,整个人气压都变低了。
  “不好看是吗?”温侨自己也抬手摸了摸,窘迫地说,“我也觉得很难看,只是当时有点着急,后来就忘了修……”
  他话未说完,却在一瞬间噤声。
  因为,霍兰希一把将他捞进怀里,力气大的惊人,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一般,紧紧地抱住了。
 
 
第35章 逃婚第35天
  温侨娇小的身形几乎要嵌进Alpha的怀里,霍兰希揽腰拥着他,即使不用低头,温热的唇恰好能贴上他的眉心。
  熟悉而令人心安的冷烟香缓缓包裹上来,带着坚定而厚实的暖意,他听到耳边激烈的心跳,听到低沉不紊的呼吸。
  霍兰希一声不吭地沉默着,手上力气大得很,勒的他皮肉生疼。
  但这是温侨期盼已久的,以为即将永远失去的东西
  他心头忽然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酸涩,鼻头蓦地也跟着酸了,于是放任自己,双手紧紧环住了霍兰希的脊背,小声哽咽着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即将永别时的恐惧犹悬在心口,这一刻化作激素猛烈的冲击着彼此的理智。
  霍兰希粗重的呼吸颤了颤,不断轻吻着温侨的眉心,哑声道:“不怕,我来了。”
  死亡是一面真实之镜,它映照出人们心底最真实的渴望,最胆怯的恐惧,几乎没有人能在这一刻对自己说谎。
  它让一些东西在一瞬间悄然变质,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狂奔而去,再无可能回返。
  翌日,温侨起床时,病床上已经没人了,而他自己倒是舒舒服服躺在原本伤员睡的地方,被明媚的阳光晒得骨头都快酥了。
  等他收拾好自己出门找人,正巧碰上克里诺从他的书房推门而出,瞥见他的第一眼就挑了挑眉:“呦,变漂亮了嘛小鬼,谁给你修的头发?”
  齐耳金发又短了些,但整齐干练,把温侨原本就漂亮的五官衬的多了几分冷冽,猫一样野性难驯。
  “上将很厉害的,他好像什么都会。”温侨笑道,他对外不叫霍兰希的名字,更喜欢这个带点尊敬意味的称呼。
  没想到从克里诺身后又跟出几个人来,伊洛尔拄着根拐杖蹦跶着出来,都不妨碍他逮着机会说两句:“上将,我跟你了您这么久,都不知道您还有这手艺啊!”
  霍兰希从他身后走出来,没搭理副官的揶揄,问温侨:“还习惯吗?”
  他看起来精神好多了,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施施然,但又与制服加身时的冷峭略有不同,带点愉悦的玩味,俗称蔫坏。
  温侨点头:“皮筋扎不起来,有时候会有点挡眼睛,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霍兰希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把:“这样就不用每天花十分钟梳理,把皮筋掉得到处都是了。”
  “你果然还是嫌我的长头发麻烦。”温侨撇撇嘴,抗议道,“我不是故意丢的,只是发现他们不见的时候,就已经找不到了。”
  温侨找不到发圈,是因为他一边掉,一边有人给他捡,等他想起来再回去找,早就被捡走了。
  有时候是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有时候是浴室的浴缸里,沙发缝隙里,这些地方的皮筋孤零零躺着,都会被打扫房间的用人捡到,最后通过苏伯管家之手转交给霍兰希。
  还有一些掉在沙发脚边,霍兰希的书房桌子上,甚至是他常看的某本书里,都会被霍兰希本人收起来。
  如果收集皮筋也算是一项高雅的艺术行为,那么霍兰希上将一定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所以霍兰希翘了翘唇角:“回去到我书房领,再乱丢有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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